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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請不要再出現

毫無疑問,這個應該就是我弟說到的那個快遞,翻出來裡面都是我和陳昊天的照片,還有我的三十萬的支票的複印紙。從陳昊天去學校接我,到我們一起逛商場,連在小區散步的照片都清晰可見,我突然想笑,這是花了多少血本在我身上,才能把這些隱私窺探的如此細緻!

我一張張的翻,最裡面還有一封信,雪白的紙上黑色的筆跡異常清晰。

信的內容很簡單,只是一句:“求求別再破壞我的家庭,還我孩子和我的幸福!”

這手筆打的是感情仗,和劉淑嫻的潑辣蠻橫道聯想不到一塊,但能把陳昊天瞭解的那麼細,把我的動向掌握的那麼清楚的人,除了她也沒人第二人選了。

我苦笑,到了這步又該說些什麼?

我弟站在我的旁邊有些不敢相信,搖著頭,咬著唇一遍遍問我:“姐,這不會是真的吧?”

我不說話,除了眼淚似乎再也找不到什麼其他可以抒發情感的東西了。

我媽卻狠狠地訓斥了起來,“還什麼真的不真的,照片都拍了,她還能抵賴?”說到這她忍不住哭了,“我把你養這麼大,等著你出人頭地,你和媽說拍戲,我高興地鄰里鄰間都說了個遍,可你呢?不僅騙了我,學校的課也不上,跑去給別人當二奶,做小三,你這是活生生的要氣是我是不!”

“媽不是這樣的!”

“你還狡辯?”我媽眸子一緊,揚起手準備給我一巴掌,卻終是沒有落下,忽的咬了咬唇,哭的歇斯底里,“我這輩子是做的什麼孽啊!”

我媽哭的一抽一抽,她截肢後心律就有些不齊,可能是氣著了,整個人都開始抖,臉色也瞬間變得慘白慘白,熬了兩聲,身子一癱,把我和我弟嚇個半死。

好在只是一口氣,捶了錘胸也就喘過來了,我弟也急了,扯著我叫我給我媽道歉。

我跪在我媽的面前,山上的風把我吹的瑟瑟發抖,我用膝蓋一步步移到我媽身邊,哽咽道:“媽,我錯了,媽,我真的知道錯了!”

那天我在山上足足跪了兩個多小時,起來的時候整條腿都沒了知覺,我弟先把我媽送回去,然後才來接我,回去的路上我弟問我:“姐,那三十萬是不是他給的!”

我自然知道我弟口中的他是誰,呆呆地望了一眼,也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我弟的神色有些難看,忽的拉住我了,整個人一撲便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渾身痠軟,壓根沒有力氣去扶他,虛弱地喘著氣,無奈地問他:“你這是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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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抹著眼淚哭得心酸,他說:“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惹事,哪裡會欠下三十萬,姐是我害了你,是我對不起你!”說完倫著手便去打自己的巴掌。

我急忙伸手去扯,卻力不從心,腳底一軟,整個人便倒了下來。我弟來扶我,我哭得人都快要歇菜了,卻還是拉著他到我面前,低聲道:“事情都發生了,沒什麼對不對錯不錯,是姐姐不好,不怪你,你要真覺得對不起我就好好做人,好好工作,將來好好照顧我媽!”

“姐,那你呢!”

我苦苦一笑,有些自嘲,我說:“看這樣,咱媽都不想認我了,以後怕是連話都不和我說了!”

我弟立馬安慰:“媽一直最疼你,你知道的,事情過去就好!”說完又沉思了會,然後又問了句:“姐,你和他還會聯絡嗎?”

我沉聲,本應該毫不猶豫地就說不會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話憋在嘴裡就是講不出,良久我撐著手站起來,拉著我弟的胳膊道:“回家吧,媽會著急的!”

這一次過後,我媽對我開始冷戰技術,除了必要的言語外,幾乎一個字都沒有,每次我想幫她做些事,她都會冷冷地一喝:“放那,一會你弟來就行了!”然後我只能尷尬地收回手,不知所措。

我倒寧可她狠狠地打我一頓,也寧可她狠狠地罵我一頓,可她就是什麼都不說,可那種生冷的眼神卻把我割的鮮血淋漓。

我終是忍不住,那天晚上跑去我媽的房間,我媽不理我,躺在床上打著毛線,我一把奪過來,嚷聲道:“媽,你別這樣了好不好,你再這樣我要瘋了,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媽從我手裡又拿回了毛線,卻不再織,而是把它放在了一邊,她抬頭看我,淚光閃爍,忽的別過臉問我:“你一共拿了他多少錢?”

“就·····就0萬!”我有些心驚,但更多的是難受,這種問題的回答,就像是自己揭著自己的傷疤。

我媽嘆了口氣,閉著眼靠在床頭,她身子微微地在顫抖,眼淚卻在閉著的眼瞼裡流了出來,我伸手去擦,她抓住了我的手,忽的不再抑制,大聲的嗷嚎了起來。

“馨馨啊,媽想了好久,是媽對不起你,家裡的事,事無大小,我都和你講,可我忘了你還是個孩子啊!現在想想,當時要是不告訴你,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你知道嗎,媽就算是給別人打一輩子的工,做一輩子的牛,當一輩子的馬也不要你這樣啊!”

我也哭了,忍不住地撲進我媽的話裡,忽然之間感受到她熟悉的體溫,默然的委屈在瞬間被放大了開來。

我張著嘴,第一次哭的那般不需要遮掩,一邊哭,一邊不住的喊:“媽,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我媽把我扶起,一遍遍地撫著我的臉,她從床頭拿了張紙給我,正聲道:“這是你爸在世的時候給我買的保險,你爸走了我也不捨得斷了他前面的努力,就一直交。另外媽這條腿屬於工傷,你大伯說了,手續辦齊了的話,能賠到不少錢,你到時就拿著這些錢去把那0萬還了!”

“媽,你說什麼話呢,那錢我自己還!”那可是我媽的一條腿換來的,我怎麼忍心去動?

我媽卻頓時沉下了臉斥責道:“你還胡鬧?你拿什麼去還?你一個大學生沒畢業沒工作拿什麼去還?”幾句罵完眸子忽的流露出幾分心疼,於是又忽然地放緩了些語調,“馨馨啊,你聽媽的,咱把錢還了好好過日子,你還小,還能重新開始,你好好讀書,以後和他斷了聯絡,媽真的不想你變成那樣,真的不想!”

我媽一邊說一邊把保險單塞在我手上,急切道:“你明天就和弟弟去保險公司跑一趟,工傷賠償的事你大伯在幫著弄,錢一下來,你就去還,還完後咱就什麼都不欠他的了!”

我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只能拼命的點頭,至於懷孕,更不敢提起,但心裡去難受的要死。

第二天早上,我和弟弟去市區找到了那家保險公司,卻被告知材料不齊無法拿保,於是便只能先記下少了哪些材料,然後準備下次過來。

傷害證明得醫院開,病歷卡什麼都在,只要去最先住的醫院跑一趟就行,至於鄉政府那邊的證明我就不懂了,只能拿著弟弟的手機給大伯打了個電話,好在大伯說,這個他會處理。

這幾天,我身子明顯虛弱了很多,在家裡又要掩飾,所以好幾次想吐都生生地忍了下去。準備回家的時候經過移動營業廳,心裡一緊,拉著我弟陪我去補辦了卡,然後拿著我弟的手機裝了進去,開機後,立馬跑到一邊去按號碼,卻久久沒有人接聽。

我弟問我打給誰,眼神裡都是警惕和懷疑,我啞著聲,有些心虛,我說:“給同學打,學校安排些事!”

我弟沒多說,然後看我沒打通便要手機,我有些不捨,忙塞進兜裡,我說:“給姐用一天,姐要等電話!”

我又說謊了,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竟然還等待著陳昊天的電話,我不知道該用賤還是用愚笨二字來形容自己,可是我卻真的放不下。

我想,我不奢望什麼,只要讓他知道我很好,然後知道我和他不能在繼續下去了,我想我會聽我媽的話乾乾淨淨地斷了這份關係,但是在斷之前,我想好好的和他談一次。

我說不出原因,可是就是想!

可是,事情往往不會如人意,我沒有等到陳昊天的電話,倒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等到了劉淑嫻的簡訊。

那號碼燒成灰我都認識,簡訊的內容很簡單,就一句話,“那麼多天關機不回簡訊,是死了嗎,如果死了的話,請再也不要出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