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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孕女河

第二十六章孕女河

這牆並不難爬,尤其自打加入特案組以後,我沒少攀攀爬爬的,也算有些經驗了。

我跟鐵驢悄悄爬上去。我本來帶著很強的好奇心,心說能把姜紹炎弄成這德行,這院子得是啥情況啊?但真是打死我也沒想到,院裡會是這樣一番春色。

我剛一露頭就看到一男一女,也不嫌這天凍得慌,正在院子裡歡好呢。他倆都光著身子,男子也是我的老熟人,就是艾買提。

只是現在的艾買提,依舊神志不清,毫無生氣地躺在下面,任由那女子折騰。而那女子倒挺來勁。

我不想多看了,這就要爬下去,但隨意一瞥眼,發現鐵驢把眼珠子瞪得賊大。

我心說驢哥行啊,竟好這口,我拽了拽他,意思是說別在這丟人了,他也不是參與者,過個眼癮有意思嗎?

但鐵驢愣大發了,對我這種拖拽沒反應,而且再這麼仔細一瞧,我意識到不對勁了。

鐵驢的表情告訴我,他不是色意上頭,貌似是被嚇住了,還有一種回憶起什麼可怕東西的感覺。

關鍵時刻我還有狠招,對著他的脖頸用力掐了一下。鐵驢疼得一哆嗦,也終於回過神看我了。

我繼續使勁拽他,我倆悄悄下了牆。

我不知道說啥好了,就盯著姜紹炎跟鐵驢。姜紹炎已經回過神,不自己琢磨了,他對我倆打手勢,悄聲說:“回去再聊。”

我倆隨他往回走。姜紹炎的路感很強,別看第一次來這個村子,也只是初步轉了一圈,但明白怎麼走捷徑。我們穿過幾個小衚衕,要最快地趕回住處。

而就當我們再穿一個衚衕就到家時,出了點岔子,有個村女用扁擔扛了兩個小木桶,正要往衚衕裡鑽。

我們仨正好跟她撞到了。姜紹炎跟鐵驢都擦肩跟她錯過去了,我挺倒黴,或者說趕上那巧勁了,我往左她往左,我往右她也跟著往右,我這麼來回繞了幾次,都跟她正面頂上了,還不小心用腳碰了小木桶一下。

村女來氣了,跟我說:“你會不會走路啊?!我好不容易趕大早從村頭孕女河挑了兩桶水,正準備回去歡好用呢,你要把它弄灑了,得賠我。”

我聽她嘴裡又是孕女又是歡好的,心說這不就一女流氓嗎?張口閉口直接說這些,臊不臊啊?

我不跟她一般見識了,指著路,說,我走左面,你走右面。

我倆這才錯過去。姜紹炎跟鐵驢一直沒參與我跟這個村女爭論的事,但他倆都在胡同口等著,姜紹炎一直看著這個村女,貌似又想到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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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一會合,他又帶我們出發。

我們離開住處時,是姜紹炎關的門。他一定有獨特的關門法子,這次回去開門,他剛一推門就唸叨句不對,說有人來過。

我們都挺警惕,進去後把院門關上,姜紹炎和鐵驢都摸著腰間,把匕首拿出來。我不會用刀,只帶著大轉輪,但現在不是掏槍的時候,我只能空手握拳。

我們屋裡沒人,等來到駱毅他們屋子時,發現他們仨都沒睡,

全醒了。

駱毅沉著臉坐在床上,而老蛇和黑子挺興奮,聚在一起,一邊吸菸,一邊說悄悄話,偶爾臉上還掛起一絲蕩笑。

我搞不懂發生啥了,在我們仨一進屋時,駱毅就注意到了。

姜紹炎對駱毅使個眼色,叫他出去。我們四個聚在院子裡,姜紹炎問:“什麼情況?”

駱毅說:“剛才有女子挑著木桶來送水,但這女子太風騷了,挑逗我們仨。老蛇和黑子都沒忍住,跟女子打情罵俏一番。”他還越說越來氣了,哼了一聲,“我們都在做任務,他們倆怎麼能在這時候動歪心思呢?”

我贊同駱毅的說法,尤其是剛進村時,那哥兒倆就看著九娘喘粗氣,一直有蠢蠢欲動的心思。

姜紹炎倒沒發表任何評論,又問駱毅:“女子挑逗的話你還記得嗎?跟我說說。”

駱毅回憶了一小會兒說:“女子說這是女兒村,根本沒男人,她們這些人常年空守閨房,很寂寞,希望我們這些熱血漢子,能滿足她們。”

我能品出來,駱毅只是說了個大概意思,那女子挑逗的話,要是原文不動地說出來,肯定很難以啟齒。

姜紹炎也不強求了,點點頭說知道了。之後跟駱毅強調,回去盯著老蛇和黑子,別讓他倆去村裡亂找女人,接下來按兵不動,等他的訊息。

這也不能算是個正經八百的任務,不過駱毅這人很認真,嚴肅地點點頭,又回到住處去了。

我們仨也不在院裡待著了,回到了我們屋裡。我看到桌子上擺著一個木桶和三個木杯,桶裡還有個小木瓢。這該是給我們準備的飲用水。

姜紹炎喊我倆跟他圍坐在一起。姜紹炎一邊吸菸,一邊跟我們強調:“旅遊團失蹤案裡面,旅客都做了春夢,還夢到與女子歡好,而這個村子很邪門,女子都不檢點。另外,這一路上,咱們也見到活屍大盜了,目前是沒有足夠的線索來搞明白,那些大盜怎麼變成那個德行。但我相信,女兒村的怪異才是破案的關鍵。”

我點頭,支援這觀點。姜紹炎又說:“我有個直覺,之前問口供時,艾買提看似全招了,但一定還有所保留,他曾說過的那個幽靈協議,還有銀飾匕首,也是咱們不能忽視的線索。”

我繼續點頭,不過這次姜紹炎的觀點讓我有點兒摸不到頭緒了,幽靈協議和匕首,能跟女兒村有什麼關係?

我又看看鐵驢,因為姜紹炎說話期間,他一直沒反應,就在那悶頭坐著,時不時地使勁撓撓頭。

我覺得他在動腦筋呢,只是他這腦子,除了偶爾靈光一現,平時還是比較笨的,也不知道他自己瞎琢磨啥呢。

我碰了他一下,那意思有事說出來,大家一起合計合計。

鐵驢瞧著姜紹炎,用一種帶有試探的語氣唸叨了一句:“烏鴉,三年前下了戰場,你不是昏迷了好長一段時間嗎?當時警方得到那個人的一些訊息,不過都被作為最機密的檔案封存起來了,我是覺得要是能把那檔案調出來看看,或許對咱們幫助很大。”

我知道那個人指的是誰,在

我們剛接受案子時,姜紹炎就唸叨過,說懷疑這案子跟“那個人”有關。

而姜紹炎聽完這話,反應很大,他一臉不解地看著鐵驢。鐵驢又突然迴避了姜紹炎的目光,甚至不往下說了。

我被這氣氛弄得很不自在。稍微過了一會兒,姜紹炎恢復常態了,說就聊到這兒,都休息一會兒吧。

我一時間沒啥睏意,觀察著姜紹炎和鐵驢。

姜紹炎靠坐著,一直揉著他的額頭。我猜他想的不是案子,而是鐵驢剛才那番話。

另外鐵驢也沒睡,還時不時使勁地撓腦袋。我覺得他還有話要說,卻礙於什麼東西,不敢講出來。

這麼扛了一會兒,姜紹炎跟鐵驢都嚷嚷渴了。我們屋子裡是有水,但我得先檢測一下,確保沒毒。

我用了幾種試毒劑,這一木桶的水沒啥變化。我讓他們放心飲用,順帶我自己也喝了一些。

一晃快到中午了,我不想陪他倆了,撂下一句話,有事叫我,就躺床上先睡了。

本來沒人打擾,我能睡很久,因為細算算,昨天夜裡我們開車過荒漠,攤上挺多麻煩事,也真挺累的。但最終,我被一陣哼哼聲弄醒了。

我睜眼後發現天剛黑,屋裡只有一點矇矇亮了。這哼哼聲是從我右邊傳過來的,應該是鐵驢的。

這聲音分明告訴我,他很難受。我不知道他咋了,沒等坐起來呢,就急著扭頭看了看。

只這一眼,我被嚇住了。鐵驢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床上,拿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另外我又看看姜紹炎,他雖然沒鐵驢這舉動,卻也撅在床上,捂著肚子。

給我的感覺是他倆都鬧肚子疼了。我心說我睡前他們還好好的,中途也沒吃啥東西,咋能這樣呢?

我下床了,先湊到鐵驢身邊,扒拉扒拉他的胳膊。

鐵驢都快疼蒙了,一腦門兒的汗,根本沒精力理我,甚至頭都抬不起來。

我又跑到姜紹炎旁邊,同樣推推他。姜紹炎倒是突然抬起頭來,不過他脖頸和臉頰上很可怕,血管和青筋全凸出來了,我覺得他眼睛也不對勁,只是光線太暗,我瞧不清他雙眼是不是都紅了。

姜紹炎一把按住我,那手都有點兒抖,但他還能壓著疼痛感跟我說幾句話:“解、解毒!”

我根本不知道他們中了什麼毒,除了疼得難受,也沒看出他們的身子有啥很特別的變化。

我當時也沒慌,耐著性子仔細回憶著。我懷疑來懷疑去,把目光放在那桶水上了。

我先給姜紹炎和鐵驢喂了點止疼片,這樣雖然治標不治本,卻能讓他們不再那麼難受。

我又用木杯盛了點水,先把試毒劑放進去。

我本來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因為睡前也對這一木桶水做了測試,知道是無毒的。但邪門了,這次試毒劑剛投進去,水裡立刻就起了很大的反應,出現了黑色絮狀物。

這可是劇毒的表現,我腦袋裡嗡了一聲,知道麻煩大了。要是醫治不及時,姜紹炎跟鐵驢很可能就死在這劇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