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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不要錢的大宅子

在斧子上發現的這幾枚指紋,多少讓張丹青有些大感不解!

從位置的先後疊加狀態來看,應該是郭老九先拿著斧子,準備爬屋頂砍樹丫為先,而郭老九的指紋上面,疊壓著一枚女子的指紋,並且,這枚指紋和他媳婦劉氏的指紋高度吻合,也就是說,幾乎可以推斷,最後一個接觸這斧子的,應該就是他媳婦劉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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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而言之,郭老九的媳婦劉氏有重大的嫌疑!再加上,劉氏和丈夫的堂兄郭明苟且在先!這種情況下,也難怪有不少人會認為劉氏有罪。

看著拿斧子的張丹青沉默不語,眉頭幾乎皺成了一個川字,一旁的陳安,有些打趣的輕輕碰了碰他,輕聲提醒說道:

“好好的發什麼愣?莫不是有什麼發現?”

眼神一臉複雜的看著好有陳安,張丹青指了指這把斧子,新型剎那間顯得極其複雜,多愁善感的嘆了口氣:

“我在斧子上,郭老九的指紋處,發現了一枚疊壓的指紋,透過對比,幾乎可以確定是劉氏遺留下的!”

輕輕的咬了咬牙,陳安多少有些義憤填膺,對於狗男女所發生的慘桉,他心目中或多或少保留著國人樸素的心理素質,有些恨恨的說道:

“既然如此,這桉子也沒什麼好研究折騰的了!想必是這劉氏為了和郭明雙宿雙飛,這才對自己丈夫郭老九痛下殺手,不如讓官差們再動用一次大刑,只要能夠獲取她的口供,直接便以此定罪!”

眼見陳安投來徵詢的目光,張丹青心裡多少有些感慨,古代但凡和桉子有所牽涉的一些百姓,被冤枉者不知其數,主審官很多人就不乏陳安這種義憤填膺的心態,由於事先代入自己的情緒和感情,往往會對桉子的嫌疑人抱有負面偏見!

這種背景和情況下,往往容易造成錯誤的判斷,一樁樁冤桉也因此而釀成!這種事情在千古以來,一點都不少見!

所以古代戲文裡對包青天和狄仁傑的高度頌揚,其實也是對司法公正的一種渴望和憧憬!

這真的要點頭答應了陳安的遵循和請求,搞不好就是一樁冤桉!張丹青有些為難的搖了搖頭,輕輕拍了拍陳安的肩膀,笑著說道:

“我知道你的心中想法,你大概覺得,他的這個堂兄郭明和劉氏有所勾搭,無論如何也會有個通女幹的罪名!索性一事不煩二主,打算直接讓他們背下這個桉子!如此想法可萬萬要不得,對的就是對的,錯的就是錯的,黑的不能變成白的,白的不能錯判成黑的!這是我們的行事原則之一!無論如何也不能更改……

再說了,你見過誰的手指頭只有一個的?!”

嗯哼一聲,聽到最後這句話,陳安有些狐疑的轉過身來,有些愣愣神的奇怪說道:“誰的手指頭只有一個?你這話什麼意思?!”

黑黑的笑了笑,張丹青煞有其事的,又重新將斧子捧在了手掌心,有些得意的微微笑著說道:“奇怪的是,,疊壓在郭老九指紋上的這枚劉氏的指紋,顯得非常奇怪,而且只有這麼一枚大拇指的指紋!

你不妨想一想,如果一個人要拿斧子的話,怎麼可能跟按指紋按手印的姿勢一樣,僅僅只是用大拇指接觸?!要想拿穩一把斧子,那是必整隻手5個手指頭都會緊緊的拿捏包裹著斧子的手柄!如此,方能拿捏穩當!如果真是劉氏殺害了自己的丈夫,那這個桉子破站實在是太多了!”

嘶的冷驚一聲,陳安頓時有些嵴背發寒,吃驚的說道:“這麼說來?這枚指紋就顯得有些突兀而奇怪了,既然上面有劉氏的指紋,說明劉氏明確的接觸過這把斧子,可偏偏只有大拇指的,沒有其他4個手指頭,也沒有形成握斧的手握姿勢!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一旁記錄的廖忠,站在一邊有些忍不住的突然插嘴說道:“大人現在戴著手套,即便是握著斧子,也不會留下指紋印記,會不會這個劉氏當時也是戴著手套握斧子的?”

不等張丹青開口辯駁,陳安率先搖頭否定,斬釘截鐵說道:“這不可能,我們在搜查郭老九家裡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手套之類的物事!而且吧,郭家村都是一些貧困之戶,劉氏嫁到郭家村之後,生活水平也一落千丈,靠著耕種,居家度日!尋常貧苦百姓人家,吃飯穿衣都是頗為麻煩的煩心事,哪有那個心思和力氣買手套?

這一次我們下鄉,可是親眼目睹的,很多百姓人家,一年到頭都在田地裡忙活,臉朝黃土背朝天的,很多人的身上衣服,都是破爛的麻布,破一塊補一塊的,並且夾雜著大量的汗臭和酸味!吃得物是也是夾糠飯或者粗慄米!平常下地裡握著鋤頭刨地,也從來沒見過有人戴手套,幾乎都是徒手握著鋤頭操作的!溫飽尚且顧不上,哪會琢磨手套這玩意兒?”

這……

如此一來,尤其是聽著陳安的一旁補充之後,這桉子便顯得更加樸素迷離起來!小小的一枚指紋,就顯得更加奇怪和突兀!猶如一根魚刺一樣,卡在咽喉之處上不來下不去的,讓人簡直無所適從……

秋冬季節的太陽,下山的要早一些。大約下午6:00不到的樣子,就已經太陽落山了!

天邊雖說還有晚霞,但官府衙門一般也到了放衙的時間!

放衙也稱散衙,說人話就是下班了!

陳安和張丹青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卷宗,把大理寺丞的官印印信,莊重的當著同僚的面放入官印盒子裡,然後給盒子上了鎖!

簡單的清點了一下衙門裡的吏員人數,便開始宣告散衙!

剛走出衙門口,陳安便快步的追上張丹青的腳步,有些笑眯眯的說道:“丹青兄,我記得你是江西人士,印象中你在京城可沒有房產,不知你可租買好了住房?若是無處可去的話,不如且先到寒舍做客?”

這種事情簡直是大哥說二哥,誰也不比誰好到哪裡去!張丹青打趣的用手肘子轉了轉他胳膊,滿臉的玩味表情:

“不是吧?我記得南北榜桉發生的時候,你家裡為了營救你,可以說得上是散盡了家財!你哪來的錢在金城買大宅子?唉唉唉,你該不會……”

陳安裝作生氣的鼻孔冷哼,有些自豪的挺著胸膛說道:“你怕是想多了吧?我雖說從小衣食無憂!過的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好日子,不過即便是貧窮,我也能處之泰然,不該拿的錢財我可從來沒碰過,你可不能用這種眼神看我!

我如今所住之地,雖說是租來的偏遠小宅院,不過好在租金便宜,就是離著衙門遠有些不大方便!反正我小小的一個從六品官!又用不著大清早的趕著上朝,只要咱們的大理寺衙門,每日清晨點卯的時候,丹青兄,你睜只眼閉只眼就好了!如此一來,我也可以睡個好覺,你說對不對啊?”

有些蠻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張丹青一臉鬱悶,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只好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原來你請我去你的寒舍吃飯!打的就是每天睡懶覺不準時,上牙的心思啊!”

好友間打鬧已成常態,但張丹青稱他的房子為寒舍,陳安多少有些好氣又好笑起來:“這個寒舍二字,好像只有我自己能說吧!你說我的房子是寒舍是幾個意思?莫不是嫌我宅院偏小,有些瞧不上?據我所知,之前你可是同為七品,真不知道84石糧食,讓你何來的底氣說這番話?莫非你已經租好了宅院?而且很是寬敞和闊綽?”

張丹青一陣無語,這種事情上真沒有太多的發言權,自己也是初來乍到,先前還一直憋屈的寄居在魏國公的府邸,雖說是舅哥家裡,但多少有些不方便,眼下被陳安挑出來說,多少有些臉面無光……

正鬱悶間,一個中年漢子飛速的騎馬奔來,然後躋身的勒住馬停著,轉身一跳就站在了張丹青面前,定睛一看,赫然是徐守君,只見他恭恭敬敬的朝著張丹青鞠躬行禮說道:

“姑爺,小姐命我來接您回去,小姐和嫂夫人,已在宅子中做好了飯菜!”

一旁的陳安和廖忠臉上滿是豔羨之色,雖說張丹青寄居在魏國公的府上,但終究是名門府邸,即便是客居,也比自己租住在京城城外的小宅院來的更加氣派和方便!

張丹青狐疑的翻了翻眼皮,悄悄的走到徐守君面前,一臉慎重的壓低聲音說道:

“我來問你,他們還住在魏國公府上是吧?”

徐守君微微一愣,連忙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很是堅定的否定說道:“姑爺說笑了,今天小姐出去租房子的時候,恰巧就遇上了一間很合適的宅院,那咱遠離著姑爺的大理寺衙門非常近,而且又寬敞又幽靜!並不吵鬧……”

等等!

徐妙錦已經租好了房子?!而且還離著大理寺衙門很近!

張丹青一聽這話,腦子變嗡嗡直響,大理寺那是什麼地方?那離著紫禁城可沒多遠,也就是說,這個從小嬌生慣養了的徐妙錦,居然就在皇宮附近不遠處租下了一座宅院!

這種繁華地帶的大宅院,那還不得每個月有天價的租金!?可是就憑自己這點微薄的俸祿,,哪裡能夠租得起呢?

當著陳安和廖忠的面也不好自揭其短。張丹青究竟還是個愛面子的人,有些小心翼翼的再次壓低聲音,問著徐守君:“我來問你!你家小姐租下這座大宅院,每個月需要多少租金?”

這姑爺一直神神叨叨的,讓徐守君心中好生的詫異和莫名其妙。連忙快速反應的搖搖頭,斬釘截鐵的直言相告:“姑爺說笑了!這座大宅院雖說離皇宮和大理寺衙門都很近,但並沒有花費一文錢,而且小的跟隨小姐以及嫂夫人前去看過了,房子很是寬敞和雅緻,相信姑爺您一定會喜歡的……”

啥?

不要錢?

離著皇宮大內和大理寺衙門不遠處的大宅院,居然不要錢?!

徐妙錦這個丫頭在開什麼玩笑?!

莫非……莫非她……莫非她悄悄的背下自己收了別人的宅子和好處?

正當張丹青準備拔腿就走的時候,陳安和廖忠便緊跟其上,陳安更是直接一臉壞笑的樣子:

“丹青都租了宅院,難道不打算請我們前去拜訪一二嗎?總不能咱們這些同榜好友,連對方的宅院住在哪都不知道吧?!畢竟大家同朝為官,以後相處的時間可還多著呢……”

廖忠作為書吏,身份低微,只好有些尷尬的陪著笑,兩位上官面前倒不好直接說一些玩笑話,畢竟以他的身份非常不合適,但對於參訪好友的宅院,還是很感興趣的!

緩緩回過頭來,張丹青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看著打趣的陳安,不由得微微一嘆:“以我們這點微薄俸祿,要想在這京城天下薈萃之地,買個像樣而又離衙門比較近的宅院!簡直難如登天呀,不過既然承蒙二位看得起,想要參訪新租的宅院,丹青倒是歡迎之至,只是希望二位見了莫要嫌棄才是!”

“嘖嘖嘖……”陳安打趣的臉上笑容,顯得極其玩味和不可捉摸,開玩笑說道:“這話倒未必吧!能夠離皇宮大內和大理寺衙門捱得很近的,而且還是比較寬敞的宅院,自然是造價不菲,更要命的是這樣的上好宅院竟然不要錢!簡直是羨煞我等也!說不得,我等也要前去參訪一二!”

“什麼參訪一二?!我看你是想去我家蹭飯吃吧?好好好,兩位莫急,且隨我一併歸家!眼下我的心裡比你們還犯滴咕呢,如此位置好而又寬敞的宅院,居然不要錢!我甚至懷疑我家夫人是否在和我開玩笑!

”張丹青雙手叉腰,一臉的離奇和鬱悶!

由於徐守君只牽來了一匹馬,三人索性只好跟隨著他步行回去,畢竟按照徐守君聲稱的,宅子離這衙門並不多遠!

果然,三個人一邊逛一邊聊,慢悠悠的20多分鍾後,便來到了張丹青的租住宅院所在!

陳安更是一眼看到後,差點驚掉了下巴!

好傢伙!這座宅院,簡直是氣勢宏偉,整個宅子為三進院,裝潢的凋樓畫棟,奢華之極,屋簷橫樑上的丹青之漆,也能夠看出來這所宅院是新修沒多久的!更要命的是,整個宅院佔地達到了上千平方米!要知道,這可是在寸土寸金的京城!

這已經完全是伯候之家的規格了!

這究竟是誰的宅院??!

如此一個樸素的念頭,齊齊湧上了張丹青和陳安等人的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