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號5-9107《花奴》第一次開啟。】
【在一個遙遠的國度,傳說有一種方法,可使人窺見神顏,得神祝福。這裡無數人為面神而廢寢忘食,他們孜孜研究,虔誠禱告,只求得見真神面容。】
【歡迎玩家來到芙仁郡,芙仁郡是侍神國最為美麗神聖的地方,傳說這裡曾有一位聖女得見花神,花神為芙仁郡賜福,自此這裡風調雨順,美麗祥和。】
【副本任務:找到面神的方法/得見神顏。】
【副本時間:50天(基地時間10天)】
【溫馨提示:請玩家們尊重芙仁郡的風俗和信仰。】
【祝玩家有一段愉快而夢幻的旅程。】
寧宿睜開眼,眼前是一座古老的城牆。
城牆呈現暗黑色澤,早已經看不見原本的磚石色澤,被密密麻麻的深綠苔蘚附著其上,猛一打眼,陰暗潮溼的感覺,和系統所說的美麗祥和是兩個世界。
但從門口向裡看,確實可見明亮色彩。
有了上個副本的經驗,寧宿低頭打量自己,只看見白紅色衣襬,就聽到一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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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看了吧!”
寧宿抬頭看到一位美麗的少女,白色薄紗直領交襟,櫻花粉百迭裙,長長的頭髮垂在身後,像是唐宋仕女,腰間寬大的腰帶以及上面的特殊文字刺繡,又有一股古老異國氣息。
因為和平日太不一樣,寧宿反應了一會兒,才認出是祝雙雙。
周圍玩家身上的服裝都變了。
大家都在驚奇地互相看,而祝雙雙就在盯著寧宿。
她看過了,一百個玩家身上的衣服只分男女兩種款式,男玩家身上都是一樣的,但在寧宿身上就格外驚豔。
少年內穿紅色直領交襟,在圓領白色襴袍中露出衣角,襯得膚色極白,紅色符文寬頻裹在腰間,腰線清晰展現,那腰比大多數女玩家都要細。
長髮及肩,隨風輕揚,從桃花眼角拂過,抬眼看過來時,就是從系統口中那個神秘古老國度走出來的神畔少年。
都怪寧宿平時亂穿衣,基地隨便套個白t就出門,一下換成這樣一套古雅的衣服,差點讓人不敢上前驚擾。
寧宿還沒來得及說話,身後傳來一聲慘叫。
“啊——好痛!”
一個粗壯的男人手持一條黑紅鞭子,重重打在一個胖胖的玩家腿上,“快走,別耽誤時間!”
粗壯男人身穿灰色短褂長褲,他們周圍還有不少這種裝扮的人,每一個都拿著鞭子看著他們。
“只能打小腿,別打大腿!”有人叮囑道:“有時候大腿還有用。”
“長得好看的一下都不許打!”m.166xs.cc
這兩句話信息量很大,自認為長得不好看的玩家心裡一沉。
“快點走,等下就進不了城了。”
玩家們一個個向城門走,不敢再停留在原地。
寧宿沒看到鬼生和阿緋,他抬頭沒在另外99個玩家身上看到任何武器就明白了。
他在系統頁面的道具武器一欄看到【鬼生】和【曼曼】,又執行了一遍身體裡的能量,確定自己能不受系統控制,隨時把他們放出來,安心向前走。
古老城牆上三記個古樸扭曲的字:芙仁郡。
穿過城下那寬大的城門,城內的景象煥然一新。
和上次一樣,進入基地時正是黃昏時刻,白與黑即將交替,天色昏黃詭麗。
寬闊的街道上已經掛上了各色燈籠,身著精美華服的人和高大的馬車在熱鬧的街道上來來往往,一片熱鬧祥和。
玩家們被灰衣人趕著經過,並未引起什麼異樣的注視,想來這種事很常見。
他們被帶到一個地下市場,這裡很多和他們身穿一樣衣服的人。
雖然是一個地下市場,但是並不髒也不黯,他們身上臉上都非常乾淨。
灰衣人把他們送到這裡,就去前面跟這裡的人對接交代了。
祝雙雙和蘇往生都走到寧宿身邊,跟他一起暗中觀察了一會兒。
原本就在這裡的一個男人問他們:“新來的?從哪裡來的?”
後面那個問題太難回答了,祝雙雙含糊地點了下頭,“從東邊一個小村子來的。”
那人打量了他們一眼,“你們那個小村子土壤不錯啊,長出你們幾個這種品級的人。”
三人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土壤”和“品級”這兩個詞,怎麼聽怎麼奇怪。
“你長得也不錯。”祝雙雙說。
那人臉上出一個略顯苦澀的笑。
按照正常人類審美來說,他長得不算差,但也不是拔尖那種人。
祝雙雙不知道她這話說的有沒有問題。
就在這時,方琦過來了。
那人看著方琦右臉上的傷疤愣了一下,“你這樣的人也有人收?”
“……”
他搖了搖頭,“可惜了,你怎麼不保護好自己的臉呢,那可是命啊。”
結合在城堡外灰衣人的話,他們基本上已經確定,在這個副本裡,顏值或者說著一張好看又完好的臉很重要,只是還不確定重要在哪裡。
方琦臉色不怎麼好看,不管在前面兩個副本裡表現如何,他依然是個十八歲的高中生,在輛車上會大叫那種。
祝雙雙想繼續套話,跟他們說話的人跟著他們那批人向前走了。
緊接著,灰衣人也帶他們向前走,走到一個更明亮的地方。
“都站直,不要勾肩搭背!”
玩家們立即站好。
這是一個五級副本,情況未明,沒有哪個玩家會冒然反抗npc的命令。
很快一個老闆模樣的人走過來,在他們面前一一走過,挨個打量。
走到方琦面前時,抬起他的下巴搖搖頭。
走到寧宿面前時,眼睛一下亮了。
他小心地拉寧宿出來,從頭到腳打量寧宿,“好,臉好腿長腰細,極好啊!”
寧宿癱臉。
不太對勁。
老闆繼續先前看,寧長風受到了一樣的待遇,他被老闆拉出來打量時,還給了寧宿一個驕傲的眼神。
寧宿不明白他在驕傲個什麼勁。
老闆跟灰衣人頭頭說了句什麼,灰衣人頭頭搖頭,“不行,要是要就都要,不要我們換一家。”
老闆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之後灰衣人就走了,記他們被老闆帶走。
“我們這是,被賣了?”祝雙雙小聲問。
寧宿“唔”了一聲。
蘇往生:“老闆買我們幹什麼?還看臉看身段,不會是青樓老闆吧!”
祝雙雙:“你這個道士怎麼這麼不正經?”
蘇往生:“我哪裡不正經了?我這是合理推測啊。”
寧宿:“……”
老闆並不禁止他們聊天,一路上玩家們都在討論他們目前的情況,氛圍還算輕鬆。
老闆把他們帶到一個院子,這個院子非常大,比上個副本的城堡還大,一個院子堪比一個大園林。
中心確實有園林的美感,院子中房間圍著一個巨大的圓形湖,湖邊有假山,有白玉橋,湖上還有一個涼亭。
圍著這麼大一個湖的房子只有五個,其中四個和水牢一樣,每個能容納上百人。
老闆把他們帶進四號水牢房,“在這裡休息一下吧。”
玩家們面面相覷,這裡根本沒有休息的床或椅,所謂休息就是站在水池裡泡著嗎?
老闆並沒有走,四個水牢房間
老闆就在那水亭裡,一會兒看看桌子上的賬本和畫像,一會兒看看他們。
沒多久,這裡來了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個穿金戴銀的中年女人,“齊老闆,我訂的人束現在可以準備了。”
繼續“土壤”和“品級”後,他們又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詞語,“人束”。
老闆笑呵呵地帶她在第一個水牢房看。
房間很像水牢,裡面是到腳踝的水,一面牆都是細滑的木頭,縫隙可以伸出胳膊,但也只是胳膊。
和真正牢房不一樣的是,這裡面很乾淨,水清澈無比,牆上沒有一點汙漬,空氣裡薰香的味道。
老闆帶那個女人看時,第一個水牢房的人就透過一個個縫隙看他們,有的人躲在牆角不抬頭。
可是躲也沒用,老闆心裡早已有人選,他進水牢裡把一個是十七八歲的女孩拽出來,“您看這個?”
女人點頭。
老闆又拽出來一個,中年女人點頭。
接連拽出來三個,她都滿意,當第四個被拽出來時,中年女人有點不滿了。
“這個不太好。”她說,手指摸著那年輕男人的臉,像是挑選貨物般說:“長得有點糙。”
她放下手,向玩家們的四號房看過來,看到最前面的寧宿,如發現寶貝,“呀!”
她眼裡的光芒很亮,隱隱凝出某種瘋狂,“我要他!”
“完了,兄弟,你被富婆看上了。”
寧宿身後響起一道聲音,聲音來源海拔有點低,寧宿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躲在後面的寧長風。
當祝雙雙和蘇往生看清後面那是誰後,一陣恍惚。
寧宿期待地踮起腳,“啊,看起來確實很有錢。”
“……”
可惜老闆拒絕了富婆,“您在這邊挑吧,這邊是給您準備的。”
“可是我覺得那間水房的品級更好。”
“那個少年的品相您也看到了,絕不是能做人束的。”
“那我買他做花侍,你說個價。”
老闆用手對她比了個價,那女人微愣,很不甘心。
記老闆無奈,“這樣吧,我去那個房間給您挑兩個新鮮的,至於那個少年,以後再說。”
那個中年女人勉強點頭。
老闆從他們這間水牢裡拽出兩個玩家,一男一女。
兩個玩家不知道他們是要做什麼,沒怎麼反抗就被拽出去了。
最終中年女人選了三男三女,一共六個人。
三個女人穿著一樣的衣服,三個男人穿著一樣的衣服。
祝雙雙說:“我們都穿著統一的衣服,這衣服是一種身份象徵嗎?”
說實話,這衣服很不錯,尤其是寬大的腰帶,顯得人腰細腿長,又高又瘦。
老闆選人的眼光也很好,六個人胖瘦身高都很和諧,這樣在湖上的臺子上一站,非常養眼。
“一定是身份象徵,還是一種可以買賣的低下的身份。”蘇往生說。
寧宿:“不,我低下,我長得好看,他們都想得到我。”
“……”
玩家們都在看著外面幾個人。
進了芙仁郡後,他們一直一頭霧水,想看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老闆問那中年女人:“要我們幫忙處理嗎?”
中年女人想了想:“你們技術好,你們來吧,一定要保證後天還是鮮活的。”
老闆自信地說:“您放心,我們家的技術可是芙仁郡數一數二的,人期保證七天起步,明晚是最旺的時候。”
水牢房裡一下安靜了下來。
如果說之前的詞語他們還模模糊糊,那“鮮活”、“人期”,他們都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被拽出去的兩個玩家頓時緊張起來,一臉戒備地看著四周。
這個巨大的院子裡,除了四個大大的能容納千人的水牢房,還有一個在假山旁的黑色房子。
那房子和他們的水牢不一樣,是個密封不見光的黑盒子,只有一個關著的小窗戶。
老闆拍了拍手,那個房間來跑出來幾個健壯的男人,來拉六人。
另外四個人麻木地聽話地被他們拽走,兩個玩家和他們相反,拼命掙扎。
不管是麻木的,還是掙扎的,前面幾個水牢的人好像都見慣了,平靜地看著。
老闆他們也早有預料,在那個女玩家要拿武器時,一把長刀直接削斷了她的腳。
那把長刀在一個白衣男人手裡,好幾個玩家都沒反應過來時,就已經從女玩家腳踝骨處劃過,如切割豆腐一樣輕鬆。
女玩家失去雙腳,身體即將歪倒時,淒厲的慘叫才響徹院子。
接著,被“噗通”墜入湖中的聲音代替。
湖水清澈,她在湖底疼得抽搐的樣子清楚映入每一個玩家的眼中,她的叫聲在湖中含糊不清。
鮮紅的血在清澈的湖水中暈開,如天邊逐漸變淡的紅霞。
那個中年女人大喊:“哎呀!快帶上來,浪費了這麼血!”
白衣男人立即把她從湖底拎起來,就這麼半拎半拖地把她帶去了那間黑房子。
血水和湖水一起從她身上滴滴答答地落下,她在男人手下不停抽搐,不知道是疼&3記0340;還是凍的。
另一個男玩家完全不敢掙扎了,僵硬地被帶去那個黑沉沉的,不知道是做什麼的房子。
四號水牢房裡一片安靜。
遊戲基地裡,有像寧宿和祝雙雙、蘇往生這種,迷迷糊糊第一次下副本就去了剛開始的二次副本的,但絕對沒有一個新人敢第一次就來一個五級副本。
這裡的玩家都是老玩家,還是自認為實力還不錯的玩家。
玩家每下一個副本,身體和心智都會被錘鍊,竟然就這樣在沒反應過來時,就被切都豆腐一樣切掉了雙腳。
雖然他們都知道,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反抗npc,可是這裡一個普通的路人npc就已經強悍成這樣,還是讓玩家們神情凝重了很多。
黑色房子的門被關上了,裡面將要發生什麼,他們都不知道,但是根據剛才那一幕推測,一定是很血腥的事。
祝雙雙問:“他們到底要拿我們做什麼?”
蘇往生:“在城門外時,灰衣人說只能打小腿,剛才白衣人又削斷了那個女玩家的腳踝,而老闆又很在在乎我們的臉和身材。”
方琦:“我們小腿和腳不重要,可以隨意砍掉,但上面的身體部位很重要,尤其是臉。”
祝雙雙:“所以,這要做什麼?”
她喃喃地把這一路奇怪的詞語細數了一下,“土壤,品級,人束、鮮活、人期,腳不重要,臉很重要。”
寧宿忽然“唔”了一聲。
三人看向他,正要問他想到了什麼,忽然聽到一陣悽慘的哀嚎聲,從那個黑房子裡傳出。
一陣接一陣,淒厲、嘶啞、痛苦,響徹院子每一處。
那個黑房子好像是一個地獄,裡面正進行著什麼酷刑。
只是慘烈的的叫喊聲,就已經讓玩家們心上發寒,神情凝重。
而前面三個牢籠裡的人,依然很平淡,好像對此已經習以為常,偶爾看過去,目光也是平靜而麻木的,連角落裡哭泣的人,都沒什麼起伏的情緒。
玩家們緊緊盯著那個黑房子,聽著一聲又一聲慘叫,並不能像他們那樣平靜。
他們才進這個副本不到一個小時,就有兩個玩家這樣了。
老闆應該是專門買賣他們的,時常會有人來挑他們,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到他們了。
祝雙雙:“他們根本不把我們當人,跟牲畜一樣。”
蘇往生:“嗯。”
方琦怔怔地看著那個小黑屋,不知道在想什麼,他說:“他們在折磨他們。”
確實,如果他們要殺他們六個人,慘叫聲也叫六道,不會一直連續到現在。
蘇往生說:“他們不會殺他們,那個女人說了要鮮活,老闆也說他們技術很好。”
什麼技術很好?
這種看不到,只能聽則慘叫猜的感覺太難受了,越想象越可怕,一想到他們可能也要經歷,就更可怕。
直到夜幕降臨,裡面的慘叫聲才停止。
有一定黑色的轎子被抬進那個黑色房子,沒多久轎子又出來了,老闆和那個中年女人跟在轎後面。
很多玩家聽力很好,都能聽到他們在說什麼。
中年女人:“齊老闆,你可要給我保證後天還鮮活啊。”
老闆:“您放記心,我們都知道的,這要釀一釀才最旺,後天用正適合。”
中年女人滿意地說:“我就知道你靠譜,下次還來,你有好貨可要給我留著。”
說著,她向這邊看了一眼。
寧宿:“……”
不想和富婆貼貼了。
那女人走了後,轎子也跟著走了。
出門時,一陣夜風吹過,捲起了輕薄的黑紗轎簾,在門口的燈籠紅蒙蒙的光下,隱隱可以窺見裡面一個大大的白色的東西,閃著一層溫潤的瓷光。
其他位置隱在黑暗中,無法窺看。
黑紗轎簾落下,上面紅色的符文在黑夜裡顯得有些詭異,初看如古老圖文般,只讓人覺得神秘,多看幾眼會引起生理性不適,莫名地,無法言說其中的原因。
寧宿低頭看向腰間的紅色腰帶,緊緊束住他們的紅色腰帶上,黑色符文是一樣的。
老闆送走客人後,就帶人來給他們送飯。
老闆並沒有虐待他們的意思,把他們關在這個外面風景很漂亮的水房裡,親自來給他們送飯,還給方琦拿了一盒藥膏。
“抹在臉上的傷疤上,看看能不能祛掉,不然過兩天你就慘了。”
每個人都有一個木盒,裡面裝的是食物,只有寧宿和寧長風沒有。
寧宿探頭,“齊老闆,我的飯呢?”
“別急。”老闆對他尤其和藹,他笑著說:“別急,你有更好的。”
寧宿眼睛一亮,笑眯眯地看向老闆。
老闆從下人提著的精緻食盒裡端出一個精緻瓷碗,笑著放到少年伸過來的雙手中。
微微彎著的桃花眼收直了。
那麼大那麼漂亮的一個碗,裡面竟然只裝著一碗水,即便是一碗淺綠色如裹著粼粼月光的水。
再漂亮它也是一碗水!
老闆摸摸他的腦袋,“快喝吧,喝了你會變得更美的。”
老闆收回手,笑容更加滿意,世上頂級的美人是沒有缺點的,連顱頂都是優越的。
他不想變美,他只想吃好。
寧宿覺得他可能被阿緋騙了,這根本不是一個好副本。
寧宿懨懨地喝了一碗綠水,好在味道是甜的,但依然沒法讓他精神起來。
他蹲在牆角,一想到還有50天就很沮喪。
祝雙雙蹭過來,逗他說話。
蘇往生也過來,他甚至這傢伙戳一下才會吱一聲的特性,直接問他:“剛才我們討論時,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寧宿:“剛才什麼時候?”
“就是雙雙說那些詞時,你唔了一聲。”
“我記得。”祝雙雙說:“我說的是土壤,品級,人束、鮮活、人期。”
寧宿說:“這個副本名叫《花奴》,系統還提到花神,你把你說的詞中的[人]換成[花]試試。”
祝雙雙一愣,“土壤,品級,花束,鮮活,花期……”
周圍的人具是一愣。
這樣的話,一點違和感都沒有了。
祝雙雙那句話,還有一半:腳不重要,臉最重要。
記
那六個人被帶去做什麼,他們好像有眉目了。
他們終於明白了“人束”是什麼意思,對比花束想想,把花頭變成人頭就明白了。
“人期”也明白了。
“鮮活”也明白了。
“七天起步”也明白了。
“釀一釀”好像也有點明白了。
越明白他們心上越寒。
這他媽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美麗祥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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