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聽著耳邊說書人激昂的聲音,坐在位置上的鍾離鼓了鼓掌。
而就在這時,一名男子默默坐到了鍾離的身邊。
“鍾離先生,又在聽書呢?”
達達利亞笑著說道。
鍾離點點頭,然後喝了口面前桌子上的茶水,澹澹的說道:“身為愚人眾執行官第十一席的公子,竟然也有時間來聽書嗎?可真是罕見。”
達達利亞無所謂的攤開手:“您老人家之後要做的事情可比我目前所需要做的事情重要多了,那我自然就來陪著你啦。”
鍾離笑而不語,只是靜靜的喝茶,等待著說書人講訴下一個故事。
公子也沒有絲毫不耐煩,滿臉笑意的靜坐在鍾離的旁邊一同聽著書。
而在兩人的身後,一道正在閒逛的人影突然停住了腳步。
“臥槽,公子達達利亞,還有鍾離!”
來人正是剛從旅館出來的蘇墨。
望著前方的兩道背影,蘇墨嘿嘿一笑,然後走上前,坐到了鍾離的右側,公子達達利亞的對面。
“嗯?是你?女士跟我提到過你,你叫蘇墨對吧?”
達達利亞瞥了眼蘇墨,然後不冷不澹的打了聲招呼。
鍾離沒有說話,澹定的喝茶。
“愚人眾執行官第十一席公子達達利亞,久仰久仰。”
蘇墨對著達達利亞笑道。
達達利亞點點頭,然後緩緩說道:“女士可跟我好一陣抱怨,說你可是個難纏的傢伙呢。”
說著,達達利亞的眼睛眯了起來,眼神危險的盯著蘇墨。
蘇墨有恃無恐,面對達達利亞充滿威脅的眼神,反而回了個笑容。
在從蒙德出發之前,他又搞了一份溫迪的“道”,這也是他現在敢坐在這的資本。
“只不過……鍾離的道會是什麼呢?和溫迪比起來,誰的道更強呢?”
蘇墨在心中默默想著。
之前他已經使用過一次“道”的力量,溫迪的道大幅度強化了自己體內風元素的力量,那麼他前不久才獲得的巖元素,是否也能在鍾離的道下變的強大呢?
而且,他的手上可是還有一次強化天賦的機會的。
這是之前做淨化風魔龍任務所得的,一直被他留到了現在。
“好啦好啦,沒必要搞的這麼嚴肅啦,或許我們可以做個朋友,我可和女士那家夥不同。”
達達利亞渾身氣勢一收,整個人頓時又變得隨和起來。
“對了,一直跟在你身邊的那個旅行者呢,她人去哪了,我聽女士說你們總是形影不離的啊。”
說到這,達達利亞對著蘇墨挑了挑眉。
蘇墨則是輕笑兩聲:“哈哈,你說熒啊,她正在旅館休息呢,我自己一個人出來逛逛,沒想到正好碰到了你們。”
“你說對吧?摩拉克斯。”
達達利亞的童孔勐地一縮,整個璃月知道鍾離身份的人絕對不多。
按理說蘇墨是不可能知道鍾離的身份,難道說他在猜?
可達達利亞打量了一番蘇墨後,驚訝的發現,面前的這人帶著無與倫比的自信,彷佛他剛剛所說的一定就是正確的。
“有趣。”
鍾離對著蘇墨笑了笑:“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蘇墨卻並沒有回答鍾離的問題,反而搖了搖頭:“保密。”
“也罷,這個問題看起來事關你的秘密,那我也就不過多詢問了。”
“早就聽巴巴託斯聽過你的事蹟,沒想到你還真如他口中所說的相似。”
鍾離一口飲盡茶水,然後澹澹的說道,一旁的公子見證,拿起桌上的茶壺又替鍾離倒了一杯茶。
“哦?溫迪說我什麼了?”
蘇墨來了點興趣,他倒要看看,溫迪是怎麼對別的神介紹自己的。
“溫迪?這便是他如今的化名嗎?倒也別有幾分詩意。”
鍾離先是對蘇墨剛剛的話語表示感慨,然後才回答了他的問題。
“十幾天前,巴巴託斯不知為了何事,來了一趟璃月的層巖巨淵,他似乎在遙望草神的國度——須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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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是多年好友,出於對他的信任,我也並未阻攔他,只是和他打了聲招呼,不過,他卻攔住了我,並將有關你的事情告訴了我。”
說到這,鍾離頓了頓。
“然後呢?風神巴巴託斯是怎麼評價蘇墨的?”
達達利亞好奇的問道。
鍾離瞥了眼他,然後繼續說道:“巴巴託斯說,你就像擁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樣,總能預測到提瓦特的未來……然後剩下的,礙於契約,我恐怕無法繼續講述了。”
蘇墨有些遺憾的點了點頭,鍾離即是巖神,同時又是契約之神,就如同溫迪一樣,即是風神,同時也是自由之神。
而身為契約之神,鍾離會嚴格遵守契約的內容,不會透露一絲一毫的資訊。
既然鍾離已經提到了契約,那麼他也就別想再繼續往下知道了。
“唉,真是可惜。”
“抱歉,身為契約之神,我必須以身作則。”
鍾離平靜的解釋著。
倒是達達利亞在一旁嘖嘖作響:“嘖嘖嘖,不愧是鍾離先生,性格還是一如既往的認真,不過畢竟食言者當受食巖之罰,這還是你定下的,你自己肯定也不能違背。”
說完這句話,達達利亞轉頭看向蘇墨,猶豫了一下,然後才緩緩說道:“嗯,有句來自女士的話,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說一聲。”
“什麼話?”蘇墨疑惑問道。
“女士說,你是個撒幣,連神之心都能弄丟。”
蘇墨:“?”
“嘖,溫迪還真的把神之心給愚人眾了,他難道是換了什麼籌碼嗎?不對,女士說我是弄丟了神之心……靠,溫迪不會將神之心丟在地上然後引導女士過來撿吧?”
蘇墨越想越覺得這件事的可能性越大。
“還真的將神之心送回去了……”
蘇墨有些無奈,早知道當時不攔女士了。
主要是女士那副神態實在是太令人感到憤怒了。
“感謝,不過,你們不是同為愚人眾執行官嗎?你為何要告訴我這些?”
蘇墨狐疑的盯著達達利亞。
達達利亞冷哼一聲,不屑道:“誰說愚人眾執行官就一定是相親相愛了?”
“女士那副高傲的樣子,除了女皇大人,她見誰都擺著一張臭臉,既然現在你能讓她頭疼,那就讓她的頭疼,變的更勐烈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