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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王大軍當權的第一把火

聾老太太徹底不報任何希望了。

牌子加冊子。

易中海能活命才有鬼。

恐怕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他也救不了易中海的狗命。

聾老太太本質上也是一個自私的人,她對易中海好,是源於易中海可以為她養老送終。

當易中海被抓走,聾老太太不能再讓易中海為他送終時,聾老太太果斷的將這個養老送終的目標寄託在了劉海忠的身上。

態度軟化也在情理之中!

閆阜貴摳門。

賈張氏撒潑。

傻柱腦袋上還扣著這個挖軋鋼廠牆角的屎盆子。

思來想去。

四合院裡面能為聾老太太養老的人也就劉海中了。

是打兒子。

關鍵劉海中不打老太太。

為了養老。

聾老太太可勁的拉近著她與劉海中的關係。

最近這幾天。

只要有時間。

聾老太太便會到劉海中家坐坐,與劉海中或者劉海中的媳婦說長道短的瞎聊幾句,不是誇劉海中有本事,就是說劉海中媳婦賢惠,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個不孝子在聾老太太言語中也變成了孝順孩子。

至於易中海兩口子。

被聾老太太拋到了腦後。

犯了這麼大的事情。

躲都躲不及。

還上趕著往跟前湊。

腦子有病。

直到傳來易中海被槍斃的訊息,四合院的這些街坊才稍微鬆懈了一口氣,擔心易中海狗急跳牆的胡亂咬人,這些天四合院的街坊們都把心懸在了半空中,易中海的死,打消了他們對自己前途的那種胡思亂想瞎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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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因為證據確鑿被槍斃了,一大媽也跟著落了一個被囚禁的下場。

更讓人們想象不到的事情。

易中海兩口子並不是人們看上去的那種絕戶。

人家有兒子,有姑娘。

在對面。

易中海之所以會給人們一種他在算計養老的錯覺,一方面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真實身份,另一方面是為了保證自己的某些東西。

中海死,大軍活。

就這麼一個道理。

王大軍立了功。

他因為誤打誤撞的破獲了易中海潛伏軋鋼廠的任務,成了軋鋼廠名正言順的二把手!也有可能是李副廠長覺得事情不在了他的掌控之中,所以人家借坡下驢主動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估摸著再見到李副廠長,李副廠長會以這個成功人士的形象出現在王大軍面前。

軋鋼廠變成了王大軍的軋鋼廠。

張思凡對王大軍言聽計從,王大軍說什麼就是說什麼,李副廠長是老舊派的代表,他走了,老舊派也等於沒有了主心骨,沒過幾天,造成了軋鋼廠巨大損失讓軋鋼廠至今僅能維持十分之一產能的老舊派便消失在了歷史的大潮這種。

新官上任三把火。

作為新一代軋鋼廠的領頭人。

王大軍現在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讓軋鋼廠重新恢復生產。

李副廠長當權的這段時間。

整個軋鋼廠的生產幾乎陷入停頓。

機器維護為零,有些地方看著都生鏽了,有些地方比那個菜市場還菜市場,亂糟糟一片。

無知者無畏。

無知者無所畏懼。

原本是美化之詞。

但是王大軍眼前卻變成了貶義。

也算是恥辱吧。

把自己折騰的倒退了數年,對頭卻利用這幾年飛速的發展。

你退敵進。

這就是一個一加一大於二的公式。

哎。

光想著鬧騰的老舊派,他們硬生生的毀掉了一個上萬人的大廠,精密儀器的關鍵部位外面被貼了這個標語,漿湖順著縫隙流淌了進去,看著有些日子了,一些心懷機器的工人,想要維護一下裝置,卻被滿腦子都是打架思想的老舊派人員給扣了帽子。

王大軍帶著新生派來到廠房視察的時候,正發生著技術人員因維護裝置被老舊派人員亂扣屎盆子的狗血事件。

“都他M的給我住手。”

打鬧的人群漸漸變得平息了。

新生派的狠辣手段,就連老舊派都驚恐,就更不用那些牆頭草了。

大家一語不發的看著突然上位成軋鋼廠二把手但實際上就相當於是軋鋼廠一把手的王大軍。

“王主任,我正在教育這些破壞軋鋼廠的壞分子,他們不好好的武裝自己的頭腦,整天想著這些沒用的東西。”

張口就是一個屎盆子。

這些年。

這樣的屎盆子不知道滅殺了多少希望。

“我是副主任。”王大軍朝著那個尖嘴猴腮的老舊派道:“叫我王副主任。”

“在我卜石人心中,您就是咱們軋鋼廠的大主任。”

“不是人?”

換成別人。

不是人肯定惡語相向。

但他面前的是掌控整個軋鋼廠的王大軍。

臉上泛起了討好的笑意,討好的模樣看著就跟一個狗腿子似的。

“是我。”

“怎麼回事?”

“機器上面的標語差點被那些石頭分子給撕掉,我懷疑他們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要毀掉咱們軋鋼廠。”

一些屢教不改的人被稱作茅坑裡面的石頭,故用石頭分子代替。

“王副主任,不是我要撕掉那些標語,是這臺進口的軋鋼機器它的定期維護,前幾年咱們把標語貼在了這個轉動部分,轉動部分的精密要求以毫米為單位,這可是咱們花了大量糧食從熊國換回來的,在不維護就壞掉了。”

戴著眼鏡的上了年歲的老頭。

嘶啞著聲音朝著王大軍解釋道。

他眼神中泛著一絲希望,只不過這絲希望不怎麼大。

在他心中,王大軍就是一個二十出頭的毛孩子,屁也不懂,也是透過這個老舊派和新生派的戰鬥突然躥起來的。

這樣的人。

懂嗎?

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思說了一句。

“我明白了。”王大軍環視著車間裡面的那些人,下發了他當權軋鋼廠副主任的第一份命令,“從今天開始,咱們軋鋼廠在沒有糾紛爭鬥,也不分這個老舊派和新生派,所有人都給我憋住馬力的幹活,爭取在國慶之前,為老人家獻上一份合格的賀禮。”

老頭傻了眼。

他的眼神中居然湧出了淚花。

想必是苦盡甘來吧。

“老同志,老人家前幾天說過這麼一句話,他說我們已經落後人家好幾年了,可不能在繼續落後了,要奮起直追,技術,我不在行,你們在行,我現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為你們保駕護航。”

“王主任。”

不是人有點不怎麼高興。

在他的印象中。

王大軍應該繼續擴大這個新生派和老舊派的鬥爭,怎麼變成生產了。

軋鋼廠恢復生產,還有他不是人什麼事情。

“不是人,你給我記著,我剛才說的話,不是我說的,是老人家說的,我依著老人家的話行事,你認為不對?”

不是人哪敢承認這個。

承認了就得死。

“王主任,我沒有。”

“你話語裡面的意思,不就是這個意思嘛,你公然質疑我們偉大的老人家,你認為我們軋鋼廠向老人家獻禮是胡鬧?你到底按著什麼心?”

手一揮。

不是人之前的兩個同事便把不是人按在了地上。

看著兩個投誠的兄弟。

王大軍笑了笑。

叮囑他們把不是人送到保衛科,好好的審訊一下不是人。

就不是人這個尖嘴猴腮的模樣,他就不是什麼好人。

“行啦,你們繼續,爭取軋鋼廠早日恢復生產。”

軋鋼車間發生的事情,就彷彿一個訊號,拉響了軋鋼廠復興的偉大號角。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王大軍讓傻柱繼續當他的食堂大廚。

錯有錯著。

易中海兩口子的死,讓傻柱還將功贖罪了,上級明確表示不追究傻柱的長時間帶飯接濟賈家的行為,但傻柱從今天開始,也不能在繼續帶飯。

……

六號房間。

聽著傻柱重新變成食堂大廚的廣播。

苦澀的感覺湧上了賈家人的心頭,包括秦淮茹在內的賈家人,個個五味雜全的聽著廣播裡面的訊息。

誰也沒有想到。

被他們賈家人當作替罪羔羊推出去替賈家人扛雷的必死無疑的傻柱,竟然能夠上演這個絕地反擊的戲碼。

非但沒有死,還重新成為了軋鋼廠的食堂大廚。

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話。

賈家人被抓了好幾天,每日除了審訊還是審問。

具體什麼時候才能放他們出去。

怎麼才能放他們出去。

誰也不知道。

賈家人本以為他們會被繼續關押下去。

造化弄人。

沒想到傻柱沒事了。

多心的賈家人開始腦補,傻柱都沒事了,他們賈家人應該更沒事才對。

畢竟當初抓賈家人的罪名是夥同傻柱一起挖軋鋼廠食堂牆角。

傻柱是行動者。

這個行動者都沒事了,他們被動接受傻柱接濟的賈家人會更沒事。

作為這個世界上最不要臉的人。

賈家人全然忘記了他們前幾天逼著傻柱讓傻柱替他們賈家扛雷時的無恥嘴臉。

嘴裡齊齊說著抱怨傻柱的話語聲音。

尤其當他們聽到傻柱重新成為食堂大廚之後,心裡的第一想法並不是為傻柱官復原職當大廚感到高興,而是認為傻柱已經將他們賈家人給忘到了腦後。

要是傻柱心裡有他們賈家人,為什麼不來看他們賈家人,為什麼不把他們賈家人放出去。

被關好幾天,除了上廁所能夠出去一趟之外,大部分時間賈家人都在六號房間內,沒有坐的地方,沒有睡得地方,沒有被子,沒有褥子,賈家人晚上睡覺要麼合衣躺在地上,要麼靠著牆壁睡覺。

現在的賈家人都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賈張氏罵罵咧咧。

“傻柱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混蛋,他已經忘了我們賈家對他的好,忘了我們賈家當初對傻柱的無怨無悔的幫扶,又是洗衣服,又是收拾屋子,他都官復原職了,卻忘記了我們賈家還被關著,傻柱為什麼不救我們賈家出去!”

“媽,這一次出去,我們可不能給傻柱好臉色看了,要不然他會騎在我們脖子上拉屎撒尿。”

說這句話的人,可不是旁人。

而是以忘恩負義著稱且聞名四合院的白眼狼組合中的第二白眼狼小鐺!

秦淮茹有一種吃了死蒼蠅的那種落寞。

賈家人埋怨傻柱的這些聲音,就彷彿化作了大錘,在一錘子一錘子的敲擊著秦淮茹!

秦淮茹可沒有賈張氏、棒梗他們那麼樂觀。

還以為傻柱是那個被他們繼續呼來喝去的傻柱?

這麼多年的相處。

秦淮茹知道傻柱的底線是什麼,所以她就算再三吸血傻柱,卻也顧忌著傻柱的底線,以不觸及傻柱底線為基準。

前幾天賈家人對傻柱的圍攻。

成了壓垮傻柱心理防線的最後一根稻草。

恐怕賈家和傻柱再也不會回到之前那種肆意吸血傻柱的境遇了。

因為秦淮茹知道他們賈家做的太過分了,也知道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傻柱說什麼也不會再搭理他們賈家人!

此時此刻。

賈家人發出的牢騷,在秦淮茹眼睛中,就是可笑的笑話。

“淮茹,小鐺說的對,這一次出去,咱們可得給傻柱一個下馬威,棒梗大了,小鐺和槐花也大了,咱們賈家有了幫手,前幾天一家人齊心協力的打了傻柱一頓,我們就可以打傻柱第二頓,他要是不老實,咱們繼續揍,打到傻柱服氣為止。”

勸說著秦淮茹的賈張氏,伸著脖子的看了看門外。

“這個傻柱也真是的,這廣播都過去一個小時了,怎麼還不來接咱們出去,該不是被什麼事情給耽誤了吧!”

賈張氏自圓其說。

“不對呀,在忙也沒有咱們賈家人重要啊,淮茹在,小鐺、槐花也在,棒梗更在,還有我老婆子,再大的事情,傻柱也得放下。”

“奶奶,放心,我估計傻爸一會兒就來接我們了,咱們賈家的事情,傻爸向來都是當做第一要緊事情辦得。”

“槐花!”棒梗不滿道:“什麼傻爸?就是傻柱!”

“還是我大孫子說的對,傻柱就是傻柱,槐花,你爸就一個,東旭!”

“媽,你說傻柱該不會不來接咱們吧?”

小鐺沒頭沒腦的一句話。

讓賈家人難得的正視了問題。

傻柱不來怎麼辦?

前幾天賈家五人合夥把傻柱打了一個夠嗆。

“淮茹,傻柱不會不來吧!”

“不來了!”

賈張氏有點不相信。

傻柱不來了?

她在意的可不是傻柱來不來,而是賈家人能不能出去的問題!

“淮茹,傻柱怎麼會不來?”賈張氏喃喃道:“就因為咱們賈家打了他?咱們賈家打他也是因為傻柱不對呀,誰讓他不替咱們賈家扛雷,就得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