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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5 章 自度

要想看到薛菲夜晚的臉,有兩個角度。

第一是費雪映摘掉她的腦袋那一瞬間,還沒變成小孩的頭時,用鞭子調整角度,看到她的臉。

第二就是跑到她面前,扒開她的頭髮看。

寧宿和兩個女生商量,唐心踹門,費雪映甩鞭,寧宿進房,一定要看到她不想讓他們看到的臉。

秦烏舉手:“我可以在後面保護你們兩個女生。”

昨晚費雪映扯斷了欲怪的四肢和腦袋,欲怪沒有反應,但並不能保證再摘一次她的腦袋,她依然不攻擊人。

寧宿看了他一眼。

在大多數玩家都挺著急時,秦烏這個並不是慢性子的人,一點也沒急。

他的武力值可能非常高,才有這樣的心態。

人肉隊只有五個玩家,能位列玩家小隊第三名,想必每個都很厲害。

秦烏這種看起來並不聰明的,武力值一定很不錯。

寧宿又看向凌霄,凌霄靠著老樹幹,手指上血色的四瓣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

寧宿忽然安心。

不怕餓肚子了。

和昨晚一樣,他們去時,612有兩個人。

他們就是要等這時候。

秦烏把611那個空房間裡的人趕走,幾個玩家圍在612周圍。

做好準備。

唐心沒有一秒遲疑,一腳喘開房門。

“啊!——誰!我是被勾引的!”

一條鞭子和一條白綾同時穿進房間。

床上的男人漲紅著臉,痛苦地推開薛菲。

頭髮飛揚,如黑色綢緞飛過又傾然落下。

薛菲轉身坐下的同時,冰藍的鞭子纏住她的脖子,白綾裹住她的身體。

脖子如冰裂,頭被鞭子生生扯下,和寧宿交錯而過。

稠密的黑髮在空中遮住人頭,寧宿什麼都沒看到。

鞭子在空中飛舞,強勁的力度在房間裡甩出一道道勁風,可依然沒能把頭髮甩開。

那一頭又長又密的頭髮,反而在瘋狂猛烈的搖甩中,凌亂地纏住了頭,黑漆漆密麻麻的頭髮亂糟糟地纏出一個緊露出幾線肉色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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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人頭自己跳動了兩下。

頭髮消失,露出裡面的嬰兒頭。

什麼都沒看到。

所有玩家都看向寧宿。

白綾先行,藍鞭纏著人頭向後扯時,寧宿已經進了房間。

少年身手矯健,在四處狂甩的鞭子中,翻身躍過床幔,落在長髮欲怪面前。

頭髮大部分垂在後背上,身前少量的頭髮垂在臉頰兩邊,半遮住臉。

寧宿翻身過來時,半跪在地上。

視線由下向上,略過被白綾纏住的身體,捲曲的頭髮,看到了她的下巴。

出乎預料,不是想象中的各種可怖怪異,白皙細膩,是正常人類的下巴。

白皙細膩的皮膚覆蓋全臉。

這就不成正常了。

全覆蓋。

沒有任何五官漏在外面。

寧宿愣愣地看著那張平整白皙的,應該說是一塊皮膚的“臉”。

那塊皮膚是懸空的。

連著稠密的黑髮,細看可以從皮膚和臉頰連接處,原本該是耳朵的地方,看到縫隙,裡面是虛空,什麼都沒有。

在這之前,他們一直好奇薛菲的頭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摘掉會長出新的。

他們也好奇,夜晚薛菲的臉是什麼樣的,為什麼總是背對著他們,不管發生什麼都不回頭。

原來她沒有頭,也沒有臉。

只是一張皮和一頭頭髮搭成的空殼。

“寧宿,她長什麼樣?”

“臥槽!一定很恐怖,他都嚇呆了!”

“他本來就呆!”

“你說話呀!”

“寧宿,快出來!”

薛菲的頭髮忽然揚起,瞬間長長衝向寧宿。

寧宿單手撐地向後右仰,頭髮從他臉上一釐米如黑刀鍘過。

正要翻身的寧宿忽地頓了一下。

在這個角度她看到了薛菲的肚子。

在衝進來之前,他用白綾將薛菲完全捆住了,纏住了她的雙臂和裸露的皮膚。

穿天綾又輕又薄,緊緊纏住皮膚時,下面的細小褶皺都會很明顯地在白綾上顯形。

在她肚子上的白綾,凸顯出了一副人的五官。

薛菲的臉長在肚上。

雙眼貼在白綾在蠕動,嘴巴似乎是在開合,能大概看出是一個微笑的弧度。

不是一眼可見的驚悚,卻越看越詭異。

“寧宿,快出來!”

寧宿手持白綾翻過床幔跳到門外,凌霄一腳把門踹上,擋住了追著寧宿咬的人頭。

“怎麼樣怎麼樣,你看到了什麼?”

“她長得是不是特別恐怖?”

寧宿還在怔愣中沒回答,有人上去要扯他,被凌霄拽到自己身邊,“連下去的時間都等不及?不如自己去看?”

那人在他冰冷的注視下訕訕收回手。

到了院子那棵老榆樹下,寧宿才說:“她沒有頭,那只是人皮和頭髮圍成的空殼。”

幾人都是一愣。

秦烏問費雪映,“你摘她腦袋時沒感覺到重量嗎?”

費雪映:“我的鞭子很沉啊,她腦袋上還有結冰,那種時候哪有精力去感受那麼細緻的事?不過,寧宿這麼一說,確實好像是有點輕。”

她回憶著說:“剛掉到地上時也沒有很重的聲音,我還以為是頭髮太厚了,直到要變成小孩的頭,在地上嘭嘭跳那兩下,才像是有重量的的聲音。”

賈亞華:“就是因為她沒有頭是空殼,才能從裡面長出小孩的腦袋嗎?”

寧宿:“頭上還沒有臉。”

賈亞華:“所以能在那個小孩頭上長出李明的臉?”

寧宿:“她的臉長在肚子上。”

幾人又是一愣,完全摸不清這裡面有什麼深意。

寧宿在看到薛菲肚子上的五官時,立即就想到了一副畫。

寧宿曾看過一本書,約翰·曼德維爾&記30340;《曼德維爾遊記》,那本書的內容沒有什麼讓他記憶深刻的,但是裡面有一副插畫一直在他腦海裡。

以胸膛為頭顱的人。

畫中是作者在某地區看到的一隊無頭男子,他們沒有頭,臉長在的胸膛上。[1]

寧宿一直記得其中幾個,裸露胸膛上的臉笑得很開心。

下樓時寧宿的愣神就是在思考欲怪這種怪物。

薛菲也沒有頭,她的臉長在肚子上。

系統說欲怪由慾望和故事組成。

沒有頭腦,不會思考,不被思緒困擾,只靠慾望存活。

這才是欲怪。

寧宿把他由畫到欲怪的思考分享給玩家。

玩家們各有所思。

凌霄忽然問:“人的臉為什麼長在腦袋上?”

這個問題乍一聽很莫名其妙,但是和薛菲此時的欲怪形象相關,可能還有更重要的意義。

秦烏:“因為人臉要露出來?那總不能長在穿衣服的地方吧?”

唐心說:“人臉要是長在肚子上,作為溝通交流的五官,肚子那一塊可能在演化中也成了露在外面的地方,你說的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賈亞華:“或許可以拋開生物基礎,向著奇幻的方向猜想,人臉作為集中展示人類的視窗,長在人最重要的部位,也就是大腦上?”

凌霄直接說:“欲怪沒有大腦,他們的核心是慾望,他們的臉長在最能體現他們慾望的部位。”

幾個玩家又是一愣。

秦烏:“那薛菲的慾望確實不是杏玉,長在肚子上是?”

寧宿:“準確地說,她的臉是長在子宮外部,她的慾望是生育。”

這一點,從薛菲第一次給他餵飯時他就有所察覺了。

幾個玩家瞬間恍然。

唐心:“確實生育也要和男人發生關係!”

早上寧宿糾正了他們的思路,說薛菲的慾望不一定是杏玉,他們問不是杏玉為什麼要跟那麼多男人上床,寧宿說這就是關鍵。

當時唐心想到了很多,其中就有生孩子一閃而過。

唐心接著說:“她給你買早飯,還喂你吃飯,是把你當成孩子一樣,她很渴望孩子!”

費雪映:“還有她的頭變成了小孩的,她的四肢也變成了小孩的,那都是她的渴望,還是……?”

秦烏補充:“她的頭變成的那個小孩頭的臉,和剛跟她發生過關係的李明很像!”

他們越想越認定,薛菲的慾望就是生育,或者說是想要孩子。

但想到其中一些細節還是有些恐怖。

那天晚上,玩家李明到底經歷了什麼他們都不知道。

現在可以肯定的是,薛菲的慾望不是杏玉的話,她並沒有加重李明的杏玉,李明是自己沒控制住。

他們發生了關係後,生育欲怪空蕩蕩的腦殼裡,就會扯出一個和他長得很像的小孩的腦袋。

記還有欲怪那無限生長,被費雪映扯得滿屋都是的孩童四肢。

嘶——

秦烏:“這就是欲怪嗎?可怕。”

“不過,沒有頭腦只有單純一個慾望,還算是生物嗎?”

賈亞華:“只有生物才有慾望。”

寧宿:“我們還可以確認的一點是,欲怪是由人變成的。”

秦烏又跟著他恍然:“對!”

“這裡的人都認識薛菲,好多女人還讓李叔把薛菲趕出去,證明薛菲之前確定是個人。”

寧宿:“很關鍵的一個問題就變成了,她是怎麼由人變成欲怪的?”

秦烏納悶又佩服地看了他一眼,“你真的是新人嗎?怎麼這麼會抓副本?”

他全程都在被他帶著走了,哪有新人這麼可怕。

寧宿說:“我這算什麼,我認識一個更會分析副本的人。”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有點驕傲,眼睛裡的光可以證明。

他發現了,如果把凌霄這個世界說成是更高維,或者文明更高的世界,不是因為這個世界的人在分析副本上有多聰明,在他們那個世界,師天姝能碾壓這裡的大片人,而是這個世界的人天生有異能更強悍,以及科技早他們世界幾十甚至上百年。

當然,可能是寧宿還沒遇到除凌霄以外其他厲害的人,比如異能點在思維和大腦上的人。

紋身男不耐煩地說:“說這些有什麼用,現在知道她的慾望是生育,知道她的核心部位是肚子,是不是就可以消滅她了?”

這是第五天晚上了,他們筒子樓裡所有玩家,都一個欲怪還沒消滅。

薛菲成了肥肉,不少玩家迫不及待地想消滅她,推進自己的任務進度。

他們這邊說這些,另外的玩家只想著搶怪。

賈亞華說:“別著急,我們完全弄清了欲怪,後面才好消滅它們,磨刀不誤砍柴工。”

凌霄忽然拉住寧宿的手腕,“走吧,回房說。”

“……”

幾個玩家臉色不太好看,欲言又止。

他們是急著想殺欲怪,可是當凌霄和寧宿要回房討論時,他們又很想知道他們對副本的討論。

秦烏:“唉,等等我也去!”

他不經意地掃了那幾個玩家一眼。

不帶他們討論時,他們又急了,有人臉上露出懊惱的神色,想開口又抹不下臉或不敢。

這叫什麼,餵飯吃還嫌慢。

誰有義務喂他們一樣。

凌霄一定是這麼想的。

賈亞華也跟上他們,他和秦烏一起去過兩人的房間,這次去的也非常自然。

唐心懊惱地咬了咬唇。

她想聽啊!

可是,現在大半夜的了,她一個女生去兩個男生的狹小房間會不會不太好?寧宿沒事,可凌霄是她的偶像啊!

寧宿被凌霄拉著走,看著他骨節分明比一般男生長很多的手想,十九歲的凌霄戾氣果然比較重,要是未來的凌霄,任憑別人說什麼,他眼皮都不會抬一下。

也不一定。

那是他的花神,要是記憶空間裡&3記0340;那個凌霄,可能直接將人按死了。

其實在外面說的差不多了,他們進房子後,以目前掌握的情況,也推不出人是怎麼變成欲怪的。

賈亞華說:“有一點,李叔為什麼要把大門封起來?”

秦烏:“對,他說外面不太平,這裡的居民也說有鬼怪,他們說的鬼怪就是欲怪吧?大門封起來能關住那麼厲害的欲怪?”

賈亞華又說:“欲怪白天是人的樣子,所以封住大門不讓外人進,能擋住外面的欲怪混進來?”

說到這裡,他又問:“欲怪只是白天是人的樣子,晚上就會變成欲怪的樣子嗎?”

凌霄:“可能是這樣,還有一種可能,薛菲還沒完全變成欲怪的樣子。”

賈亞華:“你是說,就算今晚我們發現的,也不是欲怪完整的樣子?”

寧宿:“有可能是她還沒到那個程度,也可能是我們還沒完全解鎖她。”

解鎖。

又到了這個詞上。

賈亞華:“原來解鎖是這個意思嗎。”

凌霄:“目前只能想到這裡了,明天再繼續吧。”

這明顯是送客的意思了,秦烏和賈亞華麻溜地走了。

秦烏是瞭解凌霄的,沒什麼耐心,他可不會像那個幾個玩家一樣不識趣。

要是凌霄不帶他玩,他真的會哭。

兩人走後,寧宿向下拉了拉被子,看到兩個小孩正在被子底下玩骷髏積木和拼圖,床上各處都是小骷髏塊。

凌霄看了一眼兩個孩子,問他:“你認識更會分析副本的那個人是誰?”

寧宿:“……”

寧宿張嘴剛要說話,被凌霄提前堵住,“別說是我,顯然不是。”

寧宿:“……”

凌霄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眼眸深若黑潭,“你說這話很像是跟那個很厲害的人一起下過副本,又分析過副本,但你是剛進遊戲基地的新人,第一個副本就是這個。”

寧宿沒想到凌霄這麼敏銳。

他想了想,或許可以用他在禿鷲小隊,聽禿鷲小隊的人分析過副本來回答。

但是,這個理由凌霄可能不信。

而且寧宿也不想騙他。

於是,寧宿拿起臉盆,把毛巾向後一甩,“你管我。”

凌霄:“……”

他稍愣了一下,再回神,寧宿已經進了洗手間。

寧宿飛快進了洗手間,鎖上門,貼在門口聽了聽外面的動靜。

沒有動靜。

寧宿放心地準備洗漱。

水剛開啟,寧宿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道不清不楚的笑聲,“我不能管你?”

倚靠在洗手間門外,幾乎與門同高的高挑身影虛虛地印在磨砂玻璃門上,“你摸著心口下的心說這句話?”

寧宿:“……”

寧宿洗漱完就躺在床上裝死。

他知道凌霄已經意識他的不對了,也感覺到他的心臟了。

寧宿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

好在,凌霄只是那麼說了一句,再沒提這件事。

從院子裡回來後就十一點了,當天晚上不知那幾個玩家有沒有行動。

寧宿不關心他們,察覺到凌霄不再提這件事後,記香香地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積極地去吃早飯。

寧宿對兩個小孩說:“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鬼生:“嗯!”

曼曼:“媽媽,我們是去洗碗,也要這麼積極嗎?”

寧宿:“……勞動不積極,思想……”

懶蛋小鹹魚說不下去了。

寧宿:“衝!不然沒有牛肉餡兒的包子了!”

其他玩家來得很早,好幾個一臉便秘,想必他們又跟這裡的人打探薛菲了。

一看到他,唐心就端著餐盤過來了。

沒多久就看到了薛菲進來。

玩家們都盯著她的臉看。

早上泛著紅色的晨光,透過樹葉落在她的臉上,不像在很多人身上顯得恐怖,在這張異常漂亮的臉上,只增添了曖昧氛圍感。

完全想象不出她沒有臉的樣子。

今天寧宿早早地買了早飯了,再加上李叔免費給兩個小孩的早飯,桌上是足夠他們吃的早餐。

她在李叔那裡站了一會兒,買了一杯豆漿就走了。

唐心收回視線,小聲對寧宿說:“怪不得我覺得她像個小孩,原來她沒頭腦。”

一旦提起慾望,人總會下意識想到不好的東西,文明的人不該直白地顯露慾望,總會收斂在楚楚衣冠下。

也會覺得慾望隨著年齡變大而深重,像“慾壑難填”這種詞不會放在小孩身上。

但是,當一個人沒有大腦,不會有大腦而衍生的許多心思,只有單純且直白的一種慾望呢?

唐心想了想,說:“前天晚上,費雪映摘了她的腦袋,扯斷她的四肢,可以說是大卸八塊了,第二天她看到費雪映沒有任何情緒。”

秦烏:“是因為她沒大腦,記不住吧?”

唐心沉默了下,說:“但是她剛才還想給寧宿買早飯,她還記得。”

賈亞華說:“她記得要給寧宿買早飯,可能是因為寧宿和她的慾望有關,她想生育想要孩子?”

凌霄否認:“不,她也忘了寧宿昨晚捆她,是她晚上沒腦袋記不住事,白天臉在頭上,還是有點腦袋的,知道白天的事。”

有點腦袋。

就很靈性。

寧宿點頭:“看來你昨晚說對了,她還沒徹底變成欲怪,確實頭腦還保持著一部分,僅在白天僅有少量。”

他看著已經沒有薛菲身影的門口,說:“人用理性剋制慾望,也可以說是用頭腦,頭腦變小消失,一點點讓渡給慾望,慾望膨脹到極致變成欲怪。”

幾人若有所思。

唐心也不知為什麼嘆了口氣,她喝了口水,說:“我剛才跟這裡的女的打聽了一下薛菲,有收穫。”

昨晚他們都以為薛菲的慾望是杏玉,跟這裡的男人打聽她,聽到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

今天唐心跟女人打聽,開啟了不同視角。

“她們都罵薛菲。”

這不難理解,想想也是。

“她們還說薛菲是小三。”

凌霄:“這要看時間,如果在她沒成欲怪,沒跟這麼多男人發生關係前,說她是小三,說不定是她的經歷故事中的一個揭開點,要是之後,那些女人罵她是小三,這個信息點就沒什記麼意義。”

唐心:“中午吃飯時我再打聽打聽。”

寧宿:“打聽清楚這一點,差不多就可以跟李叔聊聊了。”

他們什麼都沒瞭解,一進來就問李叔,李叔不跟他們說。

npc要是直接全部告訴他們才怪。

現在差不多能開啟話題了。

晚上七點半,李叔開始趕人了。

趕人時碗筷肯定沒洗好,還要收拾餐桌上的,打掃堂面衛生。

寧宿以等兩個小孩為由,順帶幫李叔打掃衛生留在食堂裡。

把所有桌子擦乾淨,拿起掃帚掃地時,寧宿聊家常一樣開口:“李叔,今天在食堂吃飯時,我聽到有人說薛菲是小三,但是我感覺薛菲非常喜歡小孩,不像是破壞別人家庭的人。”

食堂是整個小區裡最寬敞亮堂的地方。

不像筒子樓裡,凌霄都探不出身的狹小窗戶,食堂有四個大大的窗戶,窗外是鬱鬱蔥蔥的樹葉,白天被綠葉過濾過的陽光會灑滿食堂。

到了晚上,屋頂有好幾盞燈,燈光泛黃卻不壓抑,是一種有古舊感的暖黃光。

活被寧宿搶去幹了,李叔就坐在大窗前一盞這樣的燈下,舊黃的燈光攏進皺紋裡,他看著窗外破舊的筒子樓,低低嘆了口氣。

“菲丫頭,確實,當時是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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