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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得中狀元此禍可解

“欺君之罪!人頭不保!”

秦瓊此言一出,程咬金、尉遲恭不由倒吸涼氣,望向房遺愛的目光中滿是焦慮。

雖然已經猜到化名所帶來的弊端,可面對秦瓊的厲聲責問,房遺愛還是忍不住有些心驚,“這個...”

古代王權至上,欺瞞君王則代表著不忠,這是對皇權的挑戰,也是歷朝歷代君王都無法容忍的禁忌!

這一點,前世身為文科生的房遺愛怎會不知,越想越驚的他,額頭上隨即泛起了一層冷汗。

見房遺愛面露難色,被他隱藏身份拉下水的秦瓊惱怒不已,起身走到房遺愛面前,抱拳說道:“房駙馬,房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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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遺愛正在思考應對之策,見秦瓊上前一時語塞,“啊?”

秦瓊怒極反笑,雙目瞪得溜圓,儼然一副要殺人的架勢,“你是不是故意把我拉下水的?”

面對秦瓊的質問,房遺愛不知該如何解釋,他原本只是想隱姓埋名,透過國子監參加鄉試、會試。可誰曾想何足道的名頭竟然在幾日見傳遍了長安城,甚至傳進了唐太宗李世民的耳中!眼下的他早已是泥足深陷,想要脫身顯然已經晚了。

秦瓊見房遺愛沉默不語,心間的怒意稍稍平復了一些,冷聲問道:“房丞相的二公子、高陽公主的駙馬,竟然是我的外甥?你讓我怎麼圓?!”

見秦瓊怒火滿腔,程咬金連忙起身勸解,充當起了和事佬的角色,“二哥,何兄弟的真實身份不就咱們哥幾個知道麼?咱們不說誰能知道?”

“是啊,咱們不說不就成了嗎?”因為之前受過房遺愛的恩情,尉遲恭也不好坐視不管,“再說了,何兄弟跟京娘不都。。。”

“不都什麼!”怒火漸消的秦瓊,聽到尉遲恭的話再次炸了,“當朝丞相的兒子,這門親事我攀不起!”

秦瓊雖然是行伍出身,但對於君王的心事卻看得極為透徹,丞相的兒子和元帥的女兒成親意味著什麼?意味著相權和軍權的結合,這無異於玩火自焚!

房遺愛被秦瓊罵的狗血噴頭,見自己與秦京娘的親事即將泡湯,這位大唐駙馬再也坐不住了,“元帥,來日方長。莫不如想一個折中之策?”

“折中之策?”聽到房遺愛的話語,秦瓊不由暗道房遺愛涉世未深,轉而輕聲問道:“是讓你爹告老還鄉,還是讓我解甲歸田?”

房遺愛不曾想到自己一個無意間的念頭,竟然給房、秦兩家招來了如此大禍,面對秦瓊的責斥,他不由愣在原地沒了半點主意,“這個...”

“得了,二哥消消氣。”見秦瓊說出解甲歸田四個字,程咬金連忙向前勸阻,“眼下知道何兄弟是房遺愛的就咱們三人,只要咱們不宣揚誰知道?”

尉遲恭聯想到自己的舊傷,隨即升起了討好房遺愛的念頭,“老程說的是,就算以後萬歲爺知道了。大不了咱哥幾個保上一本不就得了?”

見程咬金、尉遲恭連番勸慰,心中念及房遺愛之前恩情的秦瓊冷哼一聲,轉而回到了座位上,“也只能這樣了。”

房遺愛見秦瓊罷手,輕緩一口氣,緊繃著的心也一同落了下來。

可還沒等他回過味來,一張絕世容顏隨即浮現在了他的腦海當中,“襄城!她也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在長安客棧臨走時,她曾說過要我去公主府找她。這。。。”

聯想到襄城之前那飽含威脅的言語,房遺愛不由一陣頭疼,煩亂的思緒變得更加駁雜了幾分。

坐在木椅上,秦瓊頗感無奈的道:“房俊,眼下你想要全身而退恐怕是不可能了。不過聖上愛惜人才,如果你能金榜奪魁倒還有一線生機。”

“是啊,何兄弟。到時候你中了狀元,聖上心裡縱然不悅也不會拿你怎麼樣吧?”

“只要你中了狀元,就有了天下試子們的支援。聖上即使想要治你得罪,心裡也總得掂量掂量。”

聽著三人的話語,房遺愛輕輕點頭,長嘆一聲,“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說完,聯想到襄城得知自己身份的根源,房遺愛轉而對秦瓊說道:“不過,竇國公史大奈雖然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但也曾見過我在望月臺上擊殺突厥賊子,我怕他會將此事洩露出去。”

見房遺愛面帶難色,怒火平息後的秦瓊頷首點頭,“這個你放心,改天我叮囑他幾句就是了。”

說話間,天色已經日薄西山,正當房遺愛想要離去時,坐在一旁的尉遲恭突然將他攔了下來。

因為有求於人,生性魯莽的尉遲恭此刻竟然有些靦腆,“何兄弟,我這胸膛處的傷。。。”

“敬德的傷勢不是凡鐵所致,你幫忙醫治一下吧。”說著,見房遺愛有些猶豫,秦瓊繼續說道:“我讓下人去房府捎個口信,就說你今天在秦府住下了。”

說完,秦瓊一把拉住程咬金的手腕,“知節,今天就在府上吃飯吧。走咱們哥倆喝酒去。”

秦瓊、程咬金離去後,房遺愛輕嘆一聲,隨即讓尉遲恭坐在一旁,驅使真氣為其醫治起了體內的傷勢。

經過真氣執行,尉遲恭傷口處的汙穢之氣漸漸散去,原本烏黑的傷口也逐漸恢復了本色。

見體內傷勢得到根除,尉遲恭心中對房遺愛的感激之情更甚了幾分,接著開口說出了心裡話,“何兄弟,咱們萬歲爺是個愛惜人才的明君。依我看只要你能拿下科舉狀元郎,想來聖上也不會太為難你的。畢竟也是他的女婿不是麼?”

房遺愛苦笑一聲,暗想,“女婿?聖上可是連親兄弟都能殺的主,我一個女婿算得了什麼?”

雖然房遺愛心中苦悶至極,但面對尉遲恭的一片好心,倒也不能失了禮數,“多謝鄂國公提點,科舉一事在下盡力一試吧。”

“這才對嘛,大不了以後老黑我在金鑾殿上保你一本。”說著,尉遲恭拉住房遺愛的手腕,二人一同去到二堂吃酒去了。

來到二堂,秦瓊、程咬金正喝的興起,見房遺愛、尉遲恭前來,一齊招手喚他們坐下。

“何兄弟,今日之事全當沒有發生。你還是老程的兄弟。”

說著,程咬金舉起酒杯先幹為敬。

見程咬金有意避開房遺愛的身份,秦瓊、尉遲恭連頭贊同,“是啊,全當沒有發生過。”

三人的舉動、言語,令房遺愛很是感動,仰頭喝下水酒,拱手說道:“如此多謝三位國公了。”

酒過三巡,四人臉上都泛起了酒意,之前在正廳那番交談所產生的陰影,也隨著水酒一同消散了。

雖然對房遺愛隱瞞身份的事有些不滿,但秦瓊還是打從心眼裡喜歡這位“準女婿”,尤其是在得知房遺愛的真實身份後,秦瓊心中唯一一個顧慮“門當戶對”也隨之消散了。

藉著酒意,秦瓊輕聲對房遺愛問道:“何兄弟,你今天晚上住在?”

“呦?何兄弟今晚你要小登科啊?”

“哈哈,老程你怎麼也學會這些損話了。”

看著席間三人飽含深意的眼神,房遺愛輕嘆一聲,他此刻心中只想著如何打發襄城,以及今後面見唐太宗李世民的事情,哪裡還有閒心思去考慮兒女私情。

“今晚在下就住在客房吧。”說著,自覺醉意闌珊的房遺愛拱手施禮,“小子水酒吃的多了一些,就先去客房歇著了。”

說完,房遺愛不等三人回應,轉身幾步走出了二堂。

“嘿,二哥你這女婿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他知道客房在哪嗎?”

“得了吧,何兄弟本來就不是外人啊!”

就在程咬金、尉遲恭忙著鬥嘴的時候,望向房遺愛離去的背影,秦瓊雙眸中閃過了一絲異樣的光芒。

“此子若能渡過此劫,日後必成大事!京娘嫁給他做妾。。。也不算埋沒了我秦府的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