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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夜林詭秘

第十九章夜林詭秘

這一堆老鼠頭讓我有了幾個看法:第一,魔心羅漢嘲笑我們這些警察,都是膽小沒種之輩;第二,他不知道我們這些人的行蹤,不然戴帽子的老鼠頭應該是四個,代表趙錢孫李,而不是六個這麼多;第三,他知道我們要來,提早做了防範。

以上這些都反映出來,我們這次抓人,很可能是一場硬仗。一時間沒人說話,氣氛很沉悶。

我們仨是沒什麼,趙錢孫李的士氣有些低落。姜紹炎看著四個民警,突然嘿嘿笑了,站起身一腳把這些老鼠頭全踢開,又擺手說:“頑童胡鬧而已,不用在乎,繼續深入。”

我們又出發了,不過他們四個明顯有種應付的感覺,在後面跟著。

我想說點啥,卻找不到話題。這樣走了二十來分鐘,或許是大家適應了這種夜林裡的“詭異”,也沒遇到啥危險,都放鬆下來。趙錢孫李還時不時地低聲交談一番,這是好現象。

可這種氣氛並沒有持續多久,姜紹炎突然站著不動了,警惕地四下看著。

我發現自打深入夜林以後,姜紹炎就跟換了個人一樣,不再是都市裡那個懶洋洋的他了,反倒有種豹子的感覺,目光也很敏銳。

他是帶頭人,這麼一停,我們也沒法走了。鐵驢很配合姜紹炎,把卡賓槍拿了下來。

我看姜紹炎就這麼朝四下看,也不說話,索性先問了句,咋了?

姜紹炎嗅了嗅鼻子,回了句:“有妖氣!”

我聽完第一感覺是跪了,心說,妖氣?虧他好意思這麼回答,我們又不是演《西遊記》呢,妖氣怎麼解釋?另外這裡是有點兒怪氣氛,但犯不上有妖怪吧?

鐵驢明白姜紹炎的話,他扭頭多說一嘴:“事物反常即為妖。”

我回過味了,心說姜紹炎又用他的直覺告訴我們,周圍可能有危險。我知道他的直覺很準,但他這麼說,也很容易讓趙錢孫李再變得緊張。

我扭頭看看四個人,他們倒沒我想的那麼糟,這倒讓我稍微松了口氣。

我們乾站了一會兒,姜紹炎擺手解除警報,說妖氣過去了,帶著我們繼續趕路。

我也搞不明白,姜紹炎到底發現啥了。

等我們費勁地爬上一個山坡,我看著遠處,那裡有好大一個湖,只是被黑夜襯托著,乍一看湖水像是黑的。

我猜這就是鬼湖了。姜紹炎讓我們停下來,他從揹包裡拿出那個像手機一樣的裝置。他把裝置開啟,我看螢幕上出現了一個座標,東南西北都有,另外還有一個綠點和一個紅點。

姜紹炎解釋,綠點是趙四爺爺的位置,紅點是我們所在地,還有一個資料指出我們距他有多遠。

我綜合看了一下,他在我們西北角,離我們有四千米遠。

我又大體估算了一下他的位置,心說我的乖乖,他豈不是在鬼湖之中嗎?難道他跟魔心羅漢會什麼水上漂的功夫?還是說他倆正在湖中游泳玩兒呢?

趙錢孫李是本地的警察,對鬼湖瞭解。有人解釋一句,說鬼湖之中有個小山,還有個山洞,水葬的人都被安

放在那裡。趙四爺爺他們也該躲在此處。

我們仨應聲表示明白。姜紹炎一手握著這種先進的跟蹤器,一邊招呼我們繼續趕路。

但我們沒走幾步呢,鐵驢說了句:“噓!都蹲下。”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聽語氣挺緊急的,我就急忙這麼做了。趙錢孫李他們更有意思,有兩個民警不僅蹲下,還直接趴到了地上,也不嫌丟人,抬著頭緊張兮兮地看著。

一時間焦點全在鐵驢身上了,他是半蹲著把手槍拿出來。這槍上還帶著消聲器呢。

鐵驢指著不遠處的灌木叢對我們說:“剛才那裡有動靜。”

隨後他舉起槍扯嗓子喊道:“誰躲在那裡,出來!”

沒人回答他。我覺得或許鐵驢看錯了,那裡壓根兒沒人,又覺得寧可信其有,不然萬一真有敵人呢?

過了三五秒鐘吧,鐵驢忍不住有下一步動作了,他用槍對著灌木叢前面連打了三槍。

每一槍都落在地表上,激起一股煙來。

我以為這三發子彈純屬浪費了呢,但在打完的一剎那,灌木叢真動了,也不知道是啥東西,嗖嗖地往深處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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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時間糾結是不是動物,既然有東西逃了,我們最好是追上去看看。

沒人發號施令,姜紹炎和鐵驢帶頭,我們都站起來默不作聲地往灌木叢那裡衝。

姜紹炎和鐵驢跑得快,我居中,趙錢孫李落後,尤其趙民警,因為長得胖跑得慢,跟在最後面。

我對這個胖子也是醉了,真不知道在霞光鎮這種落後的地方,是什麼東西把他養這麼胖的。而且突然間他還摔倒了,慘叫一句:“媽呀,有鬼抓我腳,救命、救命啊!”

我跟其他三個民警都扭頭看了看,我相信自己沒看錯,趙民警確實往後退了一段。

他本來極力想站起來,也想往前爬,實際上卻這麼一直退後,只有一種解釋,真有東西在拽他。

我們幾個全驚呆了,因為趙民警身後沒有人。我們也是人多,不怕什麼邪門歪道,全都掏出槍,向趙民警趕過去。

只是他就退後這麼一下子,等我們過去時,他自己都能掙扎著站起來了。

他呼哧呼哧喘上了,我問他到底咋了,他倒真好意思,一手扶在我肩膀上,又一抬右腳,說剛才有一隻手拽他腳脖子。

我很不習慣他這麼扶我,問題是不扶我他單腿站不住。我耐著性子轉移自己注意力,讓他把鞋和襪子都脫了。有人拿出手電筒,照了照。

我看得很仔細,他這腳踝白胖白胖的,一點異常都沒有。

我很想回答說他剛才多想了,但又轉念一想,親眼所見那一幕又怎麼解釋呢?

我上來較真兒的勁兒,畢竟自己也是外來的“專員”,沒姜紹炎和鐵驢的時候,我官兒最大。我就讓這幾個民警都找找,看有啥發現沒有。

我們一小批人熱火朝天地在這忙活起來,沒多久姜紹炎和鐵驢都回來了。

鐵驢看我們的舉動,他來氣了,損了一句說:“喂!你們有病嗎?我剛才說了,灌木叢有異常,不是這裡

,你們一群逗比在這兒找什麼呢?”

我知道他誤會我們了,我湊到他和姜紹炎的身邊,把剛才的事唸叨一句。

鐵驢也不損人了,反倒拿出一副吃驚的樣子說:“有這麼邪乎的事?”

姜紹炎很沉悶,低個頭不知道想啥呢。

我跟鐵驢也加入搜尋的隊伍,不過稍微找一小會兒,一無所獲。

姜紹炎回過神,也沒啥解釋,只強調既然沒發現,就說明沒事。

我們繼續奔向鬼湖,接下來走的路,沒遇到啥岔子。但等到了湖邊,見到湖中心那模模糊糊的小山,我心裡就犯嘀咕了,心說這怎麼過去呀,如果真要讓在這種祭湖裡游泳,打死我也不幹。

趙錢孫李又幫了大忙,有人告訴我們仨,就在不遠處有幾個石頭房,裡面放著幾艘公用的木船。

別看沒往深了說,我卻明白,這些船都是出殯下葬時用的。

都這時候了,我們不再顧忌這些,姜紹炎讓四個民警帶頭,我們沿著湖邊走過去。

過了一支煙的時間,我們來到石頭房前。我細細一數,有四個石頭房,每個房間裡都有一艘木船,每個屋前都有一個簡易的軌道。

我挺納悶兒,心說趙四爺和魔心羅漢要都在鬼湖中間的山洞裡面,他們不用船,怎麼進去的?

我沒法多想,我們一起忙活起來,推出兩艘船,沿著軌道把它們滑到水中。

我們七個人分成兩組,我們仨坐著一條船,他們四個坐了一條船。

還是我們仨帶頭。我們這艘船上,姜紹炎坐在前面,我跟鐵驢並排坐在後面,默契地一起划槳。

我發現夜裡在湖中和林子中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在湖裡划船,氣氛讓我更有點兒受不了,心裡多多少少有點兒發毛,甚至身上有點兒冷颼颼的。我猜這是一種先天帶來的反應。人也算是一種陸棲動物,不能在水中呼吸,所以周圍都是水的時候,就有點兒恐懼了。

我面上沒表現出來啥,但這麼過了一會兒,我們快到湖中間時,身後的船有異常了。趙錢孫李中,先是有人咦了一聲,緊接著他們先後喊起“有鬼”來。

我心說虧他們還是警察呢,這麼膽小,這又是咋了?

鐵驢扭頭往後看了看,說了句:“淡定!淡定!”但隨後他也咦了一聲。我覺得不對勁了,跟姜紹炎一樣,也扭過頭去。

我被眼前的場景震懾住了,他們四個都沒划船,可木船依舊前行著。

這不是一瞬間的慣性,我能感覺出來,船走得很有勁。鐵驢是有啥說啥,來了一句:“艾瑪,真有鬼啊?”

這下趙錢孫李有點兒崩潰了,有人帶著哭腔說:“真不該來這裡,這下好了,把孤魂野鬼惹怒了吧?”

我承認,自己也有點兒怕了,尤其是看著他們的船慢慢超過了我們。

我想找個科學的理由把這一切解釋通,問題是,這現象完全違反了我的科學觀。而事實上,還不僅如此。

突然間,我覺得我們船上也出現了一股很怪的力道,難不成水鬼要來收拾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