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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五章 奪劍

劉虞候盛怒之下,反手將腰間佩劍拔出,又見蔡少炳、曹州知府向後退去,瞬間便明白了上司的心意。

“狗官,納命來!”

右手持劍,左手指著房遺愛大罵一聲,劉虞候一步並作兩步,同時高高舉起佩劍,劈面便朝著房遺愛砍了下去。

見劉虞候動了殺心,房遺愛冷哼一聲,動身向旁閃躲,避過由上而下劈砍過來的寶劍後,房遺愛單手成爪,徑直朝著劉虞候的脖頸抓了過去。

劉虞候雖是行伍出身,但武藝卻只是大砍大殺的三板斧,能夠走到今天全憑著心狠手辣,平時拿強捉盜還勉強湊合,但此刻遇上武狀元出身的房遺愛,他那三腳貓的功夫卻是不夠看了。

房遺愛身形宛若靈貓撲兔,加上運氣混元心經的緣故,動作更迅猛了三分,還沒等劉虞候收回寶劍,就已經被房遺愛擒住了脖頸。

抓住劉虞候要害,房遺愛順勢閃到他背後,一手捏著咽喉,一手奪下了那號稱曾殺人過百的青鋒寶劍。

“先行直呼本官名諱,又來持劍刺殺,再三辱罵本官,三行大罪,理應當斬!”

房遺愛提起從劉虞候手中奪下的寶劍,星眸中鬥射出兩抹寒芒,言語間殺意畢現,看的蔡少炳和曹州知府俱都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小煞星若是殺紅了眼,豈不是要殃及池魚?!”蔡少炳推到角落處,對著曹州知府使了一個眼色,想讓他拿出官威來壓一壓這位下屬通判。

曹州知府得到蔡少炳的示意,眉頭攢簇,近乎擠出水來,心想,“人家一個當朝駙馬,宰相爺的兒子,會怕我一個四品知府?這可是連長孫衝都敢揍的人!”

二人在背後攪弄風雲還可以,一見房遺愛紅了眼,之前高傲的氣焰登時萎靡了下去。

秦京娘向前一步,憂心夫君惹出亂子來的她,連忙勸解道:“官人莫要衝動!”

耳聽妻子的溫言軟語,房遺愛心間的怒火立時去了大半,盯著劉虞候的背影,冷笑道:“虞候,劉虞候!”

“房俊!要殺就殺,兩次三番好不耐煩!”劉虞候雖然一介莽夫,但生死關頭卻表現出了與兩位上司截然不同的氣節。

“殺你恐汙了本官的手!”房遺愛收回手掌,抬起一腳,全力踹在了劉虞候的右腿膝蓋內側。

“砰!”隨著撞擊木板的聲音響起,劉虞候單膝跪地,正要掙扎著起來,左腿也被房遺愛踹了一腳。

雙膝跪地,劉虞候只覺得雙腿已經斷了,饒是身手巨大的苦楚折磨,這位莽夫倒也算是有骨氣,嘴裡還不時叫罵著房遺愛“狗官”、“奸賊”此類的字眼。

“嘴硬!”房遺愛被罵的心生不快,抬腿朝著劉虞候的後心就是一腳,這一腳雖然只用了五成的力氣,但要害受到重創,叫罵不休的劉虞候登時沒了聲音,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地板,眼看就剩下悽慘的哼哼聲了。

走到劉虞候身側,房遺愛彎腰從他腰間取下劍鞘,將寶劍收回鞘中,站在秦京娘面前,對已經退到角落中的蔡少炳、曹州知府先後拱了拱手,“府尊,蔡兄,本官如此發落可公道啊?”

“額...公道,公道!”蔡少炳慣用酷刑折磨人,但見房遺愛身手如此敏捷,一府虞候竟沒在他手上走過一招,不禁也是一陣膽寒,心中暗暗慶幸,那天晚上房遺愛發揮失常,沒能要了他的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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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州知府乾笑幾聲,緩步向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強顏歡笑道:“通判此番發落公道極了,公道極了。”

見二人示弱,房遺愛頷首微笑,伸手挽住秦京娘的玉手,對二人道:“今天本官一時魯莽,掃了府尊、蔡兄的雅興,改日定做東賠罪,今天就先行告辭了。”

說完,房遺愛拉著秦京娘緩步向前,走到劉虞候面前後,看著手中的寶劍,冷聲道:“虞候曾說此劍殺了不下百人的性命,此等殺氣還是由本官暫且保管吧。”

“虞候若是想要,本官在家恭候大駕!”見劉虞候跪在地上,虛眯著眼睛,房遺愛自知他傷的不輕,說完也不再窮追不捨,再次邁步,朝著門外走了過去。

可還沒等夫妻二人走出雅間,身後便傳來了蔡少炳的聲音,“房兄慢走!”

“哦?蔡兄有何見教?”房遺愛劍眉微皺,回頭的瞬間,臉色便恢復了常態。

蔡少炳從一旁拿過兩個錦盒,拱手道:“小弟此番離京匆忙,倒也沒備的什麼禮物,這有兩串珠寶,權當送與二位嫂夫人的薄禮吧。”

“二位嫂夫人?”房遺愛眸中閃過一絲陰鷙,伸手接過蔡少炳的禮物,拱手回禮道:“如此小弟替京娘、瑤環謝過蔡兄的美意了!”

說到“瑤環”二字,房遺愛風輕雲淡,但眸中卻下意識閃過了一絲肅穆,而正是這瞬間的神色變換,卻被蔡少炳看的真真切切。

收下禮物,又寒暄了幾句,房遺愛和秦京娘這才齊步離開了聚賢樓,沿著月色朝通判府走了過去。

二人離去好一會後,站在原地悶不做聲的蔡少炳這才開口道:“房俊今天的言談舉止剛中有柔,遠非在長安時可比,難道外放為官真有莫大的好處?”

“哦哦,是了!怕是謝瑤環在旁從周出謀劃策,一介女流能經受本州的大刑而不招,想來卻是一位奇女子!”

見蔡少炳低頭自語,曹州知府緩步向前,撫髯恨恨的道:“此番房俊前來上任通判,怕是本府的稅銀要去掉一大半了!”

“府尊還是先想好安身之策才是,莫要為了些許蠅頭小利送掉前程啊!”蔡少炳眸中詭譎難辨,看向跪在地上的劉虞候,冷哼一聲,“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著啊!”曹州知府拍掌驚呼一聲,疾行到劉虞候面前,拂袖冷聲道:“你這狗才,拔劍就拔劍,殺人就殺人,說什麼劍下已有百十條人命,若是被房俊嗅出味來,那本府殺梅竹生和王通豈不是多此一舉了嗎?”

劉虞候掙扎著起身,踉蹌著坐在椅上,咬牙切齒的抱拳道:“府尊莫要擔憂,房俊雖然武功高強,但哪裡是卑職手下兵丁的對手,他若不識時務,找個由頭殺了便是!”

曹州知府聽說此言變臉變色,正要駁斥,耳畔卻傳來了蔡少炳的陣陣冷笑。

“虞候所言不差,找個由頭殺了才好!”

曹州知府一頭霧水,半知半解的道:“房俊武功高強,沒有百十來個兵丁怕是殺不了他。”

“敢問府尊,房俊官居何職?”

“曹州通判啊!”曹州知府洩氣似得嘟囔一聲,轉而恍然大悟,“蔡兄的意思是...”

蔡少炳輕撫右手斷指,眼望窗外明月,陰笑道:“曹州通判,主管糧運、家田、水利,哪怕他日後不去鄉下視察!”

“蔡兄的意思是?”曹州知府瞥了劉虞候一眼,眸中迸發出了些許狡黠的異彩。

“曹州府流寇猖獗,府尊之前不也是依仗剿滅流寇有功,這才從梅塢縣令一路升遷到了曹州知府嗎?”

蔡少炳此言一出,曹州知府冷笑不休,負手望向窗外景色,悠悠的道:“怕是房俊想破頭也想不到,本府就是那第二任梅塢知縣。”

“是啊,府尊在任僅一年便升遷到了這曹州府衙,日後前程不可限量啊!”蔡少炳拱手奉承一句,轉身對坐在一旁的劉虞候道:“去兵營點齊兵丁,等房俊外出下鄉視察民情,虞候就等著升官換紗帽吧!”

在劉虞候的諾諾道謝聲中,蔡少炳和曹州知府四目相對,陰鷙的笑容,悄無聲息的爬到了二人的嘴角兩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