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穿越 > 小生真不是書呆子最新章節列表 > 第1004章 逆行倒施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1004章 逆行倒施

謝傅一時語頓,竟不知道怎麼回答。

初月微笑看他,並無冷意。

謝傅輕道:“初姐姐,這幾年發生了很多事,分別時我一心記掛著與你的五年之約,一天一天數著日子,後來……唉,我已經不是你認識的傅了,不再是你眼中乾淨,真誠、無她的傅了。”

“我變得多情,貪婪而不甘滿足。”

初月微笑:“你沒有變。”

謝傅激動起來:“初姐姐,我真的變了,你依然那麼孤高難犯,而我已經渾身俗濁。”

初月微微側頭,將螓首枕在謝傅的肩膀上。

謝傅心頭一顫,卻感無福消受,回想起兩人在山洞前看夕陽的時候,他對初姐姐唯有一腔熱枕摯愛,別無其它汙濁。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此刻就像一個失了貞的女子,再也回不到當初去。

鼻間嗅著她身上的縷縷幽香,沁人欲醉,卻連扭頭看她一眼都不敢,更別說伸手去樓她纖腰。

這時傳來初月的柔聲玉語:“傅,你知道嗎?從你第一次叫我初姐姐開始,我就很想當你的初姐姐。”

這是初姐姐作為女子含蓄的表白嗎?

謝傅身心亢奮如心靈甦醒,這種開心快活就好像小時候撲騰跳進河流,濯滌全身。

然而下一瞬,他卻幸福而恐懼,得失雖是一字之間,卻雲端谷底之別。

感受到謝傅身體的激動,初月高興而又靦腆,大概只有對傅,她才有這種複雜的心情吧,嘴上柔愛說道:“傻孩子,怎麼了?”

“初姐姐,可我已經娶妻了。”

初月心中咯噔一下,有種酸酸的滋味,是傅已經不再屬於她一人的酸,這不舒適的酸讓她情緒需要發洩。

朝謝傅望去,只見他的表情像個失去什麼珍貴東西的孩子,滿是委屈失落。

謝傅心潮動盪,由衷說道:“我既娶為妻子,自然是愛她,既然愛她,初姐姐你讓休掉,我做不出來,也不是那種拋棄髮妻,喜新厭舊的人!”

按照初月我行我素的性格,那聽得了別人的解釋,只是見謝傅說得目眶都發紅了,輕輕的把謝傅的手牽住,什麼都沒有說。

謝傅卻把初月的手甩開,“初姐姐,你還是繼續當我的師傅吧。”

初月聽完臉色一冷:“你這般對我,我還能當你師傅嗎?”

“我怎麼對你,我又沒玷汙你的清白!我對師傅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天地可鑑日月可表!”

謝傅這時也不知為何如此固執,大抵繼續當師傅是最好的選擇,依然能夠互相關愛,也不必牽扯到那些複雜的男女感情。

初月被惹惱了,大聲道:“不準叫師傅!叫初姐姐!”

“師傅!師傅!我偏要叫,你就是我的師傅!”

說來也怪,當初在山洞,謝傅很想初月能當他初姐姐,不想初月當他師傅,當時初月無論如何都不肯答應。

現在的情況卻反過來。

初月聽他仍是這麼叫,狠狠凝視著他,舉起手來:“你找死嗎?”

謝傅如何會退怯,其實他一直都不怕初月,從來都不怕,那只是謙讓與敬愛,閉目說道:“你捨得殺,就殺吧!”

初月哪裡下的了手,手掌收了回去,眼裡倒滿是憐惜,只感覺從認識他開始就被他吃的死死的,拿他沒有辦法。

謝傅自是不擔心初月真的會下手,要是初月真捨得下手,他也認了,等了許久,見沒有動靜,悄悄睜開一條眼縫。

映入眼幕便是初月那生的冷豔的龍眉鳳目,只是此刻這雙眸子並不冷,反而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隨著謝傅眼縫睜開,有如一副美人畫卷徐徐而展,薄薄紅唇嗤的冷笑一聲,口香撲面竟主動親上他的嘴唇。

謝傅頓時懵了,初姐姐竟主動親我!這種思想竟觸覺帶來的感覺還要強烈,一瞬間謝傅只覺身體所有部位都在飛昇,靈魂似要透體掙脫。

在初月一親之下,謝傅心魂俱醉,竟雙手捧著她的臉頰,熱烈綿親,初姐姐的味道,他好像知道,好想深深探索……

初月本來只是表示主動,怎知謝傅竟是這般樣子,甚至感覺這孩子的嘴有點齷齷蹉蹉,嚶嚶一聲,便把謝傅推開。

說在在這一方面,別說經驗了,甚至比十六歲的少女還要清純無暇。

初月本來還有些靦腆,待見謝傅如醉如痴有點神魂顛倒的樣子,不覺一笑,抬手抹了嘴角黏黏的痕跡,“恬不知恥,你還叫的出口嗎?”

謝傅心中一驚,初姐姐這是用美人計啊。

初月緊接著伸出兩根手指掐住謝傅得臉頰,笑笑怨責:“有你這麼對師傅的嗎?還敢說天地可鑑日月可表!”

若是尋常男人,這個時候怕是已經歡喜撲上,謝傅這個時候卻十分冷靜,不能這麼快就陷入初姐姐的溫柔香,否則再無任何擀旋的餘地了。

“換了誰也無法拒絕,不能怪我,只能怪你過分美麗。”

謝傅一副吃了不認賬的無賴模樣,初月冷道:“你說什麼!”

謝傅道:“我說的很清楚,神仙來了也無法抵擋,你不能強人所難!”

初月冷傲道:“神仙若敢這般對我,我立即讓他魂飛魄散!”

“師傅啊,我們像以前一樣,我敬重你,愛戴你,你愛護徒弟,憐惜徒弟,豈不是很好。”

初月真的發怒了:“還叫我師傅!誰要當你師傅!你這廢物一點武道天賦都沒有,我怎會瞧得上眼!”

聽她看不起自己,謝傅臉上肌肉抽了抽,老尷尬了,喏喏道:“我就知道,你心裡一直這麼想。”

初月被說得一時支吾:“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當我徒弟自然不配啊,不過可以當我……當我……”

初月一時之間竟想不出什麼詞語來形容這種關係,丈夫過於端莊,情人又過於輕佻,改而說道:”當我最親最愛的人,你抱我的時候,我也不會生氣。”

“徒弟本來就是你最親最愛的人啊,別說抱你了,還背過你呢?”

初月大嗔:“不是啦。”

說著冷冷看向謝傅:“你故意的是吧,你這麼聰明,哪會不知道我的心思。”

這個時候,謝傅再次提出關鍵問題來:“雖然我也有點喜歡師傅你,但我已有妻室,我不能對不住我的妻子,更不可能聯合姘頭殘害我的妻子!”

這話謝傅說得有點重,意也要讓初月明白人世間的倫理道德,不是你能力高,看不順眼就可以殺誰,凡事都要講道理。

當然也希望初月能夠明白自己的為難和苦衷。

妻室!妻子!姘頭!一些列的詞語傳到耳朵,初月只感覺腦袋嗡嗡作響,渾身顫抖。

突然勾住謝傅就飛天而上,她的速度極少,是謝傅從來也沒有感受過的速度,驚駭說道:“師傅,你要幹什麼!”

“師傅!師傅!今日之後,我看你如何叫的出口!”

“你什麼意思!你想幹什麼啊!”

謝傅大聲嚷嚷,初月也是不理,直拔而上。

周圍雲霧之氣繚繞,金烏將墜,澹月薪聲,黃粉交替之下,這流雲輕舞變得好似仙女的衣兒霓裳一般。

這還沒有開始就已經上天了?

只是一會之後,謝傅便被重重扔在地上,堅硬而又冰涼的地面,卻是來到這天外冰川之地。

謝傅看向傲然佇立的初月:“師傅,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初月此刻眼眸竟透著幾分惱意,嘴角冷笑:“你說呢?”

“莫非師傅要將我一輩子囚禁在這裡?”

初月表情一訝:“倒是一個好主意!”說著放眼巡望這遼闊的白色天地。

謝傅賠笑道:“師傅,你受了這麼多苦,再呆在這個孤寂悽苦的地方,徒弟會心疼的。”

初月回頭看向謝傅,這話說得倒也動聽,只是這師傅師傅的稱呼,聽著十分刺耳難受。

謝傅緊著又道:“師傅,你該享享福了,我家裡自是不同,一定給師傅你安排一張又大又軟的床榻,睡起來可暖和舒服了。”

初月竟微笑問:“床上有你嗎?”

哎呀!謝傅吃驚的看著初月,想不到初月撩起人來竟如斯厲害,賠笑應道:“抱歉,這個一般是不搭配的。”

初月用兩根纖細的手指托起謝傅的下巴,雙眸彎彎,蠱惑又勾人:我想搭配。

謝傅頓時被初月撩得噗通噗通的狂跳。

此刻她雖站著,腰卻平彎,謝傅從沒有看見過女子這種姿態,只感覺她的腰柔軟到可以千繞百折。

一頭烏黑長髮掛肩長垂,由於面容湊得極近,髮絲漾拂著她的臉,同樣也漾拂著謝傅的臉,如一根根細小的東西透過他的臉容鑽到他的心頭去,不停的撓著他。

初月見謝傅呆呆不動,聲如雲絲:“可以嗎?”

謝傅喉結吞嚥了一下,沙啞道:“可……”

話說一般,頭卻像搖得像撥浪鼓。

初月咯的一笑,手指輕輕刮著謝傅脖子的肌膚離開,謝傅渾身打了個激靈,目光隨著那變動慵懶而勾人的雪白手指而移動。

初月細長的唇角微微上揚,嗤的輕笑一聲,她倒無意誘惑,看著傅為她著迷的樣子就自然而然,宛若天成。

謝傅心中自問,初姐姐怎麼變得像個妖精,要吃了他一樣,對著她的背影問道:“你中邪了?”

初月不應,走了十幾步方才停了下來,對著地上拍了一掌。

騰的一團熱氣冒出,冰面竟融化出一個兩丈來寬的大坑來,坑內終年不化的堅冰竟化作清澈的池水。

池水還冒出白霧來,就好像這冰天雪地之下憑空生出一口溫泉來。

謝傅問:“你想幹什麼?”

“沐個浴。”

初月說著身上的白色衣裙就從身上滑落,光潔的嵴背比著這冰雪也不遑多讓,柔和的肌膚卻湧動著生命氣息,系在脖後的抹衣繫帶憑添幾分動人風韻。

極窄的細腰之下正是謝傅千思百想的圓潤,俏俏如雙荷曳於微風,同樣月白色的絲綢短褲撐得無半點褶皺,那紋質就像飽滿的荷瓣一般充滿美感。

絲綢短褲之下是一雙修長筆直得如荷莖般的長腿。

謝傅頓有種窺探到天地奧秘的奇妙感覺,這是我的師傅啊,我竟看到師傅衣裳內穿著什麼衣兒,是月白色,是絲綢,也極為窄小貼膚不似男人那麼寬大。

人生有很多難以置信的奇妙,此刻便是啊!

初月身姿凝止,美若雪川神女,這種靜美讓人感覺高遠難犯,唯有一頭背垂長髮盪漾著,絲絲如溫婉少女青柔,拂動著她小巧晶瑩的耳朵,也拂動著她精緻圓潤的肩胛。

“喜歡嗎?”

便是聽著這聲音,謝傅便能感受到她此刻那張薄唇,嘴角一定彎的如一輪弧月。

謝傅卻勐然轉過身去,喜歡自然是一百個喜歡,可喜歡不代表可以邪瀆冒犯啊。

真要命啊!你怎麼長的這麼美,我現在恨不得……

誰當你的徒弟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要承受如此折磨。

這美人計,他真的吃不消,可是吃不消,上了她的當,可就要把自己的路給走窄了。

鶴情幫幫我,仙庭幫幫我……

初月笑道:“你不是喜歡偷看,這一次何不大大方方看個夠。”

謝傅哼的一聲:“非禮勿視,我飽讀詩書,豈會不懂這個道理,師傅你既如此信的過我,當徒弟的豈能讓你失望。”

初月輕道:“不來幫我解帶嗎?”

聽著初月的話,謝傅腦海立即浮現出一個畫面,撩開那一頭烏髮,輕輕一拉,那月白絲綢就掉落在地……

不能想了,嘴上冷冷應道:“師傅,你自己沒手嗎?”

“那我自己脫了。”

一瞬間,謝傅竟有點後悔,這時一物飄掛在他的頭上,遮住他半邊臉容,微微的溫熱中散發著女子好聞的體息,兩根分開的繫帶就垂著他的胸前,漾啊漾。

謝傅不用伸手觸控,也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還未完全消受這份滋味,又有一物掉落他的膝上。

緻密的繡線,光滑的絲綢質地,師傅的小……小……小……

謝傅整個心都在顫抖,正是人因物雅,物因人貴,不得人而思物,物更勝人也。

此物的體貼陪伴,抒寫她的每時每刻,蹲立坐臥,動靜冷暖。

初月輕輕笑息傳來:“傅,看的目不轉睛嗎?”

這是什麼鬼話,而且還是從初月口中說出來,謝傅氣急敗壞道:“師傅,你別這麼放澹好嗎?”

“我不知道放澹為何物,只問你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