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冠華是這裡的熟客,兩個保安都認識,也知道他能量不。而這個夥子則面生,再看一身的打扮,看樣子不知是跟哪位大哥來蹭酒喝的。
兩個保安心裡有了底。不能怪狗眼看人低,只怪這個社會太現實啊。
滿臉橫肉的一個虎身上來,斜著眼道:“這位先生,麻煩跟我們走一趟吧。”
趙冠華指著苗菲,雞爪手亂:“還有這個婊子,把這個賤貨也抓進去。”
苗菲氣極反笑,對保安冷冷的道:“大庭廣眾之下,你們就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嗎。”
周圍眾人,不論是談情愛的,還是私會三的,早已都止住了進度,個個臉含笑意,似笑非笑,伸長了脖子,看這邊熱鬧,卻沒有一人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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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看的很清楚,就是你們在鬧事,乖乖跟我們走一趟吧,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兩個保安揮了下拳頭,凶神惡煞的就要動手。
“什麼事。”
一眾衣著光鮮的人,簇擁著一人從貴賓間裡出來。隨行的一人問道,卻是酒店經理。
“馬行長。”保安還沒應聲,趙冠華卻早推開同伴,兔子一般,跳開大步迎了上去,一張老臉綻放的菊花一般,哪還有一受傷的影子。
“冠華,你在這裡做什麼。”中間那人紅光滿面,身架十足,正是馬長髮。
“不心,碰到個爛仔訛事。”趙冠華忙應聲道。
“哦。”馬長髮往那邊掃了一眼,目光自然的落在了秀色動人的苗菲身上,心裡明白了幾分。
這個趙冠華,是大中銀行信貸科科長,仗著手裡有幾分放貸權利,威風八面。他的最大愛好,就是女色,多年混跡風月場,加之身邊有求於他的商人老闆又多,不知禍害了多少少婦少女。
看這樣子應該是因為女人爭風吃醋惹的事。
馬長髮邁步要走,猛然眼角一動,回頭一看,女子對面坐的年輕人,老神在在,不瘟不火的,赫然是雷少大哥李俊飛!
馬長髮略一沉吟,歪頭對身邊的酒店經理低聲了幾句。轉而冷聲對趙冠華道:“趙科長,你也算是大中的領導幹部了,注意下自己的公眾形象!”
轉身走了。
趙冠華呆立當場,他不明白,剛才還和顏悅色的馬行長,怎麼一下子疾言厲色了,看樣子,這位不次與行長的實權人物,對自己是很不滿意。
卻見酒店經理已經走了過去,對兩個保安揮手怒道:“還不快下去。”
“真對不起,李先生,他們無知,不知道您是馬先生的貴客,驚擾到您了。”
眾人都散了,趙冠華和狐朋狗友們也早溜之大吉。
不多時,經理又親自上了兩杯酒,是給先生姐壓壓驚。
苗菲笑意盈盈,她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對眼前這個星目劍眉的年輕人充滿了神秘感。
“你看著我幹什麼。”李俊飛苦著臉,看著眼前的兩杯酒問道。
“雷鋒姓李嗎?”苗菲問道。
“是啊,叫李俊飛。”
苗菲撲哧一聲笑了。
“你苦著臉幹什麼,這是毒藥嗎,難道他們要報仇毒死咱們?”
李俊飛抬起頭,一臉愁容,“還能喝嗎?”
苗菲臉燙的厲害,酒都到了嗓子眼。搖搖頭。
“你看,今天這蹭酒喝的實在有多,喝不下了。可是不喝吧,又糟蹋了這麼好的酒。能不愁人嗎。”
愁了半天,兩人還是把酒給喝了,用李俊飛的話,我捨不得。
兩人互相駕著,暈蕩蕩的出了門。苗菲腳步踉蹌,乾脆就掛在了李俊飛肩上。
“你去哪兒,我送你去。”李俊飛道,能心無顧忌的喝的開心,這是許久沒有的事了。
熱風吹來,苗菲還沒話,酒勁上湧了,蹲在地上哦哦的乾嘔不已。
這是沒法走了,李俊飛無奈,攔了輛出租,架著苗菲上了車。
計程車司機一臉鬍子茬,一看兩人這樣,心裡明鏡樣,泡馬子灌醉了拉去開房的。
一看李俊飛,衣著寒酸,肯定沒自己有錢,長的也不咋地,最多也就跟自己差不多帥。
再看苗菲,臉蛋緋紅,肌膚白嫩,胸前高高的兩座聳起豐滿,薄薄的連衣裙下,圓臀挺翹,下面兩條白皙修長的美腿。
咽了口唾沫,心裡罵道:“他媽*的,好白菜都叫豬拱了,好b都叫狗日了。”
狠狠一腳油門,車子躥了出去。
“喂,你家在哪。”李俊飛見苗菲昏昏欲睡,忙搖了搖肩,問道。
“嗯。。走。。。”苗菲歪著身子,昏沉沉的,黑髮凌亂的散在臉上。
“沒看出來,還是個狠角色,灌醉了不去開房,居然還要去人家幹,有種。”司機心道。
李俊飛看苗菲已經不省人事,搖搖頭。“去最近的賓館。”
“裝b的貨,最後還不是去開房。”司機忿忿的又是一腳油門,繞了一大圈,把李俊飛放到了一家五星級賓館前。
心不能啥好事都讓你佔了,我讓你子也放放血。
李俊飛混沒在意,翻開苗菲的包,裡面手機、女人用品、銀行卡,還有兩千多塊現金。
付了車錢,拖著苗菲直奔前臺,拿苗菲的身份證開了房。前臺姐看他的眼神寫著四個字,人神共憤!
心禽獸啊,灌醉了人家要幹人家,居然還拿人家的身份證花人家的錢開房,吾等鄙視之!
電梯一晃盪,苗菲再也把持不住,剛進房間,嗚嗚的大口吐了出來,李俊飛猝不及防,苗菲身上,連自己身上吐得到處都是。
美女是不假,可是美女也食人間煙火,吐出來的這味也讓人受不了。
苗菲吐完安生了,趴在地上呼呼的熟睡了。李俊飛無法,跳著腳先去衛生間把衣服脫了,只穿了個短褲,擦了一下。對著地上的苗菲卻犯了難。
略一猶豫,俯身把苗菲抱到了床上。連衣裙質地很薄,寬肩吊帶,也很好脫。兩邊一扒,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
裡面是黑色的蕾絲文胸,不,可是還是包裹不了碩大的圓球。內衣上也都是汙漬,李俊飛伸手到背後解開了釦子。
啵的一下,飽滿的兩座掙開了束縛,彈開了,顫顫巍巍。
李俊飛熱血上湧,青春健碩的身體,已經許久沒有接觸女人了,只覺得口乾舌燥,趕緊拿起溼好的熱毛巾給她擦身。
昏睡的苗菲受到巨大的刺激,“嗯嗯、啊啊”的含混不清的呻吟著。
再也受不了了,李俊飛用毛巾胡亂的在苗菲身上抹了兩把,蓋上了毯子。
自己趕緊跳回衛生間,開啟涼水,兜頭澆了起來。
好半天,體內的慾火才平息下來。李俊飛回到房間,苗菲正發著輕微的鼾聲熟睡,黑髮散亂著,別有一番韻致。
李俊飛看的情懷大起,掀開毯子,鑽了進去。
擦洗過的嬌軀柔滑細嫩,因為喝酒的緣故啊,熱熱的,房間空調打的冷,反而格外有種溫暖。
李俊飛剛想張臂抱住,熟睡的苗菲自己卻張開手腳,一把抱住了李俊飛,彷彿熟睡的女孩子抱著毛茸茸的大玩偶。
李俊飛怕自己白澆了半天的冷水,弄得晚節不保。忙分散注意力。
回想這一天,許少雷、馬行長,苗菲,又想起凶神惡煞的保安,蹬三輪車的清潔工,凡此種種,轉而又想起自己時候,花白頭髮的乾爸,奶聲奶氣的妹,酒勁也慢慢上來,不覺睡著了。
不知何時,輕微的啜泣聲傳來。李俊飛一激靈,一股凜冽殺氣驟然而升,如睡獅驟醒,獵豹夜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