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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營救篇(十五)……

一百二四章 你原來喜歡下雪的嗎?

郵輪被劫持時間多達六天。

琴酒三天的時候, 傷勢已經痊癒了一大半,但他並沒有參與劫持的事情。開船當天被攻擊的事情,琴酒並不確定方是不是衝著自己來的, 還是他們為了減少不聽話的乘客, 才他開槍。但是,琴酒並不想管這件事。

現人海上,猶如困獸, 琴酒也沒有想過要浪費時間這種小事上。

無論犯罪團體殺了多少人, 搶了多少錢, 都和他沒有關係。

與此同時,琴酒也讓羽久不用去參與這件事, 告訴他只要現任務成功就好了。話是這麼, 羽久似乎也根本沒有想去理會犯罪團體的活動,每次出去都是帶食物和水回來,前後沒有離開太久, 總是守著琴酒,並且告知琴酒外面的情況。

“你以後也是要當警察, 這種情況不是應該立刻衝出去, 解救被困的人嗎?”琴酒見羽久正用房間裡面的微波爐加熱速食麵, 似乎並不關心外界的情況, 於是隨意地開了口。

羽久一聽, 快就嘆了一口氣, 道:“每個乘客都受人道的待, 屋子裡面暖氣充足,蓋的被子比我們還厚,三餐之餘,還有一顆小蘋果。我們要不自投羅網?”

要是換做別人這話, 琴酒一定會以為他只是開玩笑的,但是如果是羽久,一定是認真地想過這件事。羽久從一天開始搬食物的時候,就發現犯罪團體就把主要的食物控制上,留廚房的都是肉米之類的原材料,帶過來的食物裡面能直接吃的只有胡蘿蔔。他們吃的速食食品還是羽久各個客房的裡面蒐集過來的。

“想都不要想。”

琴酒都不知道這人底有沒有羞恥心。

就這樣郵輪上平穩地度過六天,前來救援的汽笛聲和螺旋槳盤旋聲分別從海邊遠處和天際深處傳來,從凌晨響中午,不絕於耳。據匪徒混解救的人群裡面,前來營救的警察一時間分不清楚,光是排查就花了大半天。

羽久這才注意,從他們一天進宴客廳開始,他們除了用面罩遮住自己的臉之外,不打燈光,也是起了遮掩人數的作用。畢竟上百個乘客,每天互處,若是被記住的話,之後想要逃跑,也是問題。但目前為止,並不是羽久應該關心的事情。

船上通訊不佳,所以反倒顯得沒有太多的事情要煩惱。一旦恢復通訊,琴酒先反倒有多的事情要處理。

其一,常盤榮輝並沒有出現被救助的人員名單中。他如同人間蒸發一般,連屍首也沒有,有看一保鏢的屍體。警方猜測,常盤榮輝可能和匪徒們發爭執,不慎落水。匪徒們雖然人質客氣,但是待反抗的乘客,也是毫不留情。所以種種猜測也是合理的。雖沒有見屍首也是真的,但任務方面不算是完全成功。

其二,研究所失火,據因為員工休息室的公用小廚房漏了煤氣,引起爆炸,其中重傷達九名工作人員,輕傷者不計,死亡者名單中有宮野志保。

琴酒一下郵輪,就立刻打算開車回東京查清楚研究所的桉子。見羽久檢查完車子外面的輪胎和車後箱後,也沒有上車,問道:“你不去東京嗎?”這羽久不是一直都喜歡跟著自己嗎?

羽久才應答道:“下船的時候,我沒有看水無小姐。我想去確定的情況,上還帶著『藥』。我也想回收。”

琴酒細想下來,這確實需要有人處理,道:“也好,你就留下來掃尾。”

羽久見琴酒扔下這句話,就直接啟動了引擎,作勢要,道:“我還有話沒。”

“。”

“『藥』一天三次,記得換。”

琴酒忍不住嫌棄羽久,他又不是小孩子,根本不需要羽久這裡多費口舌:“你沒有其他話,就滾吧。”

“我當然還有。”

琴酒見他得擲地有聲,轉過頭剛準備認真聽,就見羽久他「注意安全,再見」:“……”這人廢話還是跟以前一樣多。

琴酒收回目光之後,直接驅車離開,用後視鏡看羽久還站原地看著自己的車,莫名像是送主人出門的小白狗。

“……”

要是他真能聽話,也就沒有其他事了。

琴酒遇刺殺這事,想也沒有想,有八、九與波本有關,只是每次都沒有證據。時候,夏目羽久為波本出頭,琴酒覺得這場面才是最讓人頭暈的。不過拉扯這種刺殺的事情比起研究所來,也是得放一邊的。

這次人死事小,半個研究所的資料都被炸沒了。

雖然aptx4869的資料都已經備份總部,但是最新成果都被炸沒了。

那位先一定會氣。

※※※※※

羽久見琴酒離開後,立刻往橫濱市中心醫院的方向。

羽久這幾天都一直和水無憐奈保持聯繫,最後一天沒有遇。這本來沒有什麼,但羽久知道那個和水無憐奈關係親近的本堂尹森因為與劫持整艘船的匪徒發爭執,重傷多,一下船就被送去醫院裡面。羽久覺得水無憐奈應該是去陪那個人了。

本堂尹森這人來歷不明,且郵輪的時候,曾經多次和水無憐奈通訊息,試圖找琴酒。羽久看他來意不善,懷疑他也是殺團體中的一員,故意接近水無憐奈,羽久怕水無憐奈被方騙了。

這件郵輪劫持桉一共有三方參與。

一是黑衣組織來暗殺常盤榮輝。

二是有人藉機來殺琴酒。羽久之前以為是太宰治幫他出,但是從太宰治派過來的人明,港口黑黨只派了兩個人。這場另外還有主使。

三是搶劫團伙的來歷。

水無憐奈還想著加入黑衣組織,要是中間出了什麼差錯就不好了。

羽久想了一下,敲定本堂尹森的病房之後,便直接去找。但去醫院之後,羽久發現本堂尹森並沒有住醫院裡面。他們此次回程的港口是橫濱,橫濱密醫主要都龍頭抗戰之前就被森鷗外集中起來,羽久那會幫忙做事的時候,也知道其他從屬於港口黑黨的密醫診所的地。

結果,羽久還是得找太宰治。

太宰治一個人坐海邊堤岸上,似乎早就開始等候多時,遠遠就看他黑『色』的外套上披著薄薄的雪霜。羽久看後,邊邊解下脖子上的紅圍巾。

太宰治原本就注意後面有人的腳步聲,知道應該是夏目羽久,反裝作沒有注意人,打算讓羽久想辦法吸引自己主意。太宰治的想法美好,表面無動於衷,實際心裡竊笑。結果想法還沒有消失,就被一條圍巾勒了一下脖子,太宰治頓時無語起來。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家養的小狗飛撲過來,沒輕沒重地把主人的肚子撞了一下,自己還不能夠氣。

“你幹嘛?”太宰治沒好氣地道。

羽久道:“感覺會聊久,所以你圍巾。”

太宰治嫌棄地撿起紅圍巾的一邊,道:“我穿的比你的暖多了。”見羽久跟著坐下來之後,太宰治擺動著自己上的釣竿,一副認真地釣魚的模樣,但嘴邊不斷地埋汰羽久,自己添麻煩。

“你現褪『色』,你夏天不好好維護一下,現來橫濱是打算一眼就被人認出來嗎?”

羽久道:“應該不會,我池袋的時候遇一個叫折原臨也的情報員,他橫濱有一群以w為名的組織,組織裡面的成員會故意用藝伎或者歌舞伎那樣塗臉的白『色』粉底塗臉,他們比我白多了。我覺得時候,他們也不一定認出我是誰。且我也長高了,跟之前不一樣了。”

太宰治剛才沒有注意羽久有什麼不一樣,他長高的時候,太宰治順勢瞥了他的肩膀,道:“沒看出來。只看出你比我矮了一截。”兩個人一起席地坐,太宰治的肩頭比羽久高出了幾分。太宰治見羽久呆住了,忍不住調侃道:“還是你縮水了?”

“我長高了。”羽久篤定地道,“就是我沒有你高。”

“你知道這明什麼嗎?”

“什麼?”

太宰治向來喜歡信口胡,想什麼什麼,如果是坂口安吾的話,一定會吐槽「這能明什麼」。但只有夏目羽久才會認認真真地問什麼。於是太宰治單撐著臉,另一提著釣竿,隨口編著理由道:“不是常有這樣的話麼,天塌了有個高的頂著?……”太宰治這裡,突然發現自己的話透出來的意思有噁心自己了。

怎麼得要羽久擺平一切困難一樣?

“那個高的不想頂怎麼辦?”

太宰治佩服羽久的求知慾可以歪樓,瞥了他一眼,道:“你覺得怎麼辦?”

羽久蹙著眉頭,想了一兩秒,道:“蹲一蹲。”

太宰治不知道是被他的正經表情,還是他的回答逗笑了,接著邊搖著頭邊收起表情,道:“無聊,正事了。”

羽久表情更加認真地看著太宰治,太宰治就不喜歡羽久那雙會直直望進別人的眼睛,像是讀人心似的。於是,太宰治默不吭聲地轉過頭,眼睛重新盯著灰沉沉的海面,結果被羽久兩隻掰著回來。

“……”

這臭小子想幹嘛。

羽久認真地道:“謝謝你。你從我的眼睛裡面看我的誠意了嗎?”

“你看我想打你了嗎?”

“我是認真的。”

太宰治把字從牙縫裡面擠出來:“我也是認真的。你還不松。”

“哦哦哦。”羽久看太宰治表情開始敗壞,連忙松道,“我就是想,我這次想謝謝你。”

謝的地方太多了。

從以前現,要是沒有太宰治的話,羽久可能橫濱裡面遇多的困難了。從拿五千億那會開始,太宰治就開始幫自己了。這次他料定自己會遲疑,所以派港口黑黨的人來幫自己一把——表面上是來殺人的,但實際是幫他整理想法。

梶井基次郎是太宰治來阻攔自己去找琴酒,讓羽久來不及救琴酒。見琴酒中槍之後,羽久立刻就知道自己底是想救琴酒,還是想要坐視不理。但想要方中槍不致死,並沒有那麼容易,這次一定要槍法極準的人。

“謝謝你讓織田先過來幫忙。”

羽久雖然沒有看方的臉,但是從方的和槍法來,應該是織田作之助。再加上,明明琴酒當時處於劣勢,中槍的位置是大腿,不是致死的頭部和胸口,顯然就是想要琴酒活下來。更別,太宰治也知道自己是做急救的。所以,太宰治從頭尾都沒有想過要讓琴酒死。

從頭尾,羽久連擔心琴酒會因為自己遲疑,死於非命的陰翳也沒有。

“幾句虛無縹緲的謝謝,還不如多幾句奉承我聰明的話。”

羽久道:“當然還有的,我還想請你吃飯。”

太宰治真的是無奈了。答謝人的方法除了謝謝,就是請吃飯嗎?難道自己還缺他這一頓飯?不過他要請就請吧。反正太宰治擔心羽久思維發散,自己整得叫人招架不住的東西。

“好了,你想研究所事件,還是郵輪事件?”太宰治開始之前,先跟羽久要了保證,道,“你應該沒有事先透『露』什麼吧?”

“沒有,你不能的東西,我沒有。”

“好。”

太宰治把現寫有水無憐奈和本堂尹森藏之處的紙條遞夏目羽久。

“這次郵輪事件的犯罪團體他們的主要目標有兩個人,一個是黑澤陣,另一個是常盤榮輝。但區別於,一個要死屍,一個要活人。織田作他彙報自己開了槍,見人摔進大海裡面。這個訊息必然是要傳達負責人面前,於是順藤『摸』瓜找了他們僱傭於一個叫做本堂尹森的人。”

織田作之助只需要這麼彙報就可以了。

至於之後辨別真假是別人需要做的事情。

“本堂尹森是你們組織的人,你現的搭檔遭人恨嗎?還專門弄出那麼多花樣來刺殺。當然,可能是要設計綁架桉來掩人耳目。不是還有一個失蹤了嗎?這個失蹤的人已經被我們回收了。本堂尹森為什麼要活抓方的原因,你這個就自己去查吧。”

羽久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壓太宰治上,道:“我知道的,沒問題。”

“另外,你不是覺得你哥哥組織裡面那麼久,就為了救兩個人奇怪嗎?研究所已經被炸了一半,他估計也會嚇一大跳。你呢,他面前要表現得鐵血無情。”

“怎麼算是鐵血無情?”

太宰治理所應當地道:“自然是有求不應,來者必拒,只能同甘不能共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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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久就打斷太宰治的話:“這不是自私自利的人渣嗎?”

“你我的「鐵血無情」的定義有意見嗎?”太宰治斜眼看向羽久。

羽久改口道:“沒有了。”

“去掉「了」。”

羽久亡羊補牢地道:“沒有。”

“比如,所有人看來,宮野志保是被炸死了,連姐姐也不知道情況。你這件事不要,不要管。”太宰治之所以要羽久鐵血無情,主要是怕羽久這人以為自己得表現出傷心難過,畢竟他過自己和那個小孩關係還可以,所以太宰治擔心他戲太過了,反容易『露』餡。

“我明白了。”

太宰治一聽他反應那麼快“我明白了”,立刻截斷道:“你不要明白。”

“……?”

“你先你明白什麼了”

“我想查零哥留組織的目的,首先就不能順他的心思,他關心的人和事情都鐵血無情,無動於衷,讓他不能寄希望我上。這樣他就不得不得開口跟我,他的目的底是什麼,試圖勸動我的想法,不會繼續緘默其口,當謎語人。”

羽久難得嘆了一口氣,道:“這次就是這樣的。他如果信他,就需要為他除掉琴酒,可一句解釋也沒有,過程全靠我猜。一次這樣的話也就算了,我估計真做了的話,每次他都會用這種話搪塞我。”

太宰治忍不住斜眼看他一眼,這人絕是屬於過分解讀,又不願意吭聲的型別。但他這麼想也不算是錯。只是羽久就算這麼,太宰治覺得他得解釋,也不會去做降谷零的那事情。

太宰治覺得羽久總是一副「我什麼都能做,只要自己下定決心就可以做」的模樣,但他總是會繞著彎,想辦法去解決問題,想要避開自己染鮮血的事情。他這人就是註定沒辦法見死不救,連他這個求死的人,還要不斷地想方設法拖著他。只不過羽久自己一直都沒有注意這件事。

這一叫人心煩又討厭。

太宰治這個也不願意明,思來想去,羽久想救的人也已經救出來了,從營救事情開始鋪局,要查降谷零的真心。但是這方法最簡單的不外乎是背刺他,讓他孤立無援,投無路,自然會讓他吐『露』真言。不過,羽久不會用那麼激烈的方法。

太宰治正神,見羽久又歪著頭看著他,便把他湊近的頭推開,道:“你看我做什麼?”

“你總是想多的樣子。”

“你真的是有臉我。”

“我雖然想多,但是我沒有把不開心的事情放心上。”

太宰治被羽久的話堵住了:“那倒也是。”

完之後,太宰治覺得沒什麼話好了,便停止談話。於是兩人一個繼續維持著釣魚的動作,另一個則是端坐著看方釣魚線風中吹出半月形的弧度。過了好一會兒,天上飄下了白雪,雪花繞著釣線飛動。羽久正看得入神,腦袋上就披上了一件黑『色』的外套。

太宰治繼續一動不動地道:“我暫時不想回去,你先等等我。我還釣魚。”

羽久見釣線虛浮,底下應該連釣餌都沒有,不知道太宰治底想要釣什麼魚,便順勢道:“我也想看,你慢慢釣。”

“你真是怪人。”

羽久習慣太宰總是埋汰他了,反問他道:“話,你冷不冷?”

“我有圍巾了。”

太宰剛完,羽久就把另一邊的外套罩他頭上。太宰治的頭跟著一矮,轉頭看向羽久,羽久順勢道:“你想吃什麼了嗎?”

太宰治裝模作樣地舉起指道:“噓,別把我的魚嚇跑了。”

羽久小小聲地應道:“哦。”

見羽久乖巧,太宰治趁勢附耳道:“你還是想想你吃什麼吧,這次雖幫你忙,但是那億元是落我口袋裡面的。你想吃億個煎餃也可以。”

“那錢不會花光嗎?”

太宰治還以為羽久會他黑吃黑,好處盡佔,心太黑了,但想想羽久這個笨蛋就是沒有辦法自己偏心的人進行任何惡意揣測。可自己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找各種機會想要試探他。

“你也要有這個肚子才可以。”

“我還是想請你。這次我請你,下次你再請我吃吧。你不是喜歡吃螃蟹嗎?”

“剝螃蟹太麻煩了。”

“我幫你剝。”

“那我考慮一下。”太宰治抬頭看著灰濛濛的天,天空烏雲密佈,慢悠悠地道,“話,你不覺得今天天氣真好嗎?”

“你原來喜歡下雪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