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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江越,來吃點吧!

江越忽然抬頭看著蕭初雲,思慮了片刻,將件事的這來龍去脈細細想了想,對於蕭初雲這個說辭,他並沒有懷疑。

江越揉了揉肚子,片刻,甚是平靜的問到:“為何會告訴我?”

蕭初雲眼神有些閃躲的坐在一旁,這讓江越愈發的好奇,對於她身份的懷疑更加多了幾分,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問題居然會來問他。

“因為你是捕快啊!不和你說,難不成和別人說?”蕭初雲看向一旁,有些噘著嘴說道。

“那玉佩可在你處?”江越問道。

蕭初雲剛想開口,便將嘴裡的話咽了回去,思來想去開口道:“不在,可我想這玉佩也於這案子脫不了干係。”

江越起身朝著門口走了幾步,忽然停下腳步,看著門口微微說道:“我會留意的。”

江越一人走在街道上,晃晃悠悠的恍若喝醉酒的公子,地上的雪只留下了一行歪歪扭扭的腳印,再無其他。

沒走幾步,江越忽然轉身又往城南走去。

時至子時,各家各戶都已熄了燭火安睡,只有各個商鋪的燈籠,剛剛換上新蠟燭,將這寒冷冬夜,給予了一絲微不足道的光芒。

他又來到這個驛使家裡,看著門上已貼的封條,江越也沒打算在揭下來,而是一手直接扶著牆上的瓦片,縱身一躍,翻入院子裡。

這一切都太奇怪了,看似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指向波月教,可這一切冥冥之中,總透著一股不簡單的意味,同時他也在好奇,這個驛使他到底看到了什麼,讓他連信也不敢送,而且為此還丟了自己的性命。

江越拿出火摺子,又重新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只盼著能夠發現點什麼,可四下尋找之後,卻依舊是無所獲。

進了屋,依舊是那傍晚時分的樣子,屋內一片混亂,除了房梁上被鐵棍插的那個窟窿外,沒有看到絲毫有打鬥的痕跡,而且地上的血跡也沒有被人踩過的痕跡,那只能說明了一件事:兇手在尋找著什麼東西!

而與此同時,驛使回來了,便再也沒有活命的機會了,一招致命!

“到底是誰?”江越看著這房梁,心下忽然一寒,如此殘忍的殺人方法,到還是不多見。

江越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個黑店的店主和店小二與他都是相同的死法,都是被鐵棍穿顱釘在房梁上,難不成兇手每次動手或者執行任務都會帶著鐵棍嗎?

屋子裡已經被毀的不成樣子了,絲毫找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難道就真的這樣無功而返嗎?

回到縣衙的江越,看到一旁捕快休息的班房裡還閃爍著微弱的燭光,便徑直走了過去。

“不是你當班兒,為何還沒回去?”江越看著正趴在桌子上發呆的安世墨,有些不解的問道。

安世墨看到江越回來,立刻來了精神,瞬間從長凳上蹦了起來,雖然屋裡燭光昏暗但依舊是看得出,安世墨臉上的好奇和喜悅,只見他將江越拉到桌旁,甚是好奇的問著:“今天的姑娘是誰呀?和你寸步不離的,是哪家小娘子?我怎麼沒有見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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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冷冷的瞥了

他一眼,有時候真不知道這安世墨腦子裡裝的到底是什麼,這幾天他為什麼不在縣衙裡,難道安世墨不清楚嗎?

“蕭家遺孤蕭初雲!”江越有些不耐煩的說著。

“我說呢,哪裡來的小可人啊!原來是蕭家的女兒,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這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出挑!”安世墨不禁的在一旁咂咂回味著,回過神來,他對著江越又復說的到:“這麼晚了肚子肯定還空著,我這裡還有一罈酒,要不來點兒 ?”

江越一聽連忙蹦了起來,直直向後退了兩三步,現在最聽不得的就是吃這個字,陪著那個小丫頭吃了碗餛飩,回到醫館又被她塞了一碗米飯兩盤菜,現在他巴不得出去溜溜食兒,哪還有肚子再吃點酒!

江越連忙拒絕到:“我還有事向大人稟報,你沒事兒早點兒回去!”

說罷,連忙退了出去,一刻也沒敢耽擱的走向後堂的書房。

穿過走廊,從一旁的柳樹下走過,便看到錦臺縣衙的知縣宮思齊,十分懶散的坐在庭院中的石桌旁。

只瞧他著一身白袍 ,頭髮散落披下,只有頭上用一根銀色髮簪固定著髮髻,夜色昏暗,只有庭院旁的幾盞燈籠得以照明,卻依舊可以看清楚這個二十出頭的少年和他眉目之間所散發出來的英氣豪邁,他皮膚細嫩、白皙,說他是膚如羊脂玉,眼如天上星,唇如點硃砂,齒如珍珠白,都一點也不為過。

這一刻,微弱的燈光襯著地下的白雪,映照的他懶散的像一個月下散仙一樣。

正坐瞧著那石桌上放了一壺小酒,一碟花生米和一碟小菜,正在一人獨酌。

江越見狀,立刻停住了腳,看到這一幕,剛想轉身離開的時候,宮思齊開口叫住了他:“江越,這麼晚了找本官有事兒嗎?”

江越無奈,只能轉身走了過去,站在一旁彎腰行禮作揖道:“江越無心打擾大人雅興,只是此案有些線索,所以特來稟報!”

宮思指了指他對面的石凳,說道:“有什麼事坐下說吧!”

江越看了宮思齊一眼,他一個最末等的捕快又怎能與大人同坐呢?更何況他現在撐得不得了,別說坐著了,站著他都難受。

“大人,驛使的事,可知曉了?”江越直接開口問道,因為他並不想坐下,索性直接說正事兒,把這句客套話趕緊繞過去。

宮思齊點了點頭,有些惆悵的看著遠方,眉目微微收緊,甚是苦惱的說著:“蕭家……若是尋常走水也就罷了,可無奈這個兇手很是膽大,殺人放火還做的如此明顯,這是生怕天下人不知道嗎?這麼多天了卻毫無線索,讓本官如何給百姓一個交代?如何給皇上一個交代?”

“皇上?!”江越沒想到這件事情還會驚動皇上。

宮思齊微微低頭嘆氣道:“蕭家先祖蕭騰,可謂是開國功臣,一生從未有過敗仗,功成身退卻不貪戀權利,只在這不大不小的錦臺,做了一方尋常百姓,本就讓人敬佩不已!現如今,邊陲作亂,邊城百姓苦不堪言,皇上有意讓蕭老爺蕭騰的後人蕭正卿披戰甲、掌兵權,可這一紙公文剛到我的手上,還沒來得

及告知,就發生了此等慘案,皇上怎能不注意? ”

話已至此,江越已經聽出了言外之意,這件事情,皇上若不注意還好,若是皇上真的注意了,那這事情的結局,便只得小心再小心,否則只會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也難怪知縣大人會如此焦慮。

“大人,今日蕭姑娘險些遇刺,來人聲稱是為了雙魚玉佩!”江越一番思慮後,開口說道。

宮思齊聽後,抬手拎起酒壺,往自己的酒杯裡斟了一杯酒,一仰而盡,隨即說道:“我記得你和本官說過,此事和波月教有關,依你看……這兇手可來自波月教?”

“屬下不知!但屬下今日聽到江湖傳聞,有人花黃金萬兩請了波月教五大護法做客卿,只是……不知此事和本案有無關係”對於這個問題,江越只能如此回答。

此話一出,宮思齊更有些犯愁,一聲略帶著自嘲的大笑之後,眉目之間的愁緒愈加的繁重,只見他一杯接著一杯的灌酒,卻不說一句話,而江越也只能在那裡看著。

在事情未定之前,誰都有可能是真兇,況且黑店一事,像是有人特意為之,為的就是誣陷波月教。

這一切愈發的清晰,也愈發的撲朔迷離,本想著讓大人嚴加排查最近出入城的路人,可這卻有些打草驚蛇和無用功,一根普通的鐵棍,是查不出什麼的,與其如此,還不如不動聲色的去排查鐵匠鋪子,來的更靠譜。

“大人若無事,屬下便告退了。”江越忽然想到了什麼,便匆匆告退。

這幾日,晚上都是江越當值,帶著四五個衙役,從子時以後便開始巡邏,自從出了蕭家這件事,這晚上的巡街便在沒停過。

江越拿著官刀,走在最前面,從城東巡到城西,從城北巡到城南,一路上伴著微微飄下的雪,時不時颳起的冷風,一步都未曾停歇過。

當路過如今破敗的蕭府和慘死的驛使家,江越也終於將這一切全部理清,也更明白了知縣宮思齊在愁什麼。

無論兇手是波月教還是那個財大氣粗用黃金萬兩請客卿的金主,能殺人都殺的肆無忌憚,不怕被別人知道,也不怕被官府查,這世上也沒幾個人能做到,這些人的背景或者靠山,或許都是他們難以想象的。

無論是查到誰頭上,對知縣來說,都是一個燙手山芋,都會牽連出不少人。

若真的是波月教所為,對於皇上而言,或許是最好的交代,一個江湖門派,面對朝廷,是掀不起什麼風浪的,而對於宮思齊來說,一個波月教門徒眾多,最終結果只能和蕭家一樣,引來江湖仇恨,一夜之間雞犬不留。

這個雙魚玉佩到底有什麼秘密?蕭初雲到底是不是蕭初雲?黑店的那件事,是想誣陷波月教,還是波月教在給自己洗脫嫌疑?

“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絡?”江越一邊走一邊低聲喃喃道。

當路過落神醫的醫館時,江越忽然停下腳步,從腰間拿出那已經被血浸染的藍色手帕,心下頓時思緒萬千。

江越看著硃紅色的大門,心下不禁的念道:“我找回來的蕭初雲,真的是蕭初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