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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天仙配

臺下有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他對身邊的一個老人說:“大伯,我看這首歌唱的時間也有點太長了吧?”

男子見老人沒有及時接話,他又說:“我看這首歌的歌詞寫得還一點也不好,為人子誰不知道孝敬父母,還用得著用這麼尖酸刻薄的語言來教訓大家?”

“唉!”男子嘆了口氣,感覺自己說的話自己也不如意。他又說,“米蘭長得那麼漂亮,這歌詞是她寫的,她怎麼會把孝敬父母的歌詞寫成這樣啊?按說,寫成這樣就寫成這樣吧,能聽她唱,就已經很不錯了,就不要按自己的想法再去吹毛求疵了。

“我心想著,咱們是來歌會聽歌看戲的,是來享受歡樂的,哎?我還真不明白,這有些老年人呢,也真是不尊貴,不就是一首歌嘛,聽聽就得了,哭什麼呀哭!你朝這臺下看看,這兒也唏噓,那兒也唏噓的,幹嗎呀這是?莫名其妙!”

大伯本來不想搭這個年輕男子的話,只在心裡說:這孩子前半截話,說的還算是人話,這後邊幾句,他說的算什麼話呀這是!

大伯想著很生氣,不由自己地臉忽地一下朝這個男子轉過來說:“等你老了,你就什麼都懂了!你要是現在就想懂這首歌是什麼意思,你記住這歌詞,趕緊回家問問你爸你媽,問問你爺你奶,那會兒你就什麼都知道,都懂了!”

舞臺下的燈光雖然不是特別亮,男子還是很清楚地看清了大伯的臉,他心裡說:哎喲,奇怪?這個老頭兒的眼睛怎麼也紅了,也是兩眼淚汪汪的啊?他搖搖頭心裡又說:這些婆婆媽媽老爺子的歌詞還能感動人?真的不理解……

這個年輕男子,說不理解這首歌詞的內涵,其實也很正常。像這些三十歲年齡段的人,大多數人每天都在忙著上班,下班之後又忙著家裡,他們顧不了繁忙以外的諸多事情。

再是,這個男子本人的親情圍裡,可能就沒有不孝順父母的事兒,也很可能這個男子不善於觀察外面的這類事情。所以,他才會感到那個大伯的眼淚、語言,還有歌詞中的內容,他不能理解。

也是這個時候,一個高中女生問身邊的老太太:“奶奶,米蘭唱的這首歌,是讓兒女們孝敬父母,孝敬老人的歌,我聽著很好,這很正常啊。米蘭唱得又那麼美,只是稍有一點點悲嘆的味道,我感覺這也沒有什麼呀,奶奶,你幹嗎哭啊?”

老太太擦擦淚,笑了說:“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這閨女唱的這麼好,這麼教育人,多好啊。可我聽著聽著這眼淚就當不住家了,這淚就直往下流,誰知道這心裡怎麼這麼難受啊,唉!”

老奶奶說完,又小聲自語起來:“唉!老人難吶!年輕作難不算難,老來作難苦黃連!”

臺下還有人議論著這首歌:“這個女孩寫這一首歌,是勸人孝順父母的歌。我聽著感覺上也算是很平素,是子女們在日常生活中就應該做到的。其實際上,仔細品品這首歌,還是有點深度的啊!唉!不說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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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只說這首歌詞的中心含意,這個女孩的這首歌詞中,寫出了人世間至高無上的一個孝字。天理親情在歌詞的中間部分表現得微乎其微,而後段中卻顯示著,父母對兒女的親情博大而深厚,真是天下父母可敬又可憐啊!這首歌……哦,快看,快看,下一個節目開始了!”

姜豐貼的字幕上寫著:黃梅戲《天仙配》選段:夫妻雙雙把家還。

表演唱:風信子、米蘭。下面寫著樂器手們的名字。

楊依林、鄭曉文都沒有《天仙配》裡的那種古裝衣服。楊依林仍然穿著他的那套舞蹈上衣、馬甲。鄭曉文也仍然是穿著她的太陽紅連衣裙,可他們排練時候的表演唱,還是很到位的。

楊依林、鄭曉文,兩人牽著手出場了,這個牽手動作,是楊依林要求的。

兩人帶著微笑來到臺前,見臺下歡騰熱烈鼓掌,兩人又齊雙雙地向臺下鞠了一躬,才各自擺起了董永、七仙女的身段姿態。

鄭曉文首唱道:“樹上的鳥兒成雙對,

楊依林接著唱:“綠水青山帶笑顏。”

楊依林唱到:“隨手摘下花一朵,我與娘子帶髮間。”的時候,姜豐拿著一支絹花伸著手臂,已經蹲著身子,蹲在楊依林的旁邊了。

鄭曉文為這場戲,頭上特意戴了髮卡,楊依林拿著絹花,他很自然地、動作很快地就把花戴到了鄭曉文的髮卡上。

楊依林、鄭曉文兩人演這段戲,表演唱得特別到位、特別地好。就連楊依林表演唱的時候,他的表演動作,他的唱腔、他的表情、他看鄭曉文的一個眼神,都表現出來他非常地愛七仙女,一直引得臺下掌聲不斷、叫好聲、口哨聲不斷。

楊依林看觀眾們的情緒這麼熱烈,他試著繼續往下表演唱的時候,他發現,他只要對七仙女有一點點愛的表現,臺下就有掌聲、叫好聲口哨聲。

楊依林心裡說:哎喲?可是不能這樣當成真的再演下去了!要是再這樣演下去,我和曉文的表演唱,肯定會給廠裡人留下‘真’的印象!留下了真的印象,廠裡人就會議論我們兩個有真情!

楊依林思想著,他心路一拐彎兒:哎?對呀!趁此大好機會搗搗笑話,讓顧客們樂樂,還能引得顧客們常來聽歌、看戲,那該多好呀!我和曉文唱戲搗笑話,肯定不會給廠裡人留下‘真’的印象了,觀眾們也高興了,這豈不是一舉兩得?

楊依林給鄭曉文遞了個眼色,他又背對著觀眾向鄭曉文極快地說了八個字:“不按原戲,即興發揮!”

鄭曉文會意,兩個人即刻隨著劇情,即興發揮表演起來:

鄭曉文故意一低頭,她揹著觀眾,一閃之間就把頭上戴的花去下來,給掉到地上了。說:“哎呀,董郎,你戴花沒有戴好,看掉了不是!我不管,你還得給我戴上!”

臺下一陣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