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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尤子章

“繡花枕頭”的評價,令房遺愛有些不悅,朝著聲音的來源望去,一個熟悉的面孔,隨即映入了他的視線當中。

“尤子章?”見到譏笑自己的來人,房遺愛眉頭微皺,殘破的記憶碎片幾經拼湊,才完整的回想起了尤子章的身份。

尤子章是房遺愛童年的死黨,他的父親正是秦瓊的結義兄弟,魚鱗關總兵尤俊達。

前幾年,尤子章和早已不復存在的房遺愛,時常結伴浪跡秦樓楚館,不過因為一個江南花魁,這兩個酒肉死黨徹底決裂,以至於大婚當天,尤子章憋壞故意灌了房遺愛一罈子御酒,從而造成了他醉酒暴斃。

望著面帶笑意,用不屑目光盯著自己的尤子章,房遺愛有些愣神,心想,“之前的房俊被他灌酒暴斃,這才便宜了我這個同樣因為喝酒致死的現代人,我是該感激他,還是該恨他?”

回想往事,房遺愛苦笑一聲,喃喃一句“造化弄人”後,便不再多想,袖手站在牆角處,安心等待起了校尉差官的到來。

見房遺愛低頭不語,之前被他橫刀奪愛的尤子章,臉上的笑意又濃了幾分,打算趁機痛打落水狗的他,隨即扯著嗓子高聲道:“房駙馬,想當年你從馬上摔將下來,不知如今這騎馬打獵的功夫現在有沒有改觀?”

聽到有關“逃兵駙馬”的出醜趣聞,土房中的眾人頓時來了興趣,個個交頭接耳,譏笑、輕蔑的“切”聲好似雨後春筍,不時在房遺愛耳畔響起。

“打獵從馬上掉下來?房駙馬長得這麼魁梧...不會吧?”

“底子好有什麼用?房俊平時喝酒如白水,身體哪裡受得了!”

“哎,看他的模樣倒挺像武將的,沒成想竟有這樣的秘聞...想來看人不能只看表明啊。”

兩次三番被人譏笑,房遺愛心底升起一絲慍怒,背地嘟囔道:“我的馬術有如此差嗎?”

尤子章成功激起眾人的興趣後,見原本囂張跋扈的房遺愛遲遲沒有動靜,原本還有些許忌憚的他,此刻哪裡還有半點顧慮,輕笑一聲,開始說起了他那半真半假,添油加醋的秘聞。

“大家不知道,房駙馬有一個外號,不過知道的人並不是很多。”

尤子章故意壓低的語調,配合著他那神秘的表情,再次勾起了眾人的好奇心,大家夥帶著好奇的表情,不約而同的詢問起了房遺愛的外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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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駙馬人送外號飛毛腿,不過我們都喜歡喊他繡花枕頭。”

說完,尤子章故意白了房遺愛一眼,見他揣著袖子,站在牆角處一言不發,下意識以為是房遺愛被刑杖嚇破了膽,這幾天變得老實本分了。

“這是什麼意思?”

“哎呦哎呦,你一點書都不讀的嗎?”

“廢話,老子要是會讀書,我考的什麼武科場啊!”

“別急,聽我跟你慢慢講啊。繡花枕頭好看吧?可是呢,它裡面裝的不過是一包稻草而已,換句話說就是表面光鮮亮麗,其實壓根一草包。”

“繡花枕頭”的講解一出口,眾人先是“哦”的一聲,接著鬨堂大笑,望向房遺愛的目光不屑之情更深了幾分。

見土房中的眾人,全都被尤子章的歪說牽著鼻子走,房遺愛冷哼一聲,想要開口反駁,卻又害怕招來更多人的圍觀,到時候化名一事被人撞破,反倒是得不償失了。

想清楚其中利弊,房遺愛強忍著心中不悅,站在原地默唸起了孫子兵法。

房遺愛出於局勢的權衡隱忍,在眾人看來確是心虛怯懦,聯想到他之前被長孫皇后下旨責打了五十刑杖的事情,尤子章等人心中的錯覺再一次加深,對這位“逃兵駙馬”僅存的最後一絲忌憚,連同譏笑聲化為了泡影。

嘲笑聲落下,一名尖嘴猴腮的好事胖子,滿頭霧水的對尤子章問道:“尤少公爺,繡花枕頭我們能想明白,但飛毛腿是什麼意思?”

聽聞詢問,尤子章隨即便將心中打好的草稿,大聲宣講了出來,“房駙馬每次打獵總是要步行。”

長期的練武,讓眾人的思路有些僵化,所以一時也沒幾個人能領會到尤子章的言下之意。

“步行跑的還不快嗎?”

“是啊,步行能跟上戰馬的腳程,想來房駙馬一定是健步如飛了。”

“房駙馬喜愛打獵,步行打獵若是能追的上戰馬,反倒可以說是蓋過常人了。”

眾人你一言無一語,反倒將尤子章故意嘲笑房遺愛的歪說,硬生生扯到了腳力上面,見狀,尤子章暗罵一群莽夫,接著解釋道:“我說諸位啊,你們都猜錯了。房駙馬打獵不騎馬,乃至於平時出行也不乘騎馬匹並不是因為他腳力好,而是因為......”

說著,尤子章挑眉壞笑,“而是因為房駙馬每次外出打獵,必定會從馬背上摔跌下來。”

此言一出,土房中嬉笑連天,眾人恍然大悟,望向房遺愛全都報以了同情的目光。

尊嚴接二連三被挑釁,房遺愛勃然大怒,伸手指向尤子章,用不大的語調冷聲道:“尤子章,你夠了!”

被房遺愛針對,尤子章不怒反喜,接著話茬,擺出一臉嚴肅的表情,對眾人說:“大家都別笑了,沒瞧見咱們的房駙馬不樂意了嗎?”

房遺愛沒想到尤子章會接茬繼續譏笑自己,怒極之下,雙手攥拳,恨不得衝上去將他暴揍一頓。

見房遺愛臉頰通紅,眾人臉上的笑意更加燦爛,他們並不敢直截了當的嘲諷房遺愛,但有道是落水狗人人喊打,平日沒什麼樂子的他們,怎麼可能就此放過奚落大唐駙馬、國公之子的良機?

“房駙馬,想來眾家國公與房丞相交好深厚,不如尋一良師好好學習騎術。”

“何榜首不是駙馬的義兄嗎?聽聞他文武雙全,要不然等他探親回來,你讓他教教你?”

“對啊,何榜首文武奇才,你這個幹弟弟去求幹哥哥,我估計他不會拒絕的。”

眾人的“好意”勸解,讓土房中再次響起了一陣譏笑,而房遺愛則被說的滿臉通紅,倒不是羞的,而是被氣的。

“房俊!冷靜一定要冷靜!現在校場中人多眼雜,要是事情鬧大難免會被認出來!”

強行剋制心中怒火,房遺愛大袖一揮,接著閉眼默唸起了書文,只等著聽校尉差官訓過話後,帶著文書回到秦府。

可天不遂人願,之前被房遺愛橫刀奪愛的尤子章,見老對頭一言不發,好像改了性子,本就沒了忌憚的尤子章更加狂妄了幾分,經過一番思忖,決定再羞臊羞臊這位“逃兵駙馬”。

“房駙馬,你是怎麼從雁門關跑回來的?雁門關距離長安城足足有三百裡啊,走回來的?”

見尤子章抓著自己不放手,房遺愛暗罵一聲,恨不能一腳踹死這頭叫驢,心底喃喃道:“尤子章,我勸你點到為止,凡事別太過分。”

“哦,像是爬回來的。”見房遺愛閉眼充耳不聞,尤子章奸笑一聲,“莫非是滾回來的?”

“哈哈,滾回來的?”

“不會吧,三百裡路滾回來的?那還不得破了相啊?”

聽著耳畔越來越過分的譏笑,房遺愛心中的怒火漸漸上升,而尤子章接下來的一句話,就好似一桶火油似得,劈頭澆在了房遺愛心間的怒火上。

“房駙馬,你回來已經有些日子了。聽沒聽過長安城的謠傳?聽說金城坊會昌寺有位辯機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