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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國子監莫不是無人了?

長孫澹身居棋臺,負手俯視眾人,眉宇間傲然之色展露無遺。

得知長孫澹的身份後,臺下眾學子交頭接耳,其中有擅長圍棋者竟自為大家講述起了“爛柯翁”的來歷。

“爛柯翁自從前朝文帝起便專心鑽研圍棋,隋末便已經當得天下最高手。後來隱居爛柯山中不問世事,沒成想他竟然還有徒弟出世!”

得知過“爛柯翁”的身份後,眾學子紛紛點頭,不過相對於一個久居深山的老翁來說,他們倒更熱衷談論長孫澹的身份。

“長孫國舅的第六子?那豈不是天潢貴胄?想來能夠捨棄榮華富貴一心深山潛修,實在難得啊!”

“是啊,趙國公的公子哪一個不是錦衣玉食?能夠為了愛好拋棄世俗,想來人品、棋藝也一定絕佳上乘了!”

“我看長孫澹面相清雋、氣質出塵,倒有些隱士高人的樣子。不知道才華能否與何榜首並肩一論?”

見學子將自己與長孫澹作比較,房遺愛苦笑一聲,坐在書案前饒有興致的打量起了棋臺上的長孫澹。

“圍棋乃是磨練心性之術,怎麼長孫澹一臉傲然之氣?看來也是一個不知深淺的貴公子罷了!”

一番觀望過後,房遺愛喃喃低語,卻不想被坐在一旁的謝仲舉聽了一個真切。

因為之前撞破房遺愛與秦京娘閨中私事,秉著先入為主的觀念,謝仲舉輕哼一聲,心想,“傲然之氣?總好過你人後在閨房之中那般登徒浪子的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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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謝仲舉的冷哼,房遺愛側眼看去,見其眸中盡是不屑的目光,不由暗暗咋舌,“壞了,這小太監是長孫皇后的心腹。終歸不該讓他聽到我對長孫澹的評價!”

想到此處,自覺失態的房遺愛微整心神,坐在書案前一言不發,單等見識一下這位出自“天下最高手”門下的長孫澹的棋藝如何。

傾聽著眾人言語間的誇讚聲,長孫澹面色微微緩和,嘴角上揚起一絲弧度,略帶陰鷙的目光隨即落在了房遺愛身上。

長孫澹這次來到國子監,名義上是舉辦“手談棋會”以棋會友,實則是專門來找“布衣榜首何足道”的晦氣來了。

從小跟隨“爛柯翁”深山學藝的長孫澹年過二十,在長孫無忌的授意下準備參加會試為官入仕,剛剛從爛柯山回到長安城便聽說了“長孫潤被打”、“長孫衝太白山落馬”、“長樂公主退婚”這一連串由房遺愛引發的家族恥辱。眼見這一系列醜聞的製造者“何足道”還在長安城招搖過市,生性陰鷙、孤傲的長孫澹哪裡哪裡能夠咽的下這口氣!

這不昨夜剛剛回府,聽到長孫潤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後,長孫澹今早便來到了國子監,利用父親的權勢威逼利誘林修文舉辦了這場“手談棋會”,意在利用借棋會之機令布衣榜首名聲掃地,也好出了心中這口惡氣!

長孫澹身居高臺俯視房遺愛,見其坐在書案前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心中暗暗發誓,“何足道,今日若不叫你顏面掃地,便叫我爬出國子監!”

敲定算盤,暗地指天發誓過後,長孫澹不動聲色的對林修文使了一個眼色,轉而換身坐在了棋局的座位上。

得到長孫澹的示意,一心想著攀上長孫無忌這可參天大樹的林修文心領神會的諂媚一笑,清了清嗓子朗聲道,“長孫公子此番前來實為“以棋會友”,大家若想上臺切磋棋藝,不必拘束儘管上來便是。”

說完,林修文緩步走下棋臺,與老夫子等一眾博士將身站在大廳中央,環顧四下,顯然是在等待著有學子出席手談。

經過片刻噪雜過後,一位身著紅色錦袍的青年男子將身站立,走到林修文面前,拱手道:“在下工部右侍郎王童之子,王海。今日斗膽向長孫公子請教幾著。”

“好,請上臺去吧。”見有人出席挑戰,林修文頷首點頭,轉而對著一旁的差人道,“準備將棋局擺給大家看!”

一隊差人得到示意,兩三為伍,一班走到棋臺旁的鐵質豎立大棋盤下,搬來兩筐由磁鐵製成的黑白棋子,準備著將長孫澹與王海接下來的對弈棋局,展示給通文館中的眾學子觀看。而另一隊差人則走上棋臺,負責給下面差人傳遞棋步棋著。

等到一切就緒,王海將身坐在長孫澹對面,拱手施禮後,長孫澹執白子先行,二人你來我往對弈了起來。

房遺愛三人坐在棋臺之下,恰巧位居鐵質棋盤前方,饒有興致的觀看著由差人“同步直播”的對弈戰況。

五十著過後,長孫澹所執白子漸漸發力,殺的王海的黑子潰不成軍,不到百著這位工部右侍郎的公子便敗下陣來。

勝負分明後,王海起身站立,面色通紅的對長孫澹鞠躬行禮,態度極為謙遜,“在下輸了。”

面對王海謙遜的認輸聲,長孫澹手持白子點頭不語,目光始終落在棋盤之上,顯然並沒有將王海放在眼裡。

被長孫澹輕視過後,王海負氣走下高臺,臉上盡是羞愧、氣憤之色。

見長孫澹待人如此傲慢,房遺愛面色微沉,低聲說道,“長孫澹縱然棋藝高超,怎地待人如此傲慢?!”

目睹過長孫澹的舉止後,謝仲舉微微點頭,並不想之前那般反駁房遺愛,而是微微認同了他的想法,“早就聽聞長孫國舅隻手遮天,現在從他兒子身上到可以印證這一點。難怪皇后娘娘極力阻攔長孫家涉及朝政,現在想來倒不無道理。”

二人交談間,又有一位學子起身登臺,與長孫澹再次開始了對弈。

不過這位學子與之前的王海一樣,棋過五十著便以潰不成軍,勉強撐過百著後便識趣的拱手認輸了。

一連勝過二人後,長孫澹傲慢之意更甚了幾分,見臺下遲遲無人上臺,不由起身站立道,“怎地遲遲無人上臺對弈?莫非諾大的國子監無人了不成?!”

此言一出,臺下學子聞之色變,就連有意巴結長孫無忌的林修文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溫怒。

“這人怎麼這樣狂傲,難道我們國子監就這樣被輕視了?”

“是啊,若無人能夠戰勝長孫澹,今日之事被傳揚出去,豈不是被天下世人恥笑咱們國子監生員盡是些酒囊飯袋?!”

林修文將身站立在臺下,輕捋鬍鬚以掩飾心中不悅,暗想,“長孫澹為人太過狂傲,若是日後為官入仕少不了會被群僚排擠,怎地長孫國舅生出這樣的兒子來?”

一旁,年過古稀的老博士被長孫澹傲慢的言語氣得身軀直顫,恨不得登臺教訓一下這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

長孫澹之所以說出這樣傲慢的言語,並不是他生性狂傲,而是有意將眾學子的心氣積壓,好在之後將矛頭對準何足道,依次打成他藉助棋藝令房遺愛聲名掃地的目的!

環視眾人,見無人登臺對弈,長孫澹嘴角微微上揚,陰鷙的目光再次對準了臺下的房遺愛,“哎,此番前來原為以棋會友,沒成想諾大的國子監...”

長孫澹話說一半,性情剛直的老博士忽的揚手說道,“老朽今天就陪長孫公子玩耍玩耍!”

說完,諾大年紀的老博士在一眾學子驚奇目光的注視下,健步如飛的登上棋臺徑直坐在了長孫澹的對座上。

見老博士登臺對弈,長孫澹稍感吃驚,坐會棋局間,望著面色凝重的老博士暗想,“這老頭兒不正是何足道的夫子嗎?怎麼諾大年紀還這麼有氣性?也好...既然這老家夥不知死活,那我就先拿他開刀,收拾完他再去對付何足道那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