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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別碰我

這是一件突發事件,卻也不是沒有一點徵兆的,華仕鵬對我的感情昭然若揭,明裡暗裡,人前人後也都有暗示,我不傻,也不是沒有知覺,但是卻未曾料到他會以這樣的方式來表達。

這段時間裡,我和我媽打了個電話。我把比賽的事告訴了她,做母親的自然高興說來說去也無非不是叫我好好努力。

提到感情的時候我媽囉嗦了幾句,想必是我弟平時管不牢嘴,把華仕鵬的事告訴了我媽,然後我媽就一直在那裡嘮叨,說一輩子碰上個真心對自己好的人真的很難得,要我遇到了就好好珍惜。然後勸我早點忘記過去,說我還年輕往後的路還長的很。

現在看見華仕鵬跪在我面前的樣子要說不感動也是假話,女孩子本來就是感傷性物種,稍微撥動兩下,牽扯著情感的弦就會“噠噠!”地亂動。然而我很清楚,感動不是愛,所以心裡面還是無法這麼快就真的接受。

我讓華仕鵬起來,他不肯,握在手裡的花束一次抬得比一次高,我紅著臉,張嘴了好幾次卻不知道說什麼。

我弟站在一邊也替我著急,他私心裡想著我幸福,也覺得華仕鵬人好,見這種情況也難免會偏袒著些他,看我良久做不出回應就走過來起鬨,伸手把花拿過,然後塞到我懷裡,嬉皮笑臉地講到:“我姐臉皮薄,這花她收下了,華哥你快起來吧!”

華仕鵬抬頭看了我下,然後目光凝聚,我受不住那種眼神的交接,只能伸手攏了攏花,然後淡淡道:“你先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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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見我說話,立馬笑逐顏開,站起身後走到我面前伸手想要抱我,我不自覺地退往後退了步,頓時他臉色晦暗,我立馬低聲道:“你給點時間我吧!”

是的,給點時間,讓我好好的整理自己,我願意給他這個機會。我原本也不愛陳昊天,後來慢慢的自己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就投入了感情。

很早的時候我弟弟就找我談過一次話,他說:“在年輕的時候遇到自己心動之人,也算是一種美好,相反碰到對自己好的人,為你心動為你難過而難過,也因為你開心而開心的人,有好感就接受,別拖拉,更不要互相傷害,愛你的比你喜歡的來的長久,可靠,時光殘忍,姐一定你要珍惜眼前人。”

我知道,他話裡的眼前人自然是指的華仕鵬。

可是我才剛剛放棄一段感情,我知道以後那個人從此就與我毫無關系,丟掉片刻回憶,那些往昔也就隨波逐流不再被惦記,感情這東西我會愛的時候自然就情深,不會愛的時候也就處處傷心。在這種傷心的時候,我沒有辦法這麼快的去接受一個人,我還是慚愧的,我想這是我最大的動容。

華仕鵬像是很驚喜,後來我問過他,我說:“你當時有沒有失望?”

他抱著我說,“沒有,因為我以為你會像以前那樣拒絕我!”

那段晚餐結束後,劉涵打了個電話給我,電話那段聲音很平靜,沒有一絲波瀾。她是背叛過我的人,所以我怕她。

對於大多數人來講,背叛你的人,做過最可惡的一件事就是毀了你心中對信任的界限,劉涵在我心裡所有和友情有關的東西都被她一一打碎了,所以對於她我會疑神疑鬼,對身邊的人也會小心翼翼,有時我會揣測到底是誰還站在我身邊,有時候我會覺得所有人都有第二張臉,我被背叛扇了一巴掌,一直都在恍惚間忍受著這漫長的恍惚期。以至於現在和她說話也是從頭到腳都繃著神經。

她問我:“你愛他嗎?”

我還沒回話,她就兀自說了下去,她說:“你根本就不愛他,那麼多年,你要是想愛他早就愛了,李馨,你不能這麼自私!”

劉涵說的理直氣壯,倒是把我悶得忍不住地發笑了好幾聲,我第一次那般冷漠又尖酸地回她,我說:“這關你什麼事嗎?”

我愣住,電話那頭一片死寂,良久忽的溫潤了聲音,卻聽起來有些頹廢,她說:“馨馨,我和你之間的事是我對不起你,我沒想過會和你到這一步,也許是我太極端偏執,但是我是真的喜歡華仕鵬,你若是不愛他,就別禍害他好嗎?”

我不想再和她以這樣的理論去牽扯這些有的沒的,隨便應付了幾句,匆匆掛了電話。

我躺在床上,思緒翻飛,華仕鵬的簡訊亂入,吵得我閉眼的間隙都沒有,開啟掃了一遍,無疑不是那些關於情感上的表達,都是說會好好照顧我,相信他什麼之類的。

不留妄想,當初就不會走錯,可能是已經過了愛做夢的年紀,所以任何意料之外的事情我都不想再去觸及。

正因為我知道心軟是我的軟肋,所以我緊閉起含淚的雙眼,扼殺了所有的是非糾纏。

兩個人在一起的最大的恩情,不是什麼花前月下也不是什麼海誓山盟,而是共有的經歷,包括經濟的結局,衰弱的身體,對現狀的不滿和掙扎,對未來的迷惘和期待。

然而人性無疑是片面的,無法縱觀全域性的我們常會因某些小事就否定全盤,隨著誤解的深入,對方可能會恩將仇報,就算我拿命卻拼,在互相撕扯的相濡以沫裡,我們還是會又兩敗俱傷的結果,就好像現在!

人生的目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人生的目的地是死亡。這一切的意義就是一個墓誌銘,到達目的地之前的表演會決定墓誌銘的尊嚴。誰也不用告訴誰,多去相信那些美好的東西,其實這個世界有很多不美好的東西,但是這不代表我們沒有活下去的理由,當然這理由得我們自己找,而我,更是希望自己能活的更好。

我抱著手機好久,最後只回了句:“不早了,早點睡吧!”

他很快的回了個晚安,然後手機一片安靜。

我發現我已經適合在黑暗中思考了,越黑我覺得越安靜,迷糊中閃過很多畫面,一點一點,有關於從前,卻唯獨失了對未來的策劃,也許我是怕了。

自那天以後,華仕鵬顯然不再把自己當外人了,我雖然沒有明著拒絕他,但那句:“給點時間我!”其實裡面也包含了一些現在無法接受的意思,可他全然不放在心上,儼然自顧自地做起了男朋友的角色。

為了比賽我這幾天都練舞練到很晚,他都是去舞蹈教室接我,時間長了同學們也見得多了,於是也都紛紛認定他是我的男朋友了。

我也和華仕鵬說過好幾次,他卻不以為意,任憑我擺著臉也好,略帶乞求也罷,他都始終擺出一副一定要好好照顧我的樣子,最後我也無奈了,便隨他去。

這段時間陳昊天一直都會打我電話,但是我從來沒接過,到了後來他就每天兩條簡訊,6月7號那天,我決賽的日子,早上八點華仕鵬送我去比賽場地,我弟因為店裡忙沒來,我心情緊張的要死,在後臺化妝連連跑了好幾次廁所,開啟手機在QQ上改了簽名,說:“好緊張,各種忐忑不安!”

化完妝的時候要核對出場順序,製片人也要再把所有的流程再和我們講一遍,最後大家默契地對好流程吼便坐回自己的位子等出場了。

離上場只有0分鐘的時候,工作人員送進來一束鮮花,裡面有一張卡片,我拿出來開啟,熟悉的字型清晰地投進眼底。

“別緊張,相信自己是最棒,我永遠支援你馨馨!”這筆跡是陳昊天的,我一眼就能認出,一瞬間心臟頓時跳到了嗓子口,連忙拉過工作人遠問這花是誰拿來的。

工作人員想了想,“哦!”了一聲,說門外有人叫幫忙帶進來給你的。

“那人走了嗎?”

“不知道啊!”

我不再多說,立馬站起來往外走,工作人員拉了我一把,皺著眉頭:“馬上要開始了,你去哪!”

我抽出手,抱歉的笑了笑,略帶乞求道:“我出去看一下,馬上來,保證不會遲到!”說完不顧他的反對,已然跑了出去。

後臺設在裡面,出去後有一條很長的長廊,陳昊天斜著身子靠在最角落的那邊,他側著身子低著頭,手指間夾著的香菸還沒抽完。

好久沒見,甚是想念。可這種想念如今卻不能再多說,我明明一萬遍地告訴自己要割捨下,也一直堅持著沒接過他任何電話,可是真正再見到和他有關的東西時還是那般忍不住的出來了。

我緊握著拳頭,感覺指甲深深地陷在了手掌了,咬了咬牙還是轉過了頭,可是剛剛邁出一步便聽到了他極其低沉的聲音,“馨馨?”

我整個身子一僵,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卻始終不敢回頭。

我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跑步,然後便看見他站在了我的面前。他眼中有欣喜也有惆悵,抬頭看他的時候,才發現他臉上的滄桑又多了好多。

他莫名地笑了起來,伸手擦著我的眼淚,他說:“妝畫得那麼美,你都哭花了!”

我冷冷地甩開他的手,語氣僵硬,我說:“別碰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