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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蕭銳逆襲

見房門即將被撞開,襄城公主憂心房遺愛化名被撞破,情急之下,一雙杏眸四處打量,視線最終停在了繡榻的床板下。

伸手輕扯房遺愛衣袖,襄城只張口不做事,啞語道:“快,躲進去!”

聽聞襄城的提醒,房遺愛顧不得多想,快步走到床榻前,蹲身趴地隱匿在了床板之下。

待到房遺愛躲藏好後,襄城迅速收起書案上的《笑傲江湖》話本,將身坐在榻上,伸手將頭上朱釵取了下來。

隨著襄城頭上三千青絲齊落,臥房木門一同被人撞開了。

聽聞房門被破開,房遺愛趴在床下,屏息恭神,雙眸微睜時刻注意著房中的一舉一動。

“公主?!”

一聲略有不甘且夾帶怨氣的呼聲響起,手持酒壺、衣衫雜亂的蕭銳邁著醉後特有的“八字步”大搖大擺走進了臥房之中。

襄城之前便猜出撞門之人八成就是蕭銳,畢竟在公主府敢這樣做,有可能這樣做的也就只有蕭銳一人了。

見蕭銳喝的熏熏大醉,夤夜闖入房中,襄城心生頓生怒火,不過因為要掩護房遺愛,她只得裝作一副睡夢中被驚醒的模樣,坐在榻邊杏眸含怒的望向蕭銳。

細細打量過後,發現蕭銳手中的酒壺後,心神已經穩下的襄城含怒問道:“你去喝酒了?”

“喝酒?”聽聞襄城的詢問,一向懼內的蕭銳朗聲一笑,伸手關上房門,苦笑道:“公主不是希望我喝醉嗎?”

此言一出,襄城被說的滿頭霧水,強忍著心中不悅,狐疑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公主,你我夫妻二人對話,何必遮遮掩掩?”說著,蕭銳伸手拉動衣箱,竟自用衣箱擋住了房門。

見蕭銳用衣箱抵住房門,又見其喝的大醉,襄城怎能不曉得丈夫的心思?

“你這是做什麼!快些出去!”

面對襄城的怒斥,平日恭謙的蕭銳充耳不聞,仰頭將酒水盡數喝下,望向襄城喃喃道:“當日房俊輕薄公主之時,喝下的那瓶狀元紅原是為我準備的吧?”

伎倆被蕭銳識破,襄城又驚又惱,礙於榻下藏著情郎,語塞下只得矢口否認,“你說些什麼醉話?!”

房遺愛當日在公主府“輕薄”襄城後,蕭銳便曾去過高陽公主找過房遺愛,雖然沒有找到仇人,但卻在書房發現了那瓶似曾相識的狀元紅酒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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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房遺愛被房玄齡弄回房府後,一直等到午夜時分才轉醒過來,蕭銳聯想起之前自己與襄城同房時的情節,不由對狀元紅升起了懷疑,花大價錢請陳御醫鑑定酒漬殘渣後,果然得知其中混有蒙汗藥的真像。

蕭銳雖然自知是襄城的附庸,但哪一個男人能受得了妻子如此別有用心的對待?此時見襄城咬緊牙關,蕭銳冷哼一聲,將心中所想盡數說了出來,“每次與公主同房時,公主便會讓我飲下一杯狀元紅,說是什麼解乏強身,現在想來只飲一杯就昏睡沉沉,其中一定放有蒙汗藥吧?”

蕭銳說完,不單襄城公主聞之色變,就連藏匿於床榻下的房遺愛也皺起了眉頭。

“想來蕭銳倒有些心機,可惜相比襄城卻差了許多?”

暗自心疼“連襟”蕭銳後,房遺愛蹲趴在地上,抬眼謹慎注視起了蕭銳的一舉一動。

見蕭銳將自己的伎倆盡數識破,襄城輕咬朱唇,黛眉攢簇,暗自思想起了如何將蕭銳哄走的辦法。

蕭銳見襄城面帶難色、沉默不語,自覺說破其心跡後,原本醉酒之後變大的膽量瞬間暴增。

“雖然不知公主為何會汙衊房俊,但想來此事若傳揚出去......”

聽出弦外之音,眼見蕭銳步步靠近,襄城往日鎮定的杏眸中閃過了一絲驚恐,連聲道:“你要做什麼!你可知道我是皇家公主?!”

面對襄城的恐嚇,蕭銳輕笑一聲,輕笑道:“不錯!你是皇家公主,可我也是皇家駙馬,你的駙馬!”

見往日威懾的手段對醉酒後的蕭銳失效後,襄城一改往日強硬的態度,略帶商量似得語氣說道:“好了,駙馬。今日本宮身體有些不適,你去書房歇息吧。那幾個通房丫頭任由你選就是了。”

“通房丫頭?我不要!”態度堅定的回絕過襄城的妥協後,蕭銳私語道:“身體不適?公主可曾聽過......”

此言一出,襄城又驚又惱,手指蕭銳怒聲道:“你!”

身處榻下,全程親耳聽到二人對話的房遺愛,嘴角微微上揚,暗笑道:“襄城,往日你以“化名之事”要挾與我,可曾想過今天被蕭銳要挾?想來天理昭彰報應不爽,今日這句話便應在了你自己頭上!”

蕭銳將身站立在榻邊,望向花容失色的襄城,心中壓抑許久的怨氣頓時得以宣洩,快意的說道:“公主,你誣賴房俊一事若是傳到聖上耳中會怎樣?想那高陽公主十分受寵,性子也是驕橫傲慢,她若是知道長安城中的謠言是你散佈出去的,會不會跑到皇后娘娘哪裡哭訴?到時皇后娘娘又會如何處置呢?”

襄城之前原以為蕭銳幫助自己散佈謠言,只是為了報復房遺愛,卻沒曾想他竟將此事當做了把柄!

見蕭銳要挾自己,襄城只恨做事不周密,想來蕭銳也是一介人傑怎地將他輕看了!

就在襄城暗自懊惱時,蕭銳繼續說道:“今日若公主不棄,此事我權當忘懷就是。想來公主了無推辭了吧?”

察覺出蕭銳言語間的威脅用意,襄城心中十分惱火,冷聲道:“蕭銳,你這是在趁火打劫?”

“學生不敢,學生萬萬不敢,哪裡敢在公主面前放肆?不過學生說得到就幹辦的來!”

自以為點破襄城心事後,蕭銳朗聲一笑,道:“公主,不然我即可進宮面聖,向聖上、皇后稟明此事?”

“別,此事你我慢慢商量。”襄城暫時穩住蕭銳,繼續道:“此事若讓父皇、母後知曉,本宮雖然難逃受罰,但蕭府豈不是也失了顏面?”

見襄城扯出蕭府的顏面,蕭銳冷哼一聲,微怒道:“公主幾時顧及過蕭府的顏面?如今反倒以此來做話柄,是打算使我投鼠忌器?”

心中所想被蕭銳猜透,襄城一時啞口無言,心中更是焦急到了極點。

見平素強橫的襄城,此刻一副狼狽之態,蕭銳心中大呼痛快,得意之下難免口出狂妄。

“雖然公主誣賴房俊,可爹爹卻信以為真了。想來房玄齡那老東西被此事氣的一病不起,他死了才好。到時房俊一定會與高陽公主退親,休婚的公主哪家大臣願意接納?到那時本駙馬奏明聖上,將高陽迎進府中,反倒可以落得一個摒棄前嫌的美名......”

說著,蕭銳朗聲大笑,不由沉浸在了醉酒後的遐想之中。

聽聞他的話語,原本芳心亂顫的襄城嘴角微微上揚,懸著的心完全落了下去。

床榻下,房遺愛橫眉豎目,雙手緊握,心想,“蕭銳這忘八端竟敢辱罵爹爹,還妄想與漱兒結為連理,想來我家的私事哪裡用得著你這蠢材來置喙!”

怒極之下,原本打算修生旁觀懲戒襄城的房遺愛,登時改變了主意。

運氣真氣,雙足猛踹牆壁,房遺愛“呲溜一聲”像條靈蛇似得,從床榻下滑了出來。

冷眸看向榻上朗聲大笑的蕭銳,房遺愛頓起殺意,抬腳悄無聲息的朝他走了過去。

可就在房遺愛準備下黑手打暈蕭銳時,或許是聽到了什麼動靜,蕭銳側耳愣了片刻,轉而緩緩將頭扭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