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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就算付出生命,他也會護你周全

溫茶茶和沉懿到了溫家的時候,傅流諳也已經到了,青梧跟在他身邊。

知道溫司年沒事之後,溫茶茶也總算是松了口氣。

經過一番決議,還是決定將溫司年留下。

畢竟他是剛恢復,若要一起去,還是有些危險的。

溫茶茶將傅流諳和青梧拉到一邊,說道:“其實,你們把聖水給我就行了,不用一起去冒險的。”

這些事原本也跟他們二人沒什麼關係。

“我們是一定要去的。”說話的是青梧,“之前是溫堇修和許溫言陪著流諳救了我,你們幫了我們,我們自然也會幫你們。”

傅流諳點了點頭,“既然沉懿查到了白月尋的位置,那我們便儘快去吧。”

很快,在傅流諳的幫助下,一行人一瞬間便到了沉懿所說的地方。

也就是,迷霧森林邊緣處。

這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一個院子,裡面的房屋倒是有些破舊。

房屋周圍有巫術的痕跡,也基本是能確認陸宴和白月尋就是在這了。

“不知道司法部的人會不會在這。”傅流諳說道。

既然白月尋早已和司法部勾結,那麼司法部應該會採取措施保護她和陸宴吧。

想到這些,傅流諳覺得有些可笑。

大陸上最大公無私的存在,竟然會為了一己之私,不惜毀掉整個大陸。

“我調查過,似乎只有M國的司法部與白月尋有聯絡,其他三國似乎並不知曉這些事。”沉懿說道。

“那就奇怪了,四個國家的司法部不應該是聯合一起的嗎?”溫茶茶問道。

“原本是那樣,可現在一切都變了,M國的司法部明顯是想統治整個大陸,只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是為了權勢?還是?”溫堇修也有些質疑他們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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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先不要說這些了,我們分頭行動,只要抓住了白月尋,那麼一切都能解決了。”溫茶茶說道。

於是,大家便兩兩一組,從院子的不同方向進入。

沉懿和溫茶茶最先發現了白月尋的蹤跡,兩人一同出手,自然抓住了白月尋。

但沉懿總覺得事情有些過於簡單了,急忙帶著溫茶茶要儘快離開。

接著,便有一群人都湧進了房間。

那些人帶著面具,身上的衣服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象徵,但溫茶茶知道,大機率就是司法部的人。

看來他們早就設下了陷阱。

像是在證明她的想法一般,外面也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沉懿,我拖住他們,你先走。”溫茶茶說道。

但剛說完,男人便已經開始對那些人動手了。

溫茶茶一愣,也只能上前幫忙。

她知道,這些人的目的是沉懿,得到沉懿,他們才能解開‘空魂劍’的封印。

她勉強躲過那些人的攻擊,拉著沉懿推開門離開。

現在已經完全顧不上白月尋了,只要能把沉懿帶出去就行。

傅流諳也及時出現,腳下光陣出現。

溫茶茶回頭時,看到了其中一名巫師手中延伸的金色絲線朝著沉懿而來。

下意識地,她轉身擋在了沉懿面前,光陣消失的前一秒,溫茶茶被那金色絲線纏繞著帶走。

“茶——”沉懿的聲音戛然而止。

下一瞬,沉懿等人便回到了溫家。

“茶茶還沒回來呢!”沉懿急忙提醒道。

“什麼?”溫堇修在另一側,自然不知道茶茶那邊發生的事情。

“就算現在回去,他們也不會在那了,而且……就算回去,也救不了茶茶,司法部的人守在那裡,我們人數太少。”傅流諳解釋道。

“那怎麼辦?就這樣不管了嗎?”沉懿問道。

“當然不是,他們需要你,自然會用茶茶威脅你,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集結人馬,對抗M國的司法部,另外,還要想辦法讓其餘三國的司法部知曉這件事。”傅流諳分析道。

雖然擔心茶茶,但此時也的確是沒有其他辦法,溫堇修和沉懿也只能妥協。

另一邊,溫茶茶被那些人抓住之後,很快便轉移了地方。

“這次沒能抓到沉懿,真是白費了一番心思。”一個戴面具的男人看著被關在巨大籠子裡的女孩兒,惡狠狠地說了一句。

“倒也沒有完全白費。”白月尋勾了勾唇,“沉懿喜歡的人不是在這嗎?還怕他不會出現?”

聽到這話,面具男人也沒有特別的高興,少一日抓不到沉懿,他便擔心。

如果事情敗露,萬一被其他三國的司法部知曉,那就再也沒有機會做他們想要做的事情了。

只是不知道這白月尋和陸宴為何要幫他們,只是為了活命?

不過不管他們二人目的如何,只要妨礙到他們的計劃,他們定不會留下這二人的性命。

白月尋看著籠中已經昏迷的少女,她知道和司法部聯手的危險。

這些權勢為上利益為上的自私人類,一旦得到‘空魂劍’,必定會殺了她。

所以,她定要想辦法先他們一步得到那把劍。

這是一場賭局,賭贏了,那將會成為這個大陸的王者,賭輸了,就會落個悲慘的結局……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茶茶才醒了過來。

她是被那群人注射了獵人的血液,所以才會昏過去。

就算是現在醒了,依舊是非常虛弱,身上都沒有多少力氣。

空蕩的房間裡,只有溫茶茶一個人,但她知道,門口應該還有人把守的。

而且就算沒有人,憑她現在的能力,估計連這個籠子都逃不出去。

外面天色已經黑了下來,看來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

月光透過窗子照進來,外面一片寂靜,溫茶茶猜測著,估計這些人還留在迷霧森林吧,只是應該不在原來的位置了。

他們沒有抓到沉懿,肯定還會再次下手。

她也不能一直留在這裡,不然那些人肯定會用自己威脅沉懿。

如果是這樣,那就真的危險了。

以沉懿的性格,溫茶茶還真的不敢保證他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等到深夜,身上的力氣稍稍恢復了些,溫茶茶才開始想著離開的辦法。

她試著用最大的力氣想要扒開鐵欄杆,但是卻沒什麼用,不知道是籠子太牢固,還是她力氣不夠。

隨後,她又將目標轉移到籠口的鎖鏈上,那個看上去應該比較好下手。

她剛要動手,就聽見了開門的聲音,幾個黑衣男人走了進來,開啟了鎖鏈。

溫茶茶有些不明白他們要幹什麼,直到被那幾個人拖了出來摁在地上。

她開始掙扎,但本就沒有完全恢復的女孩兒哪裡能掙扎過幾個健壯的男人。

那些人是來注射獵人血液的,估計也是怕她會逃。

注射器扎進她的胳膊,隨著獵人血液的注射,她清楚地感覺到痛苦迅速蔓延至全身。

女孩兒痛苦得蒼白了臉色,嘴巴被人堵上發不出任何聲音。

意識昏昏沉沉之際,別人再次關進了籠子裡。

接下來得幾天,都是這樣,那些人隔一段時間都會給她注入獵人的血液。

又是入夜十分,溫茶茶緩緩醒來,看著天色,那些人在等一會兒估計又會來了。

一直這樣下去的話,她根本沒有逃走的機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沉懿他們受這些人的威脅。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溫茶茶看到籠子一邊有根棍子,她爬到那邊,伸手撿了回來。

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這些人一直在給她注射獵人血液,想來她的血液裡應該還殘留了少量,應該也能對那幾人造成傷害。

想到這裡,她便將那木棍掰成三節,扎破了皮膚後,塗抹上血液,之後便將棍子藏在袖中,躺下假裝還在昏迷中。

她躺在籠子中央,籠子很大,這樣的話,那些人就必須開啟籠子給她注射,不然根本碰不到她。

等了很久,終於是聽到了開門聲,有人進來了。

聽腳步聲,依舊是三個人。

應該還好,出其不意的話,應該逃出去。

“嗯?沒有醒?”其中一人的聲音傳來。

“不應該啊,每次這個時候都該醒了。”

“有可能是注射了太多次了,身子太弱了,而且她似乎本來也是個很弱的血族,才活了二十多年。”

“那還要注射嗎?”

“不然先通知上面那位吧,我擔心會出事。”

“管她那麼多幹什麼,給她注射了算了。”

“萬一人出事怎麼辦?我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她是個血族,我們注射的又是稀釋過的血液,怎麼可能會出事?”

“別廢話了,趕緊的吧。”

……

接著又是鎖鏈的聲音,籠子被開啟了,溫茶茶被人往外面拉了拉。

那人拿起注射器,就要往女孩兒胳膊上扎。

溫茶茶勐然用手中的棍子扎進了他的心臟,迅速翻身起來。

那人似乎只是個人類,被扎中心臟之後,完全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溫茶茶皺了皺眉,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這些人想害沉懿,那就必須得死!

另外兩名男子立刻就要上前來,並喊著讓人進來。

女孩兒一腳踢開其中一人,一個側身躲過攻擊,將手中的木棍扎進了另一人胸膛之中。

外面果然來了人。

女孩兒急忙踹開了窗戶躍下,隨便找了個方向逃去。

天上連月亮都沒有,溫茶茶看不清路,只能不要命地往前跑,希望能逃掉。

但她還是小看了司法部,即使逃了很遠,還是被他們的巫師抓了回去。

他們再次注射了獵人血液,但量少了很多,保證她還是清醒的狀態。

這一次,他們也沒有選擇再把溫茶茶關到籠子裡,而是用鎖鏈鎖住她的手腳和脖子。

看著女孩兒痛苦的樣子,戴面具的男人才離開。

溫茶茶試著扯了扯那鎖鏈,沒有任何力氣的她,根本沒辦法掙脫。

沒過一會兒,門又開了,但進來的人她認識——陸宴。

溫茶茶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把視線移開了。

“你這又是何必?你知道逃不掉的。”陸宴走到她面前。

“那你們又是何必?就非要找到那把劍,然後毀掉這個大陸嗎?”溫茶茶質問道,小臉兒蒼白,說話都費力。

陸宴沒有說話,最後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月亮從雲層裡露出來,銀輝透過被溫茶茶破壞了的窗子照進來。

“你被司法部追殺多年,應該知道……”溫茶茶說著,輕輕喘著氣,身上的痛苦還在加深,“知道,那些人的手段……

你說、你說你愛白月尋,卻……卻縱容她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你應該也知道,如果、如果那些人達到他們的目的,你和白月尋……都不會有好下場……”

“我知道。”陸宴輕聲回答道,“但我阻止不了她,我也沒資格阻止她。”

“為什麼沒資格?”溫茶茶再次問道,“你為了救她……這些年,做了多少?她不清楚,你自己也……也不清楚嗎?”

“可現在就算我想阻止,也來不及了。”陸宴的聲音沒有什麼起伏,“就算我們現在放手,你覺得,司法部會放過我們嗎?”

“這都是你們自找的,你一開始就應該阻止她,而不是縱容。”溫茶茶說道。

這之後,陸宴又沉默了下來。

過了很久,他才再次開口打破了寂靜,“你要是能配合一點,就不用吃這些苦了。”

“呵。”女孩兒冷笑一聲,“配合一點?你是說配合司法部嗎?配合他們殺了沉懿,然後毀掉大陸是嗎?”

“……”陸宴目光複雜地看向溫茶茶,“你沒有別的選擇了。他們不會放你走的,而且現在你也應該清楚,你逃不掉了。”

“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沉懿獻祭。”溫茶茶看著他,眸光堅定。

過了一會兒,她又忍不住害怕起來。

如果逃不了,該怎麼辦?

就算是她想死,也根本沒有辦法,除非用獵人的槍殺了自己,可是這裡……

淚水止不住地掉下來,她哽咽著又問陸宴:“看在我曾經在你復活白月尋的時候起過作用,你放了我好不好?”

陸宴張了張口,最終也什麼都沒說出來。

“我愛沉懿,就像你愛白月尋一樣,你不想讓白月尋受到傷害,我也一樣不想沉懿出事。”溫茶茶試圖讓他能理解自己。

“我知道你能明白的。”女孩兒繼續勸說著。

目前,陸宴是唯一的希望了,如果連他都不能幫自己,那真的就逃不掉了。

“我的確明白。”陸宴站起身來,“但是對不起,我幫不了你。我也知道司法部不好對付,但事情已經這樣了,後悔也晚了。

如果真的有危險,我會保護好白月尋,哪怕付出生命。”

如今月尋和司法部的人在一起,如果自己動手放了溫茶茶,那些人恐怕會把懲罰加到月尋身上。

他不能冒險。

如果到時候那些人真的拿到了那把劍,他就算是拼了命,也會護白月尋周全。

陸宴說完,就離開了房間。

這裡又剩下溫茶茶一個人。

她有些絕望了,似乎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

女孩兒靠坐在牆邊,緩緩從外套的內口袋中拿出一個小瓶子。

裡面裝著藍色的液體。

那是聖水。

原本是傅流諳給她的,讓她先拿著,如果碰到白月尋可以直接動手,誰知道……

陸宴走了不久之後,又傳來開門的聲音。

溫茶茶急忙把聖水收好,看著來人。

“陸宴都跟你說了什麼?如實回答我。”白月尋坐在了椅子上,一臉厭惡地看著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兒。

但溫茶茶不想理她,這些破事,都是這個女人惹出來的。

明明可以和陸宴離開這裡,好好地生活下去,卻非要找什麼‘空魂劍’。

“你說不說?”白月尋對女孩兒的態度非常不滿意,“不說我揍你了。”

溫茶茶不屑地笑了一聲,這白月尋怎麼跟個小孩子一樣。

話說也是,如果她的心能成熟一些,或許也能明白陸宴的苦心了。

“沒說什麼。”溫茶茶還是回答了一句。

“他進來這麼久,我就不信什麼都沒跟你說。”白月尋一臉懷疑。

“你想知道?”溫茶茶轉過頭來,看著白月尋,蒼白的臉蛋兒上一片嚴肅。

白月尋點了點頭,“當然。”

女孩兒笑了笑,說:“他說,如果司法部真的要對你下手的話,就算是付出生命,他也會護你周全。”

聽到這些,白月尋頓時愣住,張了張口,卻什麼也說不出。

“其實你也知道,陸宴很愛你,早在一開始,你就跟他離開的話,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女孩兒聲音平澹,緩緩說著。

過了很久,白月尋才開口:“我的確知道,可現在已經晚了,從我踏出第一步的時候就知道,沒有回頭路可走。”

“那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溫茶茶問道。

“因為我不喜歡這片大陸,我就是想要毀了它。”白月尋乾脆回答。

“就算陸宴也會跟著一起消失,你也不在乎嗎?”女孩兒看著她,輕聲問道。

她知道,其實白月尋是喜歡陸宴的,她當然也不想讓陸宴死。

只是在心中壓抑幾千年的怨恨,一時矇蔽了她的雙眼和理智。

最後,白月尋一句話也沒說,起身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