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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清官難斷家務事

“縣主,審問犯人需到公堂之上,由大人審處。”安世墨在一旁說到。

蕭初雲點了點頭,故作無事的轉頭看著安世墨,隨即肯定的說著:“好啊!那就請宮大人過來吧!這裡有些東西他親眼看到了會更好。”

頓了頓,又像是想起了些什麼,轉身對著安世墨又復說道:“對了,把剛才驗屍的仵作也找來!”

江越在一旁有些不解地說道:“你要做什麼?”

蕭初雲回答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說話間看了一眼一旁的秦郭氏,對著江越和安世墨說到:“你們出去吧!先讓她把衣服穿上,畢竟法理之中也有人情。”

大約有一炷香的時間,錦臺縣令宮思齊身著淺綠色官服帶著仵作錄氏走了進來。

看一眼看了一眼屋中的眾人,隨即向蕭初雲抬手作揖行了一個禮,說到:“下官拜見縣主!”頓了頓看了眼床上已經死去多時的男子,隨即說道:“縣主,這裡不宜,下官派人送您回去吧!”

蕭初雲聽後一點也不覺得緊張,一臉淡定從容的看著公思齊,嘴角笑了笑,便走到秦郭氏的面前,說到:“作為縣主,我的確是該迴避,可我若是作為這個人的狀師,大人叫我迴避,豈不是讓這個夫人平白的含冤嗎?”

宮思齊聽後甚是詫異的看這個不走尋常路的小女孩,看著她的眼神篤定,便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

可出於職責,又復勸說道:“縣主,女子理應坐於閨閣,手拿書卷女工,拋頭露面實屬不宜。”

“大人,如此小看女子,屬實不該啊!”蕭初雲頓了頓,又復說道:“按大人所說,女子應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若是如此,又何來的婦好、饃母?又怎麼會又一代女皇武則天武曌呢?有的時候,不該小看女子的!”

話音剛落,一旁站著的秦劉氏便有些不願意,瞬時仰天甚是備份哭訴道:“天啊!莫大冤枉無處可訴,如今還落的個官官相護,老天爺啊!你開開眼吧!”

“大人,妾身真的沒有殺人,請大人明鑑啊!”秦郭氏頓時跪在宮思齊身旁,甚是卑微的拽著衣角,絲毫不示弱的說著哭訴著。

宮思齊講這事情來龍去脈一點不落的聽了一遍,有些惆的嘆了一口氣,又將仵作驗屍記錄細細的翻閱了一遍。

心有存疑的朝著床邊走去,甚是鄙夷的瞧著床上的死屍,嫌棄的搖了搖頭。

當蕭初雲上前從宮思齊手中拿過驗屍記錄,細細的看了一遍,只見上面寫到:

死者秦謙,身高六尺九寸,皮膚略有黝黑,正臥與床榻之上,身無覆衣,髮髻散亂,左手臂下垂與床榻之外,右手臂置於身體一側,臉色泛紅,口眼具開,驗其作過太多,精氣耗盡,為作過死!

短短不過兩百個字,就把一個人的生死就此判定,未免也太過草率。

若不是簫初雲,在現代也是個學醫的人物,對於人體構造、生理形態和病理形態都十分熟悉,怕是真的能被這屈屈不過兩百個字給忽悠過去。

可現如今生在古代,一個封建社會、男女有別的時期,又如何能在沒有眾人非議之下而解決這件事情呢?

正當蕭初雲苦惱之時,一旁的秦郭氏跪在地上,一點一點的像蕭初雲爬了過去,拽著她的裙角,淚流滿面的說著:“姑娘……縣主……我知道你能幫我,妾身自知有罪,不敢奢求脫罪免死,只求縣主能夠救我腹中孩子一命,他是無辜的,我只求他能平安降生。還請縣主出手幫忙,妾身願來世做牛做馬以報答縣主恩情!”

蕭初雲低頭看著她,心下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的望著,讓蕭初雲為難的是,該如何介入?

畢竟在這個時候還是極其

注重男女有別的,若是為了這個在惹起不必要的禍端,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可若是真的置之不理,豈不是讓一條性命白白送掉?

蕭初雲還未說話,秦劉氏便一把將跪在地上的秦郭氏扯起,揪著她的衣服,惡狠狠的瞧著她說到:“枉我看你可憐,與你一直姐妹相稱,卻想不到你要搶我的丈夫,還害死了他!”

“姐姐,對不起……可我真的沒有害死秦郎啊!真的沒有……”

“沒有?我夫君死在你的床上,你還說沒有?就是你活活折磨死的,你還在這裡裝無辜!你怎麼不早死呢!留在這世上多禍害人啊!”

兩人之間的互相謾罵讓蕭初雲聽了有些頭大,那句清官難斷家務事,真真是說的不錯。

蕭初雲深吸一口氣看著宮思齊,緩緩說到:“大人,仵作驗屍有錯,此案存疑。”

“縣主,人命關天,可不能信口胡說,也不能因為她腹中孩兒,而執意偏袒!”

“大人,正因為人命大如天,所以我才會說仵作驗屍有疑。就單說這驗屍記錄上,連最起碼的死因都是含糊不清,又怎麼能作為證據判定一個人有罪呢?”

此話一出,幾乎所有人都在看著蕭初雲,尤其是這兩個妯娌,眼神更是一個比一個奇怪。

“你確定?案子可不是開玩笑的?”江越站在一旁擔憂的說著。

蕭初雲轉頭看著江越,小聲的回答道:“我確定以及肯定!不過……一會兒你幫我去重新驗屍,我知道你也一定清楚,你就幫幫我嘛~”

另一旁

殷雲祁從這間屋子前緩緩走過,腳步慢慢停下,目光不由自主地朝著蕭初雲那邊望去。

聽著眾人議論屋子裡的情形,因為其心中是五味雜陳,可以說有欣慰,也有擔憂。

欣慰的是這個小丫頭越來越聰明,擔憂的是聰明之餘還有些笨笨的。

“小離,去找幾個熟知這紅衣婦人家境的大夫來,記得莫讓他提我們。”殷雲祁望著裡面說到。

小離聽後有些不解順著殷雲祁的目光看向蕭初雲,臉上閃過一絲的不悅,有些不情願的說道:“公子,這個蕭初雲不識好歹,如此對您,您還這麼幫著她做什麼?做再多也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

殷雲祁抬手示意著小離讓她閉嘴,目光依舊是停留在蕭初雲身上,即便是站在人群之中,也絲毫不妨礙殷雲祁望著她的眼神。

“不用多說!有些事我自有分寸,婚書未還,休書未寫,她依舊是我三媒六聘的未婚妻子!”

“小離知道了,小離這就去辦!”

屋內,蕭初雲面對床上覆以白布的屍體,只是簡單的問了仵作一個問題:“老人家,您驗屍多年,我自然不敢造次,但心中有一個疑問,始終是不吐不快,還望老人家不要見怪。”

頓了頓,轉身漫步走到秦劉氏身旁,一邊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她,一邊說道:“老人家,您說這男子死於作過死,那因何而判定呢?只因面部潮紅、口眼俱開,有過房事的痕跡?”

話音落,看著這秦劉氏說到:“夫人,對您我心裡還有一個疑問,當時這屋內沒有第三人,那夫人又是怎知道,您的夫君已死?而且據兩位所說,夫人早已經知道他們兩個勾搭成奸已久,怎麼以前不來尋,偏偏今日就巴巴的過來了呢?而且這麼巧,剛好就碰到他死了?”

此時,蕭初雲故意加重了說話的語氣,有些質問的意思,看著她旋即又道:“而且來的時候,這這秦郭氏居然躺在床上還未醒,門窗皆是緊緊關閉,又無鎖撬斧劈的痕跡,夫人難不成是飛進來的?”

“你!你這分明就是強詞奪理!我來尋我夫君有哪裡不對?縣主抓住這一點不放,就懷疑我有問題。即便是想幫那賤人,也不該這樣指鹿為馬顛倒黑白!”秦劉氏異常憤慨的說著。

這時,蕭初雲轉身看著宮思齊,面帶微笑,一副坦然的模樣,有些溫柔的質問道:“大人,我說的這些問題您可解決了?”

頓了頓,又看向一旁仵作說道:“老人家,既然人人都說這秦劉氏虐待親夫,而且據著秦郭氏所說,這兩天死者也是受過他這娘子打的。難不成您連一處傷痕都未見到,還是這秦劉氏是習武之人打的都是內傷?若非如此,那坊間傳聞都豈非虛假?正所謂空穴不來風,這秦劉氏若真的沒有虐待親夫,那這流言又從何而來呢?”

此話一出,一邊的秦劉氏與秦郭氏頓時急了,一邊說著自己沒有虐待過他,一邊則是求著蕭初雲要明察秋毫。

而一旁站著的仵作額頭滲出了晶瑩的汗珠,有些膽怯的他,抬手拭去了額頭上的冷汗。

隨即轉身向著宮思齊拱手作揖,連連說道:“大人,也許是小人一時疏忽,沒有查清,請允許小人複查一次。”

“好!本官準了!”宮思齊說到。

話音剛落,蕭初雲便立即打斷道:“老人家,您剛才已經驗過一遍了,再驗也只能是將剛才的結果重新寫一遍。”

“那縣主想如何?難不成想親自驗屍嗎?”宮思齊有些無奈的說著。

蕭初雲笑了笑,歪頭看了江越一眼,隨即將目光投向宮思齊,便開始胡謅八道:“幼時,家父曾經結識了一位神人,名為宋慈,對驗死驗傷的仵作本領,可謂修習的出神入化。”

話音落,看著這有些不明覺厲的眾人,蕭初雲不停的心下一樂,反正這時候宋慈還沒出生呢,胡謅一下你能奈我何?

想到這裡又不接著說道:“初雲有幸,曾與他說過幾句,也學得一些皮毛。但男女有別,我去驗傷始終有些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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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思齊低頭思慮了片刻,只是覺得這小丫頭居然還有這本領,至於這本領到底是真是假,還尚未可知。

不過看到這一番架勢,倒也不像是在說假,人命關天,讓她折騰一會兒,說不定還真能折騰出什麼來,到時也算是一件好事。

“既然如此,那縣主你來說,仵作便來動手如何?”宮思齊說到。

蕭初雲聽後搖了搖頭,一副不信任的模樣,看了仵作一眼,隨即走到江越身旁。

故意當著宮思齊的面,打量了江越一眼,隨即說道:“仵作年事已高,我怕他老眼昏花看不清楚。這樣吧,江越辦案多年,手腳勤快、眼明心亮, 我就站在這兒,我說他來做,一切自會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