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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失戀算個屁啊

第373章 失戀算個屁啊

夜深,昏暗燈光,迷離眼神中的彷徨,猶如那飄忽不定的魅影,無方寸。

走進酒吧,周安和康寧相互對視一眼,眼神皆充滿了疑惑和迷茫。

這間本是清吧的酒吧,此刻卻十分喧鬧,熙熙攘攘,沸反盈天,有種逛菜市場的既視感。

他倆才簡單聊了十來分鐘,清吧氛圍怎麼一下發生改變了呢?

只見這間清吧主舞臺周邊圍繞著一大堆人,這群人踮起腳尖,伸長脖子,眼睛使勁往舞臺上投去,好似見到什麼非常新奇的事,眼神中滿是那種看熱鬧的意味。

“幹嘛呢?”

“你的好兄弟是真行。”侯夢婷那月貌花龐笑吟吟的,伴有一絲的嬌紅,在昏暗燈光下多了份嫵媚,抿著朱唇道,“總能玩點新花樣。”

嗯?周安皺了皺眉。

瞭解事情來龍去脈之後,他不太想承認鄧恆濤是自己的好兄弟。

從進入酒吧那一刻開始,渣男便一直叫酒吧駐唱演唱失戀情歌,看在打賞面子上,酒吧駐唱自然滿心歡心,點頭答應,這間酒吧始終圍繞著那種失戀的氣氛,惹得酒吧客流量活生生少了許多,也不知道怎麼的,酒吧老闆一直沒有干預這件事,即便客流量減少,仍舊如此。

失戀的氛圍令酒吧客人有些不滿,別人到酒吧是消愁破悶、尋歡作樂,而不是聽一系列悲傷的情歌,本來心情就鬱悶,聽著聽著更加鬱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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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客人上前制止鄧恆濤的無良、缺德的行為。

但渣男認為自己的花錢點歌,憑什麼受到別人的支配,有本事自己也花錢點歌唄,繼續的我行我素,這間清吧本來安靜的氣氛更加詭異的安靜。

一會兒後,終於有看不下去的客人出手,花一千塊錢點歌,點了首歡快的歌曲。

還沒等駐唱反應過來,鄧恆濤又加價一千,兩千元點一首歌。

也許酒精刺激,也許面子下不來臺,也許實在太過怨恨鄧恆濤,那位客人繼續加價一千。

鄧恆濤本來就不是個好玩意,哪裡容得了這樣的‘挑釁’。

那位客人看起來也是有實力的人。

所以這兩人槓上了。

為了一首歌,你打賞一千,我打賞一千,好似拍賣會一樣的拍賣一首歌。

酒吧眾人一齊觀看著兩人抬價,只能感嘆一句,富二代真有錢。

“哈哈哈”旁邊的康寧也笑了起來。

這位鄧少渾身透露著玩世不恭、放蕩不羈的氣質。

“笑什麼笑,你不準學那個人渣。”左詩雪收回目光,沒好氣地瞪了眼康寧。

“我倒想”康寧聳了聳肩,“沒那個實力。”

“你竟然想?”聞言後,左詩雪仔細端詳了下這位前男友,彷彿難以置信這話是從對方說出口,接著一咬銀牙,語氣帶著威脅地說道:“想不到啊,我身邊潛伏著這麼一個大渣男,信不信我給你五馬分屍了?”

頓了下,似乎為了強調,繼續說道;“想都不準想!”

“嘖嘖嘖”這番有力道的話並未讓康寧生氣或者小心,反而臉上滿是笑容,似乎非常開心,雙手抱臂,以一個平澹語調說道,“你又不是我女朋友,管我那麼多幹嘛?即便是女朋友,也要懂得鬆弛有度,否則,你長得再漂亮這輩子也要打光棍,也就我眼睛有問題,看上了你。”

此話一出,周安幾人皆一齊望向左詩雪,眼中帶著笑意。

左詩雪也好似覺得不好意思,臉上泛上了層層如晚霞般的紅暈,抬眼看著袁玉,急忙說道:“哎呀,玉姐你快管管那個渣男嘛,他可是你老公,竟然為別的女人花錢。”

“隨便。”袁玉沒有逮著糾纏二人間的事情,而是澹然回道,“他又沒有出軌或者保養小三,有啥好管的,一個到了他這樣階段的男人,有時候能找到點快樂是非常難得的事情,我為什麼要去打擾他?”

對於這段婚姻,袁玉非常滿意,公公和善,婆婆溫柔,就連沾花惹草的老公結婚後也從一而終,她如今覺得有點對不起鄧恆濤,為了一己私慾,強行和對方結婚,令對方承擔著丈夫和父親的責任。

所以她不太願意去管丈夫,只要別幹違法犯罪的事情,愛咋咋地。

更何況,她很久沒有見到丈夫有這般開心的模樣。

左詩雪癟了癟嘴,微微鼓起臉頰:“你就慣著他吧,遲早有一天他給你戴綠帽子,就算不戴綠帽子,以他這個敗家程度,鄧家的家產也會被他敗掉。”

“難哦。”袁玉喝了口牛奶,嫣然一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鄧家有多少錢,他不沾賭或者毒,現在連黃都不沾了,我都不知道他怎麼敗完。不怕富二代敗家,就怕富二代創業,我覺得他現在這個生活狀態挺好的。”

頓了下,繼續說道:“再說了,大不了我以後養他唄。”

“.”

富二代敗家的兩個行為:一追求事業,二追求愛情。

這兩者鄧恆濤都不佔。

所以鄧高從不阻止自己兒子敗家。

一旦他不敗家,假如有創業想法,那鄧高才會感覺到害怕,因為創業階段打下來再多基業也不夠揮霍的。

窮人創業是為了賺錢,有錢人創業是為了啥?

“十五萬。”

“十六萬”

一會兒時間,鄧恆濤和他對面那位客人便抬價到了十六萬。

對面的那位客人大約二十來歲,也是很年輕的一個小夥子,身著黑色西裝,戴著一副金邊眼鏡,儼然的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眼鏡男子好似稍微喝多了點,臉上一片緋紅,但看得出來理智清醒。

只是在酒精和某些傷心事的作用下,對方才會和渣男抬槓起來。

否則,正常人哪裡搭理鄧恆濤這種人啊。

眼鏡男子一口喝掉啤酒,抬頭注視著鄧恆濤,輕聲地說道:“哥們你行,我今天豁出去了,即便豁出去了,我也要聽一首歡快的歌。”

又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重重拍到桌面,大聲喝道:“二十萬!”

此話一出,酒吧氣氛彷彿瞬間遲滯了一般,裡邊的空氣消失得一乾二淨,陷入一種詭異的安靜。

眾人皆注視著那位眼鏡男子,眼中摻雜著複雜情緒,有疑惑,有驚奇,有呆滯,有的鄙視.

二十萬元,僅僅為了點一首歌曲。

也不知道是闊綽,還是為了裝比。

“哥們你咋回事啊?”鄧恆濤暫時並未抬價,而是一臉疑惑地望著對方,“你好像是個凱子。”

二十萬萬元對渣男來說根本不算事,但他覺得對方情緒好像有點不對勁。

“對,我就是凱子。”這話好似說到眼鏡男子心口上去了,聲音再次提高了幾分,語氣滿是悔恨,“我心甘情願為那個女人付出了一切,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取月亮,我恨不得把心掏給她看,然而她還是離我而去,我不是凱子是什麼,我TM就是個大凱子,大怨種,大腦殘”

僅僅幾句話,酒吧眾人瞬間明白眼鏡男子的遭遇。

世間文字八萬個,唯有情字最傷人。

一切事情都理得順了。

眼鏡男子今天失戀了,來酒吧借酒消愁,本來想聽個歡快的曲,哪知道碰上鄧恆濤的瞎操作,二人猶如天雷遇到地火,一下子打起來了唄。

我是說正常人很難去搭理渣男,原來如此,周安望著那眼鏡男子,滿是同情的目光。

一個深情的男人總能得到別人的同情。

除了鄧恆濤。

“本來開價到二十萬,我已經不太想繼續向上抬了,一首歌而已犯不著和你起衝突。”鄧恆濤一臉嚴肅而認真地看著對方,隨即話語一轉,“不過.知道你失戀之後,我想法改變了。”

頓了下,似乎在醞釀著什麼,開口說道:“五十萬!”

“嘶”

酒吧裡邊本來平緩的氣氛彷彿再次凝重起來,似乎能聽到深深吸氣的聲音。

MD,倆腦殘。

為了一首歌,竟然開價到五十萬。

一個失戀,倒還能夠理解,失戀的人啥事都做得出來。

另外一個.那便是真正的腦殘。

鄧恆濤話音落下,並未等對方開口,繼續說道;“你失戀算個屁啊,為了點愛情的破事,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

“勞資都結婚了,我才是最應該哭的。”

“.”

袁玉悄然間扯了扯嘴角,溫柔的目光一下子堅硬了許多,在昏暗燈光下,銀白色牙齒閃爍著光芒。

鄧恆濤站起身來,一邊拍了拍眼鏡男子的肩膀,一邊說道:“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更乖,失戀是下一段美好愛情的開始。我踏入‘墳墓’的人才是最慘的,有出軌的念頭,又感覺對不起她,想包養個小三,她TM肚子竟然還有個孩子,那是勞資的種,我還得考慮下那孩子以後別出現爭奪家產的狗血事情。勞資那麼大的家產,每天活得清心寡慾的,和和尚沒多大區別。”

“哥們你失戀應該感到慶幸,去吧,勇敢地追求下一段愛情。”

“.”

袁玉那雙鳳眼冒著熊熊火焰,內心有種將對方燃燒得一乾二淨的衝動。

“別激動別激動,衝動是魔鬼。”一旁的侯夢婷一邊輕拍著袁玉背部,一邊安慰著說道。

“就是。”左詩雪點點頭,幫腔說道,“別下手太重,打個半死就行了。”

這邊有人怒火沖天,那邊有人泛起惻隱之心。

酒吧圍觀者立刻調轉情緒,同情地望著鄧恆濤。

這兩個人都在賣慘,但相互比較了下,鄧恆濤好像更慘。

即便家財萬貫、一擲千金又如何,生活竟然是這般六根清淨,那人活著還有什麼盼頭?

還不如死了算了。

你慘點,信你。

一番話說完,酒吧沉默,眾人同情,就連駐唱也感到一絲的悲憫,眼鏡男子陷入沉思,似乎在思考著那段話的含義和意味,只有鄧恆濤一個人坐到椅子上,抿了口茶,好似頗為的愜意,十分滿足眾人的反應。

要比慘,誰能比得過他呢。

忽然間他似乎想起個事來,坐起身來,掏了掏口袋,眉頭瞬間皺了起來,隨即一臉不好意思的望著駐唱女子,尷尬一笑地說道:“你這酒吧能賒賬不?”

正當駐唱女子要說可以的時候,鄧恆濤一拍腦袋,連忙向周安這邊跑來,走近身旁對他說道:“安哥,江湖救急,借五十萬。”

“.”周安翻個白眼,“不借!”

MD,你裝比裝過頭了,要我給你擦屁股,天底下有這麼好的事情嗎?

更何況,也不瞧瞧你老婆那臉色,我敢借嗎?

“嘿嘿.”鄧恆濤好似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勁,將眼神投向旁邊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的袁玉,訕笑的撓了撓腦袋,語氣特別的輕柔,以從未有過的稱呼說道:“袁玉給我點錢唄。”

“.”

真牛人啊!酒吧圍觀者迅速清醒,以敬佩的目光望著鄧恆濤。

剛才那番話竟然當著妻子的面說出口,而且還要找妻子要錢去打賞給酒吧駐唱小姐姐,這世間居然還有如此魔幻的操作,簡直大開眼界。

然而令人更加驚奇的是,袁玉那桃腮粉臉露出了一抹燦爛的微笑,好似並不在意丈夫的行為,微笑了大約兩三秒,隨即臉色一冷,冷冰冰地回道:“不給。”

對咯,這才是正常的婚姻生活,眾人內心歡快地想道。

“你拿著我的錢,去給別的女人打賞。”袁玉瞪了眼自家老公,“我認識你嗎?我是你誰啊?你是誰啊?老孃我不認識你,你找別人要錢去。”

儘管袁玉滿不在乎鄧恆濤的那一系列的話,因為她瞭解對方,一般說話喜歡嘴硬心軟,但女人嘛,總喜歡吃醋,有時候還是要敲打敲打這個不著調的男人,否則,指不定還要說出啥話來。

簡直丟盡了她的臉面。

“哎呀,我說著玩的,你怎麼生氣了呢。”鄧恆濤連忙賠不是,一邊說話,一邊扯著妻子的衣袖,好似撒嬌般的語氣,“我那是在安慰對方,希望那個人走出失戀的陰影,失戀是多麼可怕的事情,萬一他想不開做點什麼自殘的事情呢.”

說到這,渣男挺了挺胸膛,聲音也提高幾分:“我是在做關乎生命的天大事情,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小家子氣?能不能大度點?能不能站在生命的角度來看待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