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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生死宴

看著一眾滿懷期待的下屬投來熱切的目光,鳳陽知府楊必昌,冷冽的目光掃視過全場,陰惻惻的說道:“去,讓人擺下宴席,就說我鳳陽知府有大事相商,希望欽差大人格外賞臉光臨。

為了防止他像上次一樣耍小脾氣不來,我們就說已經查到一些許趙勁松的蹤跡和眉目,希望他過來商議一番,只要他一來,他就休想從我們的手掌心逃脫!”

……

話說驛站裡,張丹青剛剛和徐妙錦拿起快子準備動快,卻聽得外頭有人彙報,說是鳳陽楊知府,特地鄭重相邀,並且聲稱已經獲悉了趙勁松的蹤跡去向,希望欽差大人能夠過府一議!

“什麼?勁松兄竟然有訊息了?”一聽到這麼震驚的訊息,張丹青趕忙放下碗快,連忙霍得站起了身來,滿臉吃驚的模樣。

端坐在桌子一旁的徐妙錦,卻是微微蹙眉,有些狐疑的眨了眨眼:“早沒有訊息,晚沒有訊息,偏偏是在你已經抄了林家和王家兩家,他們便稱有訊息了!還邀請你去赴宴,我怎麼看都覺得這裡頭有詐!

會不會是他們擺下了鴻門宴?!”

張丹青搖了搖頭,這個丫頭雖說,能把人頭氣炸,但此刻的話語也處處是關心和牽掛,說的倒也不無道理,張丹青靜靜的給自己戴上了烏紗帽,眼神堅定的看向遠處:“他這個宴會,今天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得好好闖一闖!

我倒想看看,他們把我的勁松老兄,究竟給藏哪去了??總之一句話,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絕不能不明不白的讓他就這麼消失在世界上!”

徐妙錦有些擔憂的抓住他的胳膊,眼神裡盡是不捨:“我知道……平日裡我是有些胡鬧,可真沒想害你性命,你這一去,就你這樣的文弱書生,他們要使出什麼毒計來害你,你怕是……”

輕輕的將她手拿開,張丹青呵呵笑道:“我雖然只有一個人,但去那邊,我怎麼說也會把欽差衛隊帶上,讓欽差衛隊控制各個要道出口,我倒要看看,他們能在酒席之上,折騰出什麼么蛾子出來!?”

……

眾多鳳陽府地界的官員眼巴巴的望著之時,張丹青也不負眾望的來到了酒樓之前,遠遠的便看到這些人,,人未到,聲音卻先到了:“哎呀呀!怎麼好讓鳳陽府地界的這麼多父母官,在此恭候晚生這麼久時間?”

領頭的楊必昌呵呵笑道:“欽差大人巡視鳳陽中都,這一路可謂是舟車勞頓,我等是看在眼裡,心疼在心裡的,一直心裡唸叨著,準備挑個好日子來宴請一下欽差大人,終於盼星星盼月亮把大人給盼來了,今夜還請欽差大人不要拘束,一定要吃好喝好,欽差大人儘管放心,我們準備的菜餚樣式並不多,為了避免鋪張浪費嘛!

但每一樣菜式,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用最常見而又低廉的食材,做出了最美味的菜餚!

來來來,欽差大人這邊請!”

張丹青點了點頭,任由眾人,眾星拱月一般的將他擁簇到酒樓裡,然後挑了個首席位置,緊緊的挨著楊必昌坐下,只聽到楊必昌站在他旁邊,雙手一拍,緊接著,兩旁的侍女便端著菜盆魚貫而入。

楊必昌作為東道主,很是熱心的給他一一講解了起來:“欽差大人請看,這道菜是鰱魚,這個季節的白鰱,又鮮美又便宜,尤其是魚肚子那一處,最是讓人回味無窮!來來來,我為大人夾菜!

出於防毒的警備心理,張丹青並不急著吃,而是笑呵呵的,和他拉起了家常,一邊顧左右而言他的說起:“我聽前來報信的人說,楊大人聲稱已經獲知了趙勁松的行蹤,不知可否如實相告?說句實話,這個趙勁松,乃是和我一起上京趕考的好友,又是同榜進士,這其中的交情可不淺吶!若楊知府真知道他的行蹤和去向,還望務必如實相告!

說完舉起旁邊的酒杯,趕忙給楊必昌倒上了酒。一臉期待的望著他……

楊必昌打了個哈哈,有些尷尬的乾笑說道:“欽差大人何必這麼著急呢?楊某既然說了會如實告知,定然不敢欺瞞欽差大人,莫非欽差大人信不過下官?”

“楊知府這是說哪的話?能夠被陛下委以重任,放在中都鳳陽這種重要的地方做知府,難道還不足以彰顯楊大人的人品貴重嗎?”張丹青的眼神開始左右躲閃,乾笑連連……

顯然和這群人說的這些違心的話,讓他顯得極其尷尬和難受,若不是為了問出趙勁松的去向,真想直接將這些人全部捉了了事!

卻見楊必昌,高興地舉起了小杯,笑眯眯的大聲說道:“來來來,還請欽差大人滿飲此杯,欽差大人自從京城遠道而來,我們一直沒能好好做個東道主,敬大人一杯呢!

說完自己一飲而盡,還很炫耀一般的,把酒杯朝下放置,示意自己已經一口喝了,並且把期許的目光,死死的盯在張丹青臉上!

舉起酒杯,張丹青也是呵呵一笑,用自己的左手手掌,遮住了酒杯也一飲而盡,也學著剛剛楊必昌的樣子,擺出個很是灑脫的酒杯朝下動作!

好!

眾多官員齊齊喊了一聲好!

緊接著便有各色官員上前邀酒,張丹青也一一與之對飲,並不過多拒絕。

喝著喝著,楊必昌看了看盱眙縣衙周邊林立的侍衛,有些尷尬的說道:“欽差大人,我們在這喝酒作樂,這些侍衛看著也甚是礙眼,不如將他們撤到縣衙外頭,在容某換上一群戲班子,為大人表演一番如何?”

看了看站在周邊的侍衛,張丹青搖了搖頭:“這個無妨,讓他們就守在這裡吧,嗯嗯,終究也不妨礙著咱們喝酒!”

眼見撤人失敗,楊必昌鬱悶的嘆了口氣,心裡的不痛快,卻不能當面的爆發出來,偏偏還要裝作一副一團和氣的樣子,朝著外頭拍了拍手掌。

緊接著,一群戲班子便走了進來,先是一場伊伊呀呀的演唱,張丹青尷尬的聽得雲裡霧裡,實在聽不慣這個戲腔,連他們在唱什麼都不知道。

緊接著便是幾個雜技表演,一個伙伕,站在臺上喝了一口酒,手邊拿著個小火把,張嘴一噴,便能噴出一團火來……

楊必昌再次端來一杯酒,眼見張丹青,臉上波瀾不驚的樣子,便有些好奇的說道:“來來來,青欽差大人喝一個!”

喝完之後有些尷尬的說道:“我看欽差大人對此好像並不感興趣的模樣,難不成大人以前見識過這些把戲嗎?”

張丹青似笑非笑的:“這有什麼好稀奇?這匠人喝了一口酒悶在喉間,再吐到小火把上,自然就能夠形成一團火,實在不足為奇!”

正說話間,又有幾個人前來敬酒。

楊必昌呵呵一笑:“看來欽差大人的口味卓絕不凡,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什麼賭?”

“這次我請來的戲班子可不一般,有人會變很高深的幻術,能把欽差大人直接變回京城,不知大人可願一試?”楊必昌呵呵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張丹青鬱悶地搖了搖頭:“如果不能呢?”

“如果不能的話,下官就說出趙勁松的訊息,如果能的話,還請欽差大人到時候高抬貴手。”戲演到這裡的楊必昌直接就兜出了底牌!

待張丹青點頭以後,立刻便有變戲法的上前拿著一張紅布,紅布很大很長,直接把張丹青,圍在了紅布方圈裡。那個變戲法的又喊了一聲:

變!

緊接著聽到了嘩啦的一聲,地面頓時一陣小範圍的塌陷,偏偏塌陷的位置只有一張椅子那麼大,張丹青整個人連人帶椅,直接便摔落了黑洞之中!

變戲法的又是一聲大喊:“諸位大人,我已將欽差大人給變到京城之外去了,此地再也無欽差大人,不信請看!”

說完一掀紅布,整個地面又恢復如初,卻再也沒有了張丹青的身影,包括他坐著的那張椅子。

楊必昌哈哈大笑:“師傅的戲法果然厲害,竟然憑空的就把欽差大人給變到了京城之外,實在是讓人欽佩不已!

諸位,既然欽差大人已不在此地,我們還是散席了吧。派人去京城,將欽差大人迎回來,以免耽誤了欽差大人的事務!”

在一旁守衛著的葛南天鬱,悶的朝前跨了幾步,眼睛瞪得老大老大,連忙攔住了楊必昌的去路:“你……你……你們把欽差大人給弄哪去了?”

楊必昌無語的攤了攤雙手:“這位錦衣衛的大人,剛剛你也在一旁看到了呀,變戲法的已經把欽差大人送到京城了,這裡哪還有什麼欽差大人?你們還是速速去京城將欽差大人接過來吧!以免耽誤了事兒!”

說完便越過他的身形,任由葛南天一個人在那裡發愣不已。

其餘的錦衣衛也紛紛湧上來,有些慌亂的說道:“百戶大人,這下可怎麼整?欽差大人竟然在我們眼皮子底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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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兩天盯著張丹青原地消失的位置,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找!給我仔細的找,看看是不是在縣衙的其他地方,然後再派出一隊人馬,前往京城去打探訊息,剩下的人,隨我去稟報夫人,夫人出生於魏國公府,想來一定見識多廣!”

聽得葛南天來報,還在梳妝的徐妙錦有些微微吃驚,酒席之中,一圈紅布,就能夠把人給變沒有了,這對她來說絕對是天方夜譚!

不由得有些驚恐站起身來,聲音微微有些發顫:“你說的是真的嗎?欽差大人真的在你們眼皮子底下,憑空消失不見了?”

葛南天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說道:“夫人,我等當時就在一旁護衛,從未離開過酒席現場,酒席之中,那楊必昌還要求撤走護衛,結果被欽差大人給拒絕了,可即便如此,欽差大人還是堂而皇之的消失在眾人眼皮子底下。到現在都不曾有訊息,那個變戲法的說,說是欽差大人已被變到了京城,屬下也不知是真是假,現在已經派出一部分人去京城打探訊息了!”

破天荒的聽到如此震驚的訊息,徐妙錦驚的緩緩站起了身,嘴巴張的大大的,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呆立了良久,生性要強的徐妙錦終於抬起頭望向天空,隨後咬了咬牙,像是做了個重大決定一樣,聲音低沉的看向四周的僕人,目光最後落在了徐守君身上:“召集家丁,大夥隨我衝進縣衙,人是在縣衙消失的,如果我猜的沒錯,現在應該還在縣衙裡,當場不見了,只不過是個障眼法!只要衝進縣衙搜尋一番,定然可以有個結果!”

僅剩下的800餘欽差衛隊,會合徐妙錦的200家丁,共計1000人,浩浩蕩蕩的便衝到了縣衙,把整個縣衙圍著水洩不通!

……

盱眙縣衙裡,身穿官服的張丹青倒在地上,楊必昌眼神冷冽的望著眾多官員,陰桀桀的看著眾人,聲音漸漸發寒:“怎麼?!平日裡的錢都是大夥一起分的,現在要幹壞事了,你們就一個一個的做縮頭烏龜了是不?!”

鳳陽同知有些害怕的一個哆嗦!驚恐的抬起眼:“我說知府大人,殺欽差大臣,那可是要滅族的呀!

咱們還是把欽差大人送到衙門外頭抹個山角落裡,從此裝作不知吧?”

“對對對,既可以免了殺欽差大人,又不會讓他察覺!”

哼哼的一跺腳,楊必昌有些氣惱的看著眾人,惡狠狠的說道:“瘋了吧你們?!真以為放過張丹青,他就不會查到我們身上了嗎?大家別忘了,胡大勇現在還沒蹤影呢!指不定就被他們抓進了大牢裡!還有……

我們之前可是把趙勁松給殺了的,殺朝廷命官,和殺欽差又有什麼區別?同樣都是滅門之禍!你們這其中誰還跑得掉嗎?拋開殺官罪行!這麼些年貪墨的官鹽,也足夠讓我們全家死絕了,動手吧!一不做二不休……”

鳳陽同知有些驚恐的走向了牆壁,用鐵鍬撬下了一塊磚,又驚恐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張丹青,嘴唇哆嗦著說道:“殺人倒是容易,咱們把人埋進牆壁就是了,可咱們怎麼向朝廷交代?好好的一個欽差大臣,莫名其妙的就在咱們這失蹤了!”

楊必昌哼哼的瞪了瞪:“左右是個死,區別只不過是早死晚死而已,張丹青已經查到了那兩個鹽商身上,順藤摸瓜查到咱們頭上,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現在不滅了他,我們只會死得更快……動手吧,把牆磚趴下來,咱們一塊把張丹青給封入牆壁!”

幾個年輕的官員,很快便把牆壁青磚趴了下來!

裡面露出了幾具屍體,鬍鬚有些發白的趙勁松赫然就在其中……

楊必昌把地上的張丹青扶起,卻覺得,這人身材高大,顯得格外的發沉,不由嘆口氣說道:“這個該死的張丹青怎麼這麼沉?我一個人快要搬不動,來個人搭把手!幫我抬到牆壁裡……”

誰知張丹青卻一股腦的坐起,勐的睜開眼,聲音有些發笑的說道:“何必勞煩諸位大人如此賣力?我自個兒鑽進去就是了!”

說完站起身來,徑自的走到那破洞的牆壁!

這一幕看的楊必昌驚慌失措,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他:“你,你,你不是在洞裡摔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