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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分出勝負

謝傅生怕王夫人多廢話解釋,立即嗯的一聲,表示自己都聽清楚了。

司馬韻臺沉沉嗯得一聲,表示認可:“好……好……難……領受是吧?”

謝傅怕王夫人多說一字,忙道:“是。”

“這九式均可單獨對敵,你全學會了,再融會貫通成一招,九式歸一就是靈犀射月啦。”

這個中深奧,斷非三言二語能夠說得清楚,司馬韻臺也不知道謝傅學到什麼程度,當師傅的教徒弟從來都不是一字一句,一招一式的教,能做到的往往都是點破其中生澀難懂的訣竅。

或許司馬韻臺可以細細說得更多,但更關鍵的是當徒弟的自己武學造詣和領悟力。

你去與一個目不識丁的莽漢談文論道,你看著莽漢聽不聽得懂,如果本身已經博學深研,一點即通。

謝傅腦海中浮現起靈犀射月圖背面的九式小人圖,忘我沉浸其中。

這九式他試過了,除了第一式,他獨特身體天賦能夠輕易做到,剩下八式均是武道難題。

就拿這一式百折不撓來說,道理有若飛禽化鷹,鷹的敏捷力量天賦自然不是尋常飛禽可比。

謝傅所學的崑崙無上心法,身體軀質早已經被端木慈錘鍊得強橫無比,百折不撓。

武學之事都是殊途同歸,條件具備的謝傅也就輕易會這一式,會畫龍的人自然也會畫虎。

第二式風雪忘川同樣是一個武學難題,這個武學難題,他並不是今天才去思考學習,尋求解決。

此刻就算思考一夜,只怕也學不來。

現在就是好好想想王夫人的話,為什麼要融會貫通成一招,為什麼九式歸一就是靈犀射月。

為什麼不將靈犀射月當做一式……

司馬韻臺見謝傅呆呆沉思,深深嗯的一聲:“好難……領受嗎?”

謝傅不答,揮劍比劃起來:“風雪忘川!”

司馬韻臺見這一式被謝傅使的有樣無實,威力全無,真是慘不忍睹。

謝傅卻是喜道:“夫人,你沒感覺突涼快許多嗎?”

司馬韻臺直接爆粗:“涼快個屁!”

謝傅將手掌在王夫人面前攤開:“你看,雪。”

司馬韻雪見他手心真的有一點雪花,不過很快就融化了。

這一式若她使來,數十丈的範圍內會產生紊流旋渦,風水離心忘川,漫天風雪。

苦笑一聲,這一點丁算什麼雪,又涼快個屁。

謝傅道:“我好像有點明白了,為什麼夏天也會下雪。”

司馬驚喜道:“你會這第二式了嗎?”

很快恍悟失落,就算這會領悟這第二式也是沒用,怎知謝傅的回答讓她更加失望,“我不會,就是摸到點皮毛。”

“星火燎原!”

謝傅突然又揮劍使出第三式。

啪啪啪,一顆大樹樹幹似被什麼斑斑點點打中,卻水氣所化的冰芒。

司馬韻臺手託胸口,捶打一下,似捶胸頓足,把眸垂下,沒眼看了,嘴上譏諷:“給人家撓……癢癢,還差不多。”

這招若她使來,自是漫天冰芒與空氣擦出火花,有若星火燎原,神仙難逃。

謝傅所思索的關鍵並不是威力如何,而是這九式的聯絡。

先能分風化雪,後才能凝冰燎原。

緊接著又連續使出鯤鵬翻雲、長虹貫日、席卷八荒、眾氣成城四式。

使到眾氣成城這一式,只見前方一隻飛蛾竟凝止於空中不動,待謝傅收招,這只飛蛾才從眼前飛過。

這四式落在司馬韻臺眼中同樣有樣無實,毫無威力,給她撓癢癢都嫌輕了,就不能用力一點,重一點,狠辣一點。

謝傅腦海靈光一現,興奮笑道:“我領悟這一招了!”

司馬韻臺先是驚喜,後像看著一個傻瓜般看向謝傅,這就叫領悟了,比比樣子誰不會啊,威力呢,關鍵的東西你沒有。

“二叔,來吧,接我這一招靈犀射月!”

第八式氣吞山河,他不用試,已經知道怎麼回事。

就是周身毛孔炁穴與這片天地相連,天地如他,他如天地,周遭數十丈都是他的氣場。

借之用之,綿綿不絕。

前面七式乃是達成這第八式的條件,而氣吞山河的目的也是為了施展出第九式蓋世無雙。

所有的條件都為了達成最終目的——靈犀射月。

簡單點打個比方,想飲熱水,要先有水,要先有壺,要先有炭,要先點火,然後燒至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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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絕招都要依託高深心法,謝傅所學的崑崙無上心法是囊括武學深奧的心法。

他當然不是白學的,吞天納氣的法門他也會,而且本身他擁有水脈,已身如天地浩瀚,真氣綿綿不絕。

這一招靈犀射月,不是原來的靈犀射月,是謝傅自己融匯貫通,自己領悟的靈犀射月。

“二叔,看招!”

王右通驟感空氣收縮窒息,敏銳的武道本能讓他立即飛遁騰空,直到數十丈才脫離這個範疇。

沒有漫天風雪,也沒有星火燎原、鯤鵬翻雲……

謝傅直接化作靈犀一點極芒射月而去,真如流星逆空而上。

司馬韻臺激動得雙眸大睜,猛然站起。

不是她熟悉無比的靈犀射月,卻又是靈犀射月。

說不出哪裡不一樣的靈犀射月。

月色依舊,夜空寂靜,兩人似憑空消失一般。

許久,什麼東西疾速墜下。

謝傅抱著王右通穩穩落地。

謝傅終於贏了,二爺終於輸了。

謝傅懷中的王右通七孔流血,一副筋脈盡斷之狀。

不知道為什麼,魅影黯然垂下頭去,魅心直接無聲流出眼淚。

唯有司馬韻臺不悲不喜。

王右通傲道:“放……我……”

謝傅將王右通輕輕放下,難以想象這個剛剛還與自己飲酒暢談的男人,此刻卻死在自己的手中。

但總要有一個結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王右通嘔著血:“韻……韻……”

王右通的聲音微弱而模糊,但是謝傅知道他在呼喊他這一生最愛的女人,二爺是個英雄,可這個英雄為情鬼所迷,毀了自己,竟幹出殺兄奪嫂,天理不容的事來。

謝傅好聲道:“夫人,能過來一下嗎?”

司馬韻臺走了過來,冷道:“王右通,有話就說!”

“對不起……我殺了你的丈夫。”

司馬韻臺沉聲:“你殺的是你的大哥,婉之的父親。”

司馬韻臺的話似刺激到他,王右通嘔了一大口血之後,輕輕道:“能幫我照顧韻之嗎?”

司馬韻臺知道王右通是在懇求自己放了韻之,看來他真的一點都不瞭解自己,這種不瞭解讓這痴愛變得尤為可笑,爽快應道:“好!”

“最後一事,能抱……我一下嗎?”這是他追求二十一年的夢,希望在臨終能夠實現。

司馬韻臺奪過謝傅手中的劍,淡道:“王右通,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