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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五章 江河亭防禦戰(3)

深夜江河城北中央湖泊對面的屯田兵大營中,回到兵營的波才,即刻整點大營之中的五萬屯田兵馬連夜開拔向著東面隆慮鎮的方向挺進。

由於楊涵蓉的命令來的突然,波才又在她的面前下了保證一定守好江河亭內谷東面的話,大營之中卻有不少輜重需要搬運,在夜間大軍不便行動,好在湖泊東面便有一條較為寬闊的河水匯聚而來,屯田兵馬的輜重可由戚風的戰船攜帶,逆流而上前往隆慮鎮,波才才能在一夜之間趕到東面山道附近,將兵馬屯在隆慮鎮周圍完成任務。

波才與隆慮鎮的姬維交接之後,順利在城外安營紮寨,而此時山頂山道的軍營之中,沈若夢也是無法安心睡眠,連夜召集數萬玩家兵馬的代表,商討山道兵馬部署的事情。

山頂山道上,無數玩家零零散散的分佈在長達二百餘公里的山道上巡視著,很是鬆懈,甚至有一段段超過數百米的山道附近空無一人,根本沒有人馬駐守。山道之上只有那高大的箭塔,泛著幽光的床弩等器械在彎月之中倒影出一片寂靜的夜色,周圍還有不少夜梟不時發出的咕咕聲,聽的很是滲人。此時在的山道外側不為人知的山林中,正有一雙雙眼睛盯視著山道上的情況,卻很快隱沒在一片黑暗之中,如果有人在此一定一會是見鬼了。

山頂山道的軍營之中,大帳內,被沈若夢召集而來的眾人正大聲喧譁著,整個大帳內都是一片喧鬧,倒不像是來開會的,而像是在開派對一般,吵得聽不見眾人到底說了些什麼。當會議一開始,沈若夢提到兵馬鬆散防備鬆懈的問題時,眾人都在相互推諉卻死不承認自己手下人馬的問題,甚至為此還發生了無數口角,沈若夢等人根本無法讓他們安靜下來,這讓她一陣頭疼,只能匆匆結束了這次商討,將他們打發走了,才算清靜下來。

等眾人離開後,軍帳之中安靜了些,只有沈若夢等幾人還留在軍帳之中,與她一起為了玩家們的不合作而頭疼不已。

"夢兒,別擔心,就算別人不支援你,還有我呢?"大帳之中一名模樣清秀的少年眼見沈若夢在案前沉眉不語,很是殷勤的上前說道。

景奇,遊戲名一點滄桑,不過是個十二三歲的少年,性格卻是極為跳脫,總認為自己實力超凡,想著幹一番大事,但在現實中卻處處碰壁,總結無數經驗之後認為失敗的原因是他的年紀太小而無用武之地,卻在他正不知該怎麼長大的時候,爭雄開啟讓他看到了希望,藉著家中的勢力以未成年人的年紀輕鬆進入了遊戲之中,正好與當時楊濤進入遊戲時所在的同一個郡河內郡相同,可比起主角來他卻一直混的不怎麼樣。主要原因還是他的年紀太小,無論是玩家還是npc都不信任他,因此即便是弄到了建村令,也難以將村落發展起來。在黃巾起義時,楊濤的領地暴露,一點滄桑卻在機緣巧合之下加入了大九王的九河村中,而後在楊濤將領地移到揚州時,也順帶著被移了過來。

來到現在的揚州江河亭,一點滄桑景奇倒是混的風聲水起,或許是總結了無數次失敗的教訓,開始與大九王接觸,大九王看他年紀小倒是時常照顧,在他的幫忙下,景奇總算是將自己的村落發展了起來,有了點實力。由於有大九王這一層關係,也去競爭第一批的三個建立鎮子的機會,對此他覺得拿到一個名額是十拿九穩的,卻意外失敗了,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競爭失敗之後,景奇原本以為他會難過好一陣子,卻意外發現並不難過反而很是開心,頓時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原因應該就是在那次集會中匆匆見過一面的漂亮姐姐,難道她是我的命中之人。可她好像可以建立鎮子了,我現在還在村級混現在找過去實在太掉價了,不行至少也要同樣建立鎮子才能去見她,作為男人絕對不能比女人弱。"

倒也因此,景奇在第二次玩家爭奪建設鎮子的名額時獲得了一個名額,建立了屬於自己的一座鎮子。而後江河亭被敵軍圍攻,副城主召集玩家兵馬進入內谷,景奇看到了機會,趁著這次駐守東面山道的時候向沈若夢表白,雖然被她拒絕了卻也不灰心,還在不依不捨的纏著,希望那天能如願。

沈若夢無奈的看了眼面前的少年,好看的柳眉不時皺起:"這傢伙怎麼還沒走?才十二三歲,不過是個半大的小孩,卻死活賴在這裡,趕都趕不走。"沈若夢為了玩家兵馬不配合的事情已經夠煩的了,又被這粘人的這小孩糾纏,讓她一陣心煩站起身來招呼一旁的小蘭兒道:"我們回營。"

說著兩女便走出了營門,可身後的少年還是不依不饒的跟了上來,直到兩女進入軍營中一座營帳之內,少年被營帳外的兵士擋在外面,還依依不捨的守在外面,那副痴情的模樣,看的營帳內的蘭兒輕聲一笑,伏在沈若夢的耳邊很是老氣橫秋的說道:"夢姐你的魅力還真是大,真是上到八十歲的老者,下到呀呀學語的幼童,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啊!"

"走開,現在都是什麼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對於蘭兒揶揄的話語,沈若夢很是生氣的說道。

"好了,不說了,不就是最近看你為了山道守備的事情,總是吃不好睡不好的,都瘦成什麼樣了,活躍一下氣氛嗎?"小蘭兒受不了沈若夢那總是皺眉的模樣開口說道:"話說,夢姐你也該去找你那男友幫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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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夢被小蘭兒的話說的一愣,卻故作不知的道:"什麼男友?"

"夢姐,你可別瞞我,之前你去找的那個叫涵蓉的人,應該就是你的小姨子吧?雖然你們的談話我沒有聽清楚,但我就是知道那就是你的小姨子,對了她還是與你一樣獲得最早在外谷中建立鎮子的玩家,實力應該不錯。既然你的小姨子就在江河亭內,即便你男友不在,如今你遇到麻煩了,也可以找她幫忙啊?說不定能有辦法幫到你呢,多個人分擔,總比你一個人想辦法要好吧?"

看著一旁在哪自說自話的小蘭兒,沈若夢卻是一陣苦笑:"你口中的小姨子如今可是很不待見我的,我去找她,能行嗎?"

"對了,怎麼沒有在玩家兵馬中見到她?以她能建立小鎮的實力應該會被江河亭的那位副城主徵召才是,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了?"隨著小蘭兒提起楊涵蓉,沈若夢突然想起她並沒有在玩家兵馬中見到她,之前在於江河公會以及其他玩家兵馬趕往江河亭的時候,她只顧著尋找楊濤的身影,倒是沒想到去尋找楊涵蓉,之後又被任命為江河亭內谷東面山道數萬玩家兵馬的統領,一直忙著處理山道防禦的事情,如今仔細想來,她的確是好久沒有見到楊涵蓉這個人了。

"不會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了吧?"一想到這裡,沈若夢的心不覺一慌再也坐不住了,急忙站起身來就走向了軍帳的大門。

一旁正說得起勁的蘭兒,突然聽到沈若夢嘀咕了一句出什麼事,就看到她急急忙忙的就跑了出去,連忙開口問道:"夢姐,這天都已經這麼黑,你到哪去啊?"

"找小姨子。"沈若夢心中著急頭也不回的順口將幾個字說了出來,便挑起門簾離開了的軍帳,可這話卻聽得身後趕來的小蘭兒一愣:"小姨子?還說沒有那不是她小姨子,這都叫上了。不過她之前好像說出事,難道是她小姨子出事了?好嗎,之前還在操心著山道玩家們不配合守衛的事情,如今一知道她小姨子出事了就這麼火急火燎的離開,真是公私不分!"

小蘭兒看著沈若夢離開軍帳便奔向她的坐騎,上了她的那匹棕色良馬也不向手下人馬招呼一聲就向著山下跑去,頓時無語的嘀咕著,說完只能無奈的向一旁的兵卒招手道:"通知下去,即刻整頓兵馬,你們主公都跑了,還愣在那裡幹嘛?"

正等在軍帳外的景奇之前見到沈若夢慌張的騎著馬離開,又見蘭兒姐也在整頓兵馬要離開的樣子,急忙走到小蘭兒面前拍著胸口道:"蘭兒姐,這是出了什麼事情了,要是我能辦到的,儘管說!"

"就你,還是算了,要想追求我們夢姐是沒戲的,還是等你長大了再說吧。還一點滄桑,一個小屁孩,居然取這麼老成的名字,真是好笑。"小蘭兒很是不屑的說道,說完便招呼著已經集結好的千餘兵馬,騎上一匹黑色良馬向沈若夢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景奇最恨別人說他小,頓時對著遠去的小蘭兒等人的方向大喝道:"誰沒長大啊!"

"主公,您這是怎麼了?"一旁跟隨在景奇身邊的武將由於身高相對於景奇來說太高,生怕會被主公責怪,只能矮著身子向他小聲問道。

"還怎麼了?沒見到人都跑了嗎?趕緊給本少爺集結兵馬,我們也追上去!"景奇轉過身來,指著遠去的小蘭兒等人的方向,對著身邊的武將喝道。

"諾!末將馬上去辦!"身邊的武將答應一聲,小跑著急忙向軍營另一邊駐紮著景奇麾下兵馬的營地跑去。

...

山下,隆慮鎮外的五萬屯田兵大營中,波才率領的兵馬駐紮在這附近。

中軍大帳中,波才正在看著書冊,很是好學的模樣,他原本就是黃巾軍中少有的一方統帥,其地位並不在張角三兄弟之下,能以黃巾大軍圍困皇甫嵩於長社,雖然有以多欺少的嫌疑,但至少他能帶領的了數百萬大軍作戰,比起普通百姓要好不少,之所以在長社之戰中犯了兵家大忌將大軍駐紮在草叢之中,卻是因為他是草莽出聲,並沒有那麼多的兵家戰策可以閱讀學習,與世家之人相比,卻極為缺少戰爭的基本常識,因此會犯之前的毛病而導致大敗,倒也正常。

如今他卻是極為空閒,正好趁著有時間又有條件學習兵書戰策的機會,每日都在看書學習到深夜,那副刻苦的勁,倒是讓跟隨在他身邊的手下很是佩服。

"報告將軍!從山道上下來一支千餘人的兵馬,正向南面通往外谷的關卡奔去!"就在波才看書看的很是入迷的時候,一名小兵跑到大帳中稟報道。

"哦,是山上駐守的異人兵馬嗎?"波才一聽,卻很平靜的問道。

"正是!"士卒點頭回道。

"下去吧。"波才平靜的吩咐道,而後繼續捧起書來看,絲毫不關心這支玩家兵馬下山幹什麼去了。

"大帥,這支異人兵馬明顯是被白天西面山林的山越攻擊嚇到了,還沒遭到敵軍攻擊居然就臨陣脫逃,大帥怎麼不派兵將其追回來嚴懲,若是山上其他異人兵馬也學這支兵馬一樣臨陣脫逃,豈不耽誤大事。"

"韓暹,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大帥,我等已經不是黃巾兵馬,如今在主公麾下,自然要忘記之前的身份,以後不要再提了!至於那股下山的異人兵馬嗎..."波才嚴厲的訓斥了韓暹一頓,正說到異人兵馬的上面,又是一名士卒進賬稟報道:"報告將軍,從山道上又下來一支數百人的兵馬!"

"也是異人兵馬嗎?"波才同樣問道。

"正是!"

"下去吧。"波才還是如此平靜的說道,還沒有要派兵追擊的意思,一旁的韓暹不由著急的道:"大帥,不,波,將軍,難道..."

韓暹正要開口說什麼,波才卻抬手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笑著道:"韓暹,你還真以為山道上的異人兵馬能夠成事,如果真能成事,副城主還用的著派我等前來嗎?追回來又有什麼用?"

"將軍的意思是,副城主本就沒有指望異人兵馬起作用,那副城主為何不派我等接手山頂山道的防禦,卻讓我等在山下駐守?如果我等有那山道上眾多的守備器械,要想守住山道就會容易許多了。"韓暹不解的問道,對於副城主的用意實在不清楚。

"呵呵,韓暹那你說,副城主為什麼會這樣決定?"對於韓暹問的問題波才不答,卻反而很是隨意的反問道。

"副城主的心思實在難猜,末將猜不出來。"韓暹拱手羞愧的說道。

"哈哈哈,韓暹啊,不是你猜不出來,而是你沒有用心去想。副城主之所以不讓我等上山守衛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在副城主的心中我波才和眾位以及五萬屯田兵與山上的那數萬異人兵馬沒有任何區別,由我等去守衛山道,還是由異人大軍去守衛山道,都是一樣的。既然沒有區別,那還不如讓異人兵馬在上面待著,至少他們已經在山上待了半個月之久,比我等要熟悉山勢地形。"

"什麼,副城主,竟然拿山頂上那些異人兵馬與我等相提並論,那異人兵馬如今就在臨陣脫逃,我等怎會像這樣軍紀散漫,副城主如此輕看我等,如何能忍!末將,末將..."一聽波才的話,韓暹立刻氣憤的大叫,說到最後卻是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彆氣了,這倒怪不得副城主不信任我等,其實就連主公心中都未必信任我等。這也是那場大敗造成的後果。"波才說著,無奈的嘆道:"長社之戰,我等被人一把大火燒掉了數百萬軍士,兵馬損失過半,要不是當時的漢軍中間出了變故,我等早已經屍冷多時。數百萬大軍都差點葬送在我等手中,主公和副城主怎麼可能沒有顧忌的讓我等出戰。之前敵兵剛剛出現在勢力附近的時候,副城主會讓某交出兵馬給韓珩去抵禦外谷峽谷中的敵兵便是如此原故。"

"將軍,既然您早已經知道副城主的心思,為何在當時副城主一提出交兵權的時候,將軍會毫不猶豫的交出去,那可是主公指定交給將軍的,即便是副城主要,將軍不給,副城主也不能拿您怎麼樣!"韓暹急切的說道,對於波才之前很是乾脆的將兵馬交出去很是不解。

"錯,兵權是必須交的,既然選擇歸順主公,那我等手下的兵馬就不是自己的,何況主公和副城主都不信任我等,若是其要的時候不交,雖然能保住兵權,但也意味著永遠失去了上戰場的機會,主公和副城主永遠不會用到我等,會將我等雪藏在江河亭直到永遠。韓暹,你想過這種只有等死而毫無出頭之日的日子嗎?"

波才如此說卻讓韓暹啞口無言,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如此,我等雖然得到了出戰的機會,卻又能如何,還不是被副城主看輕,來帶這麼一支新兵戰鬥,一旦失敗,在副城主心中恐怕更是難以信任我等了。"

"呵呵,韓暹,若是半年,遇到這種情況,我或許還是與你一樣的想法,認為只有掌握絕對實力才能在戰場上戰勝敵人,可卻不知道兵無常勢,水無長形,弱兵也有戰勝強兵的辦法。這還要多虧了主公請來了蔡邕這位東漢有名的大儒之士,要不是主公請來這位大儒到江河亭做客,本將也難以與其結交得到稀世兵書,讓本將大開眼界,也才讓本將,明白長社之戰中自己擁有絕對實力,為何會敗的如此悽慘的原因。"

波才說到這停了下來,似乎想到了長社之戰那夜,自己帶著殘兵亡命逃竄的場景,既有傷感,也有緬懷。頓了片刻後收了情緒才繼續說道:"這次,好不容易得到出戰的機會,某定然要一雪前恥,讓主公知道波才已經不再是之前那葬送數百萬大軍的敗軍之將。"

波才說完,站起身來看向韓暹道:"韓暹,今夜讓麾下兵馬枕戈待旦,某料定山越人白天在西面山道受挫,肯定不會甘心,既有可能會發動夜襲,內谷西面、南面、北面皆有大軍或者關卡阻擋,敵軍若是來襲,也只會事佯攻,其大軍最有可能襲擊的地方便是東面山林。讓麾下哨探密切注意山上的一舉一動,不用管異人兵馬來去,只要給本將盯著山上,一旦山越人來襲,即刻來報,今夜我便要讓山越大軍來的去不得,為江河亭立下大功,好在主公和副城主面前有個交代。"

"諾!末將即刻吩咐下去!"

...

內谷東側的山林之中,無數黑影在這深夜之中突然出現,在山林之中小心的前行,劃過樹枝草葉發出的聲音也在山風的吹拂下消散無蹤,悄無聲息的的向著西面玩家兵馬駐守的山道而來。在臨近一片山峰時,一片黯淡的火光照耀下來,才看到這些黑影是什麼,正是一個個披著獸皮,搭著樹葉手持兵器的壯漢,看模樣便知這些人馬是摸黑而來的山越兵馬,整整數千米內到處是這種黑影,人數足有二十餘萬之多。

山越大軍緩緩向西靠近江河亭的東面山道,在距離百米外的時候停了下來,幾名騎著騾馬的山越武將從山越大軍之中越眾而出,看向了山頂上不設防的各種攻城器械。

"哈哈哈,沒想到這東面山道的防禦,竟然要比西面山道還要差,就連守備的人都沒有。"為首一位年青的首領模樣的人看到山頂上的山道雖然遍佈器械,卻無人守衛,頓時大笑出聲,絲毫不怕山上會有守衛聽到他的大笑聲。由於在黑暗中,並不能看清他的長相,只能依稀看出這人很年輕,不會超過三十歲。

"首領說的在對不過了。這山道的防禦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我等哨探居然能上到山道上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山上,絲毫不用擔心有敵人出現,而這樣的地方在這長達二百餘公里的山道上幾乎是到處都是,那些異人兵馬一個個都躲在各處軍營之中,根本沒有多少人到這山頂上防守,對方就像是敞開了大門一樣,任我等進入,不需要擔心會有兵馬來阻擋大軍前進。"一旁一名山越武將開口說道,從其話中可以聽出,之前開口的人正是率領這數十萬山越兵馬來攻擊江河亭的山越大軍首領。

山越首領也就是那位青年笑道:"這此還真是要多謝周昕你為我大軍出謀劃策,待會先生就在此地稍後,待我麾下大軍拿下江河城,我兩在好好把酒言歡。"

"那就預祝首領一切順利了。"這時青年身旁一名穿著漢人服飾的三十餘歲中年人開口拱手道,這人便是揚州郡吏周昕。

"嗯。彭雕,負責佯攻的兵馬都準備好了嗎?"青年聽到周昕的話,點了點頭,而後看向了一旁的山越武將問道。

"嘭究、彭胡、彭獵已經率領三路兵馬佯攻江河亭內谷的東、西、北三面,想必這時已經與對方交戰了。"彭雕恭敬的向青年回話道。

"好,吩咐下去大軍即刻出發,給本首領拿下這江河城。"

"是!"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