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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第一百一十三章

第一百一十三章 為了我

聽琴酒講, 貝爾摩德主要活動地是在美國和日本,但行蹤不定,很少有人能準確地聯絡到她。上次羽久能在長野縣直接叫貝爾摩德來幫忙, 在其他成員看來,都是巧合又偶然到可以當做中了獎的運氣。

就算是琴酒, 也找不到她的確切位置。

如果真要找她的話,琴酒多數時間回去東京黑幫泥慘會活動地點找。

泥慘會算是在東京區頗有影響力的地方黑幫, 也搶過不少次組織的生意,算得上是組織的對手之一。於是貝爾摩德易容成對方組織裡面的幹部, 偶爾會把組織裡面沒有處理乾淨的地方,或者是需要替罪羊,就讓泥慘會頂上。

在羽久看來, 琴酒這種找人的方法比較被動。但非任務時間, 要想要聯絡對方一般都是要花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去週轉和處理,這也是為了保護整個組織的安全性和隱蔽性。

但貝爾摩德找琴酒的方法就簡單得多。貝爾摩德可以透過組織上層安排人的動向去瞭解人的行蹤。

這一點可以看出,貝爾摩德在組織裡面是擁有著特殊的地位的。非管理層的人員卻可以瞭解他人的動向, 那貝爾摩德要麼深受信任, 要麼和上層人員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關係。

雖然想到那麼多, 但是羽久一句話都沒有說,就像是他是不會說話的葫蘆一樣,只有別人往他那裡倒信息量的份。

琴酒帶羽久到泥慘會的活動地時, 幾個深秋還亮著花臂的大漢正在暴揍一個拖款不還的工薪階層。四個人一看到琴酒和羽久,表情就不善地開始叫囂起來, 想把兩個人趕跑,但是琴酒不為所動。

見琴酒不動, 羽久也不動。

“你們幹部毒島桐子在哪裡?”

“你們想找我們大姐做什麼?”為首的皮膚黝黑的大漢率先從小團隊裡面走了出來。他一邊說一邊打量著瘦高的琴酒和看起來像是高中生一樣的羽久。“兩個人是來查桉子呢, 還是來尋仇的。”

琴酒對對方的試探一點興趣都沒有:“找她有事。你就說在不在就好。”在的話, 他就直接找人。不在的話,他就換種方式找人。

大漢見琴酒說話不客氣,他也不給琴酒反應時間,想先用拳頭給對方一個下馬威。琴酒見他手臂一動,就知道這傢伙也是不過腦的人,直接從口袋裡面掏出手/槍。但槍/身還沒有露出一半,就看到身後一道白影像只兔子一樣竄了出來。

琴酒懷疑羽久這人是專門練過的,只是幾個加速腳步的輔助,羽久可以直接從原地跳起來,一個膝技砸對方的面門,生生把人給帶倒在地上,而這只是幾個呼吸之間。

羽久輕鬆落地之後,站在對方面前,以俯視的姿態說道:“請好好說話。只是回答問題而已,不需要浪費彼此的時間。”羽久說完揉了一下拳頭,發出利落的活動骨節的響聲。

琴酒倒是沒有想到這傢伙還會在別人面前耍威風,只是這種在刀尖上討生活的法外之徒要是被揍一下就收斂了,那麼也不會走這條路。於是,琴酒退避一邊,看其他人見自己的老大被打倒之後,上趕著來給羽久送人頭。

羽久這人看著溫順乖巧,但是對上敵人的時候狠得就像是沒有感情的打樁機器人。記得第一次做任務的時候,羽久提著空箱子,直接把對方的腦袋砸破了。

這次也是,對上來的人首先就被羽久連打腹部二十次不止,光是看都覺得喘不過氣,更別說拳拳到肉。一開始那個人還想著掙扎,但是到七八下開始整個人都開始軟了,甚至幾度要昏厥過去,羽久都像是沒有察覺一樣,甚至用上更狠的力氣,最後把對方打得完全失禁,再起不能。

周圍其他人的目光由狠戾也隨著同伴被打得變形而驚恐起來。而光是聲音“彭彭彭”響得旁邊討債的白領嚇得也失禁了,腳軟得想跑也不跑不過,朝著羽久的方向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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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老大看著羽久的眼神就像是看著失控的瘋子,忍不住看向旁邊表情一點都沒有變化的琴酒:“快阻止他啊,他是瘋子吧,想要把人給打死嗎?!不就是問個問題而已嗎!”他甚至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都變尖了。

琴酒這個時候才開口:“夏目,過來。”

羽久便停下手,朝著倒下的對方還鞠了一躬:“有機會可以繼續切磋,隨時奉陪。”其他人看羽久的表情都是錯綜複雜。

琴酒也看不慣羽久這種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別人的舉動,和他交手的時候,羽久每次佔上風後,都會說「承讓」。而且,羽久從來沒有想過對方比自己弱,就要放水,每次都是竭盡全力,自己美其名曰「要用最大的誠意尊重對手」。他自己還有一套理論『如果對手比自己弱,就故意讓步,這不是在瞧不起他嗎」,老實說,很多人應該希望羽久就這麼瞧不起他們算了。

“你每次打完人之後,一定要做那樣的事嗎?”

“這樣可以申明我們不是在惡意打架鬥毆,雙方都很有禮貌。”

“……”

從這話看得出,羽久每次就跟發瘋一樣打人,並不是突然切換了人格,而是他腦袋裡面就是有這麼一套扭曲畸形的理論。琴酒看著那一坨人形垃圾一樣的泥慘會成員,想說點什麼,但是他還是覺得算了。

因為羽久那不近人情的單方面碾壓下,對方的血性也被磨得平平整整,老老實實地說幹部毒島桐子最近沒有什麼活動的訊息,應該不在東京。

見琴酒離開,羽久也跟著他的腳步走:“那我們接下來去哪裡找貝爾摩德?”

“……”

琴酒也沒有其他直接的途徑。

羽久舉手說道:“那我可以試試看嗎?”

琴酒停下腳步看他,但羽久知道這是允許的意思,於是在他面前打了一個電話給貝爾摩德。貝爾摩德現在正在做水療spa,旁邊有人在給她按摩,聽到羽久的聲音之後,還邀請他要不要一起去,然後就聽到琴酒要殺人的聲音。

“這孩子是有資質的,在長野縣的時候就可以把陌生人迷得七葷八素的,你不要擔心。琴酒偶爾也放鬆一下,不要這麼緊繃嘛。”

“晚上在老地方見。”

琴酒不想在公共場合裡面談任務。

合上電話之後,琴酒再和羽久算賬:“你一直都有貝爾摩德的聯繫方式,你怎麼不和我說?”

羽久覺得很奇怪:“我以為你早知道了。我們做任務的時候,她不是天天打電話來找我嗎?”雖然羽久不知道為什麼貝爾摩德一直都說自己是他的快樂源泉,但是貝爾摩德天天找他的話,不想熟也難。

琴酒突然有種當局者迷的感覺,但是他沒有說出口,面子受損最大的損失就是失去威信。琴酒以後還想管著夏目羽久,自然在此不會承認自己的失誤。

“手機給我保管。”

知道琴酒是要用自己的手機聯絡貝爾摩德,羽久當下點頭:“好。”

見羽久答應得那麼爽快,琴酒仔細回想自己對他的印象——老實說,羽久除了事多麻煩,但是大部分時間也是不含湖,也很聽話,做事也不拖泥帶水,有獨立完成的能力。

“你沒有想說什麼嗎?”

“說什麼?”

“這不是私人手機嗎?”琴酒還記得羽久經常用這個手機錄聲音,或者偶爾會拍一點影片給別人,現在他開始調查羽久到底在聯絡誰,羽久肯定錯漏百出,全是破綻。“你不怕被我看到嗎?”

“琴酒先生是我的搭檔,我的都是你的,不分彼此,你想看就看。”

琴酒也不知道羽久這是欲擒故縱,還是心思透明,想法單純,但總歸是不蠢的。因為琴酒瞥了一眼手機,裡面空空如也,連聯系人的名單都沒有,上面的應用也全是基礎的。

“你沒有任何聯系人嗎?”

“以前有的,後來你說不準被人拿我的手機,我就把聯系人的電話都刪了。我全記在腦子裡面。”

再來,在和赤井秀一相處過程中,羽久也發現了並不是自己有多誠心就可換取多少信任,所以也沒有必要顯露太多自己的資訊給外人。這個道理一開始也並不是沒有人告訴他。但是很多事情本來就是這樣的,一批人都在跟他說道理講經驗,可總是要親自經歷過才更清楚明白這裡面的道理。

當然,羽久不至於因為這樣就討厭赤井秀一,站在他的角度上,懷疑可以懷疑的所有人是理所應當的。只不過一開始他是受到過赤井秀一信任的,而後赤井秀一開始懷疑自己,羽久難免會受到這種不一致的影響。

“你倒是聽話。”

琴酒難得開口誇了他一句,但也不是盛讚,這種誇獎屬於中下程度。但羽久還是被鼓勵了。

“你喜歡的話,我可以更聽話。”

“……”

琴酒表示自己完全沒有一點觸動。只要羽久在自己可控範圍內就好了,他也不要求多。起碼自己也開始習慣這個人了。

羽久抬頭跟琴酒說道:“琴酒先生,我可不可以告訴你一件事?”

“說。”

“在那麼多人裡面,我還是很喜歡你的。”

“哦,你這麼說,是想要我說什麼?”

“為了我,不要吸菸可以嗎?”

“不可以。”

羽久認真地說道:“可是吸菸的話,牙齒會變黃,遇到敵人,他們看著你的牙齒就不覺得可怕了你要不讓我看看你的牙齒吧?你應該不會太嚴重。”

琴酒覺得自己看到羽久手癢想打人的習慣,應該是改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