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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禁忌檔案3_鬼海仙島_第一章 第一殺手

我們仨回到省廳後,感覺這裡還是老樣子,沒發生太大的變化。而我這次回來,也給師父帶了一份特別的禮物——一些蟲卵。

他自打調入省廳後就一直躲在後院從事科研工作。對這些蟲卵,他顯得格外珍惜,甚至在我送給他的那一刻,他都顧不上跟我說什麼話,欣喜若狂地轉身離開了。

我不得不佩服師父在蟲子研究上的造詣。他成功孵化過三組蟲,第一組是金甲蟲,第二組是鬼臉蟲,等第三組時,蟲卵徹底變了,孵化出來的成蟲,身上既有金點,也有銀光。

我有個猜測,師父應該是把兩種蟲子的基因弄到一起,培育出了一個全新的怪胎。

最後師父讓我用魔鼎養起這種怪胎蟲的成蟲。他還給了我一個古怪的樂器,其實這玩意兒並沒多大,也就一個指頭那麼長吧。

他給樂器起了個名字,叫蟲語笛。我覺得這名字挺怪的,而且透過它吹出來的聲音,很尖、很刺耳,我真懷疑這聲調會跟蟲語有什麼聯絡。

師父也對此事解釋過幾句,說在國內,有兩個地方的人善於驅獸與驅使蟲子,一個是雅魯藏布的門巴族,一個是湘西一帶的梅山教。他們驅獸也好,驅蟲也罷,都使用一種冷門樂器,叫雙音裡令,而這個蟲語笛就是根據雙音裡令研製的,也在它們的基礎上,做了一系列的改進。

我對這兩個地方都不太瞭解,也權當隨便聽了一嘴,但我很聽師父的話,他讓我一有空就對著魔鼎吹蟲語笛,我就這麼照做起來。而且我進步很快,最後笛聲一響,我把魔鼎開啟,讓幾隻怪胎蟲飛出來以後,它們對我很親切,能圍著我轉上幾圈。

我也不想一直怪胎蟲、怪胎蟲地叫著它們,太難聽。就給它們起了一個新名字,叫金銀蟲。

這一天,我待著沒事,正在省廳小會議室裡吹笛子時,姜紹炎和鐵驢走了進來。

我備感意外,因為細算起來,這都多長時間了,我才見到姜紹炎的面兒。我也明白,他的回來,代表一定又有大事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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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止吹笛,把金銀蟲弄回魔鼎中。

姜紹炎先問了一句:“這些蟲子聽不聽話?”我也不知道咋回答了,因為到現在為止,它們確實挺乖,但我沒指揮過它們去做什麼事,不清楚它們到底乖不乖。

姜紹炎看我的表情,似乎知道答案了,他也不再問這事,話題一轉,說有新案子,馬上要動身了。

我絕對有心理陰影了,或者說心裡有個坎兒,第一反應是去鬼島。

我本能地

搖搖頭,說:“國內特警組那麼多,這次能不能換別人接手這個任務呢?”

姜紹炎跟鐵驢全看著我,姜紹炎沒再說啥,只是使勁搓了搓額頭,而鐵驢呢,問了句:“徒弟,你膽小了?”

我承認自己有點膽怵,但我相信,有過跟我一樣經歷的人,沒幾個會不害怕的。

我們仨沉默了一小會兒,姜紹炎先打破了這個僵局,他嘿嘿笑了說:“小冷,你誤會了。這次咱們要面對的是一個連環殺手案,你不去,這案子偵破起來很費勁的。”

我這才知道自己猜錯了,而鐵驢呢,突然瞪大眼睛看著姜紹炎。

我一直以為驢哥的眼睛很小,沒想到他這種瞪法,讓我改變了以往的印象。

姜紹炎說讓我等著,他去拿一組片子給我看看。隨後他轉身出去了。

既然知道不用去鬼島,我一下也沒那麼害怕了,趁空跟鐵驢唸叨幾句,讓他先說說這案子的情況。

我發現鐵驢整個人有點木訥了,跟剛進來的他完全不一個樣兒,甚至都沒及時回答我。

我又追問他到底咋了。他好不容易回過神,卻搖搖頭,打定主意不多說。我也沒急著再問啥了。

過了一刻鍾,我都等得納悶了,心說,姜紹炎不就是取片子去了嗎?咋用這麼久呢?也真禁不住我唸叨,剛一想到這兒,就看到姜紹炎抱著一個投影儀和筆記本回來了。

他讓我幫忙,一起組裝裝置,而在這期間,他有點心不在焉似的,總像在想什麼事呢。

等把裝置調好後,他先播了一組圖片。

不得不說,我被這組圖片弄愣住了,全是一具具屍體,死法不一樣,被勒死的、燒死的、刀錘砍擊致死的,還有中毒而亡的。

我知道,按剛才姜紹炎強調的,這些圖片裡的死者都是被同一兇手所殺的,問題是,憑我當法醫的經驗,兇手殺人都有他慣用的手段,比如愛用刀的,往往只用刀來殺人;愛用毒的,會把作案手法更專注於下毒上。怎麼這個連環殺手,卻擅長這麼多不同的手段呢?

我先說了一個疑點,這也是我想先弄明白的地方,警方目前掌握到的證據,會不會出現了差錯?這根本不是同一兇手所為?

姜紹炎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他本來也這麼想的,但確實證據確鑿,這都是同一個人做的,而且這個人有個外號,叫“北國第一殺手”。

我留意到,鐵驢看完這組片子後,不再瞪眼睛玩了,但他整個表情都呆了。聽姜紹炎說完,他忍不住站了起

來,喊著問:“第一殺手?我咋不知道這個人呢?”

我跟姜紹炎都看著鐵驢,鐵驢又眨巴眨巴眼,啊了一聲說:“我想起來了,是他!”

我被鐵驢這一驚一乍的勁兒吊起了胃口,也連連追問他:“這殺手到底什麼樣?”

鐵驢跟我詳細地說了起來,我覺得這跟案件有關,就聽得很仔細。越聽越難以置信,他說的好像不該叫“北國第一殺手”了,就算稱之為“國內第一殺手”也不過分,什麼槍械炸彈、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這殺手竟全都精通。

姜紹炎聽完,對鐵驢的話做了補充。說他和鐵驢都跟這個殺手交過幾次手,只是被他狡猾地溜掉了。而鐵驢也因此對殺手產生了敬佩的心理,未免把他的身手誇大了許多。這次他竟然又在作案時留下了蛛絲馬跡,我們就絕不能再放過他了。

我點頭表示明白,鐵驢又插話強調一句說:“徒弟,有你這個特案法醫在,破這案子絕對十拿九穩了。”

我徹底沒了顧忌,也覺得事不宜遲,應該早點動身,就又問了姜紹炎一句:“這次去哪兒?”

沒想到姜紹炎跟鐵驢一同回了句:“海南!”

我一時間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心說,鐵驢不是不瞭解這起案件嗎?怎麼我問去哪兒,他卻也知道案發地兒呢?

我看了鐵驢一眼。鐵驢說完就做出一副要捂嘴巴的動作,被我這麼一瞧,他又頓了一下,指著投影儀說:“這一組片子裡,最後播的那個死者,周圍環境很明顯,就是在海南嘛。”

我剛才把注意力都放在死者傷口上了,還真沒太留意這種細節,而且這片子都播完了,我也不可能為這點事,再讓姜紹炎重新放一遍。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姜紹炎徹底關了投影儀,又說目前省廳這邊就掌握到這點資料,想瞭解更多,還得等去了海南,跟那裡的警方碰頭才行。

我們辦事很有效率,收拾一下就出發了。而且算起來,省廳跟海南離得很遠,坐火車少說要一天多。這次我們選擇了飛機。

我們的運氣“很好”,坐的飛機剛落到海南省海客市後,就趕上了大變天,整個天空烏雲密佈的。

我們先趕到一家指定的賓館,姜紹炎讓我好好在賓館裡等著,他跟鐵驢先出去跟當地警方碰頭,等有進一步訊息了,再讓我過去會合。

我應了一聲,不過自己在一個這麼陌生的賓館裡住著,很不適應,尤其等到晚上後,姜紹炎跟鐵驢也沒任何訊息,我打他倆電話,總提示接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