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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電話偶聽熟悉人

這是我第一次那麼近距離地看陳昊天,也是第一次兩個人一絲不掛地站在一起,淋浴頭的水溫暖的灑在我們的身上,衛生間的燈光昏暗,卻帶著一絲慵懶的味道,投射在他身上的時候就有種說不出的美妙。

到底是40歲的人了,八塊腹肌什麼的自然不可能擁有,但陳昊天卻不像其他發福的中年男士那樣,挺著個啤酒肚,走路都會有種搖滾的感覺。

他的肉很結實,特別是手臂,往上摸竟然有肱二頭肌。我痴痴的笑,說:“你天天跑飯局,還能吃出肱二頭肌?”

他抱著我,貼的很緊,下巴擱在我肩膀上,曖昧地在我耳邊吐著氣,我瑟瑟地縮著身子,這種敏感的地方一被觸碰就會有難耐的感覺。

他好笑似的看著我,我越縮他就抱得越緊,最後實在受不了了,只好推他,他也不鬧了,拿著浴頭給我沖洗,我到底有些害羞,側著身子遮住要害,他卻笑得坦然,嘟囔著:“遮什麼遮,哪裡我沒看過的!”

到底是被他的溫柔所打敗,轉過身來細細地被他洗著身上的每個地方,手到之處瞬間柔軟如棉,卻都能激起我深深的顫抖。

洗完後我穿好衣服鑽進被子,他坐在我旁邊用毛巾給我擦著頭髮,動作生澀,極不熟練,卻眉目含情絲絲體貼,我融化在他懷裡,又一番親吻,最後伏在他胸口聽他絮叨起來。

他把最近的事都和我說了一遍,從工作到家裡,然後又是我。

我問他怎麼知道我在這的,他笑,手指輕柔地在我的頭發絲中穿梭,他說“回去的時候張嫂說的,說你母親病了,我立馬叫小李給我查了一下,卻是沒查到,便只好到了這裡把醫院一個個跑了遍!”

我聽了不由微微一怔,所有醫院一個個問?他是跑了多少路,不由有些心疼。他握著我的手放在嘴邊嘶磨,我又問他,“那你怎麼知道我媽名字的!”

他笑,伸手對著我腦門彈了彈。“你這記性,之前不是和我講過嘛!”我自是已經忘得一乾二淨,卻聽得他如此清晰地提起心裡又是一暖。

我說:“我都忘了,你怎麼還記得!”

他伸手緊了緊胳膊,把我往他身上靠了靠,他說:“你所有的事我都聽得很仔細,每次都生怕漏了什麼!”

我抿著嘴不發聲,心裡卻甜的要死,忽然之間像是認定了這種感覺似得,死命地伸手纏住他的脖子喃喃道:“昊天,我愛你!”

那是我第一次這麼稱呼他,看見他眸子裡的光芒忽的整個人都輕飄飄了起來,他摟著囑咐我休息一會,我卻還是到了8點多爬了起來。

我說:“我得去陪床,弟弟畢竟是個大男生,有些東西照顧不周!”

陳昊天的眉毛立即擰到了天上,看著我有些不悅,他說:“你自己肚子裡還帶著個東西,別那麼不要命行麼?”

我有些抱歉,卻還是對著他認真的解釋。我說:“昊天,那是我媽,於情於理我都得好生照顧,況且這些年我媽也為我吃了不少苦!”

他其實也明白這道理,只是心疼我罷了,於是也不阻攔,只是提議道:“要不,我給你找個護工來吧,你這樣也能少出點力,到時別你媽還沒好你自己就倒了!”

我立馬搖頭,急忙拒絕,他看著我有些不解,嘴巴立刻抿成了一條直線。

我跑過去扯住他手臂,難得地對他撒起嬌,我說:“你也知道現在這情況我媽啥事也不知道,你要是給我請個護工你覺得我媽會怎麼想,什麼上司要對我這麼好,肯定要起疑!”

說完我又想到今天他去看我媽的情景,便又順口問了句:“你今天是怎麼假裝劇組負責人的!”

他噗嗤一笑,眉眼終於舒展了些,他伸手枕在腦袋下面,笑著說:“我什麼都沒說,一進去你弟就問我找誰,我說李馨,然後你媽就說你是不是他劇組的人,我當然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就點了點頭,然後的事你便知道了!”

我笑然,想必也是誤打誤撞,這樣也好,省的出了岔子鬧得不開心。

我把最後一件衣服穿好,便準備出去,陳昊天起身圍了條浴巾來抱我,並囑咐我不要太累,我都一一點頭答應,他這才放心讓我走。

他說:“我在這裡再呆一天,明天中午我去醫院找你!”

我剛想開口,陳昊天卻瞭然的加了句:“我不進去,在醫院門口等你,到了給你電話,你下來就好!”

我有些心虛,也略感抱歉,但其實自己也明白都不是想要的,只是現實太過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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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醫院便叫弟弟回家去休息會,明天早上八點再來換我,我媽看我去又拉著我聊了半天,還問了我一大堆關於陳昊天的事,我又不能說太多只能應付著。

第二天一早,醫生又來做了個例行檢查,問我媽疼不疼,還用手去幫著我媽做了些簡單的伸展,但卻做得很吃力。

檢查完後醫生的面色有些沉重,我當著我媽面也沒敢多問,便使了使眼色,然後找了個藉口出去了。

醫生說:“你媽有截肢後的併發症,具體表現在肌肉萎縮和神經衰退上,剛剛你也看見了,按道理手術完一個禮拜就算傷口癒合的再好,觸控時也會有疼痛感的,可你媽媽一點感覺都沒,這說明她腿部的痛覺神經已經麻木了,在醫學上這叫神經炎,其次,我剛看了下,你媽大腿內側的肌肉明顯在萎縮,而且萎縮程度很大,照這種情況看大腿也會有問題!”

我愣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情,像是有一萬只螞蟻在身上啃咬,撓心撓肺的很,我努力地讓自己平靜,然後咬了咬牙問道:“醫生,你說的有問題具體指什麼?”

醫生面色稍稍一沉,有些凝重,和我說:“還要觀察觀察再看!”

我一聽心就沉了,卻還是不死心又問了句,我說:“最壞的結果是什麼!”

“神經衰退遷移,影響整個下半身,導致腰部以下癱瘓!”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醫生的辦公室的,兩條腿似乎完全失了重力,就這樣一深一淺地踏著,直到在走廊裡看見拿著水瓶出來打水的弟弟才終於控制不住了。

我癱坐在地上,眼淚大滴大滴地砸下來,我弟看到我也慌了,立馬跑過來扶我,他滿臉焦急,有種不知所措的樣子,卻還是顫著聲音一遍又一遍地問著我:“姐,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我一邊哭一邊把媽媽的病情告訴了他,他整個人也怔住了,他扶著我在一側的長椅坐下,把頭深深地埋在了他的胳膊裡。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我弟露出那種深沉又帶著淒涼的表情,比起回來時在手術室門口的神情還要痛苦的多,良久他緩緩地抬起頭問我:“姐,那該怎麼辦!”

我腦子也一團亂,只能搖了搖頭。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恍然想到該給我媽準備午飯了,立馬擦了擦眼淚站了起來,卻在那瞬間又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我弟也看見了,愣怔片刻撓了撓頭站了起來,他尷尬的笑笑,想打招呼卻不知道喊什麼,我伸手攥了攥他的衣服,提醒道:“喊哥就行了!”

我弟“嗷!”了聲便喊了聲:“陳哥!”

我忙推搡了下我弟,厲色地對他說道:“你快去給媽準備午飯去,我有些事!”

我弟也識相,雖然有疑惑卻也不多問,拿著水瓶小跑地走了。

陳昊天眼睛裡有些疼惜,伸手撫上我的臉頰,獨自呢語:“才一個晚上怎麼就瘦了!”說罷又轉到了正題,他問我:“剛剛在哭什麼!我在樓下打你那麼多電話你不接,我都急死了,以為出了什麼事便立刻跑了上來!”

這一問,我又憋不住了,吸吸鼻子眼淚就又在眸子裡酸脹了起來,我把事情從頭到尾和他說了遍,他表情也不好看,待我說完,掐滅了煙,轉了過來看我,他說:“馨馨,轉院吧!”

我有些驚訝,投向他的目光裡都多了幾分疑惑,我說:“轉去哪!”

他起身踱了兩步有些惆悵,卻還是走回了握了握我的手安慰道:“去W城,我有一個認識的骨科教授,醫術很好,我可以想辦法去打點關係,你在這種小醫院也看不了什麼!”

見我還在猶豫,他又加了句:“你也得想想自己,這樣下去你自己也會扛不住的,那麼到時孩子怎麼辦!你去了W城,有我在,我會給你打點一切!”

我自然知道他說的有道理,可是回了W城,我懷孕的事怎麼辦?我媽一直待在那怎麼可能會看不出?我不禁又著急了起來。

我讓陳昊天在想想辦法,或者看這裡有沒有什麼認識的人,他搖頭,我頓時也無力了起來。

一番討論,最後還是決定了轉院,陳昊天先走去打點,我和我弟把我媽勸好然後整理東西準備兩天後過去。

W城的繁華讓我媽和弟都顯得有些緊張,還沒住院,我媽就問我:“會不會花很多錢!”

我乾笑了兩聲,使勁地安慰著我媽,我說:“不會,你手術都完了,只是做康復花不了幾個錢!”

來接我們的是陳昊天的助理,估計陳昊天吩咐了,所以一路上他說話也都很小心,他把我們送去醫院,然後安頓後便走了,我心裡也微微踏實些,下午的時候陳昊天發我簡訊,說在醫院門口,於是我又晃盪蕩的跑出去。

那天下著濛濛細雨,出去的時候大門口卻看不見他的身影,我張望了好一會忍不住地給他打電話,卻總是顯示正在通話中。

正當著急準備回去的時候,在左側的花壇後面看見了他的身影。

我立馬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本想從背後嚇他一下,卻在走近的時候聽到了他極其恐怖的怒斥聲,“淑嫻,你不要太鬧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