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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密友帶著心事來

今天廠休,鄭曉文又是早早起了床。

鄭曉文看媽媽買菜去了,她到東園去澆花,她澆著花想著:

這麼大的兩個院子,大伯、姑姑都不來住,只有我和爸爸、媽媽住在這個深宅大院裡,有時候想想,感覺上顯得有點太空蕩了。

大伯家是在外地,沒法回來住。

姑姑呢,是隔些天就讓大表哥、大表嫂,二表哥、二表嫂來這裡熱鬧一天陪陪舅舅一家人,長此以往,這哪能行啊?

我看呢,唯一的辦法就是,只有我鄭妮妮天天熱鬧我的家了。

鄭曉文現在是這樣想,其實她很早就這樣做了。

爸爸、媽媽常讓她或是即興作詩,或是唱一段戲,她是只要父母高興,怎麼著都行。

別說讓作詩、唱戲了,如果是家裡幾天沒有笑聲,她就會找個合適機會,用滑稽幽默的語言和動作逗父母開心。

她深知,祖父、祖母去年都去了天堂,現在這個深宅大院裡很多時候都顯得靜悄悄的,她要是不來活躍氣氛,她的父母一定會感到冷清和寂寞。

所以,她本來就是鄭家的乖乖女孩,現在,她不用去假裝,她很自然地就成了活潑可愛的、天真爛漫的乖乖女孩了。

而且,她像花兒一樣,每天都露著漂亮的笑臉,很自然地慰藉著上了點年紀的父母,極易孤寂的心靈。

她也很自然地一直活潑可愛著、一直天真爛漫著鄭家的西宅、東院。

鄭媽媽買菜回來了,她笑吟吟地從西宅過來月亮門兒,看園中的花木全都澆過了,見花壇裡有個移栽後還裝著土的花盆,就對剛澆完花的女兒說:

“這裡還有個花盆沒有搬過去呢。”說著伸手就去搬花盆。

鄭曉文慌忙跑過來阻止著媽媽,讓媽媽坐在石凳上,接著她就給媽媽來了一個俏皮的、很好玩的動作、笑臉,又撒嬌地責怪說:

“您老太太還想動手搬花盆呀?累著您老人家我可負不起這責任!您就一邊兒坐著歇歇吧,這花盆還是讓女兒來搬為好!”

鄭曉文撒的這個嬌,是極力忍著笑,把嗓音捏細,用戲劇道白方式,模仿戲劇做派雙手比劃著說的。

這下可把媽媽樂得,那真是開心極了,兩人笑得呵呵格格的,都笑彎了腰還在笑。

鄭曉文把花盆搬到西南牆邊擺放好,哼著歌過來拿起不鏽鋼小鋤頭,去平整花盆留下的盆底印。

現在,東園中只有月季開得鮮豔,鄭媽媽坐在那裡,看著女兒在鮮花映襯下顯得那麼美貌標緻,心裡禁不住格外高興。鄭媽媽的思路稍一拐彎,心裡想著:

二十五歲是晚婚年齡,自己女兒已經二十八歲了,還從來沒有談過男朋友。城市裡的大齡女孩雖說不少,可按中國的傳統習俗,她畢竟到了該成家的年齡!

前些天是來了幾個男孩子,可也沒有聽妮妮說,她和哪個男孩子談朋友啊。

鄭媽媽想起女兒的婚事,不由自己的有點上愁。

鄭曉文雖說已經二十八歲,可她臉上、手上的皮膚粉白光潔,整體形象讓人看著,純粹就是個二十歲的女孩子。

今年夏天,有個中學生家長,到處打聽校外英語輔導老師,她打聽到了鄭曉文,特意到鄭家請鄭曉文輔導她的孩子。

當這個家長看到鄭曉文時,她驚詫得上下打量著:

這麼小的年齡,把孩子交給她,家長能放心?要說,這麼多的孩子不是都在鄭家學習嘛,試試吧。

後來,這個家長和鄭曉文熟識了,她才說了實話:

‘鄭老師,當初我看你也就是二十歲,真想不到你都二十八歲了。現在我再怎麼仔細看你,我也把你的年齡看不大呀,平時我看見你,只看到你的容貌美麗,就是看不出來你的真實年齡!’

鄭曉文給初次見面的人,留下年齡小又抹不掉的印象,全是這樣的。

自這個家長說了這話之後,鄭曉文心裡經常會想到:

我可二十八歲了?我好像剛舉行過成人禮一樣,既不稚嫩也不成熟啊!

不瞭解我鄭曉文的那些人,都說我年齡小,還誇我端莊大方、穩重、說話成熟,其實那都是一個人的外貌表象、一個人應該有的禮貌態度,我哪有那麼成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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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內心一點點都不成熟,很多時候還跟個小孩子似的很好玩呢!

別人怎麼說,那也管不著,我心裡的我,才是我鄭曉文自己!

鄭曉文和媽媽在東廂房裡剛早飯罷,叮咚……門鈴響了。

鄭曉文高興地對媽媽說:“媽媽,是蘇晨來了,我去開門!”

鄭媽媽心裡想著:妮妮和蘇晨年齡一般大,看蘇晨孩子都有了,自己女兒連個男朋友還沒有呢,真是讓人操心發愁啊,唉!

鄭曉文和蘇晨說著笑著進了西廂房。

兩人在長沙發上坐下,蘇晨說:

“一星期沒有見你了,特別想你,昨天給你打電話,今天我找個空兒就來了。”

“你來找我好啊,咱們兩個在一起說說玩玩,多開心呀!”鄭曉文說著,指指茶几上準備的花生、蘋果說,“這就是給你準備的,吃吧,吃不成肥婆!”

蘇晨沒有笑,手也沒有動,她沒有時間繞彎,直接來了個開門見山:

“哎,還是說說你個人的事兒吧,你對我說實話,你把喬翔排除在外了,那個秦梓曦,還有那個楊依林,他們兩個和你交往、發展得怎麼樣了?”

鄭曉文忽然想起了,她前天才知道的楊依林真實年齡的事,她不想多說,便伸手摸著蘇晨的額頭說:

“讓我看看你發燒了沒有?”

蘇晨撥一下鄭曉文的手說:“你幹嗎呢,誰發燒了?”

“你沒有發燒,那你說什麼胡話啊?”鄭曉文說。

“誰說胡話了,我感覺那兩個人都挺好的,配你足行,你就別挑三揀四了,感覺哪個行,就多接觸,別再往後拖了!”蘇晨認真地說。

鄭曉文心想:蘇晨不知底細,男女年齡懸殊那麼大,這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這事牽連著他人,我不想對蘇晨說那麼清楚,她說:

“你別只看表面,他們兩個只是我的同事,好朋友,其它的,心裡邊什麼都沒有,明白了吧?”

蘇晨有點彆扭,說:“在這件事兒上,你要不聽我的,我也管不了你,那就隨你的便吧!”

蘇晨心裡又補一句:看秦梓曦、楊依林對你那樣子,他們心裡能沒事兒?奇怪!

鄭媽媽拿著一塑料袋截好節的甘蔗進了西廂房,說:“閨女,吃甘蔗吧。”

鄭媽媽把甘蔗放下,隨心和蘇晨說了幾句話就出去了。

鄭曉文想起楊依林的真實年齡,她心裡有些煩亂,她拿了兩截甘蔗,朝蘇晨遞著一截說:

“給,拿著,走咱們到東園玩去!”她說著擁著蘇晨去了東園。

蘇晨見東園中的各色月季開得鮮豔,她驚喜得不覺兩手一碰說:

“呀,奼紫嫣紅!曉文,天都這麼冷了,這花還開這麼好啊?”

“只要不下雪,月季就會一直開著。”鄭曉文說。

蘇晨看看園中的姣美花朵,又看看鄭曉文,思想一轉彎兒,說:

“曉文,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嗎?”

鄭曉文不解地往身上看看說:“怎麼啦?”

蘇晨格格笑笑說:

“你呀,往這花叢中一站,就我這女孩子的眼光,都看你美得和鮮花一樣,你要是在男孩子眼裡,那,說不定就美成……”

鄭曉文搶過話說:“你拿我當十六歲呀,想找我開心是不是!”

“十六歲是欲開未開的花蕾,十八歲才是開始初綻的鮮花。就算是真正的十八歲女孩,也不一定有你這種完全之美!”蘇晨說。

“你算了吧,你要是把我寵得飄忽起來,把我飄迷了,我就找不著你勸導我的那個方向了!”鄭曉文說。

蘇晨說:“那個方向你迷了也不要緊,其實那就是順藤摸瓜,你摸不著想吃的瓜,是個傻子都知道拐回來再找別的瓜!格格格格!”

鄭曉文嘟囔了一句:“你找個張本良算你長見識了,連順藤摸瓜都用到這上面了,油嘴滑舌!”

蘇晨沒有聽清鄭曉文的話,她走到一叢鮮豔的月季花前叫著:

“曉文,你來看看這些月季花都像誰?”

“誰知道你這快嘴又想耍什麼花腔!”鄭曉文說。

蘇晨笑著說:“這些帶刺的花朵都像你,美得耀眼,美得一定是,讓男孩子不敢靠近,可又捨不得離遠!格格格格!”

鄭曉文伸手朝蘇晨的胳肢窩裡抓起癢來,蘇晨尖叫一聲,把吃剩下的甘蔗頭往花臺上一放抬腿就跑。

鄭曉文在後面追著說:

“自從你家搬家之後,這兩年沒有和你在一起好好說過話,你的變化可真大呀!老實交代,你這花腔是跟誰學的?”

跑在前面的蘇晨一聽這話,就明白了鄭曉文的指向,她說:

“這花腔是跟著我家張本良學的呀,你要是想有一些出自你鄭妮妮家的花腔,那你就立馬去找個楊本良呀,秦本良呀,中國重名的人這麼多,你即日啟程,趕快去找個周本良、李本良也行啊,格格格格!”

鄭曉文聽蘇晨的花腔耍得可笑,她格格笑著放慢了追趕蘇晨的腳步,說:

“喲,想不到你學習得這麼有成果,花腔還花上加花,你這一出搞笑劇,一下娛樂了咱們兩個,此刻我一身輕鬆,你開我的玩笑話,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其實,鄭曉文是跑了、玩了、笑了、說了這一會兒話,把她的那個年齡煩惱,一下給驅散到九霄雲外了,她心裡輕鬆了,才停下腳步說了這話的。

鄭曉文拉著蘇晨坐到石凳上說:“你看看咱們兩個,玩得瘋得像是真的回到了十六歲。”

蘇晨說:“我和你一起玩著玩著,我這心裡感覺像是回到沒結婚之前了,格格!”

鄭曉文說:“前兩年,你家搬得那麼遠,咱兩個幾乎沒有來往過,現在住得近了,我們會常在一起的。”

兩人說著話,把甘蔗渣放進角門南邊的垃圾桶,回到西宅院中洗過手,蘇晨站在院中往四處看看,再往上房看看,心裡疑惑著,跟著鄭曉文又進了西廂房。

兩人在長沙發上坐下,蘇晨忍不住問:“曉文,我來你家幾次了,怎麼沒有看見爺爺、奶奶呢,是去姑姑家了?”

鄭曉文眼裡忽地湧出了淚水,說:“我爺爺、我奶奶去年就都不在了,本來奶奶的身體還算好,只是奶奶受不了爺爺的離開,沒幾個月我奶奶也不在了。

“當時全家人悲痛得不行,誰知,來幫忙的人都說,我爺爺都一百零三歲了,我奶奶也早過了九十九歲的生日,說家裡人應該高高興興地讓老人家入土為安才對。”

蘇晨搌搌眼上的淚說:

“我常聽人說,名醫多高壽,你爺爺也是咱華元市方圓有名的中醫大夫,他老人家當然懂得怎樣調理身體,怎樣讓身體健康了。

“咱們就是不懂醫學,也應該知道一些保養知識,把身體保養得棒棒的,咱們也活個一百多歲!”

“我早就這樣想了。”鄭曉文說。

蘇晨起身說:“我不能在這兒多待,我還有事呢,得趕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