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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禁忌檔案3_鬼海仙島_第六十五章 消極等待

邪君看金銀蟲這麼積極,狂笑了幾聲,又招呼我們緊緊跟上。

但艇能不能走快,我們做不了主。我們眼睜睜瞧著金銀蟲先上船的,而且沒用上一兩分鍾,就有黑黑的大蜘蛛從欄杆上爬出來,嗖嗖跳到海里。

我發現這些紅眼蛛真逆天,竟然會游泳,也正因為如此,它們才能偷偷摸到“海王號”上來吧?

我們都清楚,這些蜘蛛害怕金銀蟲,要是條件允許,我們肯定對它們來一手趕盡殺絕,問題是,我們現在沒那精力。

等我們來到“海王號”側面時,這裡的打鬥已經結束了,不再有紅眼蛛跳海了。而藉著近距離一看,我發現了“海王號”真慘,就說主帆吧,上面掛了好大一片的蜘蛛網。

邪君的意思是,“海王號”側面有個爬梯,我們就從這裡上去。本來他們中隨便找出一個人來,身手都比我棒,應該他們打頭陣才對。但他們也都忌諱金銀蟲,非要我當先。

我活動下身子,費勁巴拉地當了第一名,在爬行時,老貓在我下方,這小子是真拿他自己的身子來衡量我,總嫌我慢。

他還揚言我再偷懶的話,就在我腿上捅一刀,讓我錐刺股地增加些動力。

我算倒了大黴了,這一路幾乎都在高負荷中,等摸到欄杆後,我用盡最後一絲爆發力,直接撲到甲板上了。

我發現他們還真說對了,我剛坐到甲板上,就迎面看到一個小鬼臉,這是由幾十只金銀蟲組合在一起的。

它們看到我了,急速衝過來,我不知道算不算巧合,這鬼臉還跟我來了個飛吻。

我當時就特別無奈,心說自己這輩子,女孩子嘴還沒親過,初吻竟給了蟲子,這上哪兒說理去?

之後老貓他們陸續趕到了。

在我們離開“海王號”時,這裡留守了四名人員,姜紹炎、駝背老人和兩個小矮子,但我們都到船上了,也沒見到他們。

我們都有種不好的念頭,心說他們不會出事了吧?

邪君還帶頭找了一找,當然了,為了保險起見,我們五個沒分開,一同走這兒走那兒的。

最後我們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了四個大蛹,它們還都被掛在一張大網上。

在看到大蛹一瞬間,我們都嚴肅了,我心裡還咯噔一下:這明顯是姜紹炎四人,他們是活著呢,還是已經死掉了?

我們不敢耽誤,全奔著大蛹跑了過去。這四個大蛹有大有小,有胖有瘦,光憑這個我們就能猜到,每個蛹裡裝的是誰。

離我們最近的蛹,個頭相對偏小,其實我最先想救的是姜紹炎。但這時候有私心不好,不然誰的命不是命啊?

我們就本著先碰到哪個就救哪個的原則,對這個小蛹下手了。

我們把它放倒,我又拿出解剖刀,找準位置,對著蛹壁劃了幾下。老貓和邪君都在我旁邊一左一右地等著。

在蛹壁剛出現一個裂口時,他們就迫不及待地伸手撕扯起來。

本來這蛹很結實,要是讓我來撕,未必能撕得開。但他倆力氣大,憋紅了臉,伴隨哧哧幾聲響,上面露出一個大口子。

我還摸著胸囊準備著,心說要是看到小矮子呼吸困難的話,我會第一時間給他打藥的,但等看清他的身子時,我知道,藥劑省下來了。

他都化了,這一點也沒誇張,皮肉變得特別黏稠

,有股子水淋淋的感覺。他也早就沒了呼吸。

邪君看著又一名手下死於非命,氣得突然狂吼一聲。這嗓子也太突然了,我冷不丁差點嚇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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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沉著臉不說話,望著其他三個大蛹,其實我們打心裡都明白,這三人形勢很悲觀。

我默默用解剖刀,把它們先後剖開了。駝背老人和那個小矮子身子都化了,但姜紹炎很奇怪,別說身子化不化的,一點異常都沒有,甚至呼吸也挺均勻。

我一下子蒙了。因為我知道,蜘蛛確實有這種本事,給獵物身上注毒,讓它們身子慢慢化成水,但姜紹炎怎麼這麼特殊,紅眼蛛對他另眼相看呢?其他人同樣也想不明白。

既然烏鴉沒死,我們要先把他運走,找個床鋪讓他休息。

我和鐵驢負責運送的工作,我倆一左一右地架住他。其實這時候的姜紹炎,腦門前那縷頭髮很軟了,甚至就糊在額頭上。

另外我能隱隱看出來,他眉頭往上的地方,全部發紅了。我懷疑這是中毒的跡象,但想讓我去解毒,就必須看看這裡具體什麼樣。

這涉及掀“門簾”,也涉及了姜紹炎的禁區。我本來糾結著,要不要有行動,後來想的是,救人要緊,管什麼忌諱不忌諱的?

我要伸手過去,但鐵驢看到後喂了一聲,及時抓住了我的手。

他很嚴肅地對我搖搖頭。我知道驢哥是個樂天派,他能用這種表情,可想而知這事有多重要。

我也跟鐵驢解釋了一下,有中毒的可能。但鐵驢還是搖頭說不要碰。

我沒招兒了。我倆找到邪君住的艙室,這裡地方寬敞,我們把姜紹炎放好,又原路返回去跟其他人會合。

他們四個還在大蛹旁邊站著,邪君和老貓還都扶著船欄杆,冷冷打量著鬼島。

我不知道他們打什麼算盤呢,而且駝背老人和那兩個小矮人都死了,都說人死不能復生,我們也沒那本事去閻羅殿撈人去。

我覺得還是節哀順變,另外我們的日子還要過。我試探問了句:“大人,剩咱們幾個人,‘海王號’還能出海嗎?”

其實我也留了個心眼,問得挺含蓄,那意思要能出海,趕緊走人吧。

邪君並沒直接回答什麼,反倒閉目一會兒後,給我們下了一個很古怪的命令。

那兩個小矮人負責燒鍋爐,他要去閉關研究點東西,而我們哥仨負責巡防,保證“海王號”的安全。

我心說這是留下來的意思了?但留下來不返回鬼島,他閉什麼關啊?

邪君不多解釋,又催促大家快點按他說的行動。

兩個小矮子很迅速,沒一會兒呢,“海王號”的煙筒就呼呼往外冒煙了,而邪君去的那間封閉的倉庫,竟也有一搭沒一搭地冒起煙來。

我原本有個猜測,這倉庫和鍋爐室是相通的?燒煤的煙透過管道竄到倉庫去了?但又覺得不可能,這是船上又不是農村,哪有燒炕的說法。

我們仨一時間倒沒啥事可做了,而且我也沒把那些金銀蟲收回來,它們要麼圍著船瞎轉悠,要麼趴在欄杆上休息。

我覺得有它們這麼守護,我們也省心不少,我們仨趁空下了甲板,想知道底艙那些妖盲鰻怎麼樣了。

紅眼蛛倒是沒對它們下手,它們都趴在底艙,有氣無力的。我估計它們是餓了,但鐵驢和老貓都

說,這種盲鰻跟王八有一拼,禁餓,我們也不是飼養員,不用理會它們。

我們也就沒管,但到了下午,我們面臨一個嚴峻的形勢了,我們肚子餓了,這不能不理會。

原本姜紹炎帶著槍,姜紹炎暈了,這槍就交給鐵驢用了。我們要是趁空去海岸附近的林子裡走一圈,或許能用槍打點野味,又或者“海王號”上有魚槍,我們帶它下海,能捕到大魚。

但鬼島這裡的一切都那麼怪,動物變異、植物怪異之類的,我們不敢吃這裡的食物。

正好“海王號”倉庫裡還有點凍的鯊魚肉,我們把它拿出來,解凍後,找個鍋煮起來。

等肉弄好了,我想給邪君和小矮子們都送一份,他們也一定餓了。兩個小矮子食慾不錯,甚至爭先食用起來。

而邪君呢,我敲倉庫門他都不應我。我還能聞到一股怪味,挺有刺激性的,是順著門縫飄出來的。

我只好把餐盤放在門外,又提醒邪君一聲,就轉身走了。

這樣到了太陽落山前,我們哥仨都聚在船尾吸菸呢,煙是在“海王號”上搜到的。這也是唯一能讓我提神的法子了,我們身體不能再打強心劑了。

而且我也沒統計,這一下午到底吸了多少煙,反正自己哈口氣聞聞,都一股子菸袋油子味。

邪君突然出現了,他還拿了一個小木箱子。他把木箱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又囑咐我們:“小心地開啟箱子看看。”

我最好奇,當先屁顛屁顛跑過去。等把箱子開啟後,我看到這裡面有一個個小格子,每個格子裡都有一個大號試管。試管裡有半管液體,還有一坨很古怪的海藻。

我愣住了,隨手拿出一個試管,一邊想把海藻拿出來瞧瞧,一邊問邪君:“這是幹嗎的?”

其實我還有半句話沒說,難道我們不走了,在鬼島開海藻養殖場嗎?

但別說邪君了,老貓和鐵驢的臉色都變了。邪君和老貓還一同出手,邪君一爪抓向試管,搶了過來。老貓是用雙手壓著我肩膀,那意思讓我別亂動。

我被嚇住了,也不知道咋回事啊?等邪君把試管放回木箱裡後,他鬆口氣,瞪了我一眼說:“冷詩傑,你竟然不認識硝化甘油?”

我腦袋裡嗡了一聲,心說硝化甘油?那不是炸藥的成分嗎?!威力跟TNT有一拼了。而且聽說這東西極不穩定,甚至震動得狠了,都會爆炸。

我站起來退後幾步,想跟這種危險品保持一定的距離,另外我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很冒失了。

邪君並沒怪罪我啥。他讓我們知道這一箱子是硝化甘油後,就又把它封存起來,接著說:“咱們要開船走了,這一次人手不夠用,冷詩傑去燒鍋爐,其他人聽我指揮去控船。”

我一聽就自己一人燒鍋爐,覺得這活兒有點熬人,但也明白,現在是真缺人,我拿出一副羨慕的目光看著鐵驢和老貓。

老貓沒理會我,我發現驢哥挺有意思,一聽他要去控船,去爬帆啥的,他竟也用一副羨慕的目光看著我這個燒鍋爐的。

邪君不想讓我倆在這互相羨慕嫉妒恨啥的,催促一聲,我們各自行動。

我獨自來到鍋爐室,一邊玩兒命地往爐子裡填煤,一邊也安慰自己,看這意思,我們這回是要走了。

這挺好的,不過實際上,事情遠沒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