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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穩如泰山坐地球

鄭曉文洗漱罷來到西廂房,她還在想今天晚上從歌會回來的路上,楊依林說喬翔的那些話。她越想心裡越沉重,她沒有馬上睡覺,而是坐在寫字檯前想心事。

鄭曉文想著這事兒剛想了個頭兒,她的淚就忍不住下來了。她心裡很痛,不由自己地自語著:“別人的愛情都是甜美溫馨的,我鄭曉文的愛情怎麼卻是這樣的,讓人甜也不是滋味,美也不是滋味,溫馨也溫馨的不是個滋味啊……”

她自語到這裡,即刻想到了她的‘閉關’式躲藏,想到了她的‘秘密訂婚’,她還想到了,她是個‘愛情地下工作者’,她想到這些和別人不一樣的愛情經歷的事,她的淚就更是止不往下流了……

她想著、煩悶著、愁思著、痛苦著,痛苦的眼淚流了一臉。

她就這樣想著,想著,竟然懷疑起了她的愛情,說她的愛情,不像是人們常見中的、常說中的那種,親密地談著戀愛,定個時間就結婚的愛情……

鄭曉文正鬱悶地、痛苦地思想著,她和別人不一樣的愛情,忽然間,她擦乾淨了臉上流著的淚。這個舉動,是她善感不多愁中的‘不多愁’,想站出來為她解憂了!

她當然知道,她的這個‘不多愁解憂’,這是她自己在極力推開,她的痛苦煩心事!可是,她越是想推開不再去想,她的思想就越是往那些愁事兒裡面鑽著去想,想得她的‘不多愁’,這會兒也不起作用了!

無奈,她只好拿出她的‘看家本領’,用寫文字的方法,讓自己走出痛苦並能開心地笑。她知道,只要是自己笑了,心裡也就輕鬆了,躺到床上也就能平平靜靜地睡著了。

她拿出日記本,拿起筆,隨即就在日記本上寫起來:

·有一種情,它既不是親情,也不是友情,又不像愛情,更不是人之常情。只是,它把人纏得呀,哎喲喂,咂咂,纏得不輕!

·嗯?照你鄭曉文說的這話,它這麼會纏,那它是什麼蟲捏?唏呀呀,雖說它在纏人的時候力大無窮,可它不會蠕動,那它怎麼會是蟲耐。哦,我明白了,哈哈哈哈,我全知道了,它就是一隻大恐龍!

·啊?不對啊,不是啊,大恐龍可是很嚇人的喲!看看我這心裡,這既不怕,又不驚,哪裡來的恐?咳,它不是蟲,它也不是恐龍,我也無勁再形容。不過呀,哈哈哈哈,呵呵呵呵,我已經有好心情的收穫了,這一會兒?我的心裡一陣輕鬆!

·咦,咦,哇呀呀,你看看你寫的這字?我看著你鄭曉文寫的這些文字,我無論怎麼看,都感覺挺神經的耶!

·哎呀,什麼神經不神經的,你可別這麼說,只要能讓自己的思想走出困境,怎麼聯想胡編都行。再說了,這是個人日記,別人又看不到,也沒有人笑話咱不是?那,咱就是,想怎麼編就怎麼編,想怎麼謅就怎麼謅,大家都在忙著掙錢呢,沒人來管這閒事!

·哎?呀呀,我怎麼感覺到,我思想裡的這個不是愛情的情,它又有了新的動向了啊!喲喲,別慌,別慌,有新動向,那可是個好事兒,趕緊動腦筋思索,形容它的動向詞兒!

·哦,哦,對,對,這個新動向,我已經有很大、很多、很入心的感覺了,我先寫個題目再寫正文啊。題目是:《泰山坐地球》,正文如下:

·有一種情,它太持久,你沾上它,你就別再想偷蹓!這種情,它也真的是,太持久,太穩固,它持久穩固得,就像是泰山坐地球!

·你總想和這個情拜拜轉身走,可它總是攔著你的腰,扣著你的手。你拿語言再三以理哀求,它卻使用全力拉著你,不給你走的自由!它糾纏得你呀,呀,呀,唏,糾纏不休!

它就這樣糾纏著你,糾纏得你唉聲嘆氣!你很想把這情絲斬斷,可它卻和你相連。它相連著你的人,你的心,你的肺肝膽,你的憂怒歡,你時時過著的陰天晴天!

它就是這樣的天天糾纏著你,嗨?它還糾纏得不離不棄!她糾纏的情絲扎了根,紮根在你所有的思想裡!

唉!這時候的你,你很想連根抽,可這情呢?它卻釀成了美酒!醉在了你的想,醉在了你的羞,醉在了你的憂悶愁,醉在了你的眼淚流!醉得你,日日走著如醉的冬夏春秋!

·我說的這種情啊,它真的是太穩固,它也真的是太持久。你想扭頭,都扭不了頭;你想偷蹓,你也不能偷蹓。你想斬斷,可你就是斬不斷,你想把它抽出,那你也是抽不出!它真的穩固得就像是那,就像是那泰山坐地球!

世上所有的事,要是穩固持久得像泰山坐地球了,那你去推泰山推試試,看能否撼動?不用試,一定是徒勞!要真想試試,也只能是無功而泣,不想再究,不會再去糾!

它這個情啊,它讓你,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它讓你,要也不想要,丟也捨不得丟;你是左思右想無奈何,你就只有對著自己的日記,說說寫寫人淚流……

鄭曉文寫到這裡,她禁不住又流了一臉的淚。它趕快擦掉眼淚,笑著自語著:“你看看你這個人,本來寫這些笑話文字,是讓你和你自己玩玩笑笑的,結果,你又寫成了哭詞兒!

“你鄭曉文怎麼就這麼不注意,又把自己寫哭了呢?不行,你得笑!你要是不笑,今天晚上我就不讓你鄭曉文睡覺,你信不信?你要是不信,那咱就試試!

“好,好,還是你厲害,我笑,我笑還不行嘛,格格格格……”

鄭曉文就是這樣把自己逗笑了,她才心情平靜地上床睡下。

清晨,早早起床的楊依林,他到東廂房見喬翔的中藥已經熬好了,又鄭爸爸、鄭媽媽在東園裡打太極拳,他就在西宅院裡靜靜地做著體操。忽然,他隱約聽到私塾衚衕西口,有送牛奶的吆喝聲,便匆匆出去大門買牛奶去了。

楊依林買牛奶回來,見鄭曉文在院中洗漱,他才沒有和她說話。他把牛奶放到東廂房,又來到院中繼續做著體操。

鄭曉文洗漱、梳妝完畢,在院中無精打采地來回走著,她沒有看楊依林一眼,也沒有和楊依林說話。

楊依林感覺不對,趕快問:“妮妮,你不舒服嗎?”

“沒有。”鄭曉文沒有扭頭,只簡短地說。

楊依林又問:“沒有?那你怎麼少氣無力的?”

“天熱,沒有睡好覺。”鄭曉文沒有表情地回話說。

楊依林仍然沒有往別處想,不過,他也想不到別處。他看著鄭曉文,有些奇怪地說:“昨天夜裡不熱呀,我都沒有感到熱呀。”

鄭曉文是一看到楊依林,它就想起了路上楊依林說喬翔的那些話。這會兒她正不想搭理楊依林呢,喬翔從書房出來了,鄭爸爸、鄭媽媽也從月亮門兒過來進了院子。

鄭曉文趕快和喬翔、和爸爸、媽媽打了招呼。

鄭爸爸對喬翔說:“孩子,再有十來天,你就能恢復一些體力,到時候,鄭爸爸教你打幾套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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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翔聽了很高興,說:“好,我很喜歡打拳,我還會兩套拳呢。”

父親聽著也高興了,問:“你會那兩套?”

“我會心意拳,還會一套陳式太極拳。”喬翔帶笑說。

鄭爸爸聽得更加高興,說:“好,好,我和你鄭媽媽也會這兩套拳。這幾天我就上街給你買一套寬鬆的運動衣,等你身體好些了,咱們去東院打拳。你打拳,也讓鄭爸爸看看欣賞欣賞。”

喬翔聽著這話,心裡感激加高興,身心又是一次輕鬆。

這個深宅大院裡,臨時組合起來的‘一家人’,思想裡都在準備著,真正的認乾親儀式。

今天是星期日,鄭爸爸不上班。現在的鄭家,這一家人都吃過早飯,楊依林就上班去了。

鄭爸爸、鄭媽媽這兩人,準備著十點半迎接喬家父母、秦家父母的到來,他們還準備著八點鐘上街買東西的事。

這會兒時間尚早,鄭曉文和喬翔進書房說話去了。

書房裡間,喬翔仍然在大床上靠被子半躺著,鄭曉文搬椅子在床前坐下,兩人同時開口說:“昨天夜裡我……”

他們猛地都停住話,相互看著都笑了。

鄭曉文說:“你先說。”

喬翔說:“還是你先說吧,我隨後想對你說,我決定下來的事情呢。”

鄭曉文心想:哦,喬翔他要做出決定了……我,我昨天夜裡寫完日記之後,看似是心情平靜了,可閉著眼睛還是睡不著。那會兒我想了那麼多,這會兒真是讓我說話了,我該從哪裡開始說啊?

鄭曉文不自覺地歪著頭想想,然後垂一下眼皮,她說話了:“昨天夜裡我徹底想過了,我也做了一個決定。”

昨天夜裡,鄭曉文睡下之後,她並沒有馬上睡著。她一直在想昨天晚上從歌會回家的路上,楊依林得意說喬翔的話;她一直在想喬翔為了她,把身體慪成了那樣。這兩件不同的事,她合起來想了很多。

此刻,又聽到喬翔這麼一說,她似乎明白了喬翔的話意。她心裡一迷糊,就即時做出了今天早上這一刻的決定。

她穩穩神說:“我這段時間把工作放到晚上做,放到你休息了我再做,剩餘的時間裡,我什麼都不幹,專心陪你散步、陪你聊天,一直陪到你恢復健康。嗯……如果你還是想不開,還想和我去民政局,等你好了,咱們就去,一定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