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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禁忌檔案3_鬼海仙島_第六十八章 諾亞難舟

這一白一黑的兩股煙雲,很明顯屬於不同的東西,我知道白色煙霧應該是火山灰。我沒有眼睜睜看著火山噴發的經歷,但打心裡合計,這灰不是啥好東西,真飄過來了,我們決不能吸到。

至於那黑色雲朵,我一時間還沒看明白,只能瞪著眼睛繼續觀望。

黑色雲朵的速度狂快,沒一會兒呢就快飛出樹林了,我和鐵驢漸漸發現,它們是大雕。

我記得朋友跟我唸叨過,說這世上最大的雕在墨西哥和阿根廷那裡,展翅兩米左右,但體重很輕,畢竟是鳥類。

可我們眼前的大雕,我估計展翅這麼一翱翔,都有半個房子那麼大了,體重保守估計,也得有半個人的重量。

它們是成群來的,真要落在“海王號”上,難以想象,我跟鐵驢怎麼對付它們,或許沒鬥上一會兒呢,“海王號”就得變了主人。

我又想到金銀蟲了,這種關鍵時刻,也只能試試靠它們逆轉乾坤了。

我趕緊把魔鼎拿出來,把錫紙撕開。鐵驢也非常支援我這種想法,甚至不停地催促。

我舉著魔鼎,很怕這些蟲子又偷懶,躲著不出來啥的。我讓鐵驢往旁邊讓讓,給我騰出個空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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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把魔鼎口對準空地,狠力地頓了頓。讓我驚訝的是,“呼”的一下,幾乎所有的金銀蟲都出來了,但不是活的。

它們的死屍還都聚在一起落到甲板上。鐵驢看愣了,好半天才來一句:“不能吧?咋好端端死了呢?”

我也想知道這個問題,也對著魔鼎看了看,但現在的魔鼎裡,瀰漫著一股惡臭的味道,根本沒法讓人離近了。

時間緊迫,我們只能把金銀蟲的事放一放。我也沒別的法子了,只好硬著頭皮問鐵驢,還有啥招沒?

我想到鐵驢帶的槍了,但槍能有幾顆子彈?打死一兩只大雕也沒啥大用。

鐵驢跟我想到一塊了,他沒用槍,不過他也聰明了一把,指著那層慘白的火山灰說:“它能幫助咱們,咱們先進屋裡躲一躲。”

我覺得這也是沒法子的法子了,我倆趕緊撤離,這期間還一起扯嗓子喊,讓小矮子們也把門關好了,一會兒務必嚴守。

我們奔向邪君的艙室了,這裡也躺著姜紹炎。

我倆進去後沒顧上看姜紹炎什麼情況了,而且這時候那些大雕也都飛到“海王號”上來了。

我和鐵驢關好門窗之後,我倆檢查了門窗的縫隙處。我發現“海王號”就這點不好,門縫和窗戶縫都不嚴。

一會兒火山灰飄進來,肯定也會多多少少鑽進來一些。

鐵驢去把床單拽了下來,又鋪到地上,跟我說:“快,把它弄溼了,堵縫。”

我贊同他,問題是,這屋子裡沒存水,我們怎麼把床單弄溼。我又稍微打開門看看,發現有些大雕竟跟人一樣,落在甲板上溜達呢。

我不敢頂風出門找水去。我還在糾結時,鐵驢有辦法了。

他也真是個糙漢子,把褲子一脫,拿出那東西對著床單嘩嘩撒上尿了。他還跟我說:“來來,一起來。”

我不知道咋了,一時間沒尿意。但我又一琢磨,一會兒我倆肯定要舉著這床單堵縫隙,我要是不尿,到時一床單都是他的尿,我用手摸著,豈不是虧了?

我上來一股勁,心說:“不行,我也要尿!”

我湊過去,一脫褲子……我倆這種對著床單尿尿的方式,很容易讓尿點子亂濺,弄髒褲子,但誰管這個?最後我倆舉著床單,我往門縫上按,鐵驢往窗戶縫上按。

我靠在門把手附近,本來沒尋思會出啥岔子呢。但突然間,這個門把手自動往下一擰,竟然開了。我一愣神間,一個大雕的腦袋探了進來。

它一定是用嘴巴把門把手兒擰開的,它本來挺好奇,但看到我後,來火了。

我也不知道這大雕是啥品種的,反正一發火,一腦袋毛都有種立起來的架勢,讓它看著更加猙獰與恐怖。

它還用喙對準我大腿狠狠啄了一下,我身上有特殊護甲護著,它這一下,只把我外褲弄破了,護甲還完好。

但也把我疼得夠嗆,我估計過一會兒把褲子脫下來看一看,包括被它啄的地方都紫了。

我心說這缺德畜生,竟敢欺負老子,也不看看它現在啥位置。

我也不堵縫了,反倒把門稍微開大一下,又重重地關上了。

我幾乎全身在用力氣,這股勁兒不可小瞧,但卡在大雕脖子上後,我就覺得它脖子跟個木頭樁子一樣。

它也沒因此窒息。反倒被弄疼了,又用它的喙亂啄,前幾下的規模分別是小腿、膝蓋、大腿、大腿根兒。

我心說不好,眼瞅著它又要啄我,我心說接下來這一下,不得奔著我家二弟去啊?這要被啄上,別弄廢了,那我以後咋辦?結不結婚不說,不得天天往不孕不育醫院跑啊?

關鍵時刻我想到一個損招兒,也把握機會地把腿叉開了。大雕一下啄空了,我卻又緊縮雙腿,把它腦袋夾住了。

我雙腿繃得緊緊的,只求困住它。我又扯嗓子跟鐵驢喊,讓他快來幫一把。

鐵驢真狠,拿著匕首衝過來了,他還揚言一會兒把鳥頭削下來。

但大雕也識時務,看出鐵驢那把匕首的厲害了,在鐵驢剛舉起匕首時,它一發力,留下一股鳥毛,硬生生從我雙腿之間掙脫開,把腦袋縮到門外面去了。

我暗道一聲可惜,不過也有好的一面,這門至少能關上了。

我趕緊行動,鐵驢還找來一把椅子,把它頂在門把手上。他跟我說,這麼一來,就算兩三只大雕一起衝來撞門,保準都不會撞進來的。

我覺得也是,但鐵驢話音剛落,砰的一聲響,那只倒黴鳥從窗戶那裡飛著衝了進來。

其實這些大雕長得都一樣,按正常來說,我不可能認識誰是誰,但衝進來這只大雕,腦袋沒毛,幾乎是個禿腦瓜。

我可不信這些大雕還信佛,有出家當和尚的說法。我打心裡特別無奈,心說這大雕是不是吃錯藥了?咋就跟我們這個艙室較勁呢?

它落地後,帶著一身的玻璃碴子,但它不在乎這個,稍微一打量,對著昏睡中的姜紹炎衝去。

我和鐵驢全急了,畢竟姜紹炎沒醒,沒法自衛,要是被大雕啄壞眼睛啥的,這輩子都落下殘疾了。

我們現在跑過去,也有點來不及了。我就跟鐵驢喊,讓他快掏槍。

鐵驢是神射手,迅速掏出槍,連瞄準都省了,就啪地來了一槍。

子彈打得很正,從大雕左眼打入,從右眼旁射出,最後哧的一聲,射到艙室牆上了,大雕沒脾氣了,又跑了半步,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我松了口氣。不過沒等我倆有下一步動作呢,艙室門窗又都有動靜了,門上噼裡啪啦直響,我都不知道有多少大雕聚集在門外。

另外窗戶是徹底報廢了,嗖嗖地,衝進來五個大雕。被它們一鑽一帶,整個窗框都呼扇呼扇的,隨時會整體掉落下來。

我倆也徹底忙上了,互相配合著,跟五隻大雕搏鬥著。

鐵驢好在有把匕首,舞起來能起點作用,我就憑著一雙手爪子,像梅超風一樣亂撓著。但問題是,我不會九陰白骨爪,真要抓住大雕了,只能擼擼毛。

這些大雕不太厲害,沒多久就被匕首弄死了,但窗戶處又有動靜,一隻只大雕跟變魔術似的往裡進。

我跟鐵驢想歇一會兒的機會都沒有,另外有兩隻大雕沒打好主意,它們盯著姜紹炎,一步步地靠了過去。

我和鐵驢實在分不開身,我瞥了那邊一眼,心說糟了。我試著往那邊衝了一次,但這些大雕似乎達成了一種默契,玩起了配合,就不讓我衝過去。

我沒法子,只能眼睜睜看著一隻大雕把喙對準姜紹炎的眼珠子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