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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三章:當年詭異現場

費了好大勁安撫了燁磊的情緒,此時已經是夜裡三點多了,整個儒瓦村萬籟俱寂,遠遠地聽到偶爾幾聲嗾嗾嗾的狗吠。

“老旭啊,你過來。”村支書和幾個老村民代表都叫我過去,村支書嘆了口氣:“哎,你知道的,儒瓦村一直有嚴重迷信的習俗,因為儒瓦村也確實發生過不少詭異的事情,這些事情無頭無尾,村裡沒有一個人解釋得清楚的,因此再看到什麼跟邪靈相關的東西,大家都是忌諱得很。現在夜深了,我也不敢在這裡逗留太久,如果村民們知道我們幾個要是跟你呆了一夜,明天恐怕就要出大事了,所以,我現在回去了。還有,明天我有些事情想再好好跟你們說說。”

村支書回去時給我們留這麼一句懸念的話,既然他想到了明天再說我也不便詢問了。

幾個老村幹也委婉告辭。

又聽得前屋外面有一個女人的詰責聲和孩子的啼哭聲,我這才知道村支書在劉保坤的家裡和我們呆得太久,半夜不歸,連村支書的妻子都連夜帶著孩子來趕他回去了。

荒村裡的冷寂多出一種靜穆,一種令人心悸的死寂。我目送著幾人的手電筒關係消失在我的視線裡,外面,已經要準備下一層白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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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只留下了劉保坤和老獸醫,我對老獸醫說:“老先生,今晚真是麻煩你了,現在夜也深了,而且你也知道本村的……不如,你也回去吧?”

老獸醫卻滿不在乎:“我都一大把年紀了,如果鄰里居外的就因為我跟你們這幾個從魔窟裡逃生出來的受了詛咒的人接觸,就要燒死我,那我也不怕。”

離初晴很感動:“像您這般敬業的,而且我相信你的醫術也不會僅僅做村醫這麼大材小用,如果您在正規醫院了,至少也是個專家教授退休了。”

老獸醫笑著擺擺手:“我已經習慣呆在這個荒村裡啦,就幾百人的村子,男女老少我都認識,當初是村裡人收留我,我在這裡行醫也是報答他們。”

我說:“我跟村支書聊了,知道的你的前半生經歷……”

老獸醫擺擺手,示意我不要談這個。

離初晴則道:“老先生,我們這一趟是為廢棄礦井的逸聞而來,而那礦井地下有詭異想必老先生您也肯定知曉,我們原想尋覓那些失蹤礦工的根源,卻不想差點就命喪井底,不知道老先生對礦井那些失蹤礦工的事件有什麼看法呢?”

老獸醫掏出一個菸斗來,從身上摸出菸絲,塞到菸斗裡點燃抽了起來:“哎,這個礦井事件鬧得儒瓦村人心惶惶,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好幾年前都曾經驚動了一些大媒體來尋根刨底,結果都無果而歸。而你們,算是第一批真正到達井底接觸神秘的團隊,那個窨洞地下藏匿的秘密,其實誰也說不明白。”

“老先生能否給我們講講呢?”

老獸醫吐了一口菸圈:“儒瓦村的所有人都很忌諱講廢棄礦井的逸聞的,我也不便跟你們講太多……”

老獸醫似乎有所隱瞞,但他不想明說,我們也不好意思追問。

老獸醫緘默了半分鐘,自個兒說道:“不過村民一般有點傷寒小疾病的都會來找我,村裡誰患疾我都一清二楚,包括家畜。村支書都跟你說過關於肉芫的事情吧,其實,在五年前的某個夜裡,也就是村裡人從廢棄礦井找到幾具被塌方埋死的礦工遺體時,我是在場的……”

“啊?!”我們一下子很激動,忙問當時候的具體情況。

老獸醫吞雲吐霧:“很久的事了,但是一想起來還是記憶猶新啊,幾年前的晚上,大約是晚上**點,天都黑了,我還在給一村婦熬中藥,老支書就央人來找我,說是在礦井下面找到了活埋礦工的痕跡,可能還有活口,趕緊叫我去看看。當時候的情況是礦井下面塌方,埋了三天三夜,人們也邊挖邊找了三天三夜才有端倪。人命關天,三天的時間,有倖存者的機率是很大的,我就匆忙帶上了一些藥品跟著來人跑去礦井看究竟。”

“但是等我到礦井口時,才發現,那些被被活埋的礦工並沒有找到,而是僅僅挖出了四具屍體而已。等我親自上去檢查時,根本就無力回天,那幾個礦工都死僵了,身上還長著一些鹽硝和黴毛,整個人看起來就是鏽跡斑斑。你們能想象嗎?一具屍體像是生鏽一樣的膚色,還有斑斑點點的,別提有多恐怖了。當時候老支書說這幾個礦工都是村裡平均三十來歲的人,但是挖出來後不知道為什麼,整個人老得有八九十歲了,根本認不出誰是誰。老支書就讓我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刻意去檢查了一具遺體的脈門,關節還有一些特別的部位,結果發現他們並不是真的老死的,因為如果是老死的,那些人的關節,筋脈,毛髮,牙齒等地方都會有明顯的衰老痕跡,但是他們沒有。”

“他們具體情況是怎樣的呢?其實他們身體的所有營養,有機物,金屬元素礦物質和化學成分幾乎消失了,抑或說全部流失了!所以短短的幾天時間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離初晴很吃驚:“遺體身上的礦物質消失,那整個人就成了無機物了,可是一般死人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老獸醫點點頭:“當時我也是很奇怪,就想仔細查其他屍體到底是什麼原因,但是老支書就攔住我了,讓別靠近其中一具屍體,因為已經有一具屍體的口中長出了太歲,還有眼窩都發黴斑了,煞氣極重,其他的幾具屍體體內可能也長出了菌柄。當時我以為是太歲汲取了屍體裡所有的養分,才讓一具遺體成了無機物,老支書也問過我,這種情況該怎麼辦,要不要讓家屬來認領遺體,然後搬回去找個墳穴埋了。但根據我的經驗,此事非同尋常,我覺得遺體上或許是寄生了某種菌體,才讓屍體變質的,便告訴他們用石灰或者尿素肥料灑在這些遺體的身上,禁止某種菌體的繁殖,同時趕緊就地焚燒,事不宜遲。”

我們聽老獸醫這般說辭,跟之前村支書跟我們說的挺是吻合,便說:“嗯,村支書確實也是這麼說,不過後來,他說就發生了那件不可思議的事情。那具長出太歲的遺體的傘頂伸出了一根觸手吸盤,把靠近它的村民咬傷了,是否?”

老獸醫把菸斗放下:“那倒不是。”

“不是?”我們一怔,難道村支書跟我們編了個謊言麼?

老獸醫輕攏慢捻道:“其實那株太歲的傘頂狀上射出來的只是一條類似蜮的蛇類,含沙射影的典故你聽說過吧,那村民受了傷,我幫他看了,他感染的是屍菌,這種情況我無能為力,只能用簡單的草藥抑制他的患疾,但是傷口還是會繼續腐爛,這就像是得了絕症,過些天那村民也不幸離世了,這是後來的事。”

“我們焚燒掉了那幾具屍體後,大家都回去了,我特意留在後面,等炭火熄滅,便偷偷去扒拉檢視那些灰燼,發現幾具屍體都燒成了殘骸,灰燼堆裡卻有一樣東西,就是那株太歲,它根本燒不著!一直冒著煙,還散發著臭氣。它縮成了一小團,跟錫一樣隔絕煙火,摸上去很燙,我以為它已經燒死了,便找了張樹葉葉子將其包了回來。拿回來後我放到一個瓶子裡去泡,就回去睡覺了,結果第二天你猜怎麼著?”

“那株蜷縮成一個黑炭的太歲居然跟木耳一樣被泡開了,它膨脹得很大,將整個玻璃罐子都撐滿了,顏色極其地鮮豔,根本沒有看到任何被燒焦的痕跡,我震驚不已,決定想好好研究這株太歲,我帶上了膠手套,用刀將其切下一小片,離奇的是,太歲居然在幾個小時後癒合了傷口,被切掉的地方還在膨脹與生長,有要完全恢復的趨勢。我去檢查了那個玻璃罐的泡出來的水,發現這些水殘留著極重的金屬元素。”

離初晴覺得有根可究:“敢問老先生,那罐黑水是否還在?”

老獸醫嘆了口氣:“哎,一次老眼昏花,我無意中被打碎了。”

我說:“那那株被泡開的太歲呢?”

“被鄰居的馬吃了,結果當天也就死掉了。我覺得那東西留著就是禍害,把所有殘餘的都清理掉了。”

離初晴覺得很可惜,如果老獸醫存留有那株太歲的遺物,那麼那些礦工短時間老死在井底的謎底可能可以揭開。

我拿出我們在地下湖摘來的肉芫給老獸醫,肉芫已經不發光了,自從傍晚我們從出口帶出來的時候,肉芫一遇到地面上的光線,自身就變得十分黯淡,通身灰白灰白的。但怎麼看都沒有老獸醫他們之前遇到的屍體太歲恐怖,它就是一株普普通通的植物而已。

老獸醫說:“在屍體里長出的太歲自然跟大自然長出的太歲不一樣,你們帶來的發光肉芫沒有什麼特殊的,在沒有光合作用的環境下,植物會轉變自身的構造,偶爾有發光的植物並不罕見,村民們都誤會了。”

離初晴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只不過村民們對太歲的恐懼過於嚴重,他們自然而然地把這兩株植物想到一起,認為其秉性是一樣可怖的,都象徵有攜帶禍害的可能。”

我說:“嘿,當初我們還覺得撿到了一株發光的肉芫要發大財的,現在想起來就可笑。覺得它也不怎麼值錢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