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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被迫和解

吳子廖挺起身,靠在椅背上,鄭重的說:“她罵你是我管教不嚴,我這個做師父的替她受罰,但是我是你師兄,你讓我受罰,你也有不尊重兄長的嫌疑,六合道好像也沒這個道理吧,所以要罰也罰你。”

“什麼跟什麼啊!”姜屠雙手支在辦公桌上,向吳子廖傾著身子,怒目切齒的說:“這話不對,怎麼就繞到我這了,你別跟我玩邏輯,怎麼大家都沒事了,最後就我有問題了?”

青石道長和哲思道長坐在沙發上偷笑,吳子廖淡然的解釋說:“很簡單,寬容別人就使所有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姜屠幾乎要趴在了吳子廖的辦公桌上,雙眼怔怔的盯著吳子廖,吳子廖一臉泰然,嘴角勾著淺淺的笑意。

“今天這事我要不算了,難不成還把我拉出去打一頓?”姜屠不能理解的反問。

吳子廖輕輕一點頭:“按道理和邏輯,是這樣的。”

“哎呦我去,”姜屠挺起身不可思議的抓著頭皮,在屋子裡來回踱‏​​‎​‏‎‏‏‎‎​‏‏‎‎步,嘴裡嘀咕:“不對,這事有哪不對,這事怎麼想都不對。”

吳子廖端起面前的茶杯,又“滋溜滋溜”的喝起茶水,淡然說:“沒事,你回去慢慢想,不耽誤咱們兄弟和諧,小輩們也都看著呢,這事一過去,再拿出來討論就顯得小肚雞腸了。”

姜屠站在地中央捂著嘴,不可置信的追問:“這怎麼到最後成和解了呢?”

“那你和解不和解呢?”吳子廖端著茶杯問。

“我和解啊!”姜屠由暴怒到不自覺的好笑,懵懂的說:“不和解所有問題都砸我頭上了。”

“我同意你的和解!”吳子廖拿起桌上的印章,蓋在了一張紙上,起身說:“那此次事件就處理完畢,處理結果是雙方和解,我蓋了章了,打現在起,誰再提這事,誰就有點心胸狹窄了。”

姜屠眼睛盯著吳子廖手中舉起的那張處理報告,皺著眉扁著嘴,難以置信的接了過來,輕輕搖了搖頭,仍然不死心的說:“師兄,這事我怎麼想我都憋著氣呢。”

吳子廖伸手拍了拍姜屠的肩膀,寬慰說:“沒事,一會我會對她進行批評教育,然後再給你出一份檢討。”

“別介,”姜屠擺擺手,低頭思忖說:“她出檢討,我徒弟就得出,我徒弟出,我這個師父跟著就得出,最後還得繞我頭上,別跟我搞這死循環,我先回去冷靜冷靜。”

師兄弟四人一同出了吳子廖的辦公室,姜屠黑著臉,大跨步走在前頭,頭也不回的下山去了,身後吳子廖和青石道長,以及哲思寒暄了兩句也各自走了。

吳子廖筆直的站在院門口,臉色深沉,對幾個師弟的背影注視了一陣,發現了在牆角鬼鬼祟祟的大秦、周小魚和皮皮軒三人。

吳子廖站在原地,眼神犀利,對周小魚招招手,命令說:“你過來。”說完當先轉身進了屋。

周小魚深吸一口氣,驚訝的看向大秦:“咱們暴露了?”

大秦拍著周小魚的後背,勸

說:“鎮定,一定要鎮定,據理力爭,頑抗到底,絕不向強權低頭。”

周小魚做了幾個深呼吸,不能緩解焦慮,仍然膽怯的向兩位師兄求救:“我感覺師父能打死我,所以,怎麼做才能不被打?”

皮皮軒在旁邊抱著肩膀,幸災樂禍說:“現在不是被不被打的問題了,我看師父的臉色,他是起了殺心了,他能弄死你,再把你魂打沒,兩次乾淨,想超生都是做夢。”說完捂著嘴竊笑。

周小魚翻著白眼斜睨皮皮軒,指著皮皮軒咬牙切齒的說:“你給我等著,我有口氣活著出來,我第一個弄死你。”然後又轉頭向大秦交代說:“替我買好離開的車票吧,估計我在六合道是混不下去了,他開除我之前,我自己先辭職吧。”

周小魚一雙顫巍巍的手推開吳子廖辦公室的門,說不上是第幾次了,推開這讓人窒息的門。

吳子廖低頭在辦公桌上寫字,抬頭看了一眼周小魚,復又低頭繼續寫起來,嘴上輕飄飄的說:“到這邊來。”

周‏​​‎​‏‎‏‏‎‎​‏‏‎‎小魚吞了吞口水,將紊亂的氣息向下沉了沉,磨蹭蹭的走到吳子廖的辦公桌前,吳子廖方才抬起頭,詫異的看著周小魚:“你不認識你師叔?”

周小魚摳著手心,心下慌張,解釋說:“唐然來這一年多了,她也叫不上名字,我不認識也不奇怪吧?”

吳子廖繼續問:“周山的入雲峰去過嗎?”周小魚惶惑的回答:“周山那麼大,山那麼多,我沒去過幾個地方。”

“那你不會連你師爺的名字都記不住吧?”吳子廖直起身鄭重的看向周小魚。

周小魚連忙點頭:“那我知道,拜師大典上見過。”

吳子廖將筆放在一邊,單手拄著下巴,認真的說:“老一輩的道長都在入雲峰修身養性,你們沒事的時候也可以去拜訪拜訪,別弄得上下不識,自己是什麼宗門都不知道。”

周小魚低著頭鼓著腮,微微的一點頭。

吳子廖繼續拿起筆對著桌上的各種檔案寫著什麼,嘴上說:“雖然說你三師叔強橫不講理,但是你處理問題的方式也不正確,以後見到長輩,別管哪個道門的,尊重是最起碼的規矩,然後再說衝突。另外,你們不是出城區,奔西北了嗎,怎麼又出現在山裡碰到你三師叔了?就算折回來,時間也對不上啊!”

周小魚的心臟猛地撞擊了幾下,一雙荔枝大眼在眼眶裡亂轉,撓了撓額頭解釋說:“我們在城郊就沒走。”

吳子廖這才抬眼定定的注視著周小魚,見吳子廖不說話,周小魚繃不住內心,不打自招說:“那訊息是我發給你的,我瞎寫的。”

吳子廖將筆向桌上一丟,雙臂交叉在胸口,背靠在椅子上,一臉無如,凝神看著周小魚,周小魚低著頭,雙手揪著腹前的衣服,不安的捲來捲去。

半晌,吳子廖又無奈的重新拾起筆,揮手示意周小魚離開:“行吧,你回去吧,我不想跟你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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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魚如釋重負的向吳子廖一拜,大方的說

:“師父再見。”然後轉身飛也似的出門去了。

後山的炎涼閣,終年在月下孤獨挺立,這一晚卻燈火通明樂音四起,鍾、鼓、磬、鈸、笛、鑼、笙各種樂器齊聲演奏,吳子廖身著紅袍法衣,設壇燒香,持劍步罡,請靈超度。

周小魚和大秦站在整齊的隊伍中誦唸《太上救苦經》,為他們一路上收的鬼魂超度。

吳子廖將乾坤袋和伏魔傘在桌上開啟,以劍尖指引方向,口唸咒語,只見一隻只鬼魂輕飄飄的從傘下,從袋子裡鑽出來,無精打采的向著一個方向,排著隊前行,又在黑暗裡消失不見,直到最後一個鬼魂走出場地,吳子廖收勢站定,燃符燒紙,眾弟子經文念畢,奏樂即止。

吳子廖做完法事,轉身就下了山,大秦和其他弟子收拾場地,一直在炎涼閣觀看儀式的姜屠道長,走到周小魚面前,半笑著說:“你們還挺有意思,收鬼不收乾淨,還帶回來,讓你們這日理萬機的師父,給你們擦屁股。”

周小魚‏​​‎​‏‎‏‏‎‎​‏‏‎‎將經書卷起來,安安分分的給姜道長鞠了一躬,解釋說:“他們做鬼也是迫不得已,打散了他們魂魄,他們就會永不超生,我們不忍心,所以只好帶回來,讓師父幫忙處理。”

“我不是那個意思,”姜道長雙手握在腹前,傲慢的補充說:“超度沒問題,我是說下次你們自己在外面處理乾淨,還拿回來麻煩你師父幹嘛!”

周小魚長睫低垂,不肯看著姜道長說話,謹慎的說:“外面條件不允許,但是這次之後,我們做好充足準備,就可以在外面直接超度了。”

姜道長饒有興致的掃量周小魚:“怎麼,還打算出門收蛇妖啊,沒看我都老老實實在周山穩坐嗎,蟒蛇精經你那麼一嚇,一時半會都不會輕易出來了,過一段時間它放鬆警惕了,我再過去收了它。”

周小魚卻不以為意,仍然低著頭說:“不是的師叔,我們還有別的事要做,蛇妖只是恰巧路過碰到的。”

“那你也走不成了,”姜道長得意的撣撣道袍,將褶皺的位置抻平,嘴上對周小魚說:“我已經申請授課,在周山的弟子都得過去聽,有簽到制度,每位道徒年末都有考核,我這門也是重要的一項。”

周小魚終於正式的抬眼看向三師叔姜道長,心中自知這姜道長顯然是沒安好心,估計自己去學了,年末考核他也不會給自己過,就陽奉陰違的點頭答應:“知道了師叔。”

第二天周小魚早早的來到食堂,與大秦並肩而坐吃早餐,大秦“吸溜吸溜”的喝粥。

對面的皮皮軒,皺著眉頭,撇著嘴角,手上拿著勺子,一勺一勺的將粥舀起來,又撒下去,將冒著熱氣的粥放涼,然後嘴上不能理解的問周小魚:“真是奇了怪了,師父這次什麼都沒說?你連個檢討都沒寫?上次你用炮仗炸小寸釐,還關了禁閉,寫了檢討,這次把三師叔罵的跟三孫子是的,師父當無事發生?”說著皮皮軒朝著周小魚豎起大拇指:“你真是師父的親女兒,六合道都是你家開的,牛批。”