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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禁忌檔案1_第二十七章 壓抑

我懷疑副局怎麼得出這種結論的,寅寅只是個女警,並沒在北虎部隊當過兵,也不懂點穴功夫。

沒等我們問,副局又多說一句:“衛寅寅的前男友是北虎部隊因傷退役的特種兵。”

這下我懂了,如果寅寅跟這個所謂的前男友有聯絡,她知道警局內部什麼樣,前男友有身手,一起謀殺張隊的話,也不是難事。尤其寅寅跟張隊吵架的事,全警局都知道了,犯罪動機與犯罪條件全具備了。

問題是打死我都不信這種猜測。我太瞭解寅寅了,她脾氣火暴歸火暴,發洩出來就好了,絕不能這麼心狠手辣。

副局沉著臉,一言不發地離開了。我想替寅寅說兩句,覺得場合不對,也沒開口。

我跟李法醫、小凡繼續屍檢,只是再沒什麼有用的發現了,這屍體太“乾淨”了,過一個多鐘頭,我們忙活完也收工了。

回到警局工作後,我心裡想的全是張隊和寅寅的事,我估計其他同事也都是這個想法,張隊被害,絕對是近段時間警局的頭條。

法醫門診在警局大樓後面,我這邊的訊息有點閉塞。小凡耐不住,這一上午總找點由頭往大樓裡跑,側面打聽下訊息。

這一次小凡回來,偷偷跟我說:“冷哥,有同事在跟寅寅問話呢。”

小凡明顯說輕了,什麼叫問話?要我說就是在審問,只是礙於同事的情分,不像審犯人那麼嚴罷了。

我特想去看看什麼情況,但強壓著性子,怕受不了那個場面。

這樣一晃到了吃飯時間。

我們這些人全奔向食堂。警局食堂的飯菜一直就那樣子,每頓一葷兩素一湯,我本來端好餐盤要找位置,卻突然發現個怪現象。

食堂本來就不大,寅寅獨自坐在一邊,其他同事全在另一邊,乍一看擠得跟罐頭似的。我望向他們的時候,還有同事對我使眼色呢,那意思是快過來。

我有些不滿意,心說這幫人行不行?寅寅是有嫌疑,但沒有證據指出她就是兇犯呢,怎麼都急著跟她劃清界限呢?

我上來犟勁了,不理會同事的目光,直接走到寅寅旁邊坐下來。

寅寅胃口不咋好,無聊地低著頭,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米飯呢,看我支援她,勉強笑了笑。

她不想跟我說啥,但我覺得,她肚子裡已經很窩火了,要是飯量跟不上去,這人不就完了嗎?

我想了個招兒,把手機拿出來,找了幾個笑話網站,純屬往下硬扒段子,就這麼念著,哄寅寅開心。

沒一會兒,小凡也坐了過來。他是吃完飯了,或許被我這股勁兒打動了吧,也仗義了一把,說:“寅姐,冷哥說過一句話

,這世上沒有完美的犯罪,再狡猾的兇犯,也會留下線索的。就算千難萬難,冷哥和我一定會把線索挖出來,還你清白。”

我偷偷對小凡使個眼色,那意思他真行,其實這句名言是我師父說的,我有次對小凡引用了,沒想到他記住了。

寅寅看了看我倆,尤其看著我,點點頭。

小凡這句話,真就是說得容易。等到了下午,我跟小凡抽出很多時間研究張隊死亡案,也完完全全把屍體的資料又查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另外警局也派人去張隊家裡做調查,按痕檢員給的報告,張隊家確實來過人,但打掃得很乾淨,也沒留下任何有用的痕跡。另外問了張隊家周圍的鄰居,也翻看了張隊最近的通話記錄,沒有值得注意的地方。

我對這個案子太在意,研究這麼久,卻依舊是這麼個結果,一下子壓抑得不行了,太陽穴一直突突亂跳。

我跟小凡和李法醫打聲招呼,自行去外面溜達一會兒,散散心。

我出了警局大院,在四周轉悠了一圈,只是天太冷,過了半個小時,我又不得不走回來。而這期間我有個直覺——有人跟蹤我。我回頭偷偷瞧了好幾次,卻沒發現異常。

在回去後,經過警局辦公大廳時,我看到有個女孩正跟一名女警談話呢。這女孩長得那叫一個美,尖下巴大眼睛,個子雖然不高,卻給人一種嬌小、萌萌的感覺,估計拍個照片發網上去,肯定會成為很多男人心中的女神。

我不認識她,因為她長得好看,多看一眼罷了。我跟她擦肩而過,想快點回到法醫診室。

誰知道她看著我背影,突然喊了句:“喂!”

我停下來了,四下瞅瞅,確定她喊的是我。我挺納悶,反問:“有事?”

女孩捂嘴笑了,湊過來,壓低聲音問我:“帥哥,你是不是養蟲子?”

我腦袋嗡了一下,心說她咋知道的?我還特意退後看了看,確定自己身上沒爬啥蟲子。

女孩被我這囧樣弄得更笑出聲了,又說她也養過蟲子,我身上有一股特別的味,她一聞就知道了。

我想起昨晚張隊的態度了,也急忙把上衣拽起來,使勁嗅了嗅。我是真不覺得有啥味,但一個素未見面的女孩能這麼說,那可太嚴重了,這味道還特容易讓人誤解,要是我天天傻兮兮地帶著這股味,還咋在警局混啊?

我都有點尷尬了,不想跟她多說什麼,想快點回法醫診室,哪怕借一瓶香水噴噴呢。

可我剛轉身,女警喊道:“霍夢你回來,你說張隊去你那兒,然後怎麼了?”

我耳朵跟兔子一樣,都快豎起來了,因為張隊的字眼刺激到我了,這裡一定

有情況。

我跟女警都認識,都是同事,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趕緊湊過去旁聽。

霍夢沒理會我,繼續跟女警做記錄,我趁這個時間把之前記錄看完了。

原來這個霍夢是一個按摩中心的老闆,張隊跟一些警局同事經常光顧。昨晚十一點多,張隊去她那兒做了一套保健,她那兒的休息大廳也能聽戲和過夜,按她說的,張隊昨天心情不好,本想在那裡過夜的,但凌晨三點多,張隊接了個電話,就走了。

她本來沒覺得異常,直到聽說張隊死了,這才來局裡說說她知道的情況。

我一合計,凌晨三點多,這跟張隊死亡時間很接近了,很可能張隊去見的人就是兇手。

我記得警局也調查了張隊最近的通話記錄,趕忙離開,找到記錄。

那個電話是個陌生號,我問了同事,同事說特意查過,但是個黑卡。

這麼一來,這個線索算斷了,我不死心,覺得從霍夢這個女子口中,絕對能問出什麼來。

但等我回到警局大廳時,霍夢走了,我又跟女警套近乎,要霍夢的電話。反正那個女警是誤會我了,以為我看上霍夢,想約會呢,不過我可不在乎她怎麼想。

弄到電話後,我立刻給霍夢打過去。我也太急了,霍夢接電話問我幹啥,我琢磨著,自己總不能直接跟問案情吧,那樣顯得太生硬,容易被拒絕。

她不是說也養過蟲子嗎?我就拿這事作為理由,想跟她一起吃個飯,請教一些養蟲子的事。

霍夢很爽快地答應了,但在電話裡突然嘻嘻笑了笑,我覺得挺古怪,她這笑算什麼意思?

晚上六點,我們忙活完手頭工作了,小凡的意思,今晚加班,一起研究張隊的案子。

要沒有霍夢的事,都不用小凡說,我反倒會叫著他一起加班的,但我要去吃飯,只是現在還沒發現呢,不好跟他多說什麼,就告訴他,先放一放案子,各自回家好好想想再說。

小凡挺不理解地看著我,那意思是這不像我風格了,我卻隨便說兩句,先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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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夢是個挺潮的人,非說一起吃西餐,我長這麼大,除了肯德基也沒正經吃過西餐那玩意兒。

但為了陪霍夢,也只好硬著頭皮一起去了格蘭西點,這是當地一個比較大的西餐廳。

我們選個無人的角落坐了下來,點了義大利面、牛排,還要了一瓶紅酒。

我心裡還合計呢,怎麼找個蟲子方面的話題,能把我和霍夢的關係迅速拉近,這樣我也能好好問問張隊的事。

但沒等我想好呢,霍夢給我倆各倒了一杯酒,又做出一個讓我幾乎驚呆了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