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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七章:昔日真相

“一個受了重傷,一個還失蹤了?”我有些震驚得轉不過彎來,我記得當初發出了礦井底下發出了怪響,而且在窨洞口坍塌之前,他們早就跟猴子一樣飛速地就逃跑了,怎麼一個還受了重傷一個失蹤了呢?

他們在逃回礦井口之前又發生了什麼?

村支書捋了捋思路:“那個受重傷的村民叫羅根,當時和另一名村民阿牛跟著我們一起下井的,羅根上井口時滿手是血,好像用手指扒拉著塌方才僥倖逃生的,他上來就對我們說,他和阿牛跑散了,地下有倒塌,阿牛可能死了,那五個電視臺來拍攝的也可能被埋死在裡面了,我們問他地下發生了什麼,他居然說那幾個拍攝的扒拉出了那個禁錮邪惡的窨洞,所以就出事了,當時地下發出了怪響,那幾個拍攝的突然回頭看著他和阿牛,結果,他發現,這幾個拍攝的容貌突然都變了,變成了好幾年前已經死在礦井裡和失蹤的礦工,他嚇得就和阿牛一起往回跑……”

“額,他們把我們看成了是死亡和失蹤的礦工?!”我又是吃了一大驚,“怎麼可能呢?”我記得當時我們扒開那個窨洞時,我也看到了在甬道一端出現了一個戴著黃色安全帽的礦工,我清楚地記得他一直低著頭沒有看我們,手裡還拿著一把作業的電耙子。難不成,大家都在同一時間出現了幻覺,還是在那一刻出現了靈異現象?

村支書點點頭:“他確實是這麼說的……兩人往回跑後,就聽到後面發生了塌方,他們認為,這幾個下井拍攝的一定是被冤魂附身,變成了那些無辜死在礦井下的礦工遺容……”

村支書說到這裡,他把話題一轉,“哎,以前那些死在礦井下和失蹤在礦井下面的村民礦工,我們真是很對不住他們的,尤其一些獨苗子,兒子死在了礦井裡,那些老媽都哭瞎了,做寡婦也肝腸寸斷啊。就有一個老媽子在兒子失蹤在礦井下面時,天天來礦井口跪著哭,朝礦井口喊兒子的乳名,後來悲傷過度就死在礦井口,她之前還說,這輩子就這麼個娃,她要是死了,也得要見見她生死未卜的孩子。後來那媳婦兒就把婆婆的遺體燒了,按照老婆婆的遺願,把她的骨灰撒在礦井口內……”

我聽了很不是滋味。

村支書又說:“儒瓦村的所有村民都相信這個礦井下有鬼魅,說白了,就是個魔窟,本來你們如果空手回來,村民們……”

“行了。”老拓念了一些節哀順變的話,大抵還是因為我們帶來了太歲的緣故,便說:“我想見一下那位倖存下來的羅根。”

村支書卻岔開了老拓的要求:“哎,看到他又怎麼樣呢?他這些天精神都還很恍惚,天天念著阿牛的名字,又念著昔日失蹤和死去的礦工的名字,怕是看到了你們犯了病就麻煩了……你們還是先回到村公所收拾一下……”

昨晚我們被村民們圍觀,躲在劉保坤家裡暫且避難,都以為要離開儒瓦村有點棘手,今天村支書卻打算要直接讓我們回去,這實在給人有點轉不過彎來。

“讓他們在儒瓦村駐留幾天吧……”前屋門外突然又來了一個人。

我一看心裡略喜,是昨晚來給燁磊治療怪症的老獸醫。

老獸醫進來後就拉著村支書到外面用方言低聲談話,我們沒能聽出什麼,我揣摩了一下我們的處境,老拓腹部的舊傷,額頭挨的新傷,燁磊臉傷,腿傷,亦萱也是高燒,我跟離初晴雖然也有很多傷口,但是都是皮外擦傷和白蟻撕咬的傷,好歹修養幾天應該能恢復,在儒瓦村,對於廢棄礦井的神秘我們接觸得最真切,如果我們能留在儒瓦村幾日,我覺得我們能找出籠罩儒瓦村幾年陰霾的真相。

看兩人商榷得焦頭爛額,看來我們的到來確實是給儒瓦村帶來不便了,兩人的對話好像沒止境似的。半晌,村支書終於回過頭來,對我們說道:“你們先回到村公所裡吧,我向你們承諾,儒瓦村的村民不會為難你們的。”

我挺是感激老獸醫,看來老獸醫在儒瓦村裡德高望重,雖然村支書是一村之長,為村民排憂解難,但是老獸醫給村民們救死扶傷,得到的民心更加凝重,所以他講話的分量是有的,連村支書都要看他三分面子。

老獸醫也對我們說:“這幾天你們大可放心在村公所裡修養,你們的傷我會給你們最好的中藥治療,尤其那個臉上怪症的年輕人,他這幾天治療很重要,不能輕易出點差錯,他離不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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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看老拓的意思,老拓最終也同意了我們暫且留在儒瓦村,但是他央求村支書務必給我們一條自由出入的渠道,就是我們能自由地去磨口鎮。村支書同意了。

我們回到了村公所,結果發現連村公所的門口都插上了茱萸和楊柳,不知什麼時候門頂多出一面八卦鏡來,門口還有一些焚燒紙幣的灰燼,搞得我們很是尷尬。

燁磊強調我要檢查地就是我們的車子,這幾天我們不在,怕是車子被娃子們弄壞了。

老拓再三跟我們囑咐,我們幾人在儒瓦村造成了誤會,這幾天咱們就老老實實地呆在村公所裡,別出去亂走,免得被拍板磚。看來老拓昨天是被那不明真相的板磚拍嚇怕了。

我去車子裡拆了行車記錄儀,作為臨時DV,檢查了車內的行李,還剩下一些臨時萬能充電器、乾糧、安全帽、水具、防水袋、打火機、強光電筒、保護繩、冷煙火等等,雖然裝置還算豐富,分配在五個人身上卻明顯捉襟見肘了,我們丟失了太多的東西。

老拓決定等燁磊臉好後趕去磨口鎮再購買一批裝置回來。

我問他:“難道我們還要下礦井?”

離初晴突然出現:“這是我的意思。”

“額,初晴,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不,目前還沒有,但是我把一些從地底下帶來的樣品交給燁磊,讓他去磨口鎮後聯絡鎮裡的醫院,然後讓他們把樣品送去市裡。等報告化驗單出來後,興許能找到端倪。”離初晴其實是把我們當天在地底下穿的衣服鞋泥、剪出來的指甲、一些頭髮、以及皮膚上的死皮、唾液、口腔殘留物、尿液、礦工遺物等等都包裹好,一併送去。

我說:“你怎麼搞得像屍檢一樣,咱們又沒死,你把我們身上零零碎碎的東西都取去了。”

離初晴嚴肅道:“檢驗就是要嚴謹,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我們在地下呆了那麼久,身上肯定會殘留跟地下環境相關的某種痕跡,就舉例說我們指甲裡的汙垢,我們接觸到了什麼?死屍,沼澤,黑水,礦砂,岩石,白蟻,還有各種地下湖的不明生物,你不覺得這些都很有可能成為解開礦工失蹤和死亡的線索麼?”

我若有所思:“聽起來挺是有道理。但是如果要再下礦井的話,我覺得咱們得好好從長計議……”

我在第三天吃了老獸醫做的早餐,早餐裡摻雜著老獸醫臨時加進去的各種草藥,難吃死了,那老頭子在自家熬了一大鍋糊糊看起來跟藥膏貼似的東西,很好心地從家裡蹣跚端來村公所,還慈祥囑咐我們:“記得要吃完啊,對你們身上的各種傷都有好處,很補的喇。”

我實在對他這份盡職盡責的好人做到底的舉動所感動,但是一碼歸一碼事,我發誓這東西真是我這輩子吃過的最難吃的東西了。

我都懷疑這老頭在熬早餐的時候是不是放了幾塊牛糞下去。

含在口中要酸不辣,要餿不臭,要苦不甜,要鹹不淡,要腥不惡,總之口腔裡黏答答的,吃進去跟觸了電一樣,尤其亦萱,每吃進一口就要打一個冷戰,你可以想象這玩意甚比咽藥。

我給燁磊喂早餐的時候,他都懷疑我要用毒藥毒死他。

倒是離初晴麻木不仁,她若無其事一勺一勺地把碗裡的漿糊刮到嘴裡,細細品味,然後有若有所思地說出一種藥物,每吃一口,就說一種中藥:裡面有黃連……還有斑鳩酸,還有老鴉草……合歡皮……

忌於這老獸醫是學醫的底子,特別鍾愛中藥,各種琳琅滿目五花八門的草藥總能莫名其妙地混在一起,然後美名曰靈丹妙藥,包治百病,對各種異症都有奇效,我心裡確實不踏實,鬼知道他煮早餐的時候加什麼東西進去啊?掉進去一隻蟑螂他們學醫能跟你說裡面有豐富的蛋白質,各種氨基酸……

為了照顧亦萱燁磊他們可憐的味蕊,我特意去央求村支書弄來一小瓶蜂蜜,讓他們蘸著吃。

但是要說療效,還真是神奇,吃了人一整天都精神矍鑠,腰不酸腿不疼,通腸利便,跟吃了什麼大力丸似的。

這天,艱難地吃了老獸醫帶來的午餐,我漱了漱口,看到離初晴心事重重地徘徊在院子裡,便走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