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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武舉魁元

背後傷口金瘡爆裂,房遺愛的臉色陡然變得宛若金紙一般,等到西涼戰馬停下腳步,房遺愛奮力勒轉馬頭,伸手扶住鞍韂上的鐵環,坐在馬背上大口喘息了起來。

“嘶!”倒吸一口涼氣,房遺愛忍著劇痛再次執行真氣,可屋漏偏逢連夜雨,之前遭受阿史那突魯臨死一擊的舊傷,因為新傷的影響,原本被打通的經脈再次被淤血堵塞,房遺愛用來壓制傷口的真氣,十有六七被堵住,只有少數的三四成成功執行到了傷口之上。

受到真氣的抑制,房遺愛背後的創口血流速度明顯弱了下來,饒是這樣,房遺愛也因為失血過多變得頭昏眼花,就連手中提著的點鋼槍,此刻也變成了累贅,單手去舉都變得有些吃力。

遙望大哥,見房遺愛面色蠟黃有異,程處弼隨即意識到了剛剛那一斧力氣有些過重,心焦之下,不由思想起了如何能夠天衣無縫的被大哥“打”下馬來。

身處在房遺愛身後木欄上的試子,見房遺愛所穿的短打小襟的背面完全被鮮血浸溼,不由為這位“逃兵駙馬”倒吸了一口涼氣。

“乖乖,這短打小襟剛才還是白色的,怎麼一轉眼就變成紅色的了?”

“房俊的傷口又裂開了!照這樣下去不等分出勝負,他非得因為失血過多昏過去不可!”

“哎呦,哎呦,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房俊怎麼還打算爭奪武狀元啊?撈一個榜眼走就足夠他一雪前恥、光耀門楣了,這是何必呢?”

略微喘息過後,房遺愛體內的真氣已經消耗了七七八八,眼見再拖下去,等到真氣徹底耗盡,缺少真氣抑制的傷口便會再次迸裂,無奈之下,房遺愛只得提槍咬牙緊催戰馬,與程處弼一樣,都在思想著如何能夠在瞞哄過眾人的前提下,將程處弼“打”下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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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馬錯蹬,房遺愛特意挑選了一個較為省事的直擊出手,而擔心大哥傷勢的程處弼,面對房遺愛並不算快的出招,一時只顧連連招架,有好幾個空檔可以反擊,卻被他忽略掉了。

見程處弼只守不攻,圍觀試子紛紛議論,看向二人的目光,也增添了幾分狐疑。

“程處弼怎麼不還手?剛剛在房俊收招的空隙,他明明可以還手的。”

“是啊,我也納悶呢,怎麼程處弼只守不攻?難道是見房俊有傷在身,這才不忍去下狠手的?”

“房俊傷口迸裂,氣血失了許多,眼下的招式已經沒有之前對陣長孫衝時的那般凌厲,怎麼程處弼竟抓不到他的破綻?莫非這位小魔王是浪得虛名?不會啊,之前我也曾見過他與其他試子較量,三板斧下來很少有人從他手上逃脫,眼下...”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時,自覺血虧力虛的房遺愛奮力運轉為數不多的真氣,手中點鋼槍一連對著程處弼分心刺去,雖然槍槍找的都是要害部位,但手下卻還是留有準頭的。

見大哥陡然發力,程處弼連忙全力應對,令他感到驚駭的是,饒是他拼盡全力毫無保留的奮力招架,也只能面前抵擋住房遺愛的槍招,縱然有心反擊卻也沒了那個餘力。

觀望房遺愛的槍法突然變得急促起來,眾人眸中紛紛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不過多數人還是認為這只不過是房遺愛的力竭前的奮力掙扎而已。

一連對著程處弼刺出十幾槍後,房遺愛對著三弟使了一個眼色,接著雙腳脫離馬鐙,一手持槍、一手扶住雕鞍,硬生生從馬背上站了起來。

暗自為房遺愛捏了一把汗後,程處弼作勢打馬要走,可就在他剛剛催動戰馬的瞬間,秉著全力一搏的房遺愛早已縱身越過,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他身後的馬背上。

坐在馬背上,房遺愛索性將點鋼槍丟在地上,接著雙手看似有力,卻像撓癢癢似得連連打在程處弼脖頸之上,而這位小魔王也瞬間戲精上身,吃痛叫嚷著用斧纂試圖戳擊房遺愛,有心之下無一例外,一下也沒打中。

對著程處弼的脖頸假意打了幾拳後,房遺愛輕聲嘀咕:“丟下斧子,跟我一塊摔下馬去!”

收到提醒,程處弼大叫一聲,手中宣花斧應聲而落,接著腦袋一垂,假裝做出了一副脖頸接連遭受攻擊,被房遺愛打昏過去的假象。

繼續蜻蜓點水的對著程處弼的脖頸打了幾下後,房遺愛索性側身用力,摟抱著程處弼一同從馬背上跌落了下來。

落地後,程處弼掙扎著想要站起,卻被房遺愛一腳踹翻在地,趴在地上捂著後頸掙扎了幾下後,轉而臉頰貼地“昏厥”了過去。

見程處弼被房遺愛用奇襲打昏落馬,一種不明就裡的試子大聲喝彩,直到此時,那個臭名遠播的“逃兵駙馬”的形象,才徹底被他們從心頭抹了去。

望著倒地不起的三弟,房遺愛發自內心的小聲嘀咕了句“多謝”,接著強撐著身軀站起身來,步履蹣跚的朝校場出口走了過去。

見程處弼倒地不起,房遺愛還能起身行走,房玄齡激動地近乎落下淚來,伸手連連對柴紹催促道:“嗣昌,柴駙馬!這算不算愛兒贏了?”

“算,當然算!程處弼昏厥過去失去了反擊能力,而房俊還能站立行走,當然算他贏了!”

含笑回應一聲,柴紹對身旁的差人說:“快!將狀元和榜眼請出校場,我這就去寫奏摺,稟明萬歲武舉前三名的名次!”

說完,柴紹對著房玄齡拱了拱手,接著便和尤俊達一塊疾步走進中軍帳,忙著書寫奏摺去了。

強撐著傷勢向前行走幾步後,真氣耗盡、血氣虧損的房遺愛只覺四肢一軟,眼睛彷彿被抹上了一層罩子,朦朦朧朧的來回尋找了幾下父親的身影後,轉而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見房遺愛力竭倒地,房玄齡、羅通等人一齊向前,七手八腳的將房遺愛抬出校場,差人被人徑直送往房府去了。

而戲精程處弼在地上趴了一會後,被差官顫顫悠悠的扶起,做出一副極為可惜的表情,一邊咒罵房遺愛詭計多端,一邊“悔不當初”的離開了校場。

回到房府,房玄齡一邊派人去請關木通,一邊派人去到秦府報信,而羅通、候霸林、尉遲寶林哥仨則時時刻刻守在大哥房門口,儼然一副生人勿近、近者必打的架勢。

聽說是何足道的義弟受了重傷,關木通一溜煙的便來到了房府,在看到重傷昏迷的房遺愛後,這位老先生險些一口氣沒倒上來昏死過去。

經過匆忙趕來的秦瓊一番旁敲側擊後,關木通這才明白了事情原委,盡心盡力的為房遺愛開了幾副湯藥後,這才心事重重的離開了房府。

房遺愛這一睡就是兩天一夜,再次醒來時,窗外已然是玉兔東昇,人煙稀少的三更時分。

睜開惺忪睡眼,口乾舌燥的房遺愛用他那沙啞的嗓音說道:“水...水...漱兒。”

高陽正趴在床頭打盹,突然聽到夫君的呼喚,不由大喜過望,取來一碗溫水,坐在榻邊,用湯勺小心翼翼的將冷熱適中的淨水送到了房遺愛嘴邊。

放下碗勺,高陽取出絲帕輕擦夫君嘴角水漬,杏眸滿是疼惜的說:“俊兒哥,你好些了嗎?”

躺在榻上,伸手輕撫妻子冰肌,房遺愛含笑道:“好多了,之前一時大意被長孫衝偷襲得逞,好在有三弟幫忙,這才有驚無險的摘下的武狀元。”

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看向房遺愛,高陽笑嘻嘻的說:“武狀元?俊兒哥你知道嗎,京娘姐姐知道你得中武狀元後,竟然高興的落下淚來了呢。”

“哭了?為什麼哭了?”

“還不是你做的好事,之前說用武狀元的頭銜做迎娶京娘姐姐的聘禮,人家可是當真了呢。”

“房俊小賊從實招來,到底什麼時候迎娶京娘姐姐過門?你可別得了新人,忘了我這個舊人糟糠啊。”

高陽假意負氣的模樣,惹得房遺愛大笑不已,握著妻子的纖纖玉手,房遺愛壞笑著說:“漱兒怎麼能算是舊人呢?我可什麼都沒做過啊。”

說著,房遺愛掀起高陽的衣袖,那顆硃紅色的守宮砂隨即露了出來。

“臭房俊,你又來取笑人家。”含羞輕啐房遺愛一聲,高陽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貼在夫君耳畔笑著說:“俊兒哥不知道吧,蕭銳被下了大牢了!”

“什麼!蕭銳被下大牢了?”得知這個訊息,房遺愛大喜過望,眼下蕭銳被關進大牢他的化名總算可以暫時無憂了,不過喜悅過後,房遺愛不由升起了一絲好奇,問:“是誰的旨意?皇后娘娘的?”

“是父皇的旨意呢,父皇知道襄城姐姐神智不清,大怒之下下旨將蕭銳關進了刑部大牢,還說初三日要親自審問他呢。”

“初三日?今天是什麼日子?”

“今天是五月初一啊。”

夫妻間一番交談,嚇得房遺愛魂不附體,若是待等初三李世民親自審問蕭銳,恐怕到時他的化名十有八九會透過蕭銳之口洩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