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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東園說笑

楊依林把鄭曉文抱到裡間,放到床上,拿毛巾為鄭曉文擦了臉,擦了腳。

楊依林心裡很心疼鄭曉文,他看看鄭曉文,說:“曉文,剛才摔住哪裡了?快讓我看看。”

鄭曉文挽起右臂的袖子,見肘上紅了一塊。楊依林沒敢用手揉,他趕快湊上去,呼呼呼呼吹了幾下。

鄭曉文看楊依林的想法和動作很可笑,她忍不住格格笑了兩聲,說:“你幹嗎呀?這又不是迷眼睛了,你吹什麼呀吹?格格!”

楊依林沒有笑,他很認真地說:“我想著,你一定很疼,我給你吹吹,你就不疼了。我小時候,只要是磕著碰著了,我奶奶總是給我吹吹,或是揉揉,真的就不疼了。”

鄭曉文放下袖子,說:“沒事,我這兒已經不疼了,到明天就全好了。”

“你再看看別的地方,看摔著沒有?”楊依林問。

鄭曉文連忙擺手搖頭:“沒有,沒有。”其實,她的膝蓋也很疼,她怕楊依林看,沒有說。

“這我就放心了。”楊依林松下勁說,“我現在出去,你趕快脫衣服睡吧。”他說完出了裡間門。

鄭曉文脫衣服的時候,趕快看看膝蓋:“啊,還好,只是磕破了一點皮,沒事。”她輕輕撫撫傷處,睡下了。

楊依林在外屋站了一會兒,朝裡間問:“曉文,你睡下了嗎?”

“睡下了,你也快去睡吧。”

鄭曉文在裡間回完話,她心裡說:我說睡下了,意思就是讓你趕快去書房呢。你出去了,我還得起來上門,門只關著門不上閂,我能睡著嘛!

鄭曉文正等著起來上門,見楊依林又進了裡間。她慌了,說:“哎!我都睡下了,你怎麼又進來了?”

鄭曉文想到剛才發生的事,她不敢再惹楊依林,感覺自己說這話的語氣有點衝,趕快把語音柔和下來說:“都這麼晚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明天還要上班,你趕快去書房休息吧,啊。”

楊依林也不答話,他又把椅子拉到床前,往椅子上一坐說:“你這只胳膊要是不疼了,就把你這隻手伸過來。”

鄭曉文看看楊依林,她是真的不敢再惹他了,她趕快伸出了右手。

楊依林把鄭曉文露出的胳臂蓋了蓋,將自己的左手墊在鄭曉文的右手下面,左臉往鄭曉文的右手上一貼,說:“咱們就這樣睡吧,等你睡著了,我去外屋沙發上睡。”

鄭曉文看看楊依林,她忍不住說:“你看看你這個樣子,你彎著腰能睡好嗎?快出去吧。你要是睡沙發,那是個沙發床,你把它展開就行了。外屋櫃子裡有被子,有毛毯……”

楊依林阻止說:“我聽明白了,咱們就這樣睡,你快睡吧。”

鄭曉文實在無奈,她靜靜心,閉上了眼睛。

楊依林看鄭曉文是真的睡著了,他悄悄地,輕手輕腳去了外屋……

天矇矇亮的時候,西廂房裡間、外屋的燈仍然亮著。裡間、外屋的兩個人,都睡得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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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媽媽悄悄推開掩著的西廂房房門,朝屋裡看看,見沙發床上睡的有人,又悄悄把門關上了。

楊依林起床後,他想了幾想,沒有進裡間。他一直等到裡間有動靜,才朝裡間問:“曉文,身上還燒不燒了?”

鄭曉文心裡明白,楊依林在關心她,她在裡間回話說:“我感覺不燒了,再吃一點中藥就全好了,小事兒一件,不用操心。”

早飯時候,楊依林默默地留心看看,鄭曉文的吃飯情況,他見鄭曉文吃得還算正常,他一下放心了,心情輕鬆地上班去了。

五月份裡,鄭曉文仍然在家裡做著她的文字翻譯工作。她和楊依林仍然是一如既往地秘密相愛著、相互鼓勵工作著。她和朋友們,也仍然是一起盡心盡力地在歌會上演唱著。

五月末這個星期六下午,楊依林和鄭曉文在東園鮮花環繞的香徑上牽手散步。兩人一會兒說悄悄話,一會兒格格哈哈,放聲暢笑著他們兩人的可笑往事。

他們兩人是在回憶、是在笑,去年第一次聚會那一天的情景;他們是在回憶、是在笑,那天上午去郊外魚塘釣魚的始末;他們是在回憶、是在笑,那天下午他們兩個的遊園趣事!

兩人說說笑笑,說完、笑完兩人那天的遊園往事,接著又說起了,兩人以前在東園裡說過的一些話。

兩人說著說著,楊依林忽然想起了他明天出差的事。他說:“曉文,昨天廠裡會上研究好的,我又要去外地出差了,明天早上八點的火車。我來家和你一說話,竟把這事兒給忘了,現在才想起來。”

鄭曉文忽地睜大兩隻眼睛看著楊依林:“怎麼?你又要親自去出差呀?這次去多長時間呀?”

“大概得半個月時間吧。”楊依林說。

楊依林一說到‘半個月’,他忽地就想起了,去年他那次出差,他在這東園裡對鄭曉文說過的話。

楊依林想逗逗鄭曉文,心裡說:我先逗逗你個憨妮子再說!他故意重複著那次出差前,他對鄭曉文說過的話:“不就是半個月嘛,過起來挺快的,你在家等我回來啊。”

鄭曉文聽到這熟悉的話,她就想笑。她看看楊依林,見楊依林一臉認真,她心裡也在說:依林他一定是,把他那次出差前說的話全忘了,你忘?我逗逗你再說!

鄭曉文一本正經地說:“我怎麼在家等你?你出差這半個月,我都在上班,哦,那也行,我就上著班等你吧。”

楊依林聽到鄭曉文說第一句話,他就想笑。他一直忍到鄭曉文把話說完,他才哈哈哈哈笑著,抱起格格格格的鄭曉文,一下轉了幾圈兒之後,才把她放下。

兩人就這樣的瘋玩、大笑,幸好四周都是深宅大院的四合房院落,四周聽得不太清楚。東臨西舍就算是有暗樓,平時人們不去暗樓上拿東西,也是不會上暗樓的。所以,鄭曉文就有點只管放開的笑了。

再是,每個院落還都圍得嚴嚴實實的,再加上東園院子大,現在又是大白天的噪聲重,沒有人聽太清他們的笑聲和說話聲,也沒有人看見他們,他們兩個就在這裡,無所顧忌地撒開玩著,盡情地說著、笑著。

兩人一陣笑聲過後,鄭曉文站在楊依林面前,摸著他胸前的釦子說:“你怎麼又去這麼長時間啊,我心裡總是感覺不太放心……”

楊依林聽著鄭曉文的聲音不對,立時就想起他去年那次出差,他回來之後看見鄭曉文的淚,還有姜豐對他說的話,還有英華西里的對門大媽對他說的話。這會兒他聽到鄭曉文的聲音,就知道鄭曉文是又想哭了,他的眼睛忽地一下也溼了。

楊依林趕快鎮定自己,攬住鄭曉文拍拍她的背說:“去出差又不是我一個人,這一次是和恆子深一起去的。恆師傅年紀大辦事穩,有我們兩個互相照應,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辦完事早點回來,別讓家裡人等得著急。”鄭曉文說。

楊依林聽到‘早點回來’,他眼睛就溼了。接著又聽到了‘家裡人’,他想著這些字眼,能從鄭曉文的嘴裡對他說出來,這就說明鄭曉文已經把他看成一家人了。

他在霎時間的激動之中,才沒有及時說出話來,而且眼裡噙不住的淚水,刷地一下就流下來了。他還怕鄭曉文看見他的淚,說他不夠男子漢。他忙轉一下臉,抬手把淚水擦掉了。他這才簡短地說:“嗯,記住了。”

鄭曉文剛才說那話,她並沒有想哭的意思。等楊依林轉過來臉,她看見了楊依林睫毛上沒有擦掉的淚珠,這時候她也有點想哭。她接著又一想:這出個差,哭什麼啊?傻氣!

鄭曉文心裡趕快轉彎兒,她一邊抬手擦楊依林眼睛上的淚珠,一邊笑著重複著楊依林說過的,她覺得有點可笑話:“不就是半個月嘛,過起來挺快的,你在家等我回……”

那個‘來’字兒,鄭曉文還沒有說出口,楊依林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他忍不住哈哈哈哈大笑起來,他笑著抱起鄭曉文又是轉了幾圈兒,把鄭曉文轉得笑得格格的。

也是這個時候,就在楊依林、鄭曉文在東園裡哈哈格格笑的時候,喬翔再一次來到私塾衚衕東頭,他和上兩次一樣,悶悶地思想著、徘徊轉悠著……

喬翔自五月四號那天晚上從鄭家走後,他就到外地學習去了,前天才回來。

此刻的喬翔,他是這兩天之內,第三次在私塾衚衕周圍轉悠著、想著、恨著自己了。

喬翔恨自己與鄭曉文之間的事,一到關鍵時刻他就心慌膽怯,只一次心不慌膽不怯,鄭曉文還感冒發燒有病!

這事兒讓喬翔想著,心裡煩著、恨著:真是太讓人煩!太讓人恨!太讓人苦!太讓人哭!太讓人痛心了啊!喬翔,你什麼命運啊!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了!天啊,有誰來告訴我喬翔啊!

喬翔又勸著自己:喬翔,你別喊了,沒有人告訴你,你自己的路,你就自己努力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