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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六章 打抱不平

苦苦央求未果,李承乾心中的陰鬱陡然發作,厲聲道:“房俊,本宮折節下交,你可不要不識時務!”

“房俊身為臣子,不敢與太子殿下談論條件。”心中怒鱗被觸及,房遺愛已存不悅。

李承乾冷哼一聲,“若是御妹夫肯襄助小王,保你房家世代名列廟堂。”

“房俊命淺福薄,萬難承受太子的厚愛。”房遺愛躬身作揖,“立嗣一事房俊絕不插手,在長安做個富貴閒人就是。”

說完,不等李承乾回應,房遺愛撩袍走下閣樓,徑直朝著宮外走了去。

李承乾呆立在閣樓門前,眼望樺木臺階,雙手微顫,面露猙獰,“房俊,如此不識時務,休怪小王無情!”

回到狀元府,房遺愛一頭扎進書房,在書案上奮筆疾書,所寫的全都是《論語》、《孟子》這樣的經史子集。

“君子不重則不威...”

“克己復禮為仁...”

一口氣寫下洋洋灑灑數十篇先賢教誨,房遺愛憤怒的心緒這才穩定了下來。

“李承乾!萬不該拿房家要挾本官,李泰寡恩、李治無為...李治!唐高宗!”

房遺愛氣結難消,手中狼毫應聲斷為兩截,與此同時,書房房門也被人推開了。

“俊兒哥?”高陽捧著一盞涼茶,輕移蓮步,走進書房喃喃問道。

見妻子進門,房遺愛收起斷筆,換上笑臉道:“漱兒。”

“俊兒哥快些坐下。”高陽見茶盞放在書案上,接著示意房遺愛坐下,自己則繞到後面為夫君輕捏起了雙肩。

房遺愛呷了一口涼茶,發覺其味道與東宮閣樓中喝的一般無二,不由皺眉道:“這是太醫署送來的方子?”

“是。”為房遺愛整理身後青絲,高陽杏眸帶著彷徨,私語道:“俊兒哥不開心?”

“還好,現在什麼時辰了?”房遺愛抓住妻子玉指,示意她走到身前,接著雙臂張開,便將佳人攬在了懷中。

依偎在房遺愛懷中,高陽玉頰含羞,自從襄城住進狀元府,夫妻二人已經許久不曾親熱了。

“卯時二刻了。”高陽抬首看向房遺愛,呢喃道:“俊兒哥與承乾兄長...”

見高陽開口詢問,房遺愛搖了搖頭,“在家中莫要談及公事。”

詢問被駁,高陽眉頭微凝,正要說些旁的,卻被房遺愛搶了先。

“漱兒,你我成親已有半載了吧?”

“正月初六...”高陽手撫房遺愛胸膛,“俊兒哥為何問起這樁事?”

“今晚在書房住下吧?”房遺愛湊到高陽頸間,輕嗅幽幽蘭香,私語道:“何時為學生傳後啊?”

“傳後?”高陽微微一怔,反應過來後,玉頰映紅,嬌羞不能自已,“俊兒哥,天還早呢。”

“好,先去吃飯。”話雖這樣說著,房遺愛卻攬住高陽,二人交頸無語,也只有在髮妻身上,房遺愛才能找到些許久違的寧靜。

吃過晚飯,房遺愛叫範進早些閉門,與高陽齊步走進書房,眼望那狹小的床榻,夫妻二人不由同時笑了。

“漱兒,可還記得當初皇后娘娘派女官到公主府上?”

“俊兒哥提起,倒也依稀記得。”高陽扣上門閂,含羞道:“那條怪蛇。”

“那條蛇委實討厭,還有那只耗子。”房遺愛明知故問,帶著笑意道:“漱兒想吃蛇了?”

“好不知羞的。”高陽嬌嗔一聲,坐在榻上宛若軟玉溫香,看的房遺愛心緒全無,喃喃道:“咱們一起來研究一下房大官兒的事情。”

次日清晨,房遺愛被高陽晃醒,睜開雙眸,只見高陽臉頰上的紅暈還未散去,不禁苦笑一聲,“漱兒,我累了,少時,少時再...”

“冤家!”高陽輕啐一聲,摸了摸緋紅發燙的臉頰,輕語道:“已經五更天了,該去軍營當差了。”

“昨天朝會,我已經辭去了後軍督府,不用趕著去校場了。”房遺愛打著哈切,穿衣道。

得知夫君辭官,高陽眉頭緊鎖,冷聲道:“是哥哥的旨意?”

“不是,是我自己提出來的。”房遺愛攬住高陽,含笑道:“做官做官,官身哪有閒人來的舒坦?”

見房遺愛這般說,高陽緘口不語,若是換了之前,怕是早就吵鬧起來了。

不過自從房遺愛去往河南道,再到五馬道設伏,這兩件事徹底改變了高陽的心性,眼下她只盼望著在家做一位賢良淑德的賢內助,至於外事卻是不怎麼操心了。

“世人只道為官好,誰知做官不如農?”輕嘆一聲,房遺愛看向高陽,“昨天晚上有沒有做夢?夢到什麼好的徵兆?”

“呀!不是俊兒哥問起,漱兒怕是想不起來了。”

“昨晚漱兒夢到了一隻白黿,趴在床邊脖子伸的老長,直用頭來頂人家的胳膊。”

“白黿?白龜?白色的烏龜?”房遺愛嘟囔一聲,低頭沉默了片刻,忽的朗笑一聲,“好!好!”

“俊兒哥,笑什麼?什麼好?”

高陽話語出唇,便被房遺愛抵住了絳唇,“漱兒,趁熱打鐵,你我的兒子快到了!”

“總是這樣不正經,自己有心直說便是,還拿話誑人家。”

“不是的,這夢是個吉兆,白龜乃是祥瑞之物,白龜送子。”

“只聽說過觀音送子,沒聽說過老龜送子的。”

一番鏖戰,房遺愛使出了十二分力氣,坐在榻邊穿上布履,喃喃道:“漱兒,我先去花園走走。”

“冤家,情願被你...”高陽有氣無力的支吾一聲,接著躺在羅帳中,沉沉睡了過去。

房遺愛剛走進花園,范進便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明公!”

房遺愛正蹲在魚池旁觀魚,見範進一副火上房的模樣,輕笑一聲,“範師爺,怎麼這副模樣?”

“明公。”范進用衣袖擦拭額頭汗水,氣喘喘地道:“三爺、四爺、五爺、六爺全來了。”

“嗯?四位賢弟來了?”房遺愛將手身處魚池,起身道:“快去正廳奉茶,我這就到。”

“明公,恕學生多嘴。”范進跟在房遺愛身後,小聲道:“三爺他們好像有些怨氣,一個個氣呼呼的。”

“正常。”想到程處弼等人得知自己辭官的訊息,房遺愛苦笑一聲,“沒什麼,跟我走吧。”

程處弼、薛仁貴四人坐在正廳,一個個臉色鐵青,身著盔鎧,顯然是從軍營中來的。

“娘的!”候霸林怒拍桌案,起身道:“剛剛你們就不該攔著我!打死他才好!”

“我不曾攔著你啊!”尉遲寶林跟著起身,斗大的拳頭舉在候霸林面前,“俺這拳頭上全是那孫子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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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處弼自顧自喝著涼茶,不時發出冷哼,一副不忿的模樣。

“好了,你們兩個快坐下!”薛仁貴看向候霸林、尉遲寶林,“待會大哥到了,少不得要訓斥你們兩個!”

“啥!我這是為大哥啊!”

“是啊,我們也是為大哥鳴不平!”

“鳴什麼不平啊?”房遺愛撩袍走進正廳,見尉遲寶林、候霸林憤憤難平,笑著說:“又打架了?”

“啊!”候霸林脖子一梗,“打了!”

程處弼、薛仁貴起身,與尉遲寶林一同向房遺愛拱手施禮,房遺愛微微回禮,道:“自家弟兄,快些坐下。”

房遺愛接過范進送來的涼茶,舉杯呷了一口,看向候霸林含笑道:“打誰了?”

“自然是那長孫衝!”候霸林底氣十足,對房遺愛喝道。

“老五!”

“五弟!”

“五哥!”

薛仁貴三人一齊起身,指著候霸林道:“你越來越沒規矩了!”

“好了,霸林往常就是這脾氣。”房遺愛不以為然,放下茶盞,道:“長孫衝?你自己打他了?”

“不是,三哥、六弟也動手來著。”說完,候霸林目光掃向薛仁貴,小聲道:“四哥也偷偷打了長孫衝幾拳。”

“哦?四弟也曾...”見薛仁貴面色微紅,也不反駁候霸林的話兒,房遺愛苦笑一聲,“長孫衝傷得不重吧?”

程處弼支吾一聲,忸怩的道:“還成,就是被人抬進太醫署了。”

“什麼!”此言一出,房遺愛臉上的笑容頓時消散,起身掃向四人,冷聲道:“你們不曾留有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