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傢伙絕對想不到，他們不光做了免費的苦力，甚至還倒虧了一筆。
但是卻覺得自己賺了。
這叫什麼，這就叫做被賣了，還幫著數錢。
這種行為，那也真的是冤大頭了。
不過陳淵對此卻保持著自己的看法。
那畢竟也不怪他，
都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又不是強迫來的。
而這個訊息在傳到其秘書耳中之後，他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陳淵了。
“你這小子現在真的是越來越壞了呀。”
要知道以前的話，陳淵可還是一個沒有心機的人。
“害，我這怎麼叫壞呢？這就叫做資源利用互幫互助嘛。”那些人本來就應該感謝自己才對，不然的話他們還不見得能夠在以後存活下來。
而在此期間，陳淵也是時刻的關注著火星上開發的動向。
而在玄女實驗室所交代的那些任務也在進展。
外界忽然發生了一件大事。
根據熊國航天科學院報道，他們發現太陽能量呈現出憑空消失的情況。
新聞來自海外，而那些科學家自然是熊國的航天科學家，這些人對太陽也有很深入的研究。
這是讓陳淵有點意想不到的地方。
之前他是一直把這件事給隱瞞了沒有說出去就是怕引起混亂，可是現在居然被那幫二逼先一步給說出來了。
而太陽的能量憑空消失，無疑印證了能量守恆定律被推翻。
很快來一場全球性的科學白色恐怖深深紮根在了這些科學家的心底。
他們感到了彷徨，甚至是一種絕望。
對這物理學家乃至自然學家來說，能量守恆定律是如同聖旨一般的存在。
它能夠被推翻，那絕對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此時那些海外的物理學家都已經開始叫苦不迭了起來。
“我的天吶，上帝呀，為什麼這怎麼可能，能量怎麼可能會憑空消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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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my god，這一定不是真的，會不會是他們研究錯了？”
“根據熊國航天局的最新消息，應該不會有錯，你沒有注意到嗎？行星防禦系統並沒有站出來闢謠，那麼也就意味著這件事是可以被證實的。”
他們想的沒有，行星防禦系統現在一直都是權威的代表。
就連他們都沒有站出來闢謠說這不是真的，也就意味著是預設的。
於是乎，一股詭異的氛圍降臨歐亞大陸。
普通人對此漠不關心，因為他們更在意的是太陽所帶來的危機，而對這些物理學家來說，卻是一種精神上信仰的崩塌。
谷憐現在已經是愁眉不展，看著外網上的那些訊息，整個人的心裡都陷入了煩躁。
翻開電腦的網頁，一張又一張讓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照片映入眼簾。
那些照片裡，是一個又一個物理學家的慘狀。
“沒想到這些人會做出這麼過激的舉動。”谷憐嘆了口氣。
陳淵來到了行星防禦系統中，他也發現徐鉉義、張雪、松正青他們這些老一輩的物理學家，也都陷入了一種無精打采，像是丟了靈魂似的狀態。
“徐老，你這是怎麼了？”徐鉉義回過頭發現是陳淵，心中的思緒變得越發冷寂，他想不明白這個世界究竟是什麼了。
“質量守恆定律和能量守恆定律有可能被打破嗎？這是個極可笑的問題……但這真的讓我鬱悶了很久。”
“可以說是以人類現有的智慧無法打破這兩個定律嗎？”
“好多定律都被打破過，總覺得如果固執地相信定律，那和封建迷信就沒什麼區別了。”陳淵頓了頓，“如果嚴格按照量子力學的觀點的話，牛頓的所有力學體系都懸了，熱力學第三定律比較賴皮，理論上目前不能被證偽也不能被證明。”
陳淵實在是也不知道該如何說，總之他想盡辦法去安慰徐鉉義，“定律也只是人類提出的東西而已，用主觀的眼光去看客觀的世界是必定會產生誤差的吧？這兩個定律現在無法打破，但再進行幾年，幾十年，幾百萬年的研究呢？”
“無非是被提前了而已。”
“或許你說的是對的，我們人類對這個社會瞭解的太少了。”徐鉉義啞然，他不得不承認陳淵這話說的是有道理的。
只是徐鉉義真的很難去說服自己，至少目前能量守恆定律確實是真理。
“算了，你自己先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就不打擾了。”陳淵還是走了出去，他知道有些東西你無法去評判，你更無法去站在別人的角度去感受。
正如同他自己一樣。
這就像二維的世界不能理解三維。
那三維的世界不能理解四維。
而在火星上的軌道井已經製作完成，正準備向太陽範圍內發射小規模的太陽帆。
不過軌道井的射擊目標點會隨行星公轉而變化。
一年中不同時間段發射效率可能不一樣。
所以要避免在衛星上發射太陽帆。
“太陽帆軌道半徑與行星軌道半徑之比越大，傾角越接近直角，發射效率越低。即使在潮汐鎖定星球上也會縮小全時段可發射範圍。”
陳淵正在和火星上的人員溝通，“所以離恆星越遠的星球在發射上越有優勢，選擇發射星球的優先順序一般是潮汐鎖定>遠日行星>其它。”
“好的，我們明白了。”
其實太陽帆這種東西，說白了就是一種利用太陽光輻射壓做為推進力的巨型薄膜鏡片。
理論上的太陽帆厚度只有頭發絲的十分之一，但行星防禦系統所研製的卻要遠比這個厚度更多。
可以將它理解為大航海時代的風帆。
不同的是，太陽光的輻射壓非常小，需要漫長的加速過程，好處是只要有陽光或者其他恆星光線的地方都能走，所以使用太陽帆的飛船或者火箭，理論上可以進行長時間的星際旅行。
不過現在陳淵只是需要利用太陽帆來建立太陽的能量連線。
而在第二天，行星防禦系統裡的一眾研究員聚成一小撮找到了陳淵。
當太抬頭看到面前站滿了這多人時，也有一些剛進來的新面孔。
陳淵也在人群裡面發現了唐柯。
他有一些不理解，問道，“你們這麼多人過來是要幹嘛？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可以直接統一彙總，然後發我的郵箱，不用一個個來和我說。”
為了體現效率，如果只是一些小事完全可以統一彙報。
只是讓陳淵意外的是，他們居然說想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