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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抓走賈家五禽

果不其然。

一聽賈張氏打著傻柱死了霸佔傻柱房子讓棒梗結婚的想法,聾老太太氣不打一處來,傻柱這麼些年接濟,就接濟出了這麼一個混蛋玩意。

比禽獸都不如。

手中的柺杖順勢舉了起來。

朝著賈張氏噼頭蓋臉的抽了下去。

根本沒有顧忌她手中的柺杖會抽到賈張氏什麼地方。

想必也是存了抽死賈張氏的心思。

這麼些年,就因為賈張氏從中搗鬼,秦淮茹才死活沒有嫁給傻柱,讓傻柱夜夜獨守空房到現在。

聾老太太的柺杖精準的落在了賈張氏的腦袋上。

一柺杖把賈張氏抽在了地上,一擊得手的聾老太太沒有停手的想法,手中的柺杖接二連三的打向了賈張氏。

一柺杖接著一柺杖。

嘴裡趁勢罵了起來。

“好你個賈婆子,好吃懶做的混蛋玩意,你們一家人打著什麼主意,我老太太豈能不知道,無非想要把傻柱子活生生吊成絕戶,讓傻柱子一輩子給你們賈家當牛做馬,人要懂得感恩。

傻柱子被抓了,我們都在著急的替傻柱子想辦法,你賈婆子倒好,起了吃絕戶的壞想法,還想著傻柱子死了霸佔傻柱子的房子結婚。

我老太太把話撂下,就是傻柱子出事了,傻柱子的房子也不會落到你們賈家手中,想要傻柱子的房子結婚,就給我老老實實的把傻柱子救出來。”

“哎幼,疼死我了,別打了,我疼。”賈張氏嘴裡嗷嗷的喊著痛,見聾老太太不饒她,自己也躲不過去,招呼起了秦淮茹,“秦淮茹,你死了是不是,沒看到你婆婆我被老太太揍嘛,你給我打她,我給我攔住她。”

伴隨著聲音,依稀還有這個牙齒和血跡在飛濺,也不傻,知道捱打要躲,懶驢打滾的在地上翻來覆去的躲避著聾老太太的教訓。

也是賈張氏大意了,心裡沒想到聾老太太會抽她。一方面是賈張氏的心思都在傻柱死了霸佔傻柱房子讓棒梗結婚這件事上。另一方面是聾老太太的身體最近不怎麼好,賈張氏壓根沒有料到聾老太太會有力氣拿柺杖抽她。

猝不及防之下。

挨了聾老太太的抽。

周圍看熱鬧的人很多,卻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為賈張氏解圍,個個作壁上觀的看著賈張氏被抽的大戲。

賈張氏不會做人。

這麼些年一直在四合院撒潑,甭管誰家,只要改善生活吃這個好的,不給賈家送,賈張氏就在家裡罵娘,遇到那種好欺負的人家,賈張氏堵著人家的門破口大罵,完了再讓棒梗把東西拿走。

人們看不順眼聾老太太,更看不順眼賈張氏,聾老太太要是打死了賈張氏,聾老太太也得賠命,四合院也就清淨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心急如焚,別人可以作壁上觀的看戲,他們身為當事人也不能,救傻柱重要。

一個不想自己的養老目標身死。

一個不想自己被莫名其妙的牽連進去。

“老太太,我婆婆錯了,她說錯話了,你饒了她吧,千差萬錯都是我秦淮茹的錯。”

聾老太太的柺杖半道拐彎的抽向了秦淮茹。

怨恨賈張氏。

更怨恨秦淮茹。

要不是秦淮茹裝可憐的天天吸血傻柱,傻柱能落到被抓的地步,她聾老太太也吃上了傻柱的飯盒。

秦淮茹的吸血讓傻柱眾叛親離,何雨水高中畢業後七八年都沒有回來。

沒有孩子。

沒有老婆。

沒有親人。

周圍眾人都把傻柱當傻子看待。

都怨秦淮茹。

“不要臉的玩意,你以為你是無辜的,在我老太太眼中,你秦淮茹也不是個玩意,你瞧瞧你把傻柱子變成了什麼,整個一個絕戶,你要是有心,你心裡稍微感恩,你早就嫁給傻柱給傻柱生下了孩子,現在惺惺作態的要跟傻柱結婚,為的是傻柱?你為的是你們賈家棒梗,看到棒梗需要房子結婚了,你上趕著來巴結傻柱子了,我可憐的傻柱子,你怎麼這麼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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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我秦淮茹是賤,我秦淮茹不是人,我要是有辦法,我至於這麼吊著柱子?”

聾老太太的柺杖又落在了賈張氏的身上。

躺在地上心裡罵娘的賈張氏,委實沒想到自己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被秦淮茹的一句話給連累的挨了打。

“老太太,我知道您心裡有氣,可是在有氣,也得先把柱子救出來。”

“我怎麼救?”

聾老太太泛起了一陣強烈的無力感。

假如李副廠長是軋鋼廠的一把手,她還可以仗著自己年紀大,去找找李副廠長。

易中海剛才說了,說抓傻柱的人是李副廠長都不敢得罪的新生派。

她一個老太太,在人家新生派面前壓根沒有一點面子,捨出自己的面子,不一定就能救出傻柱。

目光落在了賈家人頭上。

心中更氣。

禍是賈家人闖出來的,卻是傻柱幫著扛雷,傻柱一不是棒梗的爹,二不是秦淮茹的媳婦,傻柱他湖塗啊。

聾老太太甚是怨恨的看了一眼易中海。

這件事裡面易中海也有責任。

“中海,你造了大孽了。”

易中海知道聾老太太話語中的那個意思。

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

這件事能怨他易中海?

還不是沒有兒子鬧的,要是有兒子,易中海不至於為了算計這個養老可勁的在四合院作惡。

都是絕戶惹得禍。

為了養老,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傻柱適合養老這件事,也是聾老太太告訴給的易中海,否則易中海還在想著別的主意。

真要是尋根問底,那也是聾老太太的責任。

“老太太,我要是有辦法,我至於嗎?”易中海口風一轉,“現在不是誰對誰錯的責任,是怎麼把柱子救出來。”

“算了,為了傻柱子,我試試我這張老臉還管用不管用。”

“老太太,你真以為誰都會給你面子?”劉海中踩著點的回到了四合院,心裡憋著氣的他,順著聾老太太的話茬子反懟嗆了聾老太太一句。

王大軍有句話劉海中認可。

都隊長了。

還懼怕聾老太太。

被李副廠長擼掉,也是劉海中自找的。

劉海中心裡想好了,四合院的這些人,甭管誰,就是他兒子,當了他上位的路,劉海中也不會留面子。

沒有瞎子。

也不是傻子。

一看劉海中帶著人回來的氣勢洶洶的架子,就曉得劉海中這是又抖了起來。

畢竟當初劉海中有過這種前科。

“老劉,你說什麼?”易中海故意裝了一個沒看到劉海中身後的那些人,臉上擠出笑容,“你回來的正好,柱子被抓了,咱們開個大院大會,商量著怎麼救柱子,你是咱們大院的二大爺,責任重大,老太太沒別的意思,也是為柱子著想。”

劉海中心中百感交集。

這就是上位的好處。

自打劉海中被李副廠長當做垃圾的丟掉。

易中海還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和顏悅色的跟劉海中說過話,語氣中還帶著討好。

“救不救傻柱跟我沒有關係,我回來是執行王主任命令的。”

賈家人首先感到了不妙。

四合院就他們賈家與王大軍有仇。

王主任的命令,那不就是王大軍的意思嗎?

報復這麼快嗎?

“二大爺,您說什麼?”

秦淮茹的故作不知,心裡暗暗祈禱,希望是他們賈家人想多了。

樣子讓劉海中噁心幾分。

還他M裝。

“秦淮茹,我說你的事情犯了。”劉海中指著賈家人,“嚴格的說,是你們賈家所有人的事情都犯了,傻柱長年累月的利用職務之便盜取軋鋼廠食堂物資長達十多年之久,身為四合院的二大爺,又是軋鋼廠的七級工,我知道傻柱偷回來的這些東西進了誰的肚子,全都進了你們賈家人的肚子。”

賈家禽獸齊齊變了臉色,就連躺在地上準備號喪的賈張氏也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唯恐一不小心引來那些人的目光,將她抓走。

“二大爺,您開玩笑了,傻柱的飯盒我們沒有吃。”

要不說棒梗是最強白眼狼中的超級白眼狼,一聽賈家會因為傻柱倒黴,想也不想的撇清了傻柱與賈家的關係。

“棒梗,不是你們說沒有就沒有,而是我劉海中說沒有你們才能沒有。”劉海中脖子上的青筋都能看到,足以顯示劉海中此時心情的那種激動,“給我把夥同何雨柱盜取軋鋼廠物資的賈家同夥抓起來。”

“我看誰敢。”

棒梗抄起了一根棍棒。

這是要硬抗。

“卡察”一聲。

現場變得鴉雀無聲。

就連想要持著棍棒反抗劉海中的棒梗也變成了呆雞。

長槍!

軋鋼廠保衛科可不是那種什麼都沒有的掛名單位,人家裡面有這個實打實的武器,這些武器在去年的新老兩派的交鋒中,全部落入了新派之手。

這也是李副廠長對新派畏懼三分的根結。

面對要人性命的武器,新派的那些年輕人故意往武器上面撞,同時高歌:迎著敵人的炮火前進!

沒法玩。

人家有武器。

棒梗就一根棍子。

當時老老實實的認命了,被幾個新生派三下五除二的按在了地上。

秦淮茹、賈張氏、棒梗、小鐺、槐花,賈家五口人一個不剩的全部被繩子捆了起來,臨走前,被賈家的大門上面還被新生派貼了封條。

“劉海中,你給我老太太站住。”

聾老太太大院祖宗的架子瞬間附體。

對劉海中。

聾老太太信心十足,她自認為自己可以拿捏住劉海中。好多年前,劉海中抓了傻柱,聾老太太砸了劉海中家的玻璃,嚇得劉海中連夜放了傻柱。

別看她年紀大了。

砸劉海中家玻璃的力氣還是有的。

“你當了領導更好,我老太太命令你,你趕緊把我老太太的乖孫傻柱子放出來,要不然我老太太跟你沒完。”

尼瑪。

還來這套。

當初就因為這套,劉海中被無數人恥笑。

現在又來。

真以為這一招百用百靈!

“老太太,你想怎麼沒完?”

聾老太太一時間有點語塞,沒想到劉海中反問了她一句。

注視著聾老太太的變化,劉海中臉上閃過一絲嘲諷的詭笑,用譏諷的語氣道:“該不是還想砸我們老劉家的玻璃吧。”

手指向了劉家。

“別等後半夜,你現在就去砸。”

“別激我。”

“我還真就激你了,你不是我們四合院的大院祖宗嘛,誰敢不給你面子,砸,不砸這個玻璃,你就不是我們大院的祖宗。”

聾老太太從地上抓起了磚頭。

顫巍巍的就要朝著後院走去。

易中海急的都要火上房了,好不容易劉海中跟這個新生派有了關聯,也知道聾老太太擔心傻柱,在擔心也不能命令式的口吻吧。

劉海中可憋了兩三年的火氣。

“老劉,你消消氣,老太太不是那個意思,老太太是太擔心柱子了,你身為大院的管事二大爺,你又住在後院,你清楚老太太對柱子的那種情感,他把柱子當親孫子看待,柱子被抓,老太太關心則亂,都是一個大院的街坊,低頭不見抬頭見,遠親不如近鄰。”

易中海打著感情牌。

他把一輩子能對劉海中說的好話全都說了出來。

臉上也是討好的笑意。

手中更是拽著聾老太太。

玻璃不能砸。

也砸不得。

“老太太,不是我劉海中不怕你砸,我把話撂下,你砸我劉家一塊玻璃,我抽傻柱十個大嘴巴子,我就想看看,是你聾老太太手段硬,還是我劉海中的手段狠,從現在開始,我們家只要出現一點動靜,我都算在你老太太的頭上,然後落實到傻柱的身上,到時候我會把實情跟傻柱說,你猜猜傻柱會怎麼樣?”

赤果果的威脅。

讓聾老太太一點辦法沒有。

你動我。

我動傻柱。

就是一個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的套路。

看誰能撐到最後。

劉海中賭贏了。

頓在當地的聾老太太,都快成木頭人了,看著瀟灑離去的劉海中的背影,噗通一聲攤在了地上。

易中海看了看聾老太太,咬著牙的朝著劉海中追了出去。

與聾老太太的關係。

算是相互利用的那種關係。

沒用的聾老太太,是沒有資格被易中海巴結的。

“老劉,你等等我,我知道之前對不起你,我易中海就一句話,能不能看在咱們這麼多年的份上,你跟王大軍說說,看看能不能放了柱子,他也是為賈家人扛雷。”

“我說了不算,得王主任說了算。”

“那你跟王主任求求情,誰讓你是咱們大院的二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