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63。
六道佩恩襲。
火影綱手重傷, 包括火影大樓在內的眾多村落變為廢墟。平民失去房屋和商鋪,田地水源被毀,糧食短缺和病疫開始蔓延, 少人在驚嚇中逃竄他鄉。
火之國的大名為此愁白頭——人口是財富的源泉, 無法快速復原國力的話, 火之國很快會淪為別國陰謀家的盤中餐。
於是在大臣的建議下, 移民火之國的條例被仁慈的放寬。
浪人和流民被允許合法進入國境,在地有親戚擔保的還能分配到房屋或者田地。願意去木葉隱村的話那更佳,那裡被摧毀的設施亟需重建,只是要更嚴格的審查。
火之國邊境。
“鬼之國的浪人?”
負責稽核申請的官吏揉揉眼睛,懷疑的眼神射向面前輕人。
身高倒是賴,但沒有武器、白皙的皮膚和隨意的姿態......這樣的人的能獨自跨越半個大陸嗎?
秉承著認負責的態度,官吏把他提交的申請文書繼續讀下去。
‘在木葉有親戚......一樂拉麵的手打?啊對, 貌似確實有推薦信......’
‘身高體重興趣愛好......這種東西這麼詳細幹嘛?!啊這個三圍, 小夥子身材錯啊......’
‘對於戰鬥很有信心......實力是——’
“......是在設定上能和六道仙人稱兄道弟的程度?!”
官吏嗆一下,看神奇事物的眼神重新閱讀一遍這行文字, 確認自己的眼睛沒有突然覺醒類似於‘自動篡改看到的文字’的血繼限界。
探照燈一樣的目光看向正狗尾巴草自娛自樂的申請人,他注意到灼灼的目光,撓撓頭疑惑道:“怎麼嗎?”
“還問我怎麼, 這句話——你該會是幻想小說家吧!!”
且說六道仙人是忍界流傳的傳說,這個牛吹的像極昨晚居酒屋裡同僚, 大喊他要去把上司的腦袋塞進廁所的時候的樣子......
白髮青據理力爭:“這是的!!”
官吏雙手叉腰:“好吧, 那你答我幾個問題。”
“首先,你是忍者嗎?”
“是。”
“其次, 你有查克拉嗎?”
“嘶——沒有。”
“次,你會忍術嗎?”
“設定上會,但理論上——”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官吏一拍桌子:“去去去, 拿著你的檔案走右邊的非忍者通道,沒有查克拉的人都去那邊!”
被繁忙的官吏退去右邊的通道,白髮青甚至還沒得及發揮戲癮,徒留一雙顫抖的爾康手和控訴的眼神訴說著自己的無奈。
把臉頰鼓成河豚,氣哼哼的他只能拿著蓋好章的檔案,龍飛鳳舞的筆跡簽下自己的目的地和姓名——
‘木葉村,五條悟’
兩個月後。
“歡迎光臨!”
“喲,菖蒲!手打大哥呢?”
店主人的女兒菖蒲擦擦額角的汗水,無奈地嘆一口氣:“爸爸的老毛病又犯,是的......誰讓他非要親手重建我們的店面,明明悟君一直都有在幫忙。”
奈良鹿久搖搖頭,坐下後熟練地點一碗叉燒豚骨拉麵:“他也是,明明自己一把紀。輕人的工作交給輕人去唄!”
‘那個輕人,看相處的錯嘛?’
心很多的奈良鹿久瞬間憶起幾個月前有關五條悟的申請資料,他左看看右看看,遺憾地沒看見手打大哥的遠房親戚。
“五條悟小弟呢,又去送外賣?”
提起五條悟,菖蒲很自然地接話道:“是啊,悟君是很熱的人呢!完全熟悉村裡的路線,連做拉麵的手藝都慢慢精湛。”
奈良鹿久挑眉:“話說——我倒是有聽說關於他的一些傳聞,實力俗這樣子的?”
看著顧客略帶調侃的神態,菖蒲只消一瞬知道他想到什麼。
“哎呀這個......是上次有外的商隊在店裡鬧事,悟君稍微幫我給點教訓。”
“但他也是那種‘super hero’啦,有關的流言全是玩笑!”
鹿久聞言放鬆些許:‘看是個實力尚可的浪人啊。’
奈良一族少數精英是獲得火之國的議政許可的,大名頒佈的政策中也有他們的身影,少族人還為願意定居木葉的平民非常稀少而傷腦筋。
為防止別國間諜出現,每個招募木葉的平民都需要進行嚴格的身份核實。
鹿久在那時細細看五條悟的身份背景:二十歲左右,邊陲小國的浪人,往上兩輩跟手打大叔是關係比較近的表親,在他獨自一人開始冒險後的往也並算少。【注1】
至於自我描述裡有關的跑火車,連嚴苛的伊比喜都當成中二妄想忽略去。
因為在日向一族的白眼中,五條悟被證實身上沒有任何查克拉的存在。而他在木葉這些天,展現出的性格也能印證‘是惡人’這個印象。
當到木葉一個月後所有行動都完全正常,對於外者的持續關注這時候慢慢消失,但介於五條悟曾‘浪人’的身份,上面對他還是偶有觀察。
是這樣的重重關卡,外的民眾在最近有少在木葉村安家。
長遠看,這其實是他們的機遇。
如果是木葉現在確實需要大量平民維持基礎設施的運轉......又到村子的發展和世界局勢的問題,鹿久有點頭疼。
叉燒豚骨拉麵的恰到好處。
菖蒲帶著自豪表示這是她最拿手的招牌菜,溏心蛋、鳴門卷、海苔和竹筍相得益彰。
越越忙碌的奈良鹿久先把工作上的事壓下,專心享受遲的午餐。
裸露的鋼筋、尖銳的木刺和沉重的鋸斧,灰塵紛揚亂飄,苦澀的汗水在烈烈朝陽下滑落,在皮膚上留下刺痛感。
忙碌奔跑的忍者們放下手裡的原材料,接著開始使忍術清理地形,而平民接木樁拿起錘子,開始一點點修繕他們的家園。
木葉的火種暫時變得微弱,但總有一天會次燃起。
“木遁·四柱家!”
大和結完最後一個印,樸素但堅固的房屋頂開土地緩緩從升起,“喲西!這樣小賣鋪大嬸的房子也建好。”
大嬸毛巾幫大和擦擦汗,隨後滿懷欣喜推開建築的大門。
貨架一排排整齊擺放,收銀臺是趁手的寬度,只要把貨物壘好帶上賬,被摧毀的商鋪能重新開業。
她難掩內心的喜悅,招呼微微喘氣的木遁忍者快坐下:“大和,午餐的時間都去,我幫你們點一樂拉麵!”
大和的第一反應是拒絕:“啊.....這是我們應該——”
但大齡單身青顯然拒絕熱善良的阿姨,他跟幾位一同幫忙的忍者很快被按到椅子上,等待著時午飯的到。
大嬸拿幾杯水,面露愧色道:“雖然是夏天,但村子裡只有一樂拉麵開始營業......”
“,這樣感謝萬分!”
同樣幫忙的海野伊魯卡擺擺手,急忙尋找新的話題:“話說......一樂拉麵新的小哥是手打大叔的親戚吧,名字我記得是——”
“五條悟。”
一碗蓋著保鮮膜的熱拉麵被塞到手上,帶著深色護目鏡的白髮青招呼道:“中午好,味增、蔬菜骨湯和醬油的拉麵,一共六份。”
因為忙碌的任務和重建,大和還是第一次見到名為五條悟的輕人,眼神由自主放到平民很少攜帶的護目鏡上。
對方並畏懼探尋的目光,隨口解釋道:“防止汗水流到眼睛裡,特別是送貨的時候。”
好吧,合理的說法。
出身根的天藏下意識撿老能,他移開視線表示自己無意冒犯,同時性格溫和的伊魯卡白髮青聊起。
“誒?那悟君現在住在慰靈碑那邊的?!”
“說是暫時只能分配到那邊的住宅,我倒是介意啦。”
五條悟看起絲毫沒有對於住址的意見,“而且那邊還有趣些呢——比較空曠,動物很多,空氣也很新鮮。”
伊魯卡點點頭:“原如此。這樣的話,悟君平時會遇見很多忍者吧。”
解忍者的人往往會對忍者有兼具排斥和恐懼的心裡,而慰靈碑留下他們許多的足跡,對於這個輕人說可能有些習慣。
五條悟仍舊是輕鬆答:“沒有沒有,反而因為位置在中心,因此分配到帶有院子和地下室的房屋呢。”
“這樣對於我說更加方便,而且很舒適。”
“是嗎,這樣好。”
伊魯卡憶一下村子裡的同伴們,最近有時間去慰靈碑的應該是喜愛甜食的御手洗紅豆......她說定跟作為甜黨的五條悟還能有共同語言呢。
他由得感嘆。
“好啊~木葉的大家都在努力的生活!”
努力生活的木葉好青在觀察麵糰中結束一天的工作。
他在室內總是帶著墨鏡,瞪著麵粉的眼神亮晶晶,捧著自己捏好麵糰舉起歡呼,畫風瞬間變成q版的模樣。
“大成功——!!”
菖蒲笑著接麵糰,放進容器裡靜置膨脹:“只需要幾道工序,它很快是客人們的美味!”
“即使是悟君這樣的甜黨,現在也差多能領會拉麵的靈魂吧!”
白髮青認點頭:“確實,一樂拉麵可是號稱木葉終極武器的存在啊!”
“終極武器......頭吧。”
菖蒲哭笑得:“好!悟君先去吧,剩下的清掃工作由我處理。”
“通往你家的那條路還沒修好,要緊吧?”
女子有些擔憂,但還是及時堵住對方的話頭:“準六道仙人類比,神話主題的小說這幾流行度高啦!”
白髮青默默吞下大實話。
他看看滿是原材料的後廚,最後單手拎起裝十袋麵粉的麻袋,輕鬆在空中轉三圈,最樸素的方式展現自己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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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櫻一樣的天生怪力嗎?’
菖蒲遲疑地複道:“好吧悟君,明天見。”
“byebye~”
揮揮手走出拉麵店。道路的顏色因為修繕還是深淺一的。
木葉村的路燈是佩恩事件之後統一更換的新款,明亮的燈光融入燈火通明、欣欣向榮的地方,像逐漸猛烈的火星。
五條悟去便利店弄些便當,跟許多忍者匆忙擦肩而。
停在略顯冷清的二層建築前,他掏出鑰匙哼著歌走進家門。
黑漆漆的室內顯得無比冷清又詭異,即使白熾燈立即填滿黑暗。
把即食放在微波爐裡熱兩分鍾,花園的地面上有碎土正細細簌簌地震動,涼風從地面的縫隙中吹出。
晃著便當,動作熟練地白髮青掀開通往地下室的板門。
蛇類冷血動物的嘶嘶聲傳出,幽幽的燈光渲染緊張的氛圍,壁燈的光芒都看起陰冷無比。咒印的逆解進行一半,上下地被惡劣的傢伙卡在原地,吐著蛇信的白蛇還沒能徹底獲得新生。
但他能說話。
“今天是咖哩豬排啊,悟君。”
“如果你能麻溜地幫我研究點東西,我倒是介意帶甜品。”
五條悟拿下遮掩【六眼】的墨鏡,挑眉看向生命力全忍界最頑強的傢伙:“所以,你的答呢?木葉三忍之一的——”
“大蛇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