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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何雨水怒砸賈家

“秦淮茹,你在車間裡面亂搞?我抽死你這個不要臉的小騷蹄子,我讓你亂搞,讓你給我兒子戴綠帽子。”

因沒有得到房子鬱悶的要死的賈張氏,聽了眾人的言語聲音,才曉得秦淮茹在軋鋼廠的名聲有多麼的爛。

一想到自己兒子死了還的戴一米多高的綠帽子。

賈張氏氣憤難耐。

顧不了許多。

揮舞著大巴掌扇在了秦淮茹的臉上。

換做之前。

怎麼也得有人拉拉,勸解勸解雙方。

現如今。

都在看戲。

看著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人廝打。

某些人嘴裡還缺德的發出了助威呼喊的聲音。

“秦淮茹,你倒是還手呀,你還當賈張氏是你婆婆,關鍵賈張氏可不把你秦淮茹當做她兒媳婦,還手,打賈張氏那個狗日的混蛋。”

“賈張氏,你看看你,怎麼一點力氣都沒有,這個時候你可不能心存仁慈,秦淮茹現在可不是你賈家的兒媳婦,人家秦淮茹是傻柱的媳婦。”

“別光顧著揪頭髮呀,揪衣服,對對對,就得揪衣服,你不揪衣服都贏不了對方,加油,我看好你。”

“不是揪你自己的衣服,你的揪秦淮茹的衣服,還有褲子,你的揪她褲子,她就不能騰出手打你。”

這就是火上澆油。

原本還想著顧忌對方顏面的婆媳兩人,徹底的站在了對立面,扭打的那叫一個厲害,直到噼裡啪啦的聲音從中院傳來。

人們的注意力才稍微緩和了一下。

也沒有多想。

繼續鼓動賈張氏和秦淮茹打架,打到小鐺和棒梗兩人哭哭啼啼的從中院跑出來,局面才發生了變化。

人們的目光落在了盜聖的身上。

主要是盜聖的樣子有些奇怪,左側臉頰上多了一個大大的五指印記,依著某些人捱打多年的經驗來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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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有人抽了棒梗一巴掌。

力道還很足。

牙齒都被抽飛了一顆。

嘴角有澹澹的血跡滲出。

誰呀?

這麼不給盜聖面子?

既然打盜聖,怎麼也得抽兩巴掌,你把盜聖的左側臉頰給抽腫了,鬧的盜聖兩張臉頰不一致。

他難看。

兩白眼狼一個撲向了賈張氏,一個飛向了秦淮茹。

“棒梗,你告訴奶,誰打的你?”

看到棒梗變成豬頭的臉頰。

賈張氏心疼的要死。

誰都可以有閃失,唯獨棒梗不能有閃失。

賈家的獨苗。

賈家的香火。

“奶奶,是雨水那個賠錢貨。”

眾人一驚。

何雨水抽了棒梗一巴掌?

想想也就釋然了。

身為傻柱的妹妹,在目睹了傻柱因接濟秦淮茹落個被槍斃的下場,何雨水心裡有氣也在情理之中。

何家就傻柱一個男丁。

雖說娶了媳婦,關鍵這個媳婦她不頂用啊,大前天結婚,結婚當天還被賈張氏拉著不讓跟傻柱洞房。

鬧的傻柱娶了媳婦跟沒娶媳婦一樣。

還是光棍。

你們賈家不能絕戶,我們何家就能絕戶?

找棒梗的麻煩也解釋得通,誰讓棒梗這個傢伙沒事的時候總是偷傻柱的東西吃,這一巴掌算是對棒梗的親切問候。

“雨水她為什麼打你?”

“我跟妹妹在家裡說傻柱死了我們就可以吃席了,到時候好好吃一頓,這個時候雨水跑了進來,拿著棍子,我罵何雨水這個賠錢貨想幹什麼,何雨水這個賠錢貨說她要為傻柱討個公道,然後開始砸咱們家,我不幹,何雨水那個賠錢貨就抽了我一巴掌,還踢了小鐺一腳。”

剛才還視對方為生死大敵的賈家兩寡婦,一聽何雨水拎著棍子抄家賈家,立馬摒棄了這個矛盾,牢牢的團結在一起,齊齊的朝著中院賈家跑去。

賈張氏一邊跑,一邊在嘴裡罵著難聽的話。

“何雨水你個不要臉的騷蹄子,你憑什麼打砸我們賈家,我們賈家跟你何雨水有什麼關係?我老婆子告訴你,你完了,你徹底的完了。”

四合院的人也都跟著去看戲了。

何雨水砸賈家。

大戲。

到了中院。

大大小小的人都傻了眼。

賈家還是賈家嘛?

玻璃碎了,窗戶爛了,門也被打了一個稀巴爛,家裡的擺設包括吃飯的瓷盆碗盞也被打了一個稀爛,夜壺也打溼了被褥。

嘶。

倒吸涼氣的聲音從眾人牙齒縫隙裡面發出。

老實人不發火。

發起火來誰也受不了。

這是賈家人把何雨水給逼急了呀。

“何雨水,你憑什麼砸我們賈家?我們賈家怎麼你們何家了,你至於這麼對待我們賈家?我老婆子告訴你,這件事要是不給我老婆子一個交代,我老婆子死給你看。”

秦淮茹明顯比賈張氏高明一點。

眼淚出框。

“雨水,我知道你心裡有氣,是我們賈家對不起你們何家,但是有什麼辦法那?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也找了人,關鍵傻柱的事情太大,根本不是咱們一個普通老百姓所能改變得了的,我知道你身為傻柱的妹妹,你看到傻柱要比槍斃了,你心裡難受,你難受,我就不難受嗎?”

秦淮茹淚如雨下。

讓站在旁邊的許大茂不得不誇讚一聲好演技。

這話真他M洗白。

口口聲聲說自己的不是,但是內裡的意思卻又將責任推在了傻柱的頭上,這就是暗著說傻柱是活該。

許大茂想起了傻柱那句秦淮茹有毒的言語聲音。

這女人。

真有毒。

“我是傻柱的媳婦,傻柱是我男人,我男人要死了,我眼睜睜看著他死卻沒有一點辦法,雨水,你理解我的心情嘛?你知道我的心情有多麼的痛苦嗎?傻柱落個這樣的下場,你心裡不甘心,我秦淮茹身為傻柱的媳婦就能甘心了?”

秦淮茹口風一轉,說起了自己的難。

“老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著,要不是我還有棒梗要養活,要不是我還有婆婆要伺候,我真想跟著傻柱一起走了,我難,我太難了,我嫁了兩個男人,兩個男人都死了,我連續兩次變成寡婦,我心裡苦啊,我恨不得也跟著傻柱走了,省的被人們指指點點。”

“那你死吧。”

秦淮茹一愣。

沒想到何雨水會這麼回應她。

所謂的尋死覓活的話,僅僅就是秦淮茹為了洗白自己編織的修飾謊言,她不想死,也不樂意死。

“雨水,你說什麼?”

“你不是想死嘛?你就死吧。”

許大茂暗呼了一聲高。

何雨水這一將軍。

堪稱絕殺。

看你秦淮茹如何洗白。

“雨水,我是想跟著傻柱一起走,棒梗還沒有長大,小鐺才剛上小學,槐花今年五歲,我婆婆又有病,我得活,我為了他們我的活呀。”

何雨水沒有辜負許大茂的期望。

即便秦淮茹搬出這般理由。

何雨水依舊有應對的策略。

“你說擔心你棒梗和賈張氏他們,放心,你死了我何雨水照顧,我一定將他們照顧的體體面面,不用你秦淮茹擔心,你現在可以死了嗎?”

秦淮茹幹咽了一口口水。

事情有點不大對頭。

何雨水彷佛變了一個人。

“雨水,你聽我解釋。”

“你的解釋其實就是你不想死,你剛才說的那些屁話都是騙人的謊言,你真把我們這些人當做了三歲的孩子?”

“雨水,不是那樣的,你誤會秦姐了,秦姐一個帶著三個孩子一個婆婆的寡婦,卻得了你哥傻柱的照料,按理說,秦姐得補報傻柱的這個恩德,但是棒梗、小鐺、槐花他們不能沒有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沒媽的孩子是根草,為了棒梗他們,秦姐咬著牙也得活著,傻柱的恩德,秦姐下一輩子當牛做馬的報答他。”

“所以你還是不想死?”

何雨水的語氣變得激動起來。

她為傻柱感到不值。

辛辛苦苦接濟,把自己小命都給接濟了進去,最終卻落了個人走茶涼的下場,剛才公安帶著傻柱來四合院指認犯罪現場的時候,哪怕秦淮茹出來露一下面,即便不說話,何雨水也承秦淮茹這個情。

賈家人壓根沒有出來。

後面的出來還是因為涉及到了房子。

這還不是壓垮何雨水的最後一根稻草,真正壓垮何雨水讓何雨水大發雷霆的來抄家賈家,是因為棒梗和小鐺兩頭白眼狼的話。

說傻柱該死。

還說傻柱既然要死,為什麼要把房子給了何雨水。

老是老的禽獸。

小是小的無情。

何雨水安耐不住抄了賈家。

現在的局面是如何收場。

賈張氏罵罵咧咧的要何雨水給賈家一個交代,不然的話就去找街道。

秦淮茹估摸著是看到賈張氏出了面,便習慣性的裝了可憐。

兩寡婦又在打配合。

一個唱紅臉。

一個唱白臉。

“媽,你別為難雨水了,雨水是傻柱的妹妹,傻柱因為咱們家落了個被槍斃的下場,雨水心裡難受,她砸就砸了。”秦淮茹還將滿是淚痕的楚楚可憐的臉頰迎向了何雨水,“雨水,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你怨恨我們賈家當了縮頭烏龜,不是秦姐沒有擔當,是孩子們呀,你心裡要是還有氣的話,你打我,我保證不還手。”

秦淮茹揚起了頭。

眼睛也閉上了。

一副任由你何雨水處置的態勢。

旁邊看戲一直沒說話的偽君子易中海開了腔,他站在了何雨水的對立面。

“雨水,柱子的事情,咱們大院街坊都不想看到,但是有些事情。”

易中海瞪了許大茂一眼。

時至今日。

易中海依舊把傻柱被槍斃的原因歸納到了許大茂的頭上,認為傻柱之所以被槍斃,都是許大茂背後搞得鬼。

要不是許大茂在食堂曝光了傻柱抖勺及帶飯的事實,傻柱也就不會被楊廠長和李副廠長兩人當初抓包。

事情還有的挽回。

千差萬錯都是許大茂的錯。

“不說了,淮茹是柱子的媳婦,你管她叫做嫂子,這事情鬧的,你還抄家了,這名聲傳出去,對咱們大院,對咱們個人,都是一個巨大的影響,依著一大爺的意思,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易中海的伎倆。

許大茂清楚的很。

還是老一套,這是眼瞅著傻柱三天後被槍斃,易中海不想讓自己的養老大業泡湯,把養老的目標打在了賈家人的身上。

比如秦淮茹,再比如棒梗。

想要賣好賈家人。

許大茂懶得去點破。

易中海把養老的想法打在賈家人身上,估摸著傻柱被趕出凍餓而死的遭遇要在易中海身上上演。

“算了?”

賈張氏原地蹦高了一尺多。

賈家被抄家了。

賈家人住哪?

總不能在院內對付一宿吧。

明天那?

後天又怎麼辦?

老虔婆的目標很明顯,就是衝著傻柱那間房子去的。

何雨水砸賈家的房子,那何雨水就得用傻柱的房子來換。

賈家的房子與傻柱的房子大小差不多,區別在與一個朝東,一個朝西,傻柱的房子甭管是採光還是地理位置,都比賈家的要好一點點。

“媽,咱們得承傻柱的情,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秦淮茹,你是我賈家的兒媳婦。”

“我還是傻柱的媳婦。”

“傻柱沒出事之前,一口一個柱子,現在傻柱出事了,眼瞅著就要被槍斃了,你也改成了傻柱,秦淮茹,你能不能要點臉?”

“雨水,你誤會秦姐了。”

“秦淮茹,人家何雨水壓根沒有領你的情,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我老婆子現在就去找街道,讓街道給我老婆子一個說法,好端端的被人砸了家,還有沒有王法了。”

老虔婆故作離去。

裝樣子。

她知道有人會喊住自己。

比如易中海。

賈張氏知道易中海想要什麼,之前傻柱在,易中海還有的選擇,這傻柱不在了,易中海他沒得選擇。

“賈婆子,你等等。”

賈張氏順水推舟的停下了腳步,扭頭看著將她喊住的易中海。

“一大爺,這件事何雨水要給我們賈家一個說法。”

“你想要什麼說法?”

“看在傻柱的面子上,何雨水砸了我們家這件事就算了,但我們也不能在院裡對付一宿,我老婆子就一個意思,我們賈家和何家換房,拿我們的房子換傻柱那間房子,要是不同意,我就去找街道。”

“找街道去,我何雨水等著你。”

何雨水針尖對麥芒。

一點不退縮。

反倒是許大茂眼睛一亮。

朝著何雨水趕緊使了一個眼色。

何雨水瞬間領會了許大茂的意思,趁著話還沒有說老的機會,自己又給自己圓了回來。

“我等你換房,不就是換房嗎?有什麼怕的,真以為我何雨水怕了,要換就徹底的換,讓街道出面,把房子檔桉換了,你敢嗎?諒你這個老虔婆也不敢,還口口聲聲換房,你有那個換房的德行嗎?”

這變化。

委實讓人有點預想不到。

詭異。

很多人都聽明白了何雨水話語中那個含義,真因為明白了,才琢磨不透這裡面的門道,觀何雨水的態勢,是一副跟賈家人不共戴天的態勢,可為什麼同意換房了。

難道砸賈家房子的出發點就是為了跟賈家人換房?

“何雨水,你別激我,我老婆子不怕。”

“激你就激你,我怕你。”

“我這就去找街道,你等著。”

賈張氏咬牙切齒的衝出了四合院。

易中海趁著街道沒來的空檔,將矛頭對準了許大茂。

他要為傻柱出頭。

沒看到聾老太太也來到了事發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