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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過兩天來找我

每個人都會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痛楚,它會貓在我們內心深處的一個角落,自己走不出來,別人也闖不進去。很多人想要努力把它表達出來,比如我,可卻總是說不明白。我想大抵是無力訴說了、頹然傾訴了,我想人人也都生來孤獨,只不過此刻屬於我的孤獨更是多了幾分哀聲。

我滿腹悲鳴卻不得做任何解釋,眼睜睜地看著他欺凌我,侮辱我,這時候難受又算什麼?心都感覺被碾碎了好幾次,然後就剩一堆渣留在那,扶不起來,也揉不成團。

陳昊天的背影都感覺長了刺,深黑色的大衣在他身上成了一幅堅硬的外殼,我抖著身子,顫巍巍地跌坐在床上,眼淚大串大串地掉,視線裡都是一片模糊,我握著拳,像是集聚了渾身的力氣吼了出來,我說:“你休想!”

他背影囂張地挺了挺,也未回頭,只是擠著牙蹦到:“有本事你試試!”

開門,出去,所有的動作都一氣呵成,連半點停頓都沒有。我竟恍然的發現,陳昊天的殘忍當真可以做的那般的完整。

我弟趴在門上,陳昊天門一開,他整個人就溜咕咕嚕地滾了進來。他尷尬地站起來,瑟瑟地笑著,然後走到我邊上。

陳昊天悶著聲,轉頭看了我們一眼,勾了勾唇角便走了出去。

我弟默不作聲地蹲下去撿地上的那些紙,我皺著眉,氣就不打一處來,“不許撿!”

我弟被我一喝手一哆嗦,剛撿的幾張紙譁啦啦就落了下來,他也不敢繼續撿,悶聲站起來挨著我坐下,小聲道:“姐,別這樣!”

我扭著頭不說話,心裡五味雜瓶般的難受,想來想去還是錯在自己,當初要不是那0萬,哪會有那麼多事,現在好了,失了身,失了心,反過來想和他撇清關係,還要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我弟看我不說話有些擔心,轉頭過來看見我滿目都是淚水於是直直地嘆氣,他從一邊抽了幾張餐巾紙湊到我臉上給我擦,我別過頭咬著唇,我說:“你在外面都聽到了?”

他縮回手把紙塞在我手裡,點了點頭,看我臉繃得死緊立馬解釋道:“我是擔心你被他欺負才趴在門上偷聽的!”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這心眼口就更冒的難受。我抖了抖身子衝著他吼:“被他欺負?我能被他欺負還不是因為你?你不闖禍我能有今天嗎?”

人在氣頭上吼出來的話總是夾著抱怨和惡毒的憎恨的,其實我心底裡是明白的,這根本怪不了他,從頭到尾沒有人逼著我去承擔這0萬,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張,也是我自找出路,走到今天,我又能怨的了誰?

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抿了抿嘴抬著眼皮去看我弟,他低著頭,我也看不到表情,好在他沒生氣,只是沮喪著臉不太開心。

我也沒心情哄他,只是靜靜地看著他,他想了半天然後吞吞吐吐地對著我說:“姐,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這孩子懂事了,我以為他多少會生氣,聽到這幾句話心裡也好受了些。

那些紙和照片都被我一窩蜂地扔進了垃圾桶,卻還是感覺不爽,便叫我弟到前臺借了個打火機,然後全部被我燒了個精光。

燒完後我弟問我:“這些他都是哪裡弄來的?姐這不是真的吧?”

我把打火機往他身上一擲,嚷道:“你要不信我就出去,別在我面前堵我眼睛!”

他急忙哈著腰蹭到我邊上,緩著聲音道:“姐,你別和我置氣,我還能不信你?從小到大什麼都是你擋在我前頭,你做什麼我還能不曉得,鐵定是別人陷害你來著!”

我呼了口氣,心裡總算舒服了些,但一想到劉淑嫻就又開始憤恨起來,她這般費盡心機地陷害我到底為了什麼?為了逼我和陳昊天分手?如果是這樣,那麼劉淑嫻應該很愛陳昊天,可為什麼第一次見著他們的時候卻是那番對彼此呢?

我想的頭疼,他們之間複雜成迷的關係讓我真的有些力不從心。

我弟問我在想什麼,我搖搖頭,也不知道從哪說起,然後他瞥到了被陳昊天扔在一邊的銀行卡,問我:“錢他沒收?”

我有些喪氣,真不知道怎麼才能把這0萬處理掉,我弟也急,拉著我問道:“他是不是故意不收你的,好藉此機會糾纏你!”

我心裡又何嘗不擔心這種情況,可是面上卻還是要叫我弟弟放心,我說:“怎麼會,他那麼有錢,也不在乎這0萬!”

“可我聽見他喊著要你再跟他一年了!”

他倒是一句不落的都聽進去了。我換了個坐姿,抬著頭定定地看著他,我說:“你相信姐,一定會擺平這件事,這卡我直接郵寄給他,反正這是還他的錢,就算他扔了,燒了,都是他自己的事,至於我和他,姐也有分寸,他要真的糾纏不休我就報警!”

我弟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悶聲問我:“你會?”

我挺了挺背,拍拍胸脯道:“那是當然!”

於是我們互相約好,這件事堅決保密到底,我讓他再三保證,回去和媽隻字不提。他答應了,卻和我討價還價道:“那姐你得再讓我多呆幾天!”

我想了想反正劉涵也要來了,到時肯定要出去逛街,弟弟也難得來W城一次,於是便答應了,我說:“好,再呆兩天!”

他高興地立馬給我媽打了個電話說要玩兩天回去,我媽還不信,硬是我去說了才肯。

晚上的時候和劉涵打了個電話,確認了她明天到車站的時間,這樣好方便我明天去接她,掛電話的時候她忽然問我:“馨馨啊,你知不知道華仕鵬在咱大學城那邊開了個甜品店!”

我當然知道,昨天還去吃了,可是她問我的時候我就是不太想回答,好像潛意識裡不太願意和華仕鵬扯上什麼關係,於是也就裝傻說了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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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了頓,然後:“哦~~~~~”了一聲,她說:“那我們回去了去看看吧,順便捧個場!”

我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想著這一去不是自打嘴巴了嗎,於是立馬改口道:“我弟也在,過兩天就回家,我想帶他去市中心逛逛,大學城這沒什麼好玩的!”

她沒再繼續說下去,只是嘆了口氣說了句:“那好吧!”然後又隨便瞎聊了幾句便掛了。

回宿舍的時候另一個舍友來了,看見我高興地拉著我談了半天。

她叫張青,同班的,大二開始就跟著舞蹈團四處演出,所以課也上的很少,我們學藝術的就是這樣,大學裡的課很多都是形同虛設,只要你在外面有發展的機會,有表演,有比賽,那麼隨時都能出去。

她跟我講了很多,還說這學期回來準備再進修一下,順便想學個樂器,我就問她:“你在舞蹈團都這麼優秀了,不抓緊機會表演爭出名,怎麼還回來上課了?”

她笑,然後給我扒了一大堆事,她告訴我,“出去後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這世上沒有最優秀的只有更優秀的,我算運氣好,跟了個團,可是進去了才發現別人會的不比我少,有些舞蹈音樂表演樣樣都拿的出手,所以我想了想還是要回來多學點東西,一時的優秀和風光不足以讓我穩固地站在這個圈子裡,我只有各方面都足夠強大的時候才能讓自己出去,然後屹立不倒,一點點往上爬!”

我安靜地聽著她的話,不禁豎然起敬。張青雖然和我一個宿舍,可是見面甚少,以前對她的感覺就是覺得她很要強,很開朗,現在聽了這番話更是覺得她真的很不容易。

她問我現在怎麼樣,有什麼打算,我尷尬的笑,攤攤手不好意思道:“一直在學校裡混日子,什麼事也沒幹,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她有些不信,忙問我:“這一次的星秀大賽你沒報名?”

上學期因為代孕,學校的事都幾乎不聞不問,更何況外面的比賽了。

她可惜的看著我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學藝術的要是家裡沒背景就必須得自己找機會,我聽她們說這個星秀大賽出過好多名模和影星,你的條件這麼好,你不去幹嘛!”

道理我也明白,可是這中間的事有太多我也說不清,只能跟著她表示惋惜,然後告訴她:“上學期家裡出了些事,我回家了好幾個月!”

“難怪!”她一邊說一邊開啟手機給我看她拍的一張照片,是星秀大賽的廣告牌,她和我講:“聽說複賽還接受報名,你要不去試試,這是聯繫方式,你記下吧!”

我本沒有太在意,被她這麼一說也就不好意思了,便拿了筆和紙把聯繫方式和報名地點都抄了下來。

那晚張青出去住的,她說他男朋友在外面等他,這種事都心知肚明便不再多問,只是囑咐了句:“路上當心!”

第二天六點,我就被鬧鐘吵醒了,起來梳洗然後立馬跑去賓館攥我弟,我弟問我是不是帶他出去玩。

我陰險地笑了笑,說道:“帶你去做苦力!”

我弟喪著臉,一臉不快地跟在我後面,我拿出手機想給劉涵打個電話,然後便看到了陳昊天發來的一條簡訊。

估計是在路上收到的,所以當時沒看見,開啟依舊是簡短的一句話:“過兩天去找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