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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越描越黑

敲定“何足道”、房遺愛義結金蘭的事情後,李世民暗自嘆息,“房俊啊房俊,若不是為了漱兒的幸福考慮,寡人還真不願讓你帶壞了朕的布衣榜首!”

嘟囔幾聲,見房玄齡神態憔悴,李世民不由升起了一絲愧疚。

俗話說“流言殺人不見血”,這樣的道理李世民如何不知,聯想到害房玄齡臥病在床的謠言,是打從自己的庶長女口中洩露出來的,李世民心中的羞愧更甚了幾分。

“房俊雖然酒後失德,但所作所為想來並非真心輕薄襄城。況且漱兒也曾說過,房俊當日是將襄城認作了她。想來去到雁門關守衛邊關懲罰已經足夠了,襄城不該故意散播流言蜚語,這樣不單損了皇家、房家的臉面,更將玄奘御弟的高徒順帶扯了進來。。。”

經過一番冗長的沉思,李世民打定主意,開口對白簡說道:“去丹溪宮將漱兒喚來,就說玄齡帶來了房俊送與她的家書!”

聽聞李世民的口諭,房玄齡眉頭微蹙,心中那根最為敏感的心絃也隨即劇烈晃動了起來。

“萬歲,微臣。。。”房玄齡正想開口阻止,話語剛剛出口,便被李世民揚手打斷了。

“無妨,你是漱兒的公爹,想來近些天染病抱恙,漱兒理當近前問安。”

說著,李世民對白簡揮了揮手,不置可否的打發他到丹溪宮喚高陽去了。

見龍心已定,房玄齡不好再開口拒絕,無奈下,只得坐在席間愁眉不展的發起了愁來。

“這皇家親事果然不好結啊,想來只是苦了愛兒。。。”

察覺到房玄齡眉宇間的愁容後,李世民苦搖頭苦笑一聲,堅信高陽守宮砂一出便可打破房玄齡心病的他,轉而坐在席間捧盞喝起了茶水。

過了片刻,還沒等白簡喚來高陽,接到聖旨的杜如晦、秦瓊二人便行色匆匆的趕到了萬花廳。

來到萬花廳,見李世民與房玄齡坐在席間,不明其中含義的二人相視一眼,並肩走到席間,拱手喚了聲萬歲。

見杜如晦、秦瓊到來,李世民朗聲一笑,吩咐二人入席就坐,期間還不忘瞟了房玄齡一眼。

房玄齡起身對杜、秦二人問好,不過因為懷揣心病,強擠出的笑意還不如冷麵中看。

見房玄齡愁眉不展,杜如晦撫髯苦笑一聲,暗想,“玄齡兄,你莫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有遺愛這般爭氣的子嗣,怎地還這樣一幅怨天怨地的模樣。”

“嘿嘿,親家公。先別忙著發愁,若是來日知曉房俊的化名,你還不得樂死過去!”

想著,秦瓊忘神壞笑一聲,臉上盡是嗤笑之色。

杜如晦見秦瓊這般模樣,背地暗叫一聲不好,他二人全都曉得房遺愛的化名身份,也同樣親眼或親耳得知高陽完璧無恙的事情,不過此時房遺愛平日做的十分嚴密,李世民、房玄齡卻又是如何能夠得知,眼下秦瓊這般舉止,免不了會被李世民、房玄齡誤會。

想到其中緊要處,杜如晦對著秦瓊做了一個眼神,想要提醒他那失態的模樣,可秦瓊正處在無限遐想之中,得意下竟自沒有看到杜如晦那善意的提醒。

“你!”聽聞秦瓊的笑聲,見其面帶怪異的笑容,房玄齡氣的雙手直顫,恨不能將秦瓊生吞活剝了。

李世民見秦瓊笑的燦爛,憂心房玄齡心病加重的他隨即冷哼一聲,對秦瓊質問道:“叔寶,為何發笑!”

直到李世民冰冷的語調響起,秦瓊這才回過味來,見房玄齡怒目相視、李世民面色不悅,他心中的竊喜頓時消散的一乾二淨。

見李世民發話質問,房玄齡跟著問道:“秦元帥,老朽的容貌很好笑嗎?”

“額。。。”

秦瓊被李世民、房玄齡問的瞠目結舌,無奈下,只得向同樣知曉房遺愛化名的杜如晦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接到秦瓊的求救信號,杜如晦撫髯迅速思忖,頃刻間靈光閃現,心中頓時想出了一個絕妙的搪塞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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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歲,玄齡兄。你們二人誤會了。”杜如晦起身說道:“今日房俊有書信送交秦元帥,信上說願拜叔寶為義父,想房俊乃是皇家駙馬,又是當朝宰輔的兒子,秦元帥受到信箋怎能不喜。剛剛看到玄齡兄,這才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吧?”

說完,杜如晦對著秦瓊努了努嘴,示意他接話茬繼續往下編。

聽聞杜如晦的藉口,秦瓊暗暗豎起大拇指,這樣一來不僅可以化解掉眼下的畏懼,還可以給房遺愛與秦京娘私定終身一事埋下伏筆,也好藉此試探一下李世民對待房遺愛結交自己的態度。

背地對杜如晦交口稱讚後,秦瓊露出一副真誠的目光,看向房玄齡說:“不錯,玄齡兄不知你可願意結秦某這門乾親?”

“哦?愛兒願拜元帥為義父?”乍一聽到杜如晦、秦瓊這般言論,房玄齡略感有些狐疑,不過轉頭一想房遺愛生性喜愛武藝,這才勉強相信了這樁彌天大謊的真實性。

一番權衡後,房玄齡喜出望外,畢竟依照他的認知,秦瓊對房遺愛的威懾力,遠遠要比何足道的言傳身教好上太多。

懷揣著滿腹欣喜,房玄齡破冰而笑,拱手對秦瓊說道:“犬子多蒙元帥青睞,若是能拜在元帥門下,想來日後一定可以走上正道。”

“好,有丞相這番話秦某便放心了。待等遺愛從雁門關回來,我一定過府收下這個乾兒子!”

說完,秦瓊、房遺愛相視一笑,二人平素關係本就不錯,眼下又添上了乾親這層關係,之前秦瓊失態嗤笑的尷尬一幕,自然也就隨風飄散了。

見秦瓊、房玄齡說的興起,被晾在一旁的李世民心中有些不喜,冷哼一聲,故作陰沉道:“怎麼說寡人也是房俊的岳父,怎地這件事玄齡、叔寶不來徵求朕的意見!”

此言一出,房玄齡、秦叔寶、杜如晦雖然面面相覷,臉上盡是驚恐的神色。

“這。。。”

有道是伴君猶如羊伴虎,房玄齡身為當朝宰輔,秦瓊畏懼天下兵馬大元帥,二人一個手握相權,一個執掌兵權,雖說朝中還有杜如晦、長孫無忌、高士廉、柴紹、李績等一眾文臣武將,但相權與兵權交從甚密,難免會引起帝王的猜忌。

杜如晦、秦叔寶雖然知道這不過是一個用來搪塞李世民的藉口,但眼下房遺愛所涉及到的忌諱,遠遠要比這個藉口大得多得多,若是李世民因此大發雷霆,待等化名公佈之日,恐怕也就是房遺愛和“何足道”的死期了!

可憐房玄齡這位三好父親,誤將杜如晦、秦瓊化解尷尬的謊言當真,見李世民面帶怒色,心臟也跟七上八下,額頭也佈滿了一層汗水。

見三人這般模樣,李世民忍俊不禁大笑幾聲,笑著說:“有叔寶從旁教導房俊,想來對他也不失為一個天大的機緣。朕這裡準下了,剛剛不過是跟你們哥仨耍著玩呢!”

得知李世民的用意,三人紛紛擦拭額頭,異口同聲的說道:“哎呀,都耍出汗來了!”

心中伎倆得逞,李世民喜笑顏開,暗想,“一句話將三位當朝重臣嚇成如此模樣,普天之下也就寡人能夠做到了吧?”

“哈哈,咱們四人都是多年相識的老朋友了,今天萬花廳設宴只為敘舊,快些坐下,快些坐下!”

讓三人坐下後,李世民舉起酒杯,對秦瓊、房玄齡、杜如晦三人說道:“來,寡人敬三位老哥哥一杯,這些年為了大唐你們仨沒少受罪。”

三人被李世民說的很是感動,開口謙讓幾句後,一齊舉杯恭請李世民率先飲酒。

因為君臣大體的緣故,秦瓊三人喝的稍微緩慢,待等李世民放下酒杯,這才將杯中酒水完全喝了下去。

放下酒杯,李世民含笑看向杜如晦、秦瓊二人,隨即將之前與房玄齡商議好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給了二人聽。

“叔寶,如晦,朕有意叫何足道與房俊結為金蘭,改日下旨叫他二人到文昌廟結拜可好?”

李世民幾句輕描淡寫的話語一出,杜如晦、秦瓊面色大變,驚訝間一口氣沒倒上來,連連咳嗽幾聲後,連忙歪頭,盡數將口中水酒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