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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男人都一樣

我沒再繼續問下去,只是躺在他旁邊閉了會眼。我思前顧後,然後把他的每句話都想了一遍,最後算是大概理清了我現在和他的關係。

他現在想和我過,可是老婆不肯離婚,然後以前包養的情人又捨不得分手,可他對情人只有愧疚,沒感情!

想到這個不禁能理解顧雪的情緒,我想,要是換了我是她的話,想來應該比她更難受,我對情對愛近乎偏激,我愛一個人可以不顧一切,不管是親人,還是愛人,這也是我為什麼可以堅持和陳昊天在一起的原因。

可是,想了那麼多,卻始終對他們之間的關係隱隱得難受,也不知道他們的心境到底有多強大,竟然可以對這樣情感的存在顯得那般淡然。

不過,換位思考下,似乎我也不見得光彩,自己當初還不是為了0萬選擇了代孕。想到這裡,也就覺得,人活著不可能把每一類人的想法都猜透。每一個人都會有屬於自己的思想,理念,每一個人也都會遇到不同的故事。

很多人在別人的人生裡,總會評頭論足,想著這樣的不好,那樣的不切實際,可是這個世上多的是我們不知道的事,但並不代表沒有發生。

而對於過去的自己,我現在也已經徹底地原諒了,就像諒解一個野心勃勃的SB,就像體恤了一個笨手笨腳的勇士,就像是釋懷了一個難以啟齒的秘密。

安靜地躺了會,眼淚卻不知覺的從眼角流了出來,伸手去擦,指尖觸及的卻是一片冰涼。

下午的時候和劉涵出去了會,陳昊天也沒多問,只是囑咐我早些回來。

路上劉涵問我,怎麼回事了,我淡淡一笑,我說:“我都問了?”

“那他都怎麼說?”

我把陳昊天和我講的話都告訴了米娜,她聽完也愣了神,然後緩了會就開始替我抱不平。

她說:“不是我說你男人,而是他真的太老奸巨猾了,像他這種圓滑世故的人通常都是“見人說人話,見鬼搭鬼腔”你要是想和這種人玩真情那麼你就是個SB!”

聽到SB兩個字,我不禁笑了笑,然後看著米娜自嘲道:“我有時也會這麼覺得,可是,我又捨不得他!”

“馨馨,你捨不得的根本不是他,你只是捨不得自己付出的感情,這世上沒有誰離不開誰,也沒有誰非誰不可,你只是不甘心,你只是心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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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細細地咀嚼著米娜的這幾句話,覺得很有道理,卻怎麼也套用不到自己身上。

米娜有些無奈,良久嘆了口氣,神情裡有些淒涼,她說:“其實我也沒資格來安慰你,以前,最令我有成就感的事就是,扯一堆人生大道理去安慰一些像你這樣的人,因為我總天真得覺得我的言語能讓你們解脫,而如今,我覺得最不屑的就是去安慰,因為我知道那些對自己都毫無用處的安慰言辭,說給別人聽其實就是在自打耳光。我和你講那麼多,可我自己遇到的時候也就和個SB一樣,不過馨馨,我還是覺得時間是治癒傷痛的良藥,千言萬語不過是徒勞!”

我挽著米娜的手,把頭埋在她肩膀,扯著唇笑了笑,喃喃道:“你放心,我有分寸,我的感情雖然很貧窮,但很有骨氣,不是他隨便施捨點關懷和溫暖給我,我就會屈服於他!”

“你呀!”她咯咯地笑了兩聲,然後拍了拍我的手,故意拉長聲音道:“你最好真能做到這樣!”

我對著她吐了吐舌頭,順勢拍了自己的胸脯,一副很拽的樣子嚷道:“你放心,我就是這樣,他陳昊天樂在其中的時候不找我,那麼百無聊懶的時候也別找我;他春風得意的時候不找我,那麼孤獨一人的時候更別來找我。”

話語連珠,一番措辭說完,自己都覺得好激揚,好有女漢子的味道,可是真正靜下心來一想,還是百無頭緒,所以說到底,女人真的蠻會逞強的。

我陪米娜去了趟醫院,她的意思是想把孩子儘快打掉,我也贊成,於是想先預約個時間。檢查下來說米娜有區域性炎症,於是決定先用藥在打胎,醫生說這樣更安全更有效。

其實我一直覺得這些都是醫生圈錢的措辭,對於女人來說炎症是很正常的事,只不過分大小類別而已,不過想想,治療乾淨也好,畢竟人流這種事做不好後遺症也很討厭的。

那晚回去的時候米娜和我說想從我家搬出去,我自然不肯,我說:“你家現在那樣怎麼住?”

可米娜卻說:“畢竟那裡陳昊天在,而且我過兩天還要打胎,就他那精明程度,不可能看不出來!”

我想了想覺得也對,可還是放不下心,她打胎更需要人照顧啊。

最後兩人統一商定,決定明天搬出來,然後找家賓館住。

那天回去後,陳昊天就和往常一樣,我們一起吃完晚飯便各自回房。洗完澡我躺在床上和陳昊天說要出去幾天,他問我:“去哪?”

我只能解釋道:“學校有些事得處理!”他也沒多問只是點了點頭,他說:“那好,你自己注意些就行!”

我點了點頭,不再說說話,蓋著被子側身背對著他躺了下去。

晚上他又不老實起來,我心裡有些堵,擰著身子就是不想做,實在推不開他,便嚷了句:“你都陪顧雪一個禮拜了,還沒做夠?”

這種入骨的話給了以前打死我也說不出口,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說的這麼流暢。

他愣了愣,一瞬間表情凝滯,我以為他是生氣了,卻沒想到他轉眼就笑開了花,他把頭埋在我的脖子裡,悶聲道:“你這是在吃醋是不是?”

我撅著嘴不說話,也不看他。

他默默抬頭伸手摸著我的臉,他說:“你腦子是豆腐做的?還是裡面都是灌得漿糊?誰說我陪她一個禮拜就一定要那個?再說我要真有,回來幹嘛還得這般財狼虎豹的要你?”

我立馬眼睛瞪得和銅鈴一樣,我說:“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笑,溫聲道:“話都說這麼明白了你還不懂?”說完他繼續低下頭來吻我。我擰著身子推開他,有些不依不撓,我說“你不講清楚就別碰我!”

他倒吸了口氣,齜牙看著我,估計對我這樣的忤逆有些憤怒卻也無可奈何,最後還是投降了下來,然後對著我說:“我沒和她發生關係,只是帶她出去逛逛走走,給她買了些東西,感情上彌補不了的,我只能用錢來彌補!”

我是真的有些不敢相信,可是聽到後還是止不住的開心,忍不住嘴角揚了起來,他見狀便立刻把我抱到了他的身上。

自那次開始,他似乎特別喜歡這個姿勢,說我這樣的時候特別狂野,有種草原女子騎馬的感覺。我被他說得臉燒得通紅,他卻一遍遍說著:“我就是喜歡你這樣!”

第二天起的很早,和陳昊天交代完後,便和劉涵出去了。為了方便照顧,也為了地理位置熟悉,我還是覺得把賓館找在學校附近來的好。

我知道米娜沒什麼錢了,便從那張卡里取了兩萬,給她把房費交了,然後給了她一萬。我說:“這錢你拿著,你人流要錢,我們要做就做最好的,別留下什麼病根子!”

她瞭解我,也不和我推來推去,只是接過的時候眼睛裡全是淚水。

中午的時候我帶她逛了逛我的學校,買了些生活用品,然後把劉涵也喊了出來,三個人在學校門口的小劉鴨血粉絲店各吃了一碗粉絲和一籠湯包。

晚上的時候接了我媽一個電話,那時我正在和劉涵和米娜逛飾品店,看見是我媽,便出去接,其實也沒什麼,我媽就是擔心我,隨便問了兩句,然後又囑咐我好好學習什麼的,只不過最後掛的時候問到了陳昊天,她說:“馨馨啊,你總沒再和他聯絡吧!”

我心裡一緊,頓時覺得呼吸都不暢快,可是事已至此也只能繼續瞞下去,於是一面在心裡對我媽講著對不起,一面卻說道:“沒有,錢也是弟弟還的,我號碼都壞了,他找不到我!”

我媽嘆了口,說:“那就好!”完了又加了句,“馨馨。你也別掛媽狠心,等你以後嫁人了你就會懂,媽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我其實都明白,只不過自己心裡放不下。電話掛完後心情沉重了好多,米娜有些不放心,便拉著我去賓館,於是我索性把劉涵也帶著。反正開的是標間,我和劉涵一張床,米娜自個兒一張,正好。

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天,後來接到陳昊天的電話,說要出國一趟,要去辦曉曉的戶籍轉移,這個事之前他有和我講過,我也不懷疑,只是囑咐了兩句。

第四天的時候我陪米娜去打胎,但是沒瞞過劉涵,最後索性三人一起去了,米娜進手術室的時候劉涵一直問我怎麼回事,於是我只能把原委都和她講了遍。

劉涵很心疼米娜,把陸建祖宗十八代都罵了遍,罵完後又對著我嚷了句:“你看看人家,你怎麼就不吸取教訓!”

我無辜地抬著頭望她,嘟囔道:“關我什麼事!”

劉涵跺了跺腳,急切道:“你以為你那個陳昊天會比這個陸建好多少?他們這些男人還不都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