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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二章 小宴(二)

房遺愛與襄城並肩走出西廂房,剛剛向前走了沒幾步,便劈面撞見了從正房走出的高陽。

“呀!”

房遺愛失聲驚呼,連忙跑到高陽身側,一手扶住妻子手臂,喃喃道:“怎麼出來了?”

見房遺愛變臉變色,高陽身旁的李承乾、李麗質輕笑一聲,含笑道:

“御妹夫,果真如此懼內?”

“仁兄,你這是害怕摔著漱兒,還是害怕摔著大官兒?”

房遺愛伸手攬住高陽細腰,嗤笑道:“都怕都怕。”

“嗯?麗質,你怎地知道大官兒了?”房遺愛抬頭看向李麗質,不解的問道。

李麗質笑靨如花,含笑說:“整個長安城誰不知道房大官兒的名頭?”

“是啊,御妹夫。”李承乾邊走邊說,“若是大官兒生養出來,這可就是狀元府的嫡長子了。”

“是是是,快請正廳入座吧。”房遺愛含笑點頭,攙著高陽緩步走進正廳,生怕妻子出現半點兒閃失。

李承乾被房遺愛奉為上席,高陽則坐在李承乾左側,李麗質、襄城、秦京娘、謝瑤環依次排座,而白簡則坐在了房遺愛身旁。

“太子殿下,房俊...”房遺愛本想說幾句客套話,卻被李承乾揚手打斷了。

“誒!”李承乾皺眉揚了揚手,“此處乃是狀元府,今天只是私交不談公事,莫要殿下長殿下短的。”

房遺愛含笑點頭,“房俊敬太子一杯。”

眾人舉杯飲酒或以茶代酒,一時間席間氣氛其樂融融,就連白簡也不時說笑幾句,哪裡還有半點宮廷禮儀?

李承乾捧盞呷了一口涼茶,看向房遺愛含笑道:“御妹夫,父皇有旨意傳下,說那蒸餾酒十分好用,命小王趕製一萬壇呢。”

“一萬壇?”房遺愛咽了一口涎水,喃喃道:“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呢。”

“是啊。”白簡執掌司禮監,又是司禮監掌印太監,自然對來往公文十分熟悉,“一罈蒸餾酒便要一貫錢,一萬壇...一萬貫...倒也不多。”

皇宮國庫不比私家府庫,一萬貫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大明宮少修繕幾座殿宇便是夠了。

李承乾放下茶盞,繼續道:“父皇聽聞蒸餾酒乃是御妹夫親自釀造,龍心大悅...”

說著,李承乾對白簡使了一個眼色,“白總管,宣旨吧?”

“臣房俊...”

房遺愛正要起身接旨,卻被白簡按了下來,“萬歲有召,房俊座聽即可。”

此言一出,房遺愛心間一凜,連忙起身拱手道:“萬不可如此。”

見房遺愛執意起身,白簡苦笑一聲,朗聲道:“房俊釀造出蒸餾酒大功一件,特賜婚秦京娘、謝瑤環入狀元府為妾。”

白簡話語出唇,秦京娘、謝瑤環連忙起身道:

“臣女叩謝天恩。”

“微臣尚儀院司籍女官謝瑤環,叩謝萬歲天恩。”

不單是二女喜笑顏開,就是高陽、襄城懸著的心也落了地。

眼下李世民聖諭示下,無疑是給了房遺愛一塊擋箭牌,如果鄒應龍等人再來拿納妾一事做文章,房駙馬可就有話要說了。

謝恩過後,眾人重新入座,眼望李承乾和白簡,房遺愛心中頗為疑慮,“萬歲身在前線,為何對長安城中的事物如此瞭解?白天鄒應龍等人剛剛鬧事,晚上聖諭就到了?”

看出房遺愛心間的疑惑,白簡含笑道:“房駙馬,此事可全仗太子爺請奏。”

在白簡的提醒下,房遺愛豁然開朗,舉杯看向李承乾,正色道:“多謝太子殿下成全,房俊沒齒難忘。”

“不消御妹夫沒齒難忘,只要好生對待本宮的三位妹妹即可。”

李承乾一語雙關,即在妹妹面前賣了人情,又向房遺愛表明“襄城一事”有他擔待。

此言一出,席間笑語晏晏,其中以襄城笑的尤為燦爛。

“玉兒敬兄長一杯。”襄城舉起酒盞,帶著感激的目光對李承乾道。

“玉兒,為兄敬你才是。”李承乾舉杯對飲,喟然道:“先前連累玉兒受盡折磨,蕭銳死得其所,再不要提起。”

因為同盟的關係,李承乾對房遺愛的態度發生了極大的改觀,眼下這番話有很大程度是刻意說給房遺愛聽的。

襄城神色略顯蕭索,微微點頭後放下酒盞,正要開口卻被李麗質攔了下來。

“姐姐,這些天在狀元府過的如何?”李麗質白了房遺愛一眼,刻意朗聲道:“某位登徒子不曾欺負你吧?”

“我!”房遺愛被噎的一陣氣結,不可置信的看向李麗質,呢喃道:“麗質!怎地變得如此刁鑽了?”

李麗質聞言吐了吐舌頭,高陽隨即插話道:“臭房俊,我們姐妹原是這樣的!不喜歡嗎?我這就回宮。”

“別,別,千萬別!”房遺愛一把攥住高陽的玉手,苦著臉哀求道:“漱兒,你就忍心舍我而去麼?”

“千不念萬不念,念在你我的孩兒...”

說著,房遺愛猛然一拍額頭,起身夾起一塊醋溜魚片兒道:“漱兒,快吃些魚片兒,別餓著大官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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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遺愛將魚片送到高陽嘴邊,含笑道:“公主,賞個小臉兒吃了吧?”

話語出唇,席間鬨堂大笑,大家萬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房駙馬,竟然還有如此忸怩、謙卑的一面。

一時間正廳中笑語嫣然,大家有說有笑,相比之下長孫府卻是蕭索非常。

長孫無忌端坐在書房之中,身旁岑懋將身站立,而在他們面前的茶桌上,則擺放著一隻擺滿箭頭的木盤。

長孫無忌手撫箭頭,眼望這些個沾著鮮血的兵鐵,喃喃道:“這都是衝兒所受之苦哇!”

“九十八支雕翎箭,射在衝兒身上,刺在老夫心間吶!”

說著,長孫無忌悲憤滿腔,竟自落下了兩行清淚。

這些箭頭都是太醫署的醫官從長孫衝身上起下的鵰翎,雖然足足有九十八支,但絕大多數都是長孫衝死後射在身上的。

“恩師保重身體。”岑懋見狀立時戲精上身,噗通一聲跪在長孫無忌面前,聲淚俱下道:“衝兄長為國捐軀足以名垂青史,只恨那罪魁元兇仍逍遙法外。”

“不錯!”聽到岑懋的提醒,長孫無忌奮然點頭,“哈迷蚩、房俊!老夫定不與你等干休!”

哭了一會,長孫無忌取出手帕,擦拭淚痕過後,喃喃道:“先前津兒三兄弟去到狀元府討要說法,卻沒成想被房俊用計唬了回來。”

“賢契且坐。”長孫無忌捧盞呷了一口涼茶,喟然嘆道:“賢契可有妙招,將房俊置之死地?”

岑懋一雙豆眼兒轉了幾轉,目光謹慎的朝門口張望幾眼,刻意壓低嗓音道:“學生有一計,定能叫房俊遺臭萬年。”

長孫無忌眸中閃過一抹精光,問道:“何計?”

“先前因為那首童謠,長安城中一眾試子分為兩派,一派袒護房俊,一派力斥奸賊。”

說著,岑懋目光再次看向房門,確認沒有“隔牆之耳”後,喃喃道:“他們約定三日後在五鳳樓辯論,到時只消派人前去放火,燒他一個映天紅!”

“什麼?火燒五鳳樓?!”長孫無忌眼望岑懋,心中暗暗讚歎:“好一個狠毒的後生!”

“不錯,只要五鳳樓火氣,那幫試子在劫難逃。到時大家一定會將這筆賬算在房俊頭上!”

“可五鳳樓乃是皇家酒樓啊!況且一眾試子何罪之有?平白叫他們喪身火海...老夫於心不忍、良心難安。”

見長孫無忌猶豫不決,岑懋計上心頭,看準恩師的心病下了一劑猛藥,“恩師,我那衝兄長又有何罪?”

“這個...”長孫無忌眸中雲譎波詭,沉吟了半晌,最終一拍桌案,“此事要做的周密!”

“恩師但放寬心,此火一燃定叫房俊遭劫難逃,名聲、清譽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