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屋子毒,居然對他們毫無作用,害得他們白在這裡守了這麼久。
“怎麼辦?要不要離開?”其中一位黑衣人說道。
“一旦離開,族長所交給的事,豈不是沒有機會完成了嗎?”另一人說道。
“你覺得以現在這個架勢,我們有可能得手嗎?就這個穿紫衣的女子,我們也打不過呀。”
三人沉默許久,還是決定無功而返,總比死在這裡要好。
“一群廢物!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滾去刑堂領罰!”
族長坐在書房裡的椅子上,看著跪在地上的三人,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在這裡等了一晚上,就等來這麼個結果,真是氣死他了!
地上三人,顫抖著身體,連連磕頭稱謝,退了出去。
族長坐在那裡,越想越生氣。
他費盡千辛萬苦,叫人打造了這個院子,居然連一隻神獸都沒有拿到,這如何能叫他不生氣。
那只金色飛鷹,為何一點作用都沒起?
他本想速戰速決,但此一計不成,讓他們有所警覺,再下手,只怕更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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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你在裡面嗎?”女子嬌柔的聲音響起。
“是雅兒呀,進來吧。”族長微愣片刻,沉聲道。
他這個孫女,是最得他寵愛的,他的書房向來不允許女子進入,嫡系兒孫也只有在十四歲以後才能有資格進入。
而他這個孫女,自三歲起,便是這書房的常客,第一次入書房,還是他抱著進來的。
自幼在這耳濡目染下,雅兒也變得極為聰慧,許多事情,一點就透,甚至可以為他分憂,讓他更愛重了幾分。
“爺爺,您打算怎麼處理那些不速之客?雅兒可以為爺爺分憂。”雲雅輕盈福身一拜,即文雅又端莊。
“遵魔君指令,萬不可讓他們活著離開此地,但想要將他們趕盡殺絕,卻並非易事,那幾個神火神獸,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雲承弼臉上浮現出淡淡的憂愁,心中有一絲懊悔,當初不該貿然與魔君結盟,將自己陷入兩難的境地。
他們世世代代守護的天神法器與坐騎,憑什麼就此拱手相讓?
一旦隱族之地失去了天神法器,隱族之地所有的光輝與神秘,都將不復存在。
只需短短幾年,他們這裡,就會與外界無異,沒有半分優越之感。
這樣他怎麼能甘心,將這一切毀在他的手中。
“我們何不如把他們引入那個地方,一旦進入就算是神火也休想逃出,再讓媚姬從中挑撥,讓他們起內訌,然後趁機盜取神獸……”
雲雅很自信的說道。
她有把握用此計,讓他們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那就按雅兒說的辦吧,此時務必要做的絕密,不能留下絲毫破綻。”
生活畢竟是永生不滅的,就算它再沉寂千萬年,也終究還會再次出現,到那時,便是整個隱族之地覆滅之日。
……
藍沁靠在宮銘淵懷裡,看著一臉痛苦之色的眾人,微微挑眉。
痛快,好久沒有這樣打一架了,心中那股鬱結之氣,總算是散去了。
“小師妹,平時也不見你怎麼修煉,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吃東西,為何我們還打不過你?”
司堯抱著剛才被震麻的胳膊,一邊疼的直倒吸涼氣,一邊疑惑不解道。
雖然他們剛才並未盡全力,但就算拼盡全力,也最多只是讓小師妹,再多花一些力氣而已,改變不了什麼。
“八師兄,我睡覺的時候都是在修煉的,身體的本能,會讓我不自覺的進入修煉的境界。”
藍沁半真半假的說道。
白澤的祥瑞之氣,會在她體內,吸收外界的靈氣,變成自己的祥瑞之氣,在她身體裡擴散。
本是為的更好的護養胎兒,但總有一些剩餘的祥瑞之氣,留在她的丹田氣海,被其所吸收。
可以說是她無時無刻不停的在修煉,再加上她這是第三次為人,所經歷的自然比他們要多上很多。
即使她的實力不如她們,亦可藉機取勝。
“小師妹,現在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巫彥問道。
藍沁抬頭望了一下屋頂,確定那三個傢伙離開了,帶著眾人進入了乾坤鐲。
屋內頓時空蕩蕩的一片,除了床上躺著雲月琳,連一個人影都沒有了。
“小師妹,你把我帶進來做什麼?我還要出去陪琳兒呢!”
秦燁明茫然的看了一眼熟悉的地方,立即焦急的喊道。
“十一師兄,你聽我說,即使琳兒姐姐沒在這個隱族之地,我們也會很快的找到她,你懂我什麼意思嗎?”
藍沁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將此事告知他。
不然他越陷越深,到時再知道真相,恐怕會承受不住。
秦燁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眸看著她,瞬間紅了眼眶,顫抖著手指著她。
“小師妹,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
“十一師兄,小師妹保證,你一定可以很快的見到琳兒姐姐,但外面的那個人,不是。”
秦燁明聞言踉蹌的後退兩步,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他雖然知道,小師妹是絕對不會騙他的,但面對這樣的結果,他還是有些承受不住。
期盼已久的人,既然再次落空,他的心就像陷入了冰雪之地一般,冷得讓他心痛。
“十一師兄,你一定要打起精神來,進入這個隱族之地起,他們最終的目的,或許就是你。”
其實藍沁無需細想,就已經知道他們大致的想法,因為入情最深的人,才最容易掌控。
“我之所以提前告訴你,而不是等那個人露出了破綻再說,就是怕你身陷其中,最終為他們所用,與我們為敵。”
秦燁明無力的閉上了眼眸,渾身好像失去了力量一般,強忍著淚水,沒有使其流下來。
“大師兄,我想喝酒……”
月染秋沒有絲毫猶豫,立即從儲物戒中拿出一罈子酒,遞到他面前。
“只能喝這麼多,喝完以後必須打起精神,別讓大家為你擔心。”
秦燁明拿著酒壇子,獨自走到一旁,大口大口的灌著酒,渾身散發出的哀傷,讓人忍不住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