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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他的過去

按照陳昊天的性格想必知道自己只是一個應付父母的藉口時,多半會是憤怒的,我往上挪了挪身子睜著眼看他,我說:“那你怎麼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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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反手把我的手捏在了手心裡,然後往我的臉頰邊挨近了些,他說:“你猜猜!”

我撅了撅嘴,有些不樂意,但還是想了想對他說:“你個性好戰,也霸道的很,平日裡也不許我忤逆你半分,想來劉淑嫻和你講完這些話你一定氣了個半響!”說到這又停了會,驚呼出聲:“難不成你就因為這個娶了她?越是得不到你越想要?”

他不禁失笑,伸手把我的腦袋扣在他懷裡,然後不停地捏著我的臉講:“你算猜對了一半,可是我從來不會拿我的感情開玩笑!”

我白了白眼,一個翻身轉了過去,背對著他酸溜溜道:“說的倒是跟真的一樣,你對感情有多認真?還不是女人抓抓一大把!”

他又伸手把我攬過去,看著我有些無奈,眉頭都扯到了一起,他說:“馨馨,我也是男人,也會有需要!”

男人的需要大抵就是關於情yu方面的滿足,在我未經人事的時候對這些的意識也淡薄的很,唯一瞭解的也是那個海綿體,大概是在高中的時候吧,那時有生物課,學到人體構造的第一課就把女人的構造圖和男人的構造圖放在一起比較,尤記得那個青澀年少的時候,一聽老師說著各個器官的名字都會面紅耳燥。

現如今,雖談不上知道的多透徹,但也略知了一二,知道了那個海綿體構造的東西是靠激素分配的,也知道陳昊天嘴裡的需要指的是什麼。

都說男人四十一枝花,想來也是,陳昊天一來經常要出去應酬,二來和劉淑嫻之間夫妻不和睦,想必他也在這方面欠缺的很,所以出去找人消遣消遣也是正常。

我心裡明白,嘴上的話卻還是有些酸酸的,我說:“那你說,你都有過多少女人了?”

他還倒是真的認真的想了想,然後好半天悠悠吐了句:“還真不知道,反正蠻多的!”

我一聽心裡又炸開了鍋,牙咬切齒地瞪了他好久。

他耐著性子哄了我一會,和我解釋道:“我對她們都沒感情,有些純粹是應酬,有些也就為了洩洩火。”

“那顧雪呢?”我到現在都無法忘了這個美麗絕豔的女人,就那次晚宴的一次見面,她就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腦海裡,加上邱少爺和我講的那番話,我更是堅信她和陳昊天之間肯定有著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

果然,他聽到顧雪的名字後就沉默了。心臟深處微微地疼了一下,最後卻也只能苦苦一笑。

“你不要去在意她,我和她之間是我虧欠她多?”

“那你愛她嗎?”我不依不撓地問著,他無奈,抱著我沉聲道:“馨馨,你要相信我,現在你才是我想攜手一生的人!”

女人在很多時候都喜歡自己給自己找罪受,遇到一點事上了心,就喜歡刨根問底,我和陳昊天之間夾雜了太多瑣碎的小事,如果我做不到拋開過去,那麼我註定在這段感情裡得不到幸福。

想了想還是沒有繼續再問下去,從他略顯愧疚的眸子裡,我便明白劉淑嫻和顧雪兩人之間,應該是顧雪的份量要大些,至於這裡的原因,我就不可而知了。可能陳昊天也愛過顧雪,也可能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只是因為虧欠。

顧雪的話題就到這裡截止了,我還是轉到了劉淑嫻的身上,畢竟劉淑嫻的存在才是我和陳昊天能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的最大障礙。

他也不瞞我了,一五一十地全部對我講了出來。

他說:“淑嫻那時的男朋友是生物研究所的,搞藥品試劑,他們倆大學在一塊,後來一起考研,淑嫻家裡世代為商,父母自然不同意,幾番阻礙後便和我相了親!”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的表情微微黯了黯,然後爬起身點了根菸。

男人一旦有了情緒,覺得煩亂的時候,煙就成了必需品,這次我也沒攔他,任他接二連三地抽了幾根。

抽完估計嗓子不舒服了,猛地咳了好幾聲,我只能嘆了口氣然後爬起身給他去倒了杯水。

陳昊天接過水,沒喝,手指捏著玻璃杯搖了好久,我給他倒的是溫水,所以也不燙手,只不過杯壁上還是起了好些蒸氣。他搖搖曳曳的蕩,不小心灑了幾滴,我皺著眉頭從他手裡把杯子拿了過來,我說:“你不喝就放著!”

他神色有些悲憫,細細地看了我好久,忽的冒了一句:“馨馨,現在有你真好,我曾經以為我這輩子可能就沒有愛情了。還好·······遇見你!”

我像一灘起了暈圈的池水,一點點地向外擴開了,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睛,心跳似乎又漏了半拍,我低著頭,輕聲凝語,我說:“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他點頭,伸手過來摟我,緩緩道:“當然是真的,我現在只後悔沒能早點遇見你!”

“就算遇見了,你也結婚了!”

他扯了扯嘴角,不再說這個話題,想了想還是回到了之前沒說完的話上。

他和我講他和劉淑嫻私底下達成了協議,他假意和她交往,幫她應付父母,而劉淑嫻則照樣和他的那個搞科研的研究生交往。

我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忙問道:“你也會幹這種事!”

他眯著眼睛陡然眸子收了收,再看我的時候神色裡夾雜了些許的小不正經。他說:“我也年輕過,那個時候也是風流倜儻,都是姑娘追著我跑,忽然的來了個特別的我自然會心生好奇!也算是佔有慾吧!”

“那然後呢,然後你又怎麼挖牆角的?”

他想了想後微微正了神,然後一副不屑的樣子,“我哪裡需要挖牆腳,時間長了她自個兒送上門來的!”

我疑惑地看著他,問道:“真的?”劉淑嫻當時這樣拒絕陳昊天可見她對她男朋友的感情很深,既然這樣又怎麼可能因為陳昊天一段時間的示好而立馬變了心。

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他微微側目,把我腦袋一按,眼睛裡有些小小的薄怒。我以為他不會對我再講了,但他還是坦然地全部說了出來。

“後來,我用關係進了一個投資專案,他男朋友出生貧寒,一心想出人頭地,所以好高騖遠,那年國家扶持了一個藥物研究團隊,和他的學校一起舉辦,淑嫻和我說他想去,後來我便託人找關係成了這個活動的出資者,但是把研究地點給改了!”

“改了哪?”

他愣了愣,好半天才緩緩道:“南非!”

我有些不敢相信,慌忙問道:“那他去了?”

“去了,走得時候還很高興,也是那個時候淑嫻懷孕了,然後他父母知道了,逼著她打了!”

我猛地一怔,盯著他半響,膽怯地問道:“孩子,孩子是你告訴他爸媽的吧?”從他和我說的這些事裡,雖然不夠完整,但憑著一個女人的直覺我還是堅信劉淑嫻不會貿然的打掉她和自己所愛的人的孩子

他眼裡精光一閃,苦笑著拍了拍我的額頭,嘆氣道:“你果真很聰明!”說罷又陰陰怪怪的加了句,“不過女人太聰明也不好!”

陳昊天說的這句話倒不是在責備我想的太多,而是和我講:“淑嫻如果不是太聰明,可能我們也能好好的過一輩子!”

“為什麼?”我聽不懂他的話,只能問了起來。

他說:“其實我到現在也不覺得我錯了,是她男朋友貪心,我把他弄到南非只是想他離開一會好給我機會,但是從沒想過讓他死,可他自己在那裡研究為了博得成果跑去了疫病最多的地方,你知道的,那個時候南非的瘟疫很猖狂!”

我不覺一驚,沉聲問道:“難道最後他得了瘟疫?”

他抹了把臉,神色裡都是疲憊,這個曾經和他愛著同一個女人的男人,到底在他心中佔據了多少敵意,這些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又拿了根菸,卻沒抽,捏在手裡半天,最後硬生生地截成了兩半,他說:“不是,得了艾滋,在南非自殺死的!”

我當時腦子也不知道怎麼轉的,整個人都被揪了起來似的,我愣愣的看著陳昊天嘴唇都哆嗦了起來,“那·····那劉淑嫻她·········”是的,我怕了,一瞬間像被人扼住喉嚨一樣,整個人都打著寒顫。劉淑嫻的男友有艾滋,那麼劉淑嫻會不會被感染?而陳昊天又是劉淑嫻的老公,而我又和陳昊天發生了關係,這麼一想我自己都感覺心臟快要跳出來了。

陳昊天看出了我的心事,伸著手在我腦袋上一連砸了好幾下,然後憤憤道:“你腦子就不能想些吉利的事?”

我委屈的憋著嘴,眼淚都快出來了。

他嘆了口氣,無奈地對著我解釋:“那個時候我還沒和淑嫻發生關係,這件事後她父母也急,立馬帶著她去醫院做了個檢查,當然結果是不可能有的,因為她男朋友是去南非後才患的艾滋!”

我懸著的一顆心忽的放了下來,心靜後想想自己都覺得自己似乎太過搞笑,我抓著陳昊天的手,淚光碩碩,不禁哽咽道:“幸好·······幸好你沒事!”

他面色一滯,良久嘴角含笑的摟住我,他說:“你傻啊!”

我忍不住掉了幾顆眼淚,卻說不出為什麼,他扶我坐起溫聲到:“別亂想了,都過去了,我很健康,你也很健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