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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終知曉

候霸林和尉遲寶林追出客房,還沒等跑上幾步,便看到了披頭散髮、踉蹌前行的蕭銳。

倒不是蕭銳不想跑,只是因為剛剛房遺愛那凌冽一劍,嚇得他腿根發軟,走起路來跟三寸金蓮似得,一步三晃,要不是有庭柱叫他攙扶,恐怕早就栽倒在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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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蕭銳後,尉遲寶林正要追趕,突然發現前方的廊道上有一道稀稀拉拉的水滴,定睛細看,這才發現這位特意過府找茬的蕭駙馬,已經被嚇的失禁了。

“就這樣還敢來秦府撒野?”伸手挽了挽袖子,尉遲寶林對候霸林使了一個眼色,道:“幹他去!”

說完,二人疾步向前,三兩步便趕上了蕭銳,沒等蕭駙馬開口,二人雙手並用,瞬間便將他按倒在了地上。

“你個狗賊,敢欺負我大嫂,蕭瑀了不起嗎?就是你爹在這,老子也照揍不誤!”

雖然之前聽到秦京娘喊房遺愛何郎,但此事被氣紅眼了的尉遲寶林,哪裡還顧得上許多,抬腳便對著蕭銳的小腹一陣亂踢,恨不得一腳將他廢了才算解氣。

還是候霸林粗中有細,聯想到自己大哥的把柄落在蕭銳手上,下起手來不打別處,可勁朝著蕭銳的臉頰招呼,幾巴掌下去蕭銳嘴裡泛著血沫,兩顆門牙也盡是被抽了下來。

蕭銳一介文人,哪裡會是兩位少公爺的對手,像小雞子兒似得被按在地上,一頓暴揍,除了痛哭哀嚎,哪裡還能做得了其它事情。

一頓暴揍過後,蕭銳的臉頰已經沒了人樣,嘴唇腫的老高,支支吾吾好像是在告饒,又像是在叫罵,反正說的話候霸林、尉遲寶林一句也沒聽清楚。

見蕭銳被抽的不能言語,候霸林嘴角微微上揚,伸手將蕭銳的手掌攤放在地上,接著對尉遲寶林使了一個眼色。

看到候霸林夾帶狡黠的目光,尉遲寶林壞笑一聲,接著抬起腳掌,重重對著蕭銳纖細的手掌踩了下去。

兩聲慘絕人寰的哀嚎過後,蕭銳的雙手扭曲成一個極為詭異的角度,別說握筆了,就是拿鞋恐怕都費勁。

見蕭銳沒了說話、提筆的能力,唯恐房遺愛化名被暴露的候霸林得意的點了點頭,接著身後一拍尉遲寶林的肩膀,說:“走,咱倆去長安酒肆飲酒吧?”

看著倒在地上昏厥過去的蕭銳,尉遲寶林撓了撓頭,這才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二哥可還在房裡呢,還有大嫂...我剛剛聽到大嫂喊二哥什麼來著?何郎?”

“哎呀,你怎麼跟個大姑娘似得。”見尉遲寶林回過味來,候霸林唯恐這小老黑說漏了嘴,一把拉起他的手腕,扯著他大步朝門外走了過去,“待會到了長安酒肆...算了,還是我家吧,待會到了我家,我再跟你好好說。”

“好的,四弟。”

“什麼四弟,你以後要叫我三哥的!”

“四弟不好嗎?你想想長板坡前趙子龍,多威風,多煞氣。”

“不!我就得意當張飛,張三爺,虎牢關前三戰過呂溫侯的桓候張翼德!”

二人一邊鬥嘴,一邊前行,早已忘了被他們打成死狗似得蕭銳。

在客房待了一會後,謝仲舉突然感覺自己一陣腹脹,憂心趕出門去的兩個毛包把蕭銳打死的她,轉而悄無聲息的走出了客房。

“怪了,明明沒吃午飯,怎麼突然飽了呢?”嘟囔著,謝仲舉緩步轉過廊道,隨即便看到了倒在地上,披頭散髮的蕭銳。

走到跟前仔細觀察,見蕭銳雙手被踩斷,嘴巴更是不像樣子,謝仲舉懸著的心這才落了下去。

“蕭銳被打成這樣,看來是候霸林故意要替房遺愛隱瞞身份。”心中讚許過自己那毛包三弟後,謝仲舉黛眉攢簇,暗想,“蕭銳傷成這樣恐怕修養十幾天就可以開口了,到時候他惱羞成怒將化名一事告訴蕭瑀,那該如何是好?”

想到蕭銳痊癒之後的報復,謝仲舉如坐針氈,不知從什麼時候,她心中竟不自禁的為房遺愛擔起憂來,而這一點直到此時,這位經綸滿腹的謝女官也還不處於不自知的狀態。

盯著昏死過去的蕭銳沉吟片刻,謝仲舉拿定主意,轉身走進秦府後院,從後門悄悄溜出,帶著滿腹心事和妙計去大明宮立政殿找長孫皇后去了。

尉遲寶林、候霸林、謝仲舉先後離去,房中只剩下了房遺愛和秦京娘,二人相擁在一起,心中滿是對未來的彷徨,以及對對方的眷戀和愧疚。

“何郎,你說當初在長安郊外,要不是我出口刁難你,你是不是就不會冒名進入國子監了?”

“確實會沒辦法進入國子監,但秦元帥的病不也沒辦法治好了嗎?”

聯想到先前在長安郊外,對自己冷眉怒目的綠衣少女,房遺愛微笑著說:“往後沒別人的話,京娘還是喚我小賊好了,何郎顯得有些書卷氣,哪裡配得上娘子將門虎女的身份。”

聽到房遺愛的誇讚,秦京娘嬌羞滿面,輕咬絳唇,喃喃道:“小賊?這樣會不會顯得有些不守婦道?”

“誒,男女都是平等的,往後不要太過拘泥這些繁文縟節,想來你這樣倒讓我感到有些陌生了呢,我還是懷念之前那個拿著馬鞭,指著我鼻子臭罵一通的巾幗佳人啊!”

說著,想到初次相逢時的場景,二人齊聲發笑,開始你一言無一語的回憶起了往事。

這邊,房遺愛幾人各懷心事分道揚鑣,那邊高陽已經來到了襄城公主府。

礙於襄城有病在身的緣故,高陽讓梅香守在門口,稍微整了整衣衫,便獨自進到了襄城的臥房之中。

回收關上房門,四下打量,見襄城躺在羅帳之中,高陽黛眉微皺,緩步走到榻邊,輕聲問:“姐姐,你好點了沒有?漱兒來看你了。”

吃過關木通開下的安身藥,淺睡之中的襄城聽聞高陽的呼喚,馬上便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隔著紗簾看向高陽,記憶近乎全失的襄城輕咦一聲,好奇地問:“這位姐姐,你是誰啊?”

此言一出,高陽還以為襄城是在跟自己打趣,笑著掀起羅帳後,坐在榻邊沒好氣的說:“這才幾天沒見,姐姐莫非把漱兒忘了?”

看著佯裝負氣的高陽,襄城伸手揉了揉太陽穴,仔細回憶,只覺得眼前這位女子十分面熟,但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困惑之間再次開口,“你叫漱兒?我怎麼想不起來你是誰了呢?只是覺得怪眼熟的。”

見襄城表情不像作假,高陽芳心微顫,暗想,“莫非姐姐發燒,燒糊塗了神智?怎麼連我都不認識了?”

有心襄城病情,暗自心焦下,高陽緩緩握住襄城的手掌,眸中帶著關切的目光,溫言細語的說:“我叫李漱,是當今萬歲的公主,我的駙馬叫房遺愛,房玄齡是我公爹...”

想要幫助襄城回想起往事的高陽話還沒說完,聽到她講述的襄城臉色驟然大變,一把將她推開後,怒氣衝衝的說:“你是個壞人,你是個騙子!我才是房郎的妻子!”

遭到襄城的呵斥,高陽不可置信的看著長姐,面容驚駭的說:“什麼?房郎的妻子?你是俊兒哥的妻子?!”

記憶全失的襄城因為心中執念,下意識把自己當做了房遺愛的髮妻,此刻面對旁人的挑釁,自然耀武揚威的宣示起了地位,“是啊,我是房郎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

見襄城言語錯亂,高陽苦笑一聲,不知道襄城背後手段的她,一心擔憂長姐的身體狀況,稍稍緩過心神,正要開口,卻被襄城搶先說出的話,驚得花容失色,心中登時掀起了一陣狂風巨浪。

“你不相信?我可以告訴你房郎的秘密,房郎就是大名鼎鼎的布衣榜首,你曉得嗎?不過你不要去跟別人說,不然房郎是要被打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